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流年姜浅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江月不知流年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阿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狼将谢流年扑倒在地。细碎的毛发落入谢流年鼻间,那瞬间,他呼吸一窒,后脑处好像也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流出,意识仅存之际,谢流年感受到自己好像被姜浅月紧紧抱住。大概是幻觉吧,姜浅月怎么会抱他呢?更何况还是有林松寒在场的地方。不知昏睡了多久,谢流年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到了医院。他睁开眼,就看见了守在他身边的姜浅月。“你为什么要冲过来?那只白狼是我养的,跟我玩闹罢了,不会伤害我。”“你非得自作主张地冲过来,把自己弄成这样是要我心疼吗?”姜浅月急急发问,身上似笼罩了一层寒意。“对不起,怪我太怕你出事了。”谢流年头还晕沉着,面对她的责问,却下意识勾出了一抹笑容。“真好,你没事,我晕倒前还担心白狼会伤害你。”但谢流年还是有些后怕。看样子,姜浅月经常去...
白狼将谢流年扑倒在地。
细碎的毛发落入谢流年鼻间,那瞬间,他呼吸一窒,后脑处好像也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流出,意识仅存之际,谢流年感受到自己好像被姜浅月紧紧抱住。
大概是幻觉吧,姜浅月怎么会抱他呢?
更何况还是有林松寒在场的地方。
不知昏睡了多久,谢流年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到了医院。
他睁开眼,就看见了守在他身边的姜浅月。
“你为什么要冲过来?那只白狼是我养的,跟我玩闹罢了,不会伤害我。”
“你非得自作主张地冲过来,把自己弄成这样是要我心疼吗?”
姜浅月急急发问,身上似笼罩了一层寒意。
“对不起,怪我太怕你出事了。”
谢流年头还晕沉着,面对她的责问,却下意识勾出了一抹笑容。
“真好,你没事,我晕倒前还担心白狼会伤害你。”
但谢流年还是有些后怕。
看样子,姜浅月经常去林松寒的实验场地。
那里的猛兽每一个都那么吓人,他实在害怕姜浅月会出什么意外。
只要想想,他的心就像针扎一样难受。
毕竟如果姜浅月出事,他就再也救不了温知离了。
于是他扬起头哀求姜浅月,“浅月,答应我在实验之前,你别去那里了好吗?”
“我还是担心你会有危险。”
姜浅月被他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心头产生了一抹异样。
他就这么爱她吗?
明明那么害怕猛兽,害怕她受伤。
但他自己却愿意为了她独自面对那么多猛兽,完成实验。
“你就这么担心我吗?”
姜浅月不由心头一软。
“你不是给我求了平安符吗,给我吧。虽然我不相信这些,但是为了让你安心,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谢流年神色瞬间变得紧张。
他已经把平安符挂在温知离身上了,哪里再找一个送给姜浅月。
谢流年为难时,病房门被重重推开。
“浅月,不好了,松寒献血晕倒了!”
姜浅月瞬间仓皇,急急从床边站起,“你说什么?”
来人恨恨瞪了一眼谢流年解释:“松寒听说谢流年失血过多,要求护士抽他的血献血,现在已经晕倒了。”
“都怪这个祸害!”
姜浅月脸色不悦,“谢流年也是为了救我,不许这么说他!”
来人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浅月,你被夺舍了吗?竟然维护他?”
姜浅月脸色又阴沉了几分,瞥了谢流年一眼道:“你好好在病房待着,我去看松寒。”
说完,她匆匆走了。
可谢流年才躺下没几分钟,姜浅月又带着人冲了进来。
她神色难掩焦急,“谢流年,你做的好事!”
“松寒为了给你献血,现在自己失血过多了。快跟我去给他输血!”
谢流年被她大力拽起,眼前一黑差点倒在地上。
姜浅月看见眼里划过一丝不忍,却还是带着他去了输血台。
输完血后,姜浅月亲自送谢流年回了病房。
见他面色惨白,她心里也像堵了一块巨石,闷闷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谢流年,事成后,我答应你两个条件吧。”
她自以为是地对谢流年做出了奖励。
可接下来几天却守在林松寒病房前寸步不离,每天换着花样的逗他开心。
谢流年这边一切只有自己。
系统不忍,突然在这时上线,它在谢流年脑海里说:“宿主,其实小时候在林家给姜浅月温暖的人是您。本系统观察,她现在可能也对你动|情了,只要你说出真相......”
“可是我接近她就是为了救温知离啊!”
谢流年笑着打断系统,“马上就要成功了,我不想放弃。”
见她眉头紧锁,谢流年心虚地眨了眨眼。
“没什么。”
“刚才嘴里好像有梨子的味道,甜甜的,我就不由自主地喊出来了。”
“是吗?”
姜浅月有些不信,谢流年慌忙转移话题。
“你的表,我捞起来了。”
“只是换衣服去见你时太着急忘带了,我现在拿给你。”
他的声音还带着鼻音。
因为身体太虚,他下床的动作又太猛,谢流年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姜浅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不用给我了,送你了。”
她将谢流年按回床上漫不经心道:“穿衣服回你家,松寒为你举办了感谢宴。”
回他家?
谢流年眸色暗了暗。
他哪里还有家,自从母亲改嫁林松寒的父亲后,他就没有家了。
“林家不是我的家,我不喜欢他们,不想回去。”
“胆子大了,敢拒绝我了?”
姜浅月笑着,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却写满了不悦。
“松寒给你准备的是感谢宴,你若不去就不用参加实验了,我自然也不会允诺你一个条件了。”
此言一出,谢流年心里咯噔一下。
“我必须参加实验,你别反悔!”
“我和你回林家。”
谢流年着急起身,随便披了件外套就催着姜浅月出门。
还有十天,就能救活温知离了,这期间,他绝对不能出一点岔子。
姜浅月带着谢流年回了林家。
说是为谢流年举办的感谢宴,但众星捧月的却是林松寒。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现在知道躲着了?”
谢母对躲在角落的亲生儿子一顿数落,“好好的家里你不住,非得舔狗似地追着姜浅月转。”
“结果三年了,她心里还是只有松寒一人。”
“谢流年,你还有点廉耻心吗?你不要脸也别拖着我跟你丢脸行吗?”
面对谢母的指责,谢流年已经习惯了,不反驳也不回应。
谢母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恨恨瞪了他一眼。
谢流年已经极力做个透明人了,可林松寒偏不放过他。
姜浅月和他们聊家常,聊到尽兴处提出要看林松寒小时候的照片。
林松寒却要谢流年和他一起去取。
谢流年本能地感到危险,他想拒绝,林松寒已经不由分说地揽上了他的胳膊。
“我记得,谢阿姨刚嫁到林家后,我们一起去照了全家福。事后,阿年见到我之前的照片很羡慕,却不小心毁了好多呢。”
“我委屈得大哭,阿年也哭,爸爸却和我说不能和弟弟计较。为了哄他还把我最喜欢的宠物狗送给阿年了。”
这话一出,姜浅月和谢母都黑了脸。
“你这孩子从小就坏,还好遇见的是你林叔叔和松寒。快去陪松寒取照片,别在我眼前晃了,我看你就心烦。”
谢母率先对他发难。
虽然已经习惯了她的差别对待,谢流年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当初明明是林松寒骂他是小乞丐,不配和他一起照全家福。
照片也全是他撕的,撕的也都是有谢流年的照片。
至于那条宠物狗,更是追着谢流年咬。
也正因如此他才知道了自己对动物毛发过敏,也遇见了温知离,他今生的救赎。
可她眼下却躺在医院,危在旦夕!
谢流年困在回忆里一阵心痛,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林松寒牵着上楼了。
到了林松寒的房间,他才暴露出本来面目。
“你还真敢回我家啊?”
林松寒冷冷勾唇,英俊的脸上尽显阴毒。
“你不会真以为帮我完成实验,就能得到浅月的一个条件,从此压在我头上吧?”
“可惜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谢流年还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林松寒却突然拿出了打火机将厚厚一沓照片扔在地上一起点燃。
“阿年,你就算再恨我也不能把我的照片全烧了啊!”
“爸爸,浅月,快来救火!”
林松寒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
楼梯上很快响起沉重的脚步声,谢流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人重重推开。
他没站稳,直接磕到门上,头上登时泛起一个红色大包。
可没人关心他,姜浅月急着抱住将手伸进火里捡照片的林松寒。
他双目猩红,哑着嗓子道:“这不仅是我的照片,还有我妈妈的全部遗照,阿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距离实验还有两天时,姜浅月开始频繁探望谢流年。
看着他依旧毫无血色的脸,心脏不知为何突然抽痛了一下。
姜浅月犹豫开口:“要不你别去参加实验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流年急急打断:“不行,我必须去!”
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眼看即将能救活温知离的时候,怎能放弃。
“就算你不参加这个实验,我也会答应你一个条件。”
姜浅月眉头紧拧。
她设想着谢流年听完后的反应,心里也对林松寒生出了愧疚。
林松寒对这次实验无比重视,事事亲力亲为,却被她搅黄了。
姜浅月想着要怎样去哄林松寒时,谢流年直接拉住了她的衣袖,“我有非参加这个实验的理由!”
见她狐疑的目光,谢流年大脑飞速运转。
“林松寒等这个实验很久了,我不想让他伤心。”
他看着姜浅月,眼神炽|热:“林松寒伤心,你也会难过。”
“浅月,我不想你难过!”
不想她难过吗?
姜浅月被谢流年炽|热的眼神晃得心神激荡。
他就这么爱她吗?
姜浅月已经不知道已经被他深情告白多少次了。
除了小时候的林松寒,他是第一个如此关心她,不想她伤心难过的人。
“好吧,那就随你。”
姜浅月缓缓吐出一口气,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说:“谢流年,实验结束,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甚至要她嫁给他,她也能考虑一下。
谢流年只是微笑。
他没什么要让姜浅月答应的了,还有两天他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他的爱人,温知离,马上就能痊愈了。
两天后,谢流年一早就被接到了实验场地。
他穿上紧身衣站在一片空地上,周围的笼子里关着五只白狼。
它们紧盯着谢流年,眼泛绿光。
谢流年此刻却全无害怕,心里都是即将复活温知离的喜悦。
“阿年,别怕。”
姜浅月第一次对他这么和颜悦色。
“我把实验里的狮子老虎去掉了,这几只狼性情温顺,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对实验有影响了。”
林松寒站在一旁幽幽开口,盯着姜浅月的眸子里充满哀怨。
“浅月,你真心疼阿年。”
姜浅月不自然地低咳两声,安慰林松寒道:“应该没什么影响。”
“如果效果不好,我再找人配合你就是了。”
说罢,她又对谢流年说:“我给你买了一个游轮,等你出来,在上面给你庆功。”
姜浅月拍拍谢流年的肩膀,就带着林松寒出去了。
她想,她毁了谢流年的两个小船,送他一个大的游轮,他一定会欣喜若狂。
谢流年也的确欣喜若狂,五只狼被放出笼子的时候,他问系统:“现在算任务成功吗?我能许愿救活阿离了吗?”
系统回答:正在检测中。
他听完,心里有些失望。
五只狼也开始一齐发力,将谢流年围在了中间。
他心跳得飞快,场地外的姜浅月也攥紧了拳头,紧张地站了起来。
林松寒见状,眼睛中闪过一丝怨毒,却还安慰她道:“浅月放心,这些狼都被拔去了爪子和牙齿,没什么危险的。”
姜浅月点头,身体却还紧绷着,眼睛一丝不转地盯着谢流年。
此时谢流年已经躲过了一只白狼的攻击,却不料被身后两只白狼扑到在地。
一只白狼的爪子正死死按在他的咽喉处。
虽然被拔去了利爪,但它身上的毛发掉入谢流年的鼻中,谢流年感到了熟悉的窒息。
意识昏沉之际,他坚持问系统:“可以许愿救阿离了吗?”
谢流年没得到系统的回答,却感到胳膊处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大脑都因此清醒了几分。
“谢流年!”
他突然听见姜浅月大喊:“怎么掺进去一只没拔牙的狼!快救人!”
可已经晚了,那只没被拔去利爪的白狼,已经咬住了谢流年的咽喉。
他奄奄一息之际,系统终于上线:检测到宿主任务成功,请许愿。
“救活温知离!”
此时的谢流年满心满眼只有这一件事。
“许愿成功,温知离即将痊愈。”
听完系统的声音,谢流年才浑浑噩噩地勾起一抹微笑。
太好了,这下他可以放心闭眼了,再见了姜浅月。
不大的火势很快被佣人熄灭。
姜浅月冷冷盯着谢流年,眸光似剑。
“谢流年,你为什么这么恶毒?”
“林叔叔和谢阿姨都不管一下吗?”
谢母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
可姜浅月没给她机会,同样也没给谢流年解释的机会。
她心疼地捧起林松寒被烧坏的手,然后叫来了守在林家外的保镖。
“把谢流年带回姜家,松寒的手受伤了,我要他十倍还原。”
她轻描淡写定了谢流年的惩罚。
“浅月,算了。阿年不是故意的,饶了他吧。”
林松寒主动为谢流年求情,垂在两侧的手却紧紧攥起拳头,脸上尽是隐忍。
姜浅月见此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如同抱着稀世珍宝。
“松寒,你总是这么善良,怪不得谢流年总是欺负你。”
“别为他说话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手,你这双手是做科研的,千万不能有事!”
谢流年的嘴早就被保镖堵上了,他眼睁睁看着姜浅月带着林松寒扬长而去,后面跟着同样紧张的林父和谢母。
而他则被保镖拖死狗一样带回了车上。
回了姜家,他们将他的双手死死按在烧得通红的铁棍上。
这种痛苦不亚于烈火焚烧,甚至更痛。
十指连心,谢流年被压着跪在地上,疼得面目扭曲。
有那么一刻,好像他闻到了烤自己皮肉的焦味,他痛苦地想自己为什么还不死。
可很快,他又咬牙坚持。
温知离,还等着他去救呢。
阿离,你再等等我,很快就好了。
保镖不过烧了他十秒,谢流年却觉得像过了十个世纪那么漫长。
惩罚结束后,他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
将手泡在冷水里好久,谢流年忍着剧痛打车去了医院。
忙活了一夜,才堪堪保住自己一双手。
只是医生告诉他,这双手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缴费时,因为双手受伤,他支付的动作慢极了。
也因此听见几个小护士的闲聊。
“今晚入院的病人排场可真大,说是烧伤,可那双手连皮都没破。医生说没事,那位小姐还不满意,非要院长出来看诊。”
“你说林少爷啊?他是林氏大少爷,又是姜氏总裁的白月光,真羡慕他的人生......”
听着他们对林松寒的吹捧,谢流年缴完费默默离开了。
看着自己被包扎得像粽子的双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突然充满不安。
于是他去了温知离所在的医院,守在她床前,贪婪地盯着她的面容。
只有陪在温知离身边,他才能得到片刻安宁。
守了她一夜后,谢流年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不顾手上的伤,跑去寺庙,一步一叩首地跪到了佛前,求了一枚平安符。
又在佛寺苦修三天后,才回到姜家。
他想沐浴一番,以最干净的模样把平安符挂到温知离身上。
可迎接他的却是房间的一地狼藉。
他的两个小船都被扔在了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旧的用木头做的小船被人砸得稀烂,新的拼的帆船乐高被拆得稀碎。
谢流年心痛得要发疯。
姜浅月却先盯着他嗤笑道:“你毁了松寒的全部照片,还包括他母亲的遗照,不会以为我就这么算了吧。”
“总要把你最宝贝的东西毁了才能扯平!”
除了面对温知离死亡那日,谢流年从未如此绝望过。
他觉得自己好像死了般,任由姜浅月讥讽嘲笑。
直到她走后好久,谢流年才默默蹲下,一点一点捡起地上的碎片。
那个旧的木头小船,是他第一次遇见温知离时,她送给他的。
那天,谢流年被烧了照片,被冤枉,又被狗追着咬。
他吸入狗毛过敏,可所有人都以为他在装,是温知离让自己的家庭医生给他看的病。
温知离把他带回家,喂他吃了梨子糖,还将亲手做的小船送给了他。
她说:“吃了糖,甜甜的,就不难过了。”
“我将小船送给你,希望阿年快快长大,像小船一样驶入大海,驶向自由。”
这句话,是谢流年此后数十年的动力。
而那个乐高拼的大船,是这三年里,他实在太想温知离的寄托。
可都被姜浅月毁了。
谢流年抱紧自己,喉咙里传出稀碎的呜咽。
姜浅月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三年来,她见过谢流年无数模样,可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
好像一碰就要碎了一样。
想起保姆的话,她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对谢流年太过刻薄了。
“听说你去寺庙给我求平安符了?”
姜浅月不自然地低声开口。
谢流年这才想起,他回来时遇见保姆。
保姆见他额头红肿,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攥着什么东西,就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了?”
当时的谢流年一心想着尽快沐浴去见温知离,就诚实回答了,“没什么,我去给最爱的人求平安符了。”
看来保姆误认为他的平安符是为姜浅月求的了。
但谢流年还没从情绪里走出,此时此刻不想应付姜浅月,依旧把脸埋在膝盖里不说话。
姜浅月对他向来没有耐心,直接上前抬起他的脸仔细端详,这才看清他额前血红的鼓包。
那一瞬间,姜浅月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的。
愣愣盯了谢流年片刻,才冷冷道:“以后别做这些无用功了,我不相信这些。”
“真想讨我欢心就对松寒好些,别总欺负他!”
她放下狠话,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可没人知道此时她的心脏正在剧烈收缩。
外人看来姜浅月光鲜亮丽,似乎无所不能,但其实她很缺爱。
少时在父母的高压管教下,她几近崩溃。
所以去林家时,林松寒给她一颗糖,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她就记到了如今,一直把他看做白月光。
即使他好像忘了小时候遇见过她,即使他一直不肯接受她的告白,姜浅月也甘之如饴。
那天后,姜浅月破天荒地关心起谢流年,甚至请了国内最顶尖的医生为他医治双手。
但她自己却一直对谢流年避之不见,直到林松寒提出先让谢流年对实验场地熟悉一下,姜浅月才见了他。
“松寒真的很心疼你,虽然这个实验没什么风险,但他还是让你熟悉实验场地了。”
“这对你的安全又多了一份保障,但对他的实验却多了风险。”
“所以,谢流年你得感恩他!”
一路上,姜浅月都在为林松寒说好话。
谢流年却很沉默。
林松寒心疼他?这是他此生听到的最大笑话。
实验场地在一处很偏僻的空地,四周都被围上了电网,外面还有保镖层层把守。
如果不是姜浅月带着,谢流年根本进不到此处。
看来姜浅月也知道林松寒的实验是违法的,所以一切都准备的小心翼翼。
“阿年,你来了。”
穿着白大褂的林松寒很快迎来。
谢流年也看见空地里面还有铁丝网,里面关了两只狼,一只老虎和狮子。
“放心,它们的牙齿和爪子都被拔了。”
见他眼里流露出几分不自然,姜浅月笑了笑,补充道:“都是人工养的,很温顺。”
说话间,铁丝网突然被打开了一角,一头狼直冲姜浅月而来。
那一刻,谢流年的心停跳了一秒,随之而来的是巨大恐慌。
他想都没想就挡在了姜浅月面前。
如果姜浅月死了,他的任务就会直接宣告失败,他就再也无法救活温知离了。
所以,姜浅月一定不能有事!
“姜浅月,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