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枝韫沈舒白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渣妹虐到哭唧唧谢枝韫沈舒白小说》,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引来更多宾客的注意。众人纷纷围了过来:“这是怎么了?”“不知道啊。那不是谢家大小姐谢枝韫吗?今天还上热搜了,她跟杜小姐有矛盾吗?”“地上的男人是谁?”杜敏敏下意识低头去看男人的脸。看清后,她瞳孔地震,飞快否决:“不认识!”男人想爬起来,但被保安按下去,他只能在地上喊:“杜小姐,是我啊,网名叫‘苟万利’的那个!”杜敏敏呵斥:“谁想知道你叫猪还是叫狗!我见都没见过你!你们、你们都给我出去!这是我的生日宴,我没有邀请你们!”苟万利急了,扑过去抓住她的衣服:“杜小姐!你要把所有黑锅都推给我的话,她会告我诽谤罪和侮辱罪的,这两个都是刑事犯罪,我会被判刑的!你不能不管我啊!”杜敏敏像甩开瘟神那样甩开他:“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她们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引来更多宾客的注意。
众人纷纷围了过来:“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那不是谢家大小姐谢枝韫吗?今天还上热搜了,她跟杜小姐有矛盾吗?”
“地上的男人是谁?”
杜敏敏下意识低头去看男人的脸。
看清后,她瞳孔地震,飞快否决:“不认识!”
男人想爬起来,但被保安按下去,他只能在地上喊:“杜小姐,是我啊,网名叫‘苟万利’的那个!”
杜敏敏呵斥:“谁想知道你叫猪还是叫狗!我见都没见过你!你们、你们都给我出去!这是我的生日宴,我没有邀请你们!”
苟万利急了,扑过去抓住她的衣服:“杜小姐!你要把所有黑锅都推给我的话,她会告我诽谤罪和侮辱罪的,这两个都是刑事犯罪,我会被判刑的!你不能不管我啊!”
杜敏敏像甩开瘟神那样甩开他:“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苟万利算是看明白了,杜敏敏是不会保他的。
他本来就是收钱办事,钱也没有很多,他疯了才会把所有罪名背起来,事到临头,当然是保自己了!
“你要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把你的老底也揭出来了!”
杜敏敏:“你敢!”
苟万利直接指向杜敏敏,大声道,“就是她——”
“就是她让我去跟踪、偷拍谢小姐,也是她教我怎么在网上发帖,造谣谢小姐是靠陪睡签的合同,还是她雇了水军,引导网暴谢小姐,都是她!所有事情都是她做的!”
一时间,满堂哗然!
“原来今天网上的事是她引导的啊!”
“看着大家闺秀,没想到做得出这种事情。”
“她爷爷还是京大的教授呢,把孙女教成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教导学子?”
“把他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得知出事,急匆匆从楼上跑下来杜父杜母,怒斥道:“敏敏!你都干什么了!”
杜敏敏又慌张又生气。
她本来想,今天踩死谢枝韫给自己的生日助助兴,结果被她澄清也就算了,她还来大闹她的生日!让她被她爸爸妈妈斥责,被所有宾客议论,颜面尽失!
她咽不下这口气!
“是我做的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谢枝韫,你根本不能拿我怎么样!你能让我去坐牢吗?你除了一个狗仔的话以外,你有别的证据?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你奈何不了我!”
她非常确信自己每次跟苟万利来往都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她连给钱都是给的现金,谢枝韫根本拿她没办法!
她大喊:“保安!保安!把她给我轰出去!打出去!赶出去!”
然而保安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杜敏敏冲过去推了他们一把:“你们都聋了吗?”
谢枝韫平静地看着她发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听你的话吗?”
杜敏敏猛地看向她,谢枝韫微微一笑:“你刚才说,这个庄园,十五年前,被某位神秘富豪买下来,你知道,这个神秘富豪是谁吗?”
杜敏敏荒唐地大笑:“哈哈哈哈!你该不会是想说是你吧?哈哈哈!”
“是我爸。”
杜敏敏的笑声戛然而止。
谢枝韫双手抱胸,闲闲地看着她:“十五年前,我的十岁生日,就是在这里办的,我爸爸看我喜欢,就把多丽庄园买下来,送给我,当生日礼物。”
众宾客惊呼!
也有人纳闷:“是啊,这个庄园就是谢家的啊,你们不知道吗?我还以为大家都知道呢,当年老谢总豪掷三亿买下来送给女儿,大家还笑话老谢总是女儿奴呢。”
“佑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沈舒白抬眸,看到闯入茶室,一脸惊怒的陆颖。
他顿了顿,低头对怀里的女人说:“配合我演完这出戏,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配合他个鬼!
谢枝韫想要起来,却还是被他抱紧。
沈舒白一边控制怀里不安分的女人,一边冷冰冰地问陆颖:“没人教你,进别人家要敲门?”
陆颖哪里还顾得了什么礼仪!
她都看到了!
他们在接吻!
她气得跺脚:“她是谁啊!”
沈舒白看到谢枝韫甩着脑袋,试图甩掉脸上的纱幔,他重新盖好,带着笑说:“我的女人。”
谁是他女人!谢枝韫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虽然脸上有纱幔,但陆颖还是凭借着女人的下半张脸以及身材认出来:“……她是昨晚在‘粲’的那个女人?你这么快就把她找来了?”
听到“粲”,谢枝韫顿了顿。
沈舒白漫不经心:“是啊,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陆颖哭道:“应伯母明明是让你娶我,你这么做,应伯母一定会生气的!”
谢枝韫也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
是昨晚为难小斓的“爹味女”。
世界居然这么小。
那个神经病居然是他的未婚妻。
不对,应该是,家里安排给他的未婚妻,他很明显不接受。
谢枝韫愤怒的情绪渐渐平复后,心思开始转动。
谢枝韫从来不会吃亏,今天这笔账,她一定要跟他算。
要怎么算才能利益最大化呢……
沈舒白自然感觉得出,怀里的女人突然安分下来,他睨她一眼,知道她是在憋坏。
反问陆颖:“所以?”
陆颖被沈舒白无所谓的态度气到,再看谢枝韫居然还不知廉耻地坐在他腿上不起来,更是嫉妒得发狂。
她冲过去,抓住谢枝韫的手:“狐狸精!你给我从他身上下来!你还要不要脸?他是有未婚妻的人!”
沈舒白一把挥开陆颖的手,呵斥一句:“陆颖。”
陆颖整个人都是一抖。
虽然沈舒白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但看在两家是世交的份上,他也会容忍她,从来没有过这样严厉。
她害怕又委屈,红着眼眶,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句:“佑哥哥……”
谁知下一秒,谢枝韫就伸手勾住了沈舒白的脖子。
“佑哥哥,她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吗?”
沈舒白被她做作的语气叫出一身汗毛。
垂下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谢枝韫哪怕被蒙着眼,也不妨碍她演绿茶,“可你不是说,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吗?你还说你妈妈人老喽,眼神不好,什么歪瓜裂枣都看得上,介绍给你的女生不是素质不好,就单纯长得丑,那这位小姐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她轻笑,“哦,我知道了,她是前后者都是,又丑又没有素质。”
陆颖整个人都炸了,冲上来想要打她:“你这个贱人——”
沈舒白眼睛一狭:“行雪。”
行雪即刻出现,抓住陆颖的手:“陆小姐,您知道少爷的脾气,我劝您还是不要再闹了,否则难堪的,只有您自己。”
谢枝韫也慢条斯理地说:“是的呀陆小姐,何必呢,你其实也不是不好,主要是,他不喜欢你这种需要负责任的。”
“他本质上呢是一个滥情渣男,今天从这个女人床上醒来,明天从那个男人床上醒来,诶,没错,他还是男女来者不拒的死变态。”
陆颖听得目瞪口呆,眼泪都忘记掉了……
沈舒白脸都黑了,不重不轻地掐了一把谢枝韫的腰。
谢枝韫当着正主的面儿造谣:“所以呢,你回去就跟你的应伯母说,他看不上她介绍的良家妇女,他就想当一个醉生梦死的王八蛋,你也别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重新找个配得上你的好男人吧。”
这种表面是仇人,背地里最了解对方的样子,自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暧昧,呵。
沈舒白周身气场蓦然变得阴鸷,送药的护士都不敢靠近他,匆匆放下东西连忙跑掉,心想怎么有人长得又好看又可怕的?
沈舒白等了十分钟,越等脸色越臭,不想等了,刚要走了。
门外就丢进来一个什么东西,直接丢在他的脚边,他脚步倏地一顿。
下一秒,将长发随意扎成一根高马尾,又飒又御的谢枝韫突然出现。
她厉声呵斥:“杜敏敏!你给我向沈舒白道歉!”
沈舒白才看清,他脚边的“东西”,是痛哭流涕,身体抖如筛糠的杜敏敏。
谢枝韫不是去看池晟。
她是去把这个罪魁祸首拎过来算账!
“杜敏敏,我真的太给你脸了,在网上造我黄谣,在宾客面前污蔑我怀孕,现在还想用花盆砸死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杀人未遂?用不用我给你科普,杀人未遂是什么罪名?”
“那是要坐牢的!十年以上!”
谢枝韫气势汹汹,严词恐吓。
杜敏敏已经害怕了,哭着狡辩:“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在窗边看风景,是那个花盆不小心砸下去的!”
谢枝韫呵斥:“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现在的事实就是,沈舒白受伤了,被你的花盆砸的,你给我认错!道歉!赔偿!”
她非常反感校园霸凌,觉得霸凌者都该下地狱,但现在,她抓着杜敏敏的领子,一字一字地说。
“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你重温一下,你初中时候的噩梦!”
杜敏敏哪还敢说什么,哇哇大哭:“对、对不起!对不起!”
谢枝韫将她丢向沈舒白:“你去看着沈舒白说!”
杜敏敏恨不得磕头:“对不起,对不起……”
沈舒白看都没看杜敏敏,只注视着谢枝韫:“你去杜家把她带来的?”
“对啊。”
“杜家父母没有阻拦你?”
谢枝韫无所畏惧:“拦了,但我今晚必须让她来跟你道歉,你肩膀上又红又肿又瘀青,不给她一个好看我咽不下这口气。”
她看着杜敏敏冷笑,“我的老公,你也敢伤他?”
沈舒白的脸色从多云转晴,那股子阴鸷的气息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本来就是非常英俊的男人,眉目舒展后,还有一种清朗的贵气。
她这么护着他。
杜敏敏还在认错:“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沈舒白靠着病床床头,心情不错,宽宏大量:“今晚就离开京城,别让我在京城看到你。”
杜敏敏马上说:“好,好好。”
谢枝韫不满皱眉:“就这样?”
沈舒白靠着床头:“就这样。”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谢枝韫撇撇嘴,让杜敏敏滚吧,她朝沈舒白走过去:“看不出来你这么好说话。”
她又去拉开沈舒白的领口,看他肩膀的伤,沈舒白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移开:“皮外伤而已,不用一直看。”
谢枝韫才想起来问:“对了,那些穿黑西装的男人,是你的保镖吗?我听到他们喊你少爷,他们从哪儿蹦出来的?”
沈舒白淡然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有藏身的地方,平时不会被人看到。”
“意思是,你每天出门都带这么多保镖?”谢枝韫匪夷所思,“你是有一个隐藏身份是中东的石油王子吗?太夸张了吧?”
她将护士拿来的药膏收进包里,“这里是京城,又不是缅北,至于吗……”
确实挺至于的。
谢枝韫想起小时候,那会儿她跟池晟的关系还好,不止一次听池晟说非常讨厌沈舒白,恨不得弄死他之类的话。
谢枝韫看向他:“太子爷调查过我?”
男人没有说话。
谢枝韫丢下房卡:“这些是我的私事,跟我想谈的事情没有关系,既然太子爷不肯高抬贵手,那就恕我今天打扰了,我现在就走。”
她说完转身。
沈舒白站了起来:“我准你走了么。”
谢枝韫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不走,继续忍受太子爷的羞辱吗?”
“太子爷可能不知道,我现在能忍下来,是因为我还有理智,还能考虑到我得罪不起你,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等我失去理智的时候,我可能就要以下犯上了。”
沈舒白知道。
谢家大小姐娇贵,骄傲,不容冒犯。
过了几秒,他再开口,语气依旧低沉冷漠:“我可以准许Zeiten,继续跟你合作。”
谢枝韫没有高兴,因为她知道他没那么简单:“条件呢?”
沈舒白道:“我解决你的难题,你也要帮我解决,我的难题。”
谢枝韫转了转心思,转身,假笑:“愿为太子爷效劳。”
沈舒白打了个响指,行雪从门外进来,双手递给谢枝韫一份文件。
谢枝韫接过,翻开,是一家名为“瑞柏”的公司的详细资料。
沈舒白又坐下,抿了口清茶,嗓音被温水润过,清清淡淡:“这家公司,欠荣升一个亿还不起,让荣升的账面不好看,你想办法,帮我平了这笔账。”
谢枝韫琢磨了一下:“期限是多久?”
“三天。”
“行。”
谢枝韫带着文件离开藏园。
行雪让人将茶室内的纱幔收起来,走到沈舒白身边,犹豫着问:“少爷,三天时间会不会太少了?”
“她若觉得难办,可以讨价还价,”沈舒白靠着椅背,“既然没有,说明她做得到。”
行雪心里不太相信三天时间谢枝韫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可是让荣升内部开了好几次大会,都没能讨论出最佳方案的顽疾。
沈舒白目光扫过桌子上那张卡:“房卡是陆颖放的?”
行雪无奈:“是的,陆小姐来的时候,您不在,她就留下了这个,说……您懂的。”
沈舒白重新打开文件,根本没有理会:“扔垃圾桶。”
“陆小姐还约您晚上吃饭……”
“没时间。”
行雪劝说:“少爷,这不好吧?夫人也在。”
这里的“夫人”,自然不是池家那位夫人。
沈舒白脸上掠过不耐烦,但最后还是问:“哪个餐厅?”
“在‘粲’。”
……
谢枝韫已经回到酒店。
她窝在沙发里,看完了荣升和瑞柏关于这一个亿的来龙去脉。
简单概括,就是五年前,荣升投资瑞柏去做一个项目,结果因为政策调整,市场变动,瑞柏又反应迟钝,没有意识到情况不妙,及时转变策略,最终导致项目全面失败。
根据荣升与瑞柏签订的合同,瑞柏需要赔偿荣升的损失,经过法庭、银行等多方调解与谈判,最终金额是2.2亿。
这几年里,瑞柏出售资产、裁员、优化运营成本,陆续偿还了一部分债务,但由于吸引不到新的投资者,公司又无法转型提高收入,现在已经濒临破产。
它若是真的破产了,荣升这一个亿,就再也追不回来了,因为瑞柏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抵债。
而这一个亿收不回来,在荣升的财务报表里就是坏账,对荣升也很麻烦。
小斓听完只能发出一句感慨:“人怎么能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啊……”
瑞柏以前也是一家很有名的大企业,难怪这几年没怎么听说,原来是一步错,满盘皆输。
相比之下,她平时在工作中犯的那些小错误,都很无关痛痒了。
谢志谦听到梁芬的名字,面如土色:“你……”
男孩激动地说:“爸,我是耀祖啊,是你的亲儿子!大姐,你看我跟你长得多像,我们是亲姐弟啊!”
谢竹语想起前世被这对母子纠缠的恐惧,尖声大叫:“谁跟你是亲姐弟?你滚开!来人!把他拖走!”
保安连忙上前,将男孩架走,但男孩还在继续用他的公鸭嗓大叫:“爸!姐!姐——”
记者们闻到八卦的气息,如苍蝇般蜂拥而至,纷纷将话筒递到谢志谦的面前。
“谢总,这是你的婚外情生下的儿子吗?你不是号称模范丈夫模范父亲吗?”
“谢总,你会不会跟他做亲子鉴定?会不会让他认祖归宗?”
“谢总,你以前只有一个女儿,现在有儿子可以继承你的香火,将来你的财产会不会多分一些给儿子?”
这……这……
谢志谦已经懵了,说不出话。
抓狂的谢竹语冲过去把话筒都推开:“他不是我弟!他跟我家没有关系!还想要财产,做他的春秋大梦!你们也滚啊!”
灰鹤正对面是一家咖啡厅,摆在室外的桌椅,戴着墨镜的谢枝韫,托着下巴,欣赏那对父女的崩溃。
端起咖啡,优雅地品了一口。
沈舒白将一块精致的小蛋糕推到她面前:“你让这些记者问这些的?”
谢枝韫弯唇:“对啊,不然谁会问那么缺德的问题?”
就是她专门戳谢竹语的肺管子~
不是喜欢爆她的料,送她上热搜吗?
不是喜欢借刀杀人,让她在圈内声名狼籍吗?
不是说谢氏集团的继承人的形象必须正面吗?
那么婚内出轨有了私生子,私生子还找上门,这么大的丑闻,谢志谦父女要怎么应对呢?
沈舒白漆黑的眸光夹带着深究:“你怎么知道,谢志谦有私生子?”
谢枝韫一顿。沈舒白目光没有移开,也抿了一口咖啡,“我看他的反应,好像自己都不知道。”
这个男人,明明是随意又轻描淡写地问出一个问题,可不知道为什么,却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这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养出来的。
谢枝韫倒是没被“压”,哼声:“因为我一直在挖他的秘密啊,就被我挖到了呗。”
她用甜品勺挖了一小块蛋糕递到他面前,嘴角翘起,骄矜如玫瑰,“所以,你别想背着我偷摸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什么都查得出来。”
她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不让他继续琢磨她怎么能知道谢志谦有个私生子……当然是因为,她前世就见识过啦,这一世提前把人给他们送来~
沈舒白不爱吃甜,没去吃蛋糕,只说:“我不防你,你尽管查。”
谢枝韫以为他这句话是想说明自己坦坦荡荡,干干净净,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
她挑了挑眉,虽然她跟他还没有很熟,不过,他确实不像私生活混乱的人。
谢枝韫心情很好,收回勺子,自己吃着蛋糕。
“没有星顶的好吃。”
沈舒白淡然:“那就别委屈自己,我们回星顶吃。”
去了星顶,谁吃谁,吃什么,那就不一定了。
谢枝韫自我纠正,他们也不是完全不熟,起码床上……还是很熟的。
她这边风花雪月。
二房那边电闪雷鸣。
别说是对外怎么应对,谢家二房对内就已经是一团乱麻。
梁美玉简直是疯了,狠命地捶打谢志谦,甚至在谢志谦的脸上抓出了几道血痕,嗓音尖锐得要掀翻屋顶。
“什么辉煌歌厅的头牌,就是一个妓女!一只野鸡!你连这种货色都下得去嘴,你也不怕得病!你怎么不得病?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你给我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