动作小说 女频言情 女儿感染病毒时,丈夫在照顾白月光感冒的女儿完结版张赛郭诗雅

本书作者

匿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赛郭诗雅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感染病毒时,丈夫在照顾白月光感冒的女儿完结版张赛郭诗雅》,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我再恨,我也只能压抑住胸腔翻滚的气浪,咽下喉间涌上来腥甜的血:“你可以把手机给张赛吗?我们的女儿现在生病了,真的很需要特效药救命......”话还没说完,对面的郭诗雅突然泫然欲泣:“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在我女儿感冒的时候,您的孩子也这么巧只需要张赛送的特效药。”张赛怒骂的声音瞬间响起:“陈雅露你发什么疯!我就照顾诗雅的女儿一下,至于让你这么嫉恨吗?”“你知不知道,她都感冒了,如果处理不好变成心肌炎怎么办?”“你能不能有点人性!”原来张赛之所以迟迟没有送来药,就是因为在照顾白月光的女儿。可是张赛你知不知道,你所谓深情的举动,不仅害了那些孩子,还差点害死我们唯一的女儿。想到这,我再也忍不住,颤抖地站了起来,几乎是用自己本能在嘶吼:“...

章节试读




可是我再恨,我也只能压抑住胸腔翻滚的气浪,咽下喉间涌上来腥甜的血:

“你可以把手机给张赛吗?我们的女儿现在生病了,真的很需要特效药救命......”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郭诗雅突然泫然欲泣:

“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在我女儿感冒的时候,您的孩子也这么巧只需要张赛送的特效药。”

张赛怒骂的声音瞬间响起:

“陈雅露你发什么疯!我就照顾诗雅的女儿一下,至于让你这么嫉恨吗?”

“你知不知道,她都感冒了,如果处理不好变成心肌炎怎么办?”

“你能不能有点人性!”

原来张赛之所以迟迟没有送来药,就是因为在照顾白月光的女儿。

可是张赛你知不知道,你所谓深情的举动,不仅害了那些孩子,还差点害死我们唯一的女儿。

想到这,我再也忍不住,颤抖地站了起来,几乎是用自己本能在嘶吼:

“她女儿就算真得心肌炎,就算死了,都和我没关系!”

“我只要我女儿好好的,姓张的,你赶快把药给我送过来,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郭诗雅女儿一场轻微感冒,已经用十几条生命陪葬。

如今我的女儿就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保证她平安!

却没想到我绝望的嘶吼在张赛眼里只是气急败坏。

他更不客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姓陈的!有病就去吃药,我是专家不是医生,更治不了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病!”

“我真是后悔娶了你,女儿有你这么个爱撒谎的妈,真是倒霉一辈子!”

“编瞎话也不编得像样点,真有那么大的事早报道出来了,用得着你在这里危言耸听!”

张赛不知道,为了防止病毒扩散,全部接触人员已尽数隔离,就连记者和电视台也不例外。

他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最后只撂下一句:

“你再多说一句我们就直接法院见,看女儿是判给我这个科学家爸爸,还是你这个小学老师的妈妈!”

我真的没想到,张赛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他知道我的软肋在哪,并毫不犹豫地开口威胁。

可没办法,为了女儿,我只能服软。

还没等我向这对狗男女道歉,“吱呀”一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郭诗雅轻微的哭泣声传来:

“没关系的,你去陪姐姐吧。”

“虽然她和孩子都说谎了,但本质还是想让你多陪陪。”

“我已经失去你了,这段时光本就是偷来的,如今我只盼望自己的女儿健康长大。”

郭诗雅这个贱人!

她这招以进为退,张赛哪里还有闲心来管我们母女!

果然,电话那头两人的交谈声越来越小。

张赛竟是连挂断电话的时间都没有,那样迫不及待地安慰起了自己的白月光。

想起还在手术室的女儿,我几乎要将银牙咬碎:

“对不起,是我,是我错了。”

“我可以自己去取特效药吗?我保证不再打扰你们。”

明明是很短的话,我却觉得度日如年。

“求求...求求你们了。”

说完这最后几个字,仿佛用尽我全身力气,我再也支撑不住,径直倒在了地上。

可我的屈辱并没有换来张赛的妥协。

他轻蔑地啧了一声,而后不耐烦地开口:

“陈雅露,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到现在了还拿女儿生病做借口,女儿身体不好就是因为你这个爱撒谎的妈害的!”

“我跟郭诗雅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你天天疑神疑鬼,我看最该治病的是你!”

“那么想来看我有没有出轨?我告诉你,除非你给我磕100个响头,要不然这事没商量!”

明明是更加屈辱的话,可是我却听到了一丝希望。

是不是我真的磕100个响头,张赛就会告诉我地址。

听见我真的在电话那头磕头,张赛说了一声真没意思,随后挂断了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将地址发过来。

是一个车程半小时的研究所。

如果是平常,倒也没什么。

可偏偏我是被隔离在偏远的医院,单不说好不好打车,就连楼层里守着的武警,都很难突破。

可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心一横直接从三楼的厕所窗口跳出,落地脚一崴一崴地就朝研究所跑去。

钻心的疼痛从脚下传来,可我顾不得疼,只期盼自己跑得快些,再快些。

我气喘吁吁地到了张赛的研究所,头发凌乱面色狰狞,像哪里跑出来的流浪汉。

张赛厌恶地看着我,随即冷笑一声:

“陈雅露,你为了做戏做全套,真是拼命。”

“现在你给我好好看看,我和郭诗雅究竟是在研究所还是宾馆!”

我根本不想和他辩解,我知道他一直觉得我利用女儿争宠。

那就让他这么以为,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拿到药救女儿。

我平静地向他伸出手:

“把药给我,我不会再打扰你和郭诗雅。”

“你只要把药给我,你想要做什么都行。”

张赛却制止了想要取药的助理,露出一个自以为洞察一切的眼神:

“是女儿生病还是你家亲戚生病?除非你当面给我打个视频,要不然这药你别想拿!”




病毒爆发,全校上千名学生被送进医院抢救,其中包括我的女儿。

丈夫张赛是国内唯一成功研制解药的专家。

他答应今天就将解药送到,可短短半个小时的车程,却始终无人前来。

我眼睁睁地看着女儿逐渐变成冰冷的尸体。

我颤抖着拨打了张赛的电话,想要告诉他这一噩耗,不料却被他的白月光郭诗雅接起。

我崩溃地质问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唯一的女儿。

丈夫张赛的怒吼在电话那头响起:

“不就是感染了病毒吗?又不是活不到明天!诗雅的女儿感冒需要人照顾,你能不能有点人性啊!”

......

手术室的门第七次被打开,望着我期盼的眼神,医生深吸一口气,而后疲惫地开口:

“很抱歉,陈老师,我们已经尽力了。”

“如果特效药再不送过来,恐怕您的孩子也......”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我也懂,毕竟之前,我眼睁睁地看着,这台手术室抬出去十几具尸体。

这些尸体,曾经都是叫我老师的,鲜活的学生。

他们进手术室前,我信誓旦旦地握住他们的手,告诉他们老师的丈夫是科学家,一定会带着特效药来救他们。

他们只需要睡一觉,梦醒之后,就又会回到熟悉的校园。

可如今他们却在医院的停尸房长睡不起,焚烧炉烈火熊熊,轻易就将十几个家庭的希望破碎。

刚才取药的护士告诉我,这种病毒会逐渐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到最后,感染的人会因为全身免疫系统崩溃活活疼死。

手术室的红灯闪了又闪,铃声仿佛死神的镰刀,一下一下拉扯着我脆弱的神经。

“一定要搞来特效药!”

“我出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个!”

“不止是你女儿,所有的孩子都等着你救命!”

撂下这句话,医生又匆匆回到手术室,剩下我在原地急得不知所措。

张赛...对...张赛一定有办法的......

没事的...只要打给他...再打一遍女儿就有救了......

我颤抖着继续给张赛打电话,屏幕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出现了小的凹槽。

他一定会接的,他说不定现在正在送药的路上。

我虽然这样安慰自己,可是抬眼看了看戒备森严的武警,在心中暗下决心。

如果张赛还没有送药过来,就算豁出去我这条命,我也要闯出去给女儿找药。

好在,就在我准备拼命的时候,电话突然接通了。

我的女儿有救了!

还没等我开口,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矫揉造作的女声:

“喂?您好,是张先生的太太吗?”

“我女儿不小心感冒了,张先生现在正照顾她,有什么需要我帮您转告的吗?”

这个声音我可太熟悉了!是郭诗雅,丈夫大学时期的白月光。

没想到她这么阴魂不散!

她抢了我的丈夫还不够,还要抢我女儿的命!

什么不小心感冒,我看就是她蓄意为之!

我气得浑身发抖,连气都喘不过来,亲生女儿生死未卜,我的丈夫却为一句谎言忙前忙后。

我恨!




我想过张赛无耻,但是没想到他这么无耻。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觉得女儿只是我用来争宠的工具。

“她是你的女儿,她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

“你他妈说出来这样的话,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赛见我发火,语气也带上了怒意:

“你他妈打着女儿的幌子谁知道做什么事?”

“这种药有多珍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帮助你家穷亲戚的次数还少吗?”

......

张赛说的是那次,他好不容易研究出来肺炎特效药,市场上一百万一只还要排队。

小侄子一直饱受肺炎困扰,姐姐一家又拿不出这个钱,她求了张赛多次,最后不得以才借用了女儿名称。

没想到这成了张赛制裁我的把柄。

这就是我爱了十几年,不顾一切想要追寻的男人。

过往种种,都在提醒我,他到底多么冷血。

偏偏我看不透。

见我没有预想中的羞愧,反而像个木头一样不动弹,张赛瞬间厌烦:

“行了,拿了特效药你就赶紧滚。”

“别再这里妨碍我和诗雅。”

我颤抖着从助理手中接过药,一旁默不作声的郭诗雅突然开口:

“真好啊,就算夫妻没有了感情,还有孩子作为纽带。”

“如果我跟张赛哥哥有孩子的话,会不会...唉......”

郭诗雅的神情凄惨,在灯光下楚楚可怜。

“没事的”,张赛说这话时还特意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还不滚。

“虽然诗雅你不是我的妻子,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谁也比不过。”

说完,他直接将郭诗雅揽在怀里,两人一齐在手术室的门前等待,就好像医院最寻常不过的夫妻。

可我还要再度不识趣地开口,为了女儿卑微地请求这对奸夫淫妇。

“拜托你们,能不能让司机开车送我,我赶时间,真的拜托你们了。”

张赛不耐烦地示意司机赶紧跟我走。

我刚准备上车,手术室的门却在这时打开。

郭诗雅的女儿被推了出来。

她神色苍白,盯着张赛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叔叔,茵茵好疼,这里好像治不了茵茵的病,叔叔能带茵茵去医院看病吗?”

郭诗雅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旋即又换上了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求求你,张赛,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我已经没有你了,我不能再没有她......”

不得不说,郭诗雅的演技很好。

脆弱的白月光,谁能不怜爱?

她跪在地上,看起来是那么无助。

张赛温柔地将郭诗雅从地上扶起,面对我时眼里止不住地厌恶:

“司机,把她给我从车上赶下来。”

“死赖着不走恶心死了,要是耽误了茵茵治病,别怪我跟你离婚!”

我死死抱着座椅不松手:

“求你了,张赛,你就捎我一程,到时候你把我踢下车都行。”

“你只要捎我一程,求你了,女儿的病是真的耽误不了了。”

结婚五年,我很少求他,这是第一次。

张赛冷着脸不好反驳,不料这时候郭诗雅却突然跪在我面前:

“姐姐,茵茵的病是真的耽误不了。”

“后面还要放担架,你看茵茵的样子,哪里能起得来。”

“姐姐,你有什么不满你都冲我来,你别再耽误孩子看病。”

她说的声声泣血,比我更像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年轻夫人亲了亲孩子的头:

“因为他不会控制自己的脾气。”

孩子最后趴在妈妈的怀里,嘴里嘟囔:

“可是爸爸就不会对你发脾气,看来这个叔叔一定不喜欢阿姨。”

海真的很漂亮,漂亮得就像蓝色宝石。

女儿曾不止一次说过要来看海,可是张赛都以学习为由推辞了她。

现在想来哪里是学习为重,分明是张赛不想罢了。

连原因都没有,我和女儿都是她篡养的宠物,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

当时他拒绝女儿,女儿偷偷哭了好久。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是肿的。

我安慰女儿,说这是爸爸看重你的表现,他不想让你和妈妈一样,只是一个没用的小学老师。

可女儿不解地看着我,她说:

“我觉得小学老师很厉害,妈妈又能照顾我又获得了很多同学的喜欢。”

“我不觉得妈妈是没用的。”

“反而是爸爸天天不在家,就连钱也不拿回家。”

女儿的话令我当场愣在原地。

如今回来起来,我竟是还不如一个孩子通透。

吊坠有些隐隐发烫,女儿,是你回来找妈妈了吗?

我坐在沙滩上,将张赛拖进了黑名单。

这样薄情又自私的男人,我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联系。

晚上,我坐在饭店吃饭,四周都是成双结对的恋人,显得我更加孤独。

有一个陌生号码就在这时打了进来,鬼使神差地,我点了接听。

“陈雅露,墨墨到底怎么了?”

“怎么今天有自称警察的人联系我,说墨墨去世,让我注销身份证信息。”

“能不能别玩这种把戏了,我每天都那么忙,天天给我找事有意思吗?”

“你真的是连诗雅的半点贴心温柔都比不过。”

张赛的语气全是指责,女儿去世的消息,在他眼里不过是女人争风吃醋的手段。

“你不知道冒充警察是犯法的吗?”

“警察说墨墨去世了,就是去世了,张赛,你堂堂一个大科学家,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他没想到我这次毫无让步,立马气急败坏了起来:

“陈雅露,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自己想死不要带着我女儿,现在马上给我回家,要不然我们就离婚!”

离婚,又是离婚。

张赛威胁的套路虽然老套,但实在好用。

很可惜,这次我不会再受威胁了。

“好,离婚协议我已经给你放桌子上了,你回家就能看到。”

“我净身出户,张赛,我不会占你一分钱便宜。”

说完这句话,我就挂了。

只留下张赛不停地在电话那头喂喂喂。

没意思透了,早知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又何必执著。




见我不反驳,张赛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好了,你把垃圾赶紧收拾走,回家做点我爱吃的菜,今天晚上我陪你和墨墨。”

我依旧跪在那里拢着骨灰,头也不抬:

“不用,墨墨已经死了,你不用再回来了。”

“张赛,我们离婚吧。”

他眼里闪过一抹慌乱,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郭诗雅从身后抱住:

“赛哥,我好害怕,我的茵茵会不会死啊?”

“她还那么小,从小就没了爸爸,她一直都把赛哥你当成爸爸的。”

好一对奸夫淫妇。

踩着我女儿的尸体秀恩爱。

可是我已经不会再愤怒了,我将四裂的罐身抱在怀里,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

张赛象征性地伸出手挽留,却被郭诗雅眼疾手快地摁下:

“赛哥,你有没有觉得姐姐今天状态很不对劲?”

“说不定姐姐有什么精神疾病,墨墨很可能就遗传了这种病,要不然也不会经常生病。”

这个贱人!

我女儿都死了,还不放过她!

于是我冲到郭诗雅面前,直接将她的头发扯了下来,听着她连连哀嚎才觉得快意。

最后,还是医护人员将我们分开。

她的头发都被扯掉了大半,此刻正依偎在张赛怀里。

“赛哥,人家真的好痛痛哦。”

“你快给我呼呼,呼呼人家就不痛痛了。”

原先我跟郭诗雅斤斤计较,是为了墨墨有个完整童年。

现在,墨墨死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

顾不得再理这对奸夫淫妇,我癫狂着大笑离开。

却没想到张赛冲我的背影解释:

“我和诗雅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回头我带你和墨墨都做一个检查。”

“你先回家等我,晚上我请你们去吃肯德基,墨墨最爱吃的。”

肯德基?墨墨最爱?

我反复地咀嚼着这两个词,只觉得无比荒谬。

张赛至今都不知道,墨墨根本吃不得辛辣油腻的食物。

她先天肠胃孱弱,如果不是我用一碗又一碗药膳,墨墨早死了。

但在张赛眼里,这些就是我用来争宠的道具。

“小孩子哪要这么娇气,墨墨身体不好就是因为你草木皆兵。”

“非要赢个好妈妈好太太名头吗?你的虚荣真是令我作呕!”

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张赛他眼盲心瞎。

他堂堂一个科学家,却被郭诗雅请来的演员骗的团团转。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愿意相信。

明白这个道理后,我彻底失了和张赛辩论的心。

我只是紧紧地抱住怀中的骨灰罐,我要带墨墨离开。

可我刚走到路上,就收到张赛发来的消息。

“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下我的面子吗?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就离婚!”

“看女儿是判给我这个科学家爸爸,还是你这个跟家庭主妇差不多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