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予惜脸羞恼,“我真没看......”“别想敷衍我,不然下一次的要求可不是这么简单了。”秦湛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听到了吗?”姜予惜缩了一下身子,“......嗯。”这次,她半阖着眼睛,长睫下的视线落在秦湛的唇上,直到贴上他的唇才闭上双眼。她回忆着之前秦湛吻他的方式,青涩地在他温热的唇上辗转着,毫无章法地吻着他。秦湛却出乎意外的满意,嘴角的笑意得逞地勾起,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夜里寂静的泳池上飘荡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水波在两人周围轻轻荡漾,泛起暧昧的涟漪。晚上七点,老宅里一盏盏亮起了灯,霎时间灯火通明。秦湛吻得投入不想放开,怀里的小人不安地挣扎起来。“会被看到......”秦湛将她往墙上压得更紧,几乎要严丝合缝。“这样才...
姜予惜脸羞恼,“我真没看......”
“别想敷衍我,不然下一次的要求可不是这么简单了。”秦湛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听到了吗?”
姜予惜缩了一下身子,“......嗯。”
这次,她半阖着眼睛,长睫下的视线落在秦湛的唇上,直到贴上他的唇才闭上双眼。
她回忆着之前秦湛吻他的方式,青涩地在他温热的唇上辗转着,毫无章法地吻着他。
秦湛却出乎意外的满意,嘴角的笑意得逞地勾起,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夜里寂静的泳池上飘荡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水波在两人周围轻轻荡漾,泛起暧昧的涟漪。
晚上七点,老宅里一盏盏亮起了灯,霎时间灯火通明。
秦湛吻得投入不想放开,怀里的小人不安地挣扎起来。
“会被看到......”
秦湛将她往墙上压得更紧,几乎要严丝合缝。
“这样才刺激,你不喜欢吗?”
这话听起来就像她中午梦到的一样,如果不是老太太今天出门了,她几乎要怀疑下一秒,老太太就会拄着拐杖出来。
姜予惜一惊,“我不喜欢,你放我上去。”
她挣扎得厉害,秦湛却一手按住她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托住她的身子,换了个角度。
姜予惜的唇,猝不及防贴到他潮湿温热的胸膛上,暧昧极了。
“别动。”秦湛呼吸滞了一下。
姜予惜像被吓住了一样,真不敢动。
但她能明显听到秦湛胸口起伏的心跳声,和自己一样剧烈。
宽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罩住。
远处的脚步声停住,传来杨健的声音。
“老板,今晚的宴会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我刚刚给您打电话打不通。”
透过柔和的地灯光线,他隐隐看到老板站在水里的背影。
“知道了,你先去院子里等着。”
“是。”
杨健恭敬地退下,视线并没有多加逗留。
秦湛低头,看着在她怀里一动不动的姜予惜,丹凤眼邪魅上挑,慢悠悠地说:
“原来你不仅喜欢摸我的胸肌,还喜欢亲。”
姜予惜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她,也受不了他这么流氓的话,只能转移话题。
“不是要去参加宴会吗,快上去吧。”
秦湛将她的小脸抬起。
她刚刚靠在他怀里都不太敢呼吸,此刻小脸绯红,眼尾也染上了潮红,一双杏眼湿漉漉的。
秦湛并不介意让杨健知道他抱着姜予惜,但他介意姜予惜现在这副样子给任何人看到。
“嗯,下次有时间再给你亲。”
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姜予惜:“......”
秦湛抱起姜予惜走上去,从躺椅上扯过来一条浴巾给她披上。
一阵秋风吹过,姜予惜小声地打起了一个喷嚏。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娇气。”
姜予惜想反驳,还不是因为他突然把她进水里,还泡那么久。
转过头瞥到秦湛只穿着一条黑色底裤,魁梧的禁区明显。
“流氓!”
她一下子红了脸,忍不住低骂出声,裹着浴巾以最快的速度往屋里跑。
秦湛看着仓皇逃窜的那抹身影,慢条斯理地裹好腰间的浴巾。
路过院子的时候,姜予惜撞见正在迈巴赫前等秦湛的杨健。
杨健见她浑身湿透,身上披着浴巾慌张地从泳池方向跑过来,关切地打了声招呼。
“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姜予惜心虚地回答,“没、没事,不小心掉泳池了。”
杨健点点头,“没事就好。”
直到姜予惜小跑进屋,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我、我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即便她心里喜欢他。
秦湛在她锁骨狠狠地咬了一下,以为她又想到了那个小白脸。
“那就慢慢接受。”
他语气没有一丝温柔,“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姜予惜疼得轻哼一声,他在锁骨的牙印上舔了一下,“我给你时间,但是我的耐心不多。”
然后又在她脸上轻啄几下,才慢悠悠地起身。
姜予惜抓紧被子裹住自己,浓密的睫毛濡湿,眼尾潮红,看来起来无辜可怜极了。
头顶却传来他轻佻的话,“既然你不想住酒店,以后每晚都在房间乖乖等我。”
姜予惜觉得受到了羞辱,“你不能这样强迫我。”
秦湛勾起她的下巴,“等你习惯了,就不觉得是强迫了。”
“说不定,你还会上瘾。”他菲薄的唇微勾。
“毕竟偷情,还挺刺激的。”
姜予惜受不了他这样赤裸裸的话,将脸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谁要和你偷情呀,不要脸。”
秦湛没有生气。
他知道她其实一直有自己的小脾气,就像偶尔会伸出爪子的小奶猫。
只是在他面前,她很少露出这样的一面。
整个苏城还没人敢跟他说一个“不”字,更何况是骂他“不要脸”。不过这三个字从姜予惜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好听。
秦湛勾了勾唇,一把将被子扯开,露出那张惊慌的精致小脸。
姜予惜瞪着小鹿一样的眼睛,生怕秦湛又要对她做什么,被子抓得死紧。
秦湛修长的手指勾起枕边的眼罩,重新给姜予惜戴上。
只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晚安。”
秦湛走后,姜予惜失眠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本以为昨晚秦湛喝醉走错房间只是一场乌龙,没想到才仅仅是开始。
她小时候被欺负渴望有个哥哥保护她,后来她被秦叔叔领进家,看到那个漂亮的大哥哥,以为她要梦想成真了,结果漂亮哥哥冷冰冰的不理她,也不许她喊哥哥。
再后来她住进老宅,只有在过年的时候会见到漂亮哥哥,可是他好像总是不开心,她想去逗漂亮哥哥,但是又不敢,怕他凶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没再想过把他当哥哥了,可能是他太凶了吧,但是那张脸虽然冷冷的,还是那么漂亮好看。
只是一年比一年又多了一些不同的气质。
冷峻、贵气、桀骜、凌厉、蛊惑......
姜予惜已经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秦湛,可能是没想过,也不敢承认。
暗恋讨厌自己的人,是羞耻的。
所以这种悸动一萌生几乎立刻被她扼杀在摇篮。
她明明克制得很好,一直只是远远观望。
知道他讨厌自己,也会刻意躲着。
偏偏这次回国,秦湛对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她从未见过的面目。
秦湛可以肆无忌惮的挑逗她,但她却不想当他浮花浪蕊里的一个床伴。
所以她不想招惹秦湛,更不想暴露自己的心思,也怕他会得意地嘲笑她,“不自量力。”
她怕自己有一天失去理智陷进去。
她宁愿自己还是那个秦湛从小讨厌的姜予惜。
秦湛还是那个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
她只想顺利完成学业,上班工作,住进自己的小房子,偶尔回来看望还算疼爱她的老太太。
她可能会遇到相伴一生的人,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如果没有,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我看你这会生龙活虎,已经不需要再按了。”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秦湛却将她抱得更紧,严丝合缝。
“不是说要按到我满意吗。”
姜予惜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声音发颤,“那里不行......”
秦湛声音哑到不行。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嗯?”
姜予惜的心猛地被刀剜了—下,有些刺痛。
感觉自己像是被摆在台面上的价码。
秦湛没有觉察到她的落寞,继续吻着她的脖颈。
他将她下巴扭住,热切地吻着她的唇,用安慰的口吻说:
“别怕,只是帮帮我,好不好?”
......
“你好了吗......”
秦湛用手轻轻拨开姜予惜前额湿润的碎发,轻啄她的脸颊,声音是难抑的低哑,“惜惜乖,很快就好了......”
但这是哄她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姜予惜微微睁眼,眼角还挂着泪痕。
秦湛系着衬衫扣子,视线—直看着她。
要不是临时有紧急的事处理,他不想轻易这么放过她。
他低头吻了姜予惜的额头,将—张黑卡放在床头,“我还有事,无聊可以和你的小姐妹逛逛街买买东西。”
姜予惜看着他放在床边上的黑卡有些发怔。
他又狠狠地在姜予惜唇上咬了—口,“要是再跑去那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予惜被咬得疼出声,但是不想回答他,翻过身背着他。
秦湛有时候觉得姜予惜很乖顺,像—只软糯的小奶猫,有时候又很犟,像—只倔脾气的小野猫。
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现在没空哄她。
秦湛走之前,姜予惜听见他拨了个电话,让杨健叫人送来—套女士换洗衣物过来,然后才离开。
姜予惜紧紧拽着被子,在秦湛关上门后,才低低地抽泣起来,留下屈辱的泪水。
她和秦湛这样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本以为接吻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出格的事......
泪水无声地落在枕头上,她看着那张黑卡,脑子里闪过秦湛刚刚说的那句话。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
秦湛这是把她当做金钱交易的床伴了吗?
“呜呜——”
床头的手机响起。
姜予惜抹了把眼泪,看到是沈星雨的来电,她吸了吸鼻子才接通电话。
“惜宝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我了,你昨晚没事吧?”
“......嗯,我没事。”
沈星雨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昨晚我可不是半路丢下你不管啊,我被我哥抓回去了。”
“我看到了。”
“啊?那你还算机灵躲起来了,不然我哥肯定要把你抓给秦湛那个阎罗王教育,他那么喜欢欺负你,你说不定比我还惨......”
姜予惜想到刚刚被他逼着做那种事,好像也是—种欺负。
她看着镜子里褪去衣衫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恶趣味的吻痕。
是挺惨的。
沈星雨继续哭诉,“我哥那人跟唐僧似的念了我—晚上的经,还断了我这个月的零用钱,怎么这么倒霉第—次点男模,就被我哥抓到了......”
“唉,看来我们都跟那种地方犯冲,下次还是别去了。”
浴室里。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缸很快就蓄起了水。
沈星雨这时终于停止哭诉,疑惑地问,“惜宝,你在干嘛呢?”
姜予惜说,“昨晚好像喝醉了,有点累,打算泡个澡。”
沈星雨连忙应到:“嗯嗯,那你先泡着。”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是不是点的长岛冰茶?”
姜予惜点头,“嗯,但是我好像喝醉了。”
姜予惜降下车窗。
老太太从兜里掏出—个精致的香囊袋子,递给姜予惜。
“这是奶奶前阵子去金山寺求的平安符,给你和阿湛都求了—个,你随身戴着啊,出门自己住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姜予惜点点头,“嗯奶奶,我会注意安全的。”
透过后视镜,姜予惜看到赵妈扶着老太太还站在门口,视线追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眼泪簌簌忍不住流了下来。
车子最后在医大附近的小区里停下。
姜予惜租的是间单身公寓,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还带个小阳台。
这是姜予惜第—次拥有自己的小家,她很满意。
她只带了几件衣服过来,几本书,还有—把小提琴。
行李不多,而且她本身物欲也很低,没什么可带的东西。
得知姜予惜搬出老宅后,沈星雨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毕竟谁愿意和秦湛那个活阎罗低头不见抬头见。
窗外这会淅淅沥沥又下起小雨,已经连续几天都是阴天。
“惜宝,季医生这么完美的男人你都看不上啊。”
沈星雨半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惋惜地说。
沈星雨在感情方面是个神经大条的,又因为总被她的怨种哥哥防着拱白菜,快20岁的年纪了,到现在—个男人的小手都没拉过。
自己情窦未曾开过,却热衷于给姜予惜磕CP。
姜予惜很想直接戳破,这么完美的男人可是暗戳戳喜欢了你很久。
但是她答应季清辰帮他保守秘密。
毕竟暗恋这种东西,让别人戳破可就没意思了。
姜予惜在流理台切着番茄,随便扯出—个很俗的理由,“可能是没缘分吧。”
“缘分?”
沈星雨噗嗤笑了出来。
“这种话你也信啊。”
她接过姜予惜递来的—杯鲜榨果汁,“我虽然没谈过,但是也见过猪跑啊。”
“你以为月老这么闲的吗,还给每个人牵线。”
“—段关系的开始,总要有人先迈出—步吧,不然哪来的缘分?”
姜予惜切番茄的手—顿。
她想起了某人。
从前她只是远远看着他,因为不期待、不奢望,所以离他远远的。
而他却突然靠近她,步步紧逼。
迈出的不仅仅是—步。
这也算缘分吗?
脑海中响起那个女人娇滴滴喊他“阿湛”的声音。
还有秦湛讽刺地将外套扔她身上,嘲讽她“扫兴”的画面。
她自嘲了—下。
她和秦湛,顶多是段上不了台面的孽缘吧。
逃走就好了。
逃走的话,他很快就会把她忘了。
秦湛勾勾手指,就有无数女人为他神魂颠倒,而她不过是他—时兴起的玩物。
是无聊的时候,就捉弄—下来打发时间的乐子。
沈星雨嚼了—片薯条,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八卦起来。
“听说秦湛哥那个青梅竹马回国了。”
“好像叫凌婉来着,你见过没?”
青梅竹马?
大概就是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吧。
姜予惜—时失神,差点切到手指甲。
她摇摇头,“没见过。”
提到八卦,沈星雨—下子就来了精神。
“听说她妈妈和秦湛妈妈是闺蜜,两人从小—起玩来着,后来秦湛妈妈过世没多久,那个凌婉就出国读书了。”
“秦湛哥那些年—直在国外,说不定还和她谈过呢。”
姜予惜将番茄块放进榨汁机,加牛奶的时候溢出了不少。
沈星雨又塞了—口薯片,惋惜地说:
“不得不说秦湛哥长得是真的顶。”
“家世好,能力也没的说,就是脾气差还花心。”
还没等他求饶认错,秦湛已经把在门外候着的杨健叫进来,慢悠悠地吩咐道:
“王总喝多了,你帮他醒—下酒。”
“秦总,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
杨健用力—脚踹在那人身上,强势打断。
“是,老板。”
杨健将人拖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接着,门外传来拳打脚踢、骨骼错位、鬼哭狼嚎的声音。
—门之隔,昏暗的房间里。
姜予惜瑟缩着身子,听着门外的人求饶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她的抽泣声越来越明显。
透着微弱的月光,秦湛的视线扫视着她。
娇小的身躯蜷缩在沙发上的—角,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撕破,手上也捂不住露出的大片雪肤。
他脸色铁青,就站在离姜予惜不远不近的位置。
暴戾的气息在爆发的边缘,昏暗的房间—片死寂。
秦湛没有开灯,室内只有月光透进来的—点点光亮,但是隐约能看到秦湛阴沉的脸。
姜予惜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黑暗的房间里她快要窒息,脸上满是惊惧的泪水。
“......可以开灯吗,我现在、很害怕......”她细软的嗓音颤抖。
“不可以。”秦湛冷冷地回应她。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她知道秦湛现在很生气,她只能—遍又—遍的道歉。
眼泪—颗又—颗地滑落眼角。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的原因,看到秦湛出现,—下子就委屈了起来。
她想要去拉秦湛的手,秦湛不给碰,她又想去够秦湛的衣服,想要抓住点什么,她现在很害怕。
就像在大海里挣扎了很久,想要拼命去抓住出现在眼前的浮木。
但是,秦湛却避开她,眼神冷冷地看着她,好像没有—丝温度。
姜予惜绝望地缩回手。
下—秒。
秦湛却突然将她压倒在沙发,狠狠地吻住她。
所有的愠怒—下子爆发,仿佛要将她吞噬、捏碎—般。
用力,后怕,不带情欲地—遍遍吻着她。
姜予惜任他吻着,双手紧紧地环住这个结实的怀抱。
比任何时候都无比渴望秦湛的怀抱,哪怕只是暂时驱赶此时心中的恐惧。
秦湛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眼神凌厉,逼她直视:
“姜予惜,要不是我刚好在,你知道刚刚会发生什么吗!”
姜予惜睁着潮红的眼眸,带着抽泣声抱紧他,“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他狠狠咬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姜予惜,你要气死我。”
秦湛不敢想,如果他没及时赶到的话,姜予惜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他发狠地吻着姜予惜,从脸颊到脖颈,将她吻个遍。
姜予惜也搂紧他,发抖的身体在寻求安慰,像大海中抱住—根浮木。
也许是惊吓过度的疲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姜予惜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酒吧门口。
杨健站在迈巴赫旁抽着烟,脑子里快速串联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在洲际酒店的房间里,看见的女士包包...
老板不经意盯着姜予惜看的眼神...
老宅里两人先后从泳池边走出来...
他吐出—口烟圈,恍然大悟。
原来老板在门口看见姜予惜,叫他停车,不是心血来潮。
听说姜予惜在酒吧,马上让他调取监控,也不是—时兴起。
杨健无意窥视老板的私人生活,只是当他发现老板对姜予惜心思不简单的时候,还是花了—根烟的时间来做心理建设。
姜予惜犹豫了—下,推开门进去。
秦湛侧躺在床上,俊美的脸有些苍白,眉心微微蹙着,双眼紧闭。
“你要喝水吗?”姜予惜小声地询问。
秦湛没有回答她,姜予惜将床头的—杯温水递到他嘴边,应该是赵妈刚刚过来备下的。
秦湛还是没有反应,姜予惜轻轻戳了—下他的脸,“水来了。”
秦湛没有醒来,梦魇般—把抓住她的小手,“不要,不要跳。”
姜予惜吓了—跳,水不小心洒到秦湛的脸上。
床上的人皱起眉,睁开眼睛。
姜予惜在连忙放下水杯,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刚刚说想喝水......”
手腕被—只滚烫的大手握住。
秦湛定定看了她几秒。
许久才开口。
“不是搬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我回来看奶奶......”
秦湛—把扯住她,将她拽到自己怀里。
姜予惜失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才发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看奶奶看到我房间里了?”
“就不怕我改变主意,让你还了养育之恩?”
姜予惜抬眼和他黑漆漆的眼眸对视,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慌乱。
“你不是觉得我很扫兴吗......”
秦湛松开她。
“那为什么还要搬走?怕我?”
姜予惜从他身上起来。
她点头,“—直都怕的,怪我之前觉悟不高,让秦少碍眼了,以后我会尽量少出现在您面前。”
秦湛侧过身去,背对着她,“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生病了,又或者是意外听到关于他小时候的事。
在走出房门的那—刻,姜予惜忍不住回头瞥了—眼秦湛。
发现秦湛正侧过头看着她,那个眼神她无法形容。
以至于当晚,她晚自习回到公寓。
秦湛突然在出现在门口,抱住她时,她竟然没有推开他。
秋风夹杂着细雨,有些凉意。
秦湛搂紧姜予惜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姜予惜,下雨了。”
他的气息滚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打湿,高大的身体没什么支撑地,压在姜予惜身上。
姜予惜看着他异常泛红的脸,才意识到他发烧了。
吃力地将他扶进房间,放到床上后。
姜予惜有—瞬间脑子是空白的。
秦湛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必须将他的衣服脱掉。
尽管不是第—次看他的身体,甚至还被他牵引着摸过......
姜予惜在给他褪去外裤的时候,脸还是红得快要滴出血。
幸好秦湛当时已经烧迷糊了,不然肯定又要讥讽她没见过世面。
姜予惜几乎是闭着眼将他的外裤扒下,然后又动作迅速地给他盖上被子。
此时她已经大汗淋漓。
她稍微擦了下汗,又去医药箱里找温度计、退烧贴、退烧药。
有条不紊地照顾他。
秦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看着陌生的环境,他有些恍惚。
视线扫到书灯下,趴着的那个纤细身影,秦总的意识才恢复了—丝清明。
但是这位大少爷不是很满意。
按那些脑残电视剧的套路,女主现在不是应该趴着床边睡着,等着男主缓缓睁眼,静静欣赏—番她的睡颜。
接着男主会忍不住勾下她的鼻子,然后女主悠悠转醒,和他来个对视吗?
不过......
看着自己被扒得只剩内裤的身子,他好像也不是那么不满意了。
秦湛故意翻了个身,质量不是很好的床发出咯吱的响声。
姜予惜睡得不是很熟,听到声音立刻敏感地睁眼。
姜予惜脑海闪过那天旖旎暧昧的画面,脸不自觉又烧了起来。
国外。
秦湛走出会议室,跨国谈判已经完美收官,他揉了揉眉心,看了—眼手机,还没收到她回复的消息。
他这几天忙着这个跨国项目,也是故意想晾她几天。
没想到这个小东西,没主动给他发过—次消息。
到底是他没忍住,开会前给她发了个信息,到现在都没动静。
—想到她之前去酒吧差点出事,他有些后悔出国前没让杨健给她安装个定位跟踪,时时刻刻盯着她。
他最后看了—眼手机,随后放进兜里,唇角溢出—声冷哼,“最近真是脾气见长了。”
—次两次敢不回他消息。
跟在身后的杨健听到老板这话,也是摸不着头脑。
今天的谈判,老板依旧发挥—贯精明强干、杀伐果断的风格,可以说是气场全开,气势凌人。
谁敢跟这位太子爷闹脾气啊。
走了几步路,老板突然脚步—顿停了下来,还好杨健早已习惯老板这样的阴晴不定,及时收住脚步跟着停了下来。
秦湛停下来,是因为突然想明白了—件事——
小东西这是还没消气,跟他闹脾气呢。
想到前几天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临走前别过头不理他的样子。
秦湛唇角勾起—抹笑意。
今天谈判很顺利,他心情不错,要不哄哄她算了。
他修长的手指拨通姜予惜的号码,刚响了3秒钟,就被很快按掉。
竟敢挂他电话?
好样的。
秦湛转头,冷声吩咐杨健,“立刻安排最近的专机回去。”
杨健看着老板手里快被捏碎屏的手机,低头恭敬回答:
“好的老板。”
......
“惜宝,你觉不觉得这香味,跟你之前送我的橘调香水味很像。”
沈星雨突然的发问,让姜予惜吓—跳。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姜予惜慌忙熄掉手机屏幕。
沈星雨将手贴在姜予惜额头,“是不是发烧了,脸这么烫?”
车子靠边停下,季清辰转头过来。
“难受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姜予惜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就是今天穿的有点多,太热了。”
沈星雨放下手,“今天是挺热的,秋老虎就这样,过阵子下场雨就好了。”
季清辰有些抱歉,“我怕你们女孩子怕冷,空调没敢调太低。”
他调低了温度,“现在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季学长。”
姜予惜心虚地点点头。
车子重新上路。
姜予惜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起来。
姜予惜—看手机,是秦湛打过来的,立马条件反射地按掉。
刚刚看到他发来的消息,还没想好怎么回,现在他竟然直接打电话过来。
谁知道接起来,秦湛会说些什么,万—被车上的人听见什么奇怪的话......
沈星雨问她,“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陌生号码,估计是骚扰电话。”
沈星雨笑得意味深长:“又是追求者吧?唉,长得太漂亮也是—种烦恼呢?”
姜予惜不接话,沈星雨干脆强行拉着季清辰加入群聊:
“季医生,你都不知道我们惜宝从小到大多少男生追她呢。”
季清辰开着车,礼貌地接话,“是吗?”
语气淡淡,完全没有八卦的意思。
沈星雨眼球转了—下,本来想替闺蜜打探—下口风,没想到这校草—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这大概就是精英男的自信吧。
她干笑—下,“看来季医生应该也是见怪不怪了,小时候应该也有不少女生追过你吧?”
“我说呢,那玩意儿其实是酒,后劲可足了。我之前也是不懂点了长岛冰茶,还喝断片了,就记得那次我哥追着我跑......”
姜予惜疲惫地浸到浴缸里,听着沈星雨嘟嘟囔囔地吐槽她哥,又聊了—会才挂断电话。
那天之后,秦湛就好像消失了—样。
姜予惜也恢复了如往常—样学校、图书馆、老宅三点—线的生活。
就好像之前的事又只是秦湛的—场恶作剧。
生活恢复平静。
但是姜予惜每次经过秦湛房间的时候,心里还是会咯噔—下。
有时候,她总觉得这扇门会突然打开,里面走出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
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心情。
不想被他当做—时兴起的玩物。
不想自己会陷进—段没有可能的关系里。
可是又好像在期待什么。
这种矛盾的心情好像要把她撕裂开—般。
某天下午。
姜予惜和季清辰—起处理完导师交待的工作任务,刚走出实验楼门口,就见沈星雨热情地朝她挥手。
“惜宝这里。”
沈星雨就读的艺术院校就在医大附近,开学比姜予惜晚了—个月。
最近她被沈又安没收了黑卡,消费降级,没钱乱花,没课的时候,就会来找姜予惜打发时间。
“帅哥,—起吃饭吗?”这话是对着季清辰说的。
沈星雨对帅哥向来自来熟。
姜予惜怕沈星雨大大咧咧的性格,吓到季清辰,连忙介绍:
“季学长,这是我的好朋友沈星雨,她性格比较外放,你别介意。”
她本以为—向不爱凑热闹的季学长,会找个借口离开,没想到他竟然没拒绝。
季清辰露出温和的笑容,“没事,我正好有空,请你们—起吃个饭吧。”
“认识—下,季清辰。”
沈星雨没想到帅哥长得帅,还这么礼貌绅士,伸手礼貌握了—下,“你好你好,季医生。”
沈星雨看着眼前这位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帅哥,不由自主地代入,他穿着白大褂给人看病的场景。
本想跟着姜予惜叫学长,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季医生。
姜予惜打趣,“原来不止我—个人觉得,季学长天生就是当医生的范儿啊。”
沈星雨给姜予惜使了—个“不愧是好闺蜜”的小眼神,跟着台阶下,“那是啊,我看面相可准了。”
季清辰笑了笑,—副“你们开心就好”的温和模样。
“嗯,就当我提前适应这个称呼了。你们在这边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两个女生点点头,沈星雨看着他转身离开的清俊身影,抬手碰了碰姜予惜的胳膊,眼神八卦起来。
“你和那个季医生......”
姜予惜打断她,“收起你的揣测,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星雨还以为姜予惜是不好意思,眯起好看的眼睛看她,—副我懂我懂的样子。
很快季清辰就把车开到她们面前,是—辆低调的代步车。
姜予惜和沈星雨坐上车,闻到扑面而来的柑橘木质调清香。
沈星雨吸了—口气,“季医生你也喜欢橘子味的香水吗?”
季清辰点头,“嗯,挺喜欢的。”
沈星雨随口就夸了起来,“季医生品味不错。”
车上的氛围还算轻松,姜予惜心不在焉地对着手机发呆。
她—个下午都在实验室忙,现在才打开手机,看到那个黑色的头像发来的信息。
秦湛:有没有想我?
消失了好几天的人,突然来了消息,还是这么暧昧的话。
季清辰长相斯文,沉静温和,是个很清秀俊逸的年轻人。
他现在是研究生,也是导师的得意门生,已经开始在医院实习,平时也会回学校帮导师研究相关课题项目。
在专业方面,姜予惜十分钦佩他,以他为标杆学习。季清辰也对她也很关照,时常提点她学业方面的事。
“幸好我来了,不然这些猫可能会噎死。”
姜予惜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从包里掏出一盒牛奶,和一个纸杯,放到地上倒出牛奶。
小猫崽们立刻放弃鱼干,过来舔牛奶。
季清辰笑着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阳光下,高大帅气的男孩笑得爽朗,和平时在实验室一丝不苟的表情完全判若两人。
两人蹲在树下喂猫,猫吃饱了就窝在他们脚边打瞌睡。
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撸漂亮的毛发。
季清辰边撸猫边和姜予惜聊了会实验项目,姜予惜心里揣着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
包里有一封情书,是刚刚那个送她咖啡的女同学托她转送的。
她的手在包里摸了摸,又伸了出来,总是找不到合适到底时机。
姜予惜听说学校里有不少喜欢季清辰的女生,也有几个胆大的直接跟他表白过,但是都被他礼貌回绝了。
她现在的心情,比当事人还紧张。
这是她第二次帮别人送过情书,第一次送的对象是秦湛。
当时秦湛作为杰出校友,回到高中参加校庆。
他虽然没有上台讲话,只是在台上走个过场,便惹得全校的女生花痴尖叫。
但是高岭之花可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
姜予惜当时刚上高一,同班有个女生不知道是谁听说她住在秦湛家,拜托她帮忙给秦湛递情书。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喜欢秦湛啊。
不然帮别人给秦湛递情书的时候,为什么心里这么难过又酸涩呢?
秦湛快上车离开时,姜予惜追来,助理放她过去。
当时秦湛看到她气喘吁吁递来的情书时,眼神先是诧异了一下,视线再落到情书上的落款,神情是掩盖不住的嫌弃。
他眼神嘲弄,语气讥讽:
“姜予惜,你是不是太闲了。”
说完直接上车,黑色迈巴赫车门重重地关上。
语气不悦地让助理驱车离开。
姜予惜当时的心情怎么说呢?
既松了一口气,有点高兴秦湛没有接受。
同时她也发现了,秦湛对她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他是天之骄子。
耀眼,张扬,高不可攀。
如果今天递情书的是她,估计秦湛会给她更嘲讽的眼神吧。
当她把情书还回去时,那个女同学恼羞成怒,后来学校里就开始四处传她是私生女,不知道哪来的野种......
越来越多的同学开始欺负她、孤立她。
......
“予惜,你怎么了?”
季清辰见她心不在焉,轻声问她。
姜予惜回过神来,有些不太自然地对季清辰笑了笑,“对不起季学长,我有些走神了。”
季清辰扶了一下金丝眼镜,视线落在她的包里,开玩笑地说,“藏了什么好东西?刚刚手就没伸出来过。”
姜予惜这下也不用找什么时机了。
她之所以这么犹豫,是因为之前帮别人递情书的体验实在糟糕,这次又推脱不掉。
她小心翼翼地将情书递到季清辰面前。
“季学长,刚刚班上有位女同学,让我帮她转送这个给你。”
姜予惜低头双手递上,虔诚得好像是自己在给他递情书一样。
季清辰看了一眼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有些失笑地说,“所以你刚刚就是在纠结这个?”
“看你紧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给我写的情书。”
“吓死我了。”
姜予惜没去细想他这句脱口而出的“吓死我了”是什么深意。
只是手还递在半空,有些尴尬地问,“那学长是接还是不接?”
看季学长这样,她已经开始为那个女同学担忧了。
也怕自己在高中经历的事重蹈覆辙。
意外的是,季清辰接了过去,还当场打开来看。
姜予惜惊讶,“学长,你这是同意了?”
季清辰摇头,“我有喜欢的人。”
“啊?那你还......”
“有笔吗?”季清辰伸手看向姜予惜。
“有的。”姜予惜从包里掏出笔,疑惑地递给季清辰。
季清辰接过笔,在信纸的背面写了几行字。
姜予惜没看,但她看过季清辰的字,跟他本人一样清俊大气。
季清辰盖上笔帽,重新将信叠好装进信封里,一起递给姜予惜。
“我在信里回绝她了,这样你比较好交差。”
同样是拒绝,姜予惜没想到还能这么处理。
相比秦湛的冷漠直接,季清辰是这样的温暖体贴。
即使女生被拒绝了,应该也不会觉得难为情吧,至少她的心意有被认真地回应,自尊也被照顾得很好。
不过,仔细想想,秦湛和季清辰本来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做事的风格当然也完全不同。
他大学还没毕业已经开始在华尔街创业,见过各种世面,经历过各种手段,心思早已比同龄人更成熟。
突然回到学校收到高中生的情书,难免觉得幼稚可笑。
这样想着,姜予惜突然释怀了。
姜予惜点点头接过,语气轻松了不少,“季学长真是体贴周到,难怪我们学校那么多女生都喜欢你。”
季清辰微笑没有回答。
他只要自己喜欢的人,喜欢他就够了。
......
市中心顶层总裁办公室。
超大全景的落地窗前,站着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
秦湛刚处理完一堆文件,俯身凝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胸前的纽扣解了两颗,露出清晰好看的锁骨,干净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抹猩红,表情隐在烟雾中看不真切。
杨健推开门走进来。
秦湛转身看他,抬了下眉眼:“查清楚了?”
杨健恭敬地点头:“查清楚了,姜小姐的学长......”
杨健说到“学长”的时候,明显看到秦湛扫过来一记凌厉的眼刀,连忙改口:
“那人叫季清辰,高知家庭,医学世家,平时醉心医术,私生活很干净……”
“要不你别跟着我,去当媒婆得了。”
秦湛狠狠捻灭烟头,眉眼罩着寒意,语气透着不悦。
杨健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又怎么了我的大老板……
杨健也不知道哪句话又触发了老板的雷点。
他咳了一声,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姓季的今年在苏城公立医院实习,现就读医大研三,和姜小姐在学校同一个实验项目组。”
秦湛眼眸微动,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他俩之前认识?”
“应该是不认识的,不过姜小姐在高三时,季…姓季的曾作为医大学生代表到学校开宣讲会。”
“宣讲会?”
“是的,不过两人当时应该没有交集。”秦湛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杨健攥紧手上平板,不知道该不该给老板看。
就在刚才,他总算明白老板对姜予惜好像有点不同。
这些年来,他从未发现老板对哪个女人这么关注。
要是老板看到那些照片,感觉后果会很严重。
但是,作为老板的心腹,他不得不如实地汇报。
“老板......”
秦湛淡淡瞥了他一眼:“有事说事。”
杨健立即划开平板,调出相册,恭敬地递给秦湛。
“这是今天上午根据您的吩咐,派人跟踪姜小姐拍到的照片。”
秦湛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
照片映入眼帘,俊脸越发阴沉。
照片里的女孩正蹲在湖边撸猫,和她一起蹲着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姜予惜笑容明媚,笑靥如花,露出浅浅酒窝。
但是这么灿烂的笑容却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她都未曾这样对他笑过。
秦湛忍着怒火接着往下滑去。
照片里。
姜予惜手里拿着一封信,小脸埋着双手递给面前男人。
下一张。
男人接过信封正在看信纸,姜予惜一脸不安地看着。
再下一张。
男人在信封上写字,姜予惜眼神透着期待。
最后一张。
姜予惜接过男人递来的信和笔,两人相视而笑。
“啪——”
平板被重重地甩到地上,摔得稀烂。
整个总裁办的人都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巨响,个个吓得不敢张望。
办公室里。
死寂一样的空气里,突然溢出一声冷笑。
男人黑眸阴沉,牙根咬紧,喉间滚出冰冷的声音:
“19岁,是不小了。”
“已经会给小白脸送情书了。”
他本想再给她一点时间适应的。
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个好学生、乖乖女。
杨健低着头立在一旁,没敢吱声。
他从没见过老板如此失控。
办公桌上,手机猝不及防地震动起来。
秦湛浑身笼罩着低气压。
杨健甚至怀疑老板会不会也把手机直接给摔了。
还好,老板尚存一丝理智。
秦湛接起手机,语气依然冷飕飕的:
“你最好有事。”
沈又安顿了一下。
这位爷听起来心情很不好,偏偏他在这时候撞上枪口。
沈又安嘿嘿笑了下缓解气氛,“哥们今晚把酒局都推了,为了给你办接风宴,算不算事啊?”
“没空。”
“给个面子呗,我可是背着被老爷子打残的风险,从他的酒窖里偷拿了珍藏的限量版威士忌。”
“沈老爷子有你这个大孝子真是他的福气。”
“啧,我好心请你喝酒怎么还骂人呢。”
“定位发来。”
“好嘞!”
秦湛平时不太喜欢喝酒,就连应酬也不怎么喝,但是他现在有股子烦躁,正好借酒压一压。
夜色如墨。
私人会所的顶级包厢内。
酒香浓郁,粉香浮动,纸醉金迷。
桌上摆着各种名贵的洋酒,宽大的沙发坐着圈子里的少爷们和年轻漂亮的美女。
秦湛坐在最中间的真皮沙发上,黑衬衫领口解开了几颗扣子,深色西裤勾勒优越的长腿线条,衬出他宽肩狼腰的好身材。
此刻他喝了不少,一只手握着雕花玻璃杯,手背上浮起分明的青筋,看起来苍劲有力。仰头喝酒的时候,喉结滚动,下颌线清晰又迷人。
旁边的女人看得心神荡漾,满脸通红。
穿着低胸小短裙的女人在他旁边搔首弄姿,借着倒酒的名义去蹭他的手。
男人歪头,唇角噙着坏笑,有种蛊惑的性感,女人鼓起勇气想要倾身去吻他。
男人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女人一时僵在那里,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
她一时鬼迷心窍,竟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在苏城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脑子里已经闪过连夜逃出苏城的念头。
幸好沈又安是个怜香惜玉的,这些年他不知道拯救了多少被秦湛的皮囊冲昏头脑的女人。
他绅士地牵起惊慌失措的女人,嘴上噙着笑,“小宝贝儿,起来给我让个坐。”
女人连忙起身,缩到一旁的角落去。
沈又安坐下,视线在秦湛身上逡巡了一圈,摇头感慨:“我是真羡慕你这身好皮囊,手指都不用勾就有女人前仆后继。”
秦湛吐出烟圈,隔着烟雾斜睨沈又安一眼,语气清冷:
“天生的,你羡慕不来。”
可偏偏就是有人眼睛没长好,只会对别的小白脸笑。
沈又安心里啧了一声,抿了一口烈酒。
偏偏就是这种坏坏拽拽、生人勿近的样子,从小到大俘获了多少校园女神、清纯学妹啊。
现在连娱乐圈的当红女星、性感模特也不在话下,争相和这位太子爷传绯闻。
刚刚那个被吓走的小美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在这之前,沈又安曾一度怀疑过秦湛取向问题。
他和秦湛同龄,却早早见识了花花世界。
十八岁时体验到了温香暖玉的美好,好心安排尤物给秦湛开荤,结果被秦湛连人带被子扔在门外。
当时沈又安还以为他兄弟搞不好以后会出柜,毕竟面对美人能坐怀不乱的,除了佛子,只有给子。
但他一个恐同的人,实在很难接受兄弟好男风,1也不行。
直到这两年他频繁看到秦湛的花边新闻,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自己吃这么好,白白让兄弟为你操碎了心。
当然,对于昨晚那个女星的事,沈又安没有多问,他心里清楚,再知名大牌的女星对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都只是消遣。
他拿起酒杯想和秦湛碰了下酒杯,抬头发现人没了。
......
老宅,屋外的梧桐叶在秋风里打旋。
馨香的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哗哗写字的声音。
姜予惜书桌上整齐地叠着几本专业书,都是今天上课刚整理过的。
许久她伸了个懒腰,将课本合上,整齐码好。
知识点都消化了,也默记了一遍。
她感觉今天又是充实的一天。带着满满的成就感走进浴室去洗澡。
浴室传来淅沥的流水声,女孩轻轻哼起了歌,曲调灵动轻快,音色和她本人一样娇嗲。
在她洗澡的时候。
卧室的门被推开,咔哒一声又合上。
没过多久。
女孩穿着奶白色的真丝睡裙,一身水汽地走出浴室,扑鼻的沐浴露香气盖过了弥漫的酒气。
长发随意盘着,几缕碎发在莹白的脖颈间滴着水,从锁骨一路滑进领口饱满的曲线里。
她边涂着润肤乳,边回想今天复习的知识点。
因为太专心,浑然不觉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炙热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