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猎户家的冲喜丑妻楚兰桑彦后续+完结
猎户家的冲喜丑妻楚兰桑彦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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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公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兰桑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猎户家的冲喜丑妻楚兰桑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不羁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春的清晨,桃花沟山清水秀的景色,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一声声鸡鸣,叫起了勤劳的人民。咚!木槿滚下了床。砰!木槿摔在了冷硬的青砖地上。唔!好痛啊!木槿一手捂着头皱眉爬起来,闭着眼睛摸到床沿,就要爬上床去继续睡......“阿槿?阿槿,你起了吗?”房门外传来楚兰的声音。“唔......”木槿捂着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喜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夫君一眼,皱了下眉头,起身应了声:“娘,我这就起了。”“好,你起来自己去盛饭吃,娘先去趟里正家了。”楚兰在外交代一句,人便走了。木槿爬起来更衣后,望了一眼喜房,唉!一目了然的摆设,绝对是直男品味。瞧这茅屋陋室,桑家也不像是很有钱的主儿,怎么就能拿出二十两银子聘姑娘冲喜呢?真是奇怪。收拾好,出了门,...

章节试读

初春的清晨,桃花沟山清水秀的景色,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
一声声鸡鸣,叫起了勤劳的人民。
咚!木槿滚下了床。
砰!木槿摔在了冷硬的青砖地上。
唔!好痛啊!
木槿一手捂着头皱眉爬起来,闭着眼睛摸到床沿,就要爬上床去继续睡......
“阿槿?阿槿,你起了吗?”房门外传来楚兰的声音。
“唔......”木槿捂着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喜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夫君一眼,皱了下眉头,起身应了声:“娘,我这就起了。”
“好,你起来自己去盛饭吃,娘先去趟里正家了。”楚兰在外交代一句,人便走了。
木槿爬起来更衣后,望了一眼喜房,唉!一目了然的摆设,绝对是直男品味。
瞧这茅屋陋室,桑家也不像是很有钱的主儿,怎么就能拿出二十两银子聘姑娘冲喜呢?
真是奇怪。
收拾好,出了门,去井边打水梳洗了一下。
看到倒影中的这张脸,一大块青色胎记覆半张脸,不怪乎村中地痞老骂原主是丑鬼了。
唉!整理下心情,木槿接受了残酷的现实,起身去了厨房找吃的。
两间厨房,一边是锅灶,一边放木柴。
堂屋三间是打通的,所以......娘昨晚睡的是柴房?
锅里煮的是地瓜汤,清汤寡水的,吃了人都没力气。
“昨儿不是成亲吗?难道没有摆席吗?”木槿在厨房里找了一圈,又去篱笆院里转了一圈。
除了院外一片乱糟糟的菜地外,桑家真可说是家徒四壁,要啥没啥了。
家里穷得叮当响,还有一个植物人夫君,她这都是什么苦命啊?
“桑大嫂,你二叔给你家的苞米种子,我们给你搁哪儿啊?”
“玉米种?”木槿闻言惊喜转身,看向扛着两袋麦子走进院子里的两个男人。
吸溜!想吃玉米鲜肉煎饺和奶香窝头......
两个大男人一见木槿盯着他们眼冒绿光,可是吓得不轻了。
木槿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又丑又恨嫁的疯女人,如今她男人昏迷不醒,她该不会是想......
“桑大嫂,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
“诶......”木槿伸手想喊住二人,让他们把玉米种子帮忙搬进屋子里去......
两个男人跑的飞快,眨眼间就出了篱笆院,驾着牛车就走了。
木槿默默的收回了手,她只要一想到原主曾经的光辉历史,就觉得头疼不已。
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挎着一个菜篮子进了桑家菜地,堂而皇之,不问自取的摘起菜来。
“喂,你在做什么?这菜地是有主的!”木槿一见有人偷菜,她就忙跑出了院子。
“啊?”妇人正埋头摘菜,听到人声,她转头看去,吓得她脱口而出一句:“嚯!大白天见鬼了啊!”
木槿闻言脸色更黑了,阴沉着脸走过去咬牙道:“这位大嫂,你不知道这是有主的菜园子吗?”
“知道啊。”妇人认出木槿了,满不在乎的扭过头去,继续薅菜。
木槿都被对方无耻的回答给惊呆了,走进菜地,一把拉起妇人怒道:“你知道这菜地是有主人的,你还敢不问一声就跑来摘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
“反正桑家也就你一个守活寡的丑妇了,又吃不了这么多菜,留着也是荒地里,还不如我摘回家喂猪呢!”妇人的无耻,再次刷新了木槿的三观。
这都什么人啊?人家菜吃不完是人家的事,你不问自取偷菜也就罢了,还......还糟蹋人家的心血,拿去喂猪?

桃花沟在进入腊月后,已经开始有了年味儿了。
木槿决定发展油炸行业,所以一咬牙狠心,买了一条船。
自此后,她和她母亲起早贪黑的买起了胡辣汤和炸油条。
当然,这时候食材有限,胡辣汤也只有豆腐皮和花生米,再加上一点白菜丝,海带什么的是没有的。
可就算如此,他们的生意每日也好得不得了。
“老板,给来两根油条,一碗胡辣汤,真是冷死了。”一名船老大上岸,抄着手,跺着脚,缩着脖子,馋着油锅里翻滚的炸油条。
“诶,请稍等。”楚兰应一声,把锅里油条反个身。
木槿在熬胡辣汤,一早上能买三锅胡辣汤,一百多根油条。
油条三文钱一根,毕竟油贵。
胡辣汤两文钱一碗,分量足,而且用料在这时候也不便宜。
五文钱就能吃饱喝暖,还是有很多人觉得不错的。
反正这个时候,大家是不想干啃馒头没滋没味的。
船老大接了碗和油条,蹲在一旁边吃边说:“如今天儿冷了,大家都想喝你们家一碗胡辣汤,吃一根热腾腾的炸油条,可是......呼!吸溜!你们家天天儿做的太少了,来晚了就吃不到了。”
木槿一边忙一边笑说:“这也没办法,我和我娘两个女人家,做生意就够不容易的了,要还多做,那可就要累死了。”
“唔!说的也是。”船老大和她们娘俩也是熟人了,不由得多嘴一问:“你们娘俩起早贪黑的忙活,家里其他人呢?”
木槿对此但笑不语了,她不太喜欢和外人说自家事。
船老大见木槿笑而不语,他也就不再追问了。
“哟!还真是大嫂啊?”周秀珠款步走来,一瞧见她们娘俩烟熏火燎的做买卖,便是蹙眉咂舌道:“啧啧啧!瞧瞧,瞧瞧,这就是种不好庄稼一季子,嫁不着好夫君一辈子啊。”
楚兰这暴脾气,差点舀一勺油泼周秀珠脸上去。
木槿在她母亲发火前,她先一脸愁苦相说:“可不是像三婶说的吗?我养母嫁给我养父当晚,我养父就被征兵去了战场,一去不回头,奶奶怨恨了我养母多少年,最后更是逼得我代堂妹冲喜给活死人当新娘不说,还是嫁女儿送个娘,把我这位为赵家辛苦半辈子守寡的母亲,在她养女被迫给人冲喜的当日......被给人休了呢!”
“啥?世上还有嫁女儿送娘这种事?真是稀奇了。”
“可不是,这娶媳妇儿,外带得个岳母大人,这男方也是要哭笑不得了吧?”
“你没听这小媳妇说啊?她冲喜的是个活死人,哪儿会知道自己岳母成媳妇儿陪嫁了啊?”
“啊,对!难怪总是她们娘俩抛头露面做买卖,原来是家里都没男人给她们撑腰了啊?”
“天可怜见的,这都遇上的是什么人家啊。”
周秀珠脸色忽青忽白的,在众人鄙夷的眼神中,灰溜溜的走了。
船老大在后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自家两口子在镇上吃香的喝辣的不说,如今不帮寡嫂,还欺负上人家娘俩了,天打雷劈的坏胚子!”
楚兰看了女儿一眼,这丫头对付找茬的人,可是真干净利落。
木槿才没时间和周秀珠磨嘴皮子,有那个时间,她得卖出多少碗胡辣汤啊?

自那日之事后,木槿一个一直在心里暗暗谋划一件事——弄废赵来娣,打击得她永不能翻身。
桑彦有些担心的劝木槿道:“丫头,咱能不能别这样暴戾?”
楚兰也有些担心道:“阿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事还是暂时别想了,毕竟快过年了。”
女儿下手太狠,她怕闹出人命来啊!
木槿看向二老一笑:“你们担心多了吧?我可是一遵纪守法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会做犯罪的事?”
之前那次下毒是她冲动了,以后不会了。
那三个地·痞·流·氓,她要一步一步送他们去吃牢饭,这才算是造福乡里啊。
桑彦和楚兰都不信这丫头,实在是她本事大了,胆子大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桑野坐在床边淡淡道:“以后我会帮你,慢慢来。”
“真的啊?”木槿惊喜的从桌边凳子上蹦起来,跑到他面前,左瞧右看,嘿嘿一笑:“到时候,咱们去秀恩爱,让赵来娣后悔死。”
桑野眉头一皱:“秀恩爱?”
“对啊,秀恩爱,就像......这样!”木槿一手搭在桑野肩上,一下子坐在桑野腿上,笑得那叫一个乐不可支,没心没肺。
桑野眉头紧皱的看着她,很无奈。
桑彦喷了茶,楚兰整个人呆掉了。
木槿笑了一会儿后,发现气氛有点安静的诡异,她看了看屋里的三个人,忽然意识到她这样的行为,说调戏轻薄桑野是轻的,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吃人豆腐占便宜啊!
噢!苍天啊!还是让她晕了吧!太丢人了!
桑野望着害羞跑掉的小媳妇儿,他忽然觉得有点可爱。
楚兰和桑彦对视一眼笑得欣慰,明年这时候,他们就能抱外孙/侄孙了吧?
......
木槿自那日吃了桑野豆腐后,晚上和桑野同床共枕都不自在了。
好在是赵家人真的这段日子安分了,他们也好准备过年的年货了。
木槿当家买了一个猪腿,两只鸭子,六只鸡,还有十斤羊肉。
各种药材也买了不少,这是在桑彦看来。
可在木槿眼中,这些药材就是佐料啊。
“这是什么?面条吗?”桑彦在一旁看着,实在是帮不上忙。
桑野在撑拧馓子,放在油里炸。
“这是馓子,很好吃的。”木槿在扯馓子条,曾经她去乡下陪外公外婆过年,村里人就是这样炸馓子的。
不过地区不同,称呼也有分歧。
有得地方叫麻花,有得地方叫馓子。
桑彦帮不上忙,去旁边尝鲜了。
如今桑家是青砖大瓦房盖好了,院子也垒起来了。
很大的院子,把菜园子那一片地都围起来了。
木槿在想法子找人打个十米深的井,然后再找铁匠打个压水井,这个可以引水而上,以后吃水和浇菜地都方便。
只要菜地挖好渠,压水井垒出一个出水渠,一股水流,就能分化开浇地了。
“丫头,丫头,你又在想什么?”桑彦问木槿怎么会做这种馓子的,木槿却发呆不理人了。
“啊?”木槿回过神来,看向桑彦,呆萌的眨了眨眼睛问:“二叔,有事吗?”
桑彦真是被她打败了,这丫头......唉!

木槿看都没看赵来娣一眼,而是盯着赵婆子冷笑道:“赵金顺当年去县城吃喝嫖赌,打伤了人家富家公子,被人威胁赔偿两千两银子,啧啧啧!这么多钱,大鱼大肉养着我十五年,也是花不完的吧?”
“你、你胡说什么,金顺根本就是你娘这贱人害得,你还在这里颠倒黑白!”赵婆子眼神中浮现一丝心虚,更多的,是对楚兰的恨意。
木槿松开手,推开赵婆子,抱臂冷笑问:“你说赵金顺是我娘害得,那你二儿媳又怎会与他和离,而不是来找我娘的麻烦呢?”
赵婆子跄踉后退几步,稳住脚步,这才怒瞪向楚兰骂道:“这个贱人不守妇道,勾搭小叔,气的来娣她母亲一怒之下与金顺和离,一切......一切都是这个贱人害苦金顺的!”
“放你娘的狗臭屁!”楚兰暴怒上前骂道:“老娘是又多瞎眼,才会看上赵金顺个渣仔!”
木槿也没拉她母亲,而是看向赵来娣似笑非笑道:“你们爹是怎么被人废的,你们娘是怎么与你们爹和离的,你们兄妹俩可是心里都很清楚的吧?”
赵来娣被木槿笑得头皮发麻,立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委屈的红了眼眶道:“木槿姐姐,当初明明是你看上桑野,哭着求着让我答应......答应你替嫁的,怎么如今......如今却......”
木槿非常了解赵来娣的白莲花套路,她等赵来娣委屈的落泪说不出话来后,她才抚掌大笑道:“好啊好啊,真是好一朵无辜又可怜的小白花。既然如此,我就离开桑家,你来当桑野的媳妇好了,反正他一直昏迷不醒,我也没有和他圆房,如今正好完璧归赵。”
赵来娣一下子就忘记哭了,这怎么可以,她才不要守着一个活死人,当桑家的活寡呢!
就算桑家如今青砖大瓦房盖了不少,可也是真没钱了,她又没有木槿的本事,留在桑家,还不得是日子过得吃糠咽菜啊?
木槿见赵来娣低头不吭声了,她不由得勾唇冷嗤一笑:“做不到你说的话,就别在这里装可怜诬蔑我抢你夫君。因为,明明是你不想守活寡,却又做不到劝你这位好奶奶别收桑家二十两银子的聘礼,才会心思恶毒的把我推出来替嫁,让我年纪轻轻就在桑家当了活寡!”
“不,不......不是的,是你哭求我让你替嫁,你说......你说你喜欢桑野,那怕桑野是个活死人,你也愿意守他一辈子啊!”赵来娣楚楚可怜的说着说着,连她自己都觉得木槿就是这样恨嫁不要脸的女人了。
木槿冷笑看着赵来娣,讽刺道:“你这话说的,是意思你很聪明,我很傻,你知道桑家是火坑不会跳,我就眼瞎看不到作死的往火坑里跳吗?”
赵来娣目瞪口呆的望着突然间变得牙尖嘴利的木槿,这、这还是她以往背地里常欺负的受气包吗?
“木槿,你够了!”赵来娣身边的少年,上前一步,眼神阴鸷的就要抬手教训木槿......

腊月二十二,桑家的房屋就已经竣工了。
木槿开心的买了好多新家具,最重要的是两张大床,七八条新棉被,都是十斤棉花的。
给她母亲两条,给她二叔两条,她和桑野铺一条新的,盖两条新的,反正她不习惯和人一个被窝。
多出的一条,后头可以应急,比如天冷了,再铺身下一条棉被。
桑野够狠的,木槿要一个狼皮袄,他却送了木槿一条狼皮被褥。
木槿坐在铺着狼皮被褥的新床上,感慨一叹:“唉!我这也是太奢侈了,对吧?”
桑野还躺在床上装死,对于有个十分能干的小媳妇,他压力巨大。
“诶,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在躲什么人吗?”木槿好奇趴在床铺上,伸手戳戳桑野的脸颊。
桑野睁开眼睛,望着床顶不言不语。
木槿见他不理人,她忽然有点想淘气一下,伸手就去挠桑野脖子,看他怕不怕痒。
桑野面无表情的扭头看着她道:“我不怕痒。”
木槿有些遗憾的收手叹气道:“我就说我倒霉吧?居然嫁个不怕媳妇儿的男人。”
“嗯?”桑野眉头轻蹙,不明白这怎么又说到怕媳妇上了。
木槿凑过去笑说:“怕痒的男人都怕媳妇儿,可你......唉!居然不怕痒。”
桑野颇有些哭笑不得道:“谁和你说的,男人怕痒就会怕媳妇儿?”
“以前遇上的一个老人说的。”木槿这人,是对不熟悉的人一向礼貌疏离。
可对桑野却不会疏离,大概是桑野身上有一种令她安心的安全感吧。
桑野望着趴他身上慵懒的小女子,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到外头的争吵声了。
木槿骤然睁开眼睛,起身就冲出去了。
桑野听到,好像是赵家来人了。
木槿一出来,就看到一群人欺负她娘,她撸起袖子就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一个少年,扬手给了他身边少女一巴掌,怒道:“赵来娣,你还有脸来桑家!怎么着,是想来看我替嫁到桑家守活寡多痛苦,还是你后悔了想当这个活寡啊?”
赵来娣捂着脸,都惊呆了。
赵婆子也惊呆了,这个闷不吭声的受气包,何时变得和楚兰这个贱人一样泼辣了?
原主在桃花沟是出了名的恨嫁不检点,可她却是真胆小如鼠,受气包一个。
赵婆子上前就破口大骂:“你个死丫头,吃赵家的,喝赵家的多年,如今嫁了人翅膀硬了,就敢撒泼打我家来娣了?我......我打死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木槿一手拦住要上前护她的母亲,一手抬起握住赵婆子干枯的手腕,把赵婆子拉过来,冷笑道:“你们赵家养我多年?呸!是我娘留下的珠宝首饰,救了赵金顺一条狗命,还差不多!”
“啊啊啊!你这个死丫头,竟敢对我吐口水?我打死你!”赵婆子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立马就伸手要抓上木槿的脸......
“阿槿小心!”楚兰惊叫一声,就要上前推开赵婆子......
木槿无比冷静的五指紧收,赵婆子痛的哎呦一声,她冷笑道:“说不过我就要杀人灭口吗?呵呵!”
“你放开奶奶!”赵来娣上前想去拉开木槿,却被木槿一挥手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