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婠宁清桉的女频言情小说《口唇症江婠宁清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gulugul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去!”“你若是敢反抗我,明日就叫爹爹将你的手脚都砍断,做成人彘供我赏乐。”他果真是被我唬住了,不再抗拒着起身。我拿出前几日皇后姑母专程让人给我送来的那条五连扣环金链,将他的双手捆住挂在了床头。随后,我将陶嫣然前几日赠给我的那本图册翻开。她说书中自有黄金屋,让我势必要找个妙人与他一同探一探书中的奥秘。“解衣、跨坐......嘶,要先解衣的。”我按着书里的步骤,一步也不敢错过。直到我翻到第五页,在他身上翻翻找找也找不到书里的物什。“你藏哪了?”我重重地拍向他的大腿,发泄着不满。“松开我!”宁清桉低沉的声音中压抑着怒气,我竟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我有些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可瞬间我就又斗志昂扬,一个小奴隶罢了,我怎么会怕他?我翻翻找找...
“下去!”
“你若是敢反抗我,明日就叫爹爹将你的手脚都砍断,做成人彘供我赏乐。”
他果真是被我唬住了,不再抗拒着起身。
我拿出前几日皇后姑母专程让人给我送来的那条五连扣环金链,将他的双手捆住挂在了床头。
随后,我将陶嫣然前几日赠给我的那本图册翻开。
她说书中自有黄金屋,让我势必要找个妙人与他一同探一探书中的奥秘。
“解衣、跨坐......嘶,要先解衣的。”
我按着书里的步骤,一步也不敢错过。
直到我翻到第五页,在他身上翻翻找找也找不到书里的物什。
“你藏哪了?”
我重重地拍向他的大腿,发泄着不满。
“松开我!”
宁清桉低沉的声音中压抑着怒气,我竟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
我有些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可瞬间我就又斗志昂扬,一个小奴隶罢了,我怎么会怕他?
我翻翻找找终于寻到,随后依着画本子继续。
“嘶、啊......”
我痛得眼泪夺眶而出,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又咬又吮,试图去用吮吸得到的快感去治愈身下的痛楚。
“哼嗯......”
宁清桉竟闷哼出了声,我见他面色发红,死死咬着唇,想来也是痛苦不堪的。
我的施虐心理又得到了满足,随后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对着那块肉又咬又吮,松开之时竟是冒着血痕。
我满意的换了另一边接着吸。
下身的痛楚也在慢慢消散,我拿起一旁的画册,继续后面的步骤。
陶嫣然诚不欺我,当真是本好书。
待我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昨晚春桃帮我洗净身子,我便趴在宁清桉身上沉沉睡下。
可如今,宁清桉却不在我的床塌上。
到时辰了,我要吸他。
我的身体好像爬满了小虫子,它们在慢慢啃噬着我,连骨头缝都被它们钻了进去。
我大声地叫嚷着让春桃去寻他。
可众人寻遍了满府都没见到他的身影。
他跑了。
他竟敢跑。
我将满屋的东西砸了个稀碎。
“爹爹的乖婠婠,别砸了,伤着自个可怎么办?”
“爹爹,他跑了,我要吸他,我要吸他的。”
我扯着自己的衣裳,指甲划过手臂上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婠婠,等爹爹抓到他,把他大卸八块让他给你赔罪。”
我面前忽地横过来一只算不上白净的胳膊。
我也顾不得什么,掐着鼻子吸了上去。
一点都不甜。
......
“春桃,要不你给我吸一口吧。”
春桃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连话也说不清。
我摆了摆手,这才让她放下心来。
没人会自愿让我吸的。
那年,爹爹将宁清桉带回来,我一眼就瞧上了这个白净又好看的小奴隶。
阿娘说,不可以强人所难。
爹爹却说,让我把他偷偷带回房,阿娘不会知道的。
我让嬷嬷给他洗干净,对着他张开了嘴。
却被宁清桉一拳打出了鼻血。
他感觉我就像一个怪物,誓死捍卫着自己的身体。
爹爹让小厮打了他十大板,将他绑去了柴房,饿了三天三夜。
再出来以后,他便乖乖让我吸了。
七年里,我日日都要吸上他一会儿。
我讨厌他,却又离不得他。
他是府里最下等的奴隶,却有着谪仙之姿。
而我是尚书府唯一的嫡小姐,却被世人耻笑为放荡恶毒之辈。
只因我有这样的怪病。
京城里的世家公子对我避如蛇蝎,世家小姐对我嗤之以鼻。
唯有陶嫣然愿与我交往。
我思来想去,大抵是我昨日吸得他太痛了,他才会跑的。
我自小就患上了口唇症,日日都要貌美的男人作为药引。
爹爹为我寻来一个貌美的小奴隶。
我日日欺凌他,日日折磨他。
小奴隶或许是被我吸痛了,一天夜晚偷偷逃跑了。
一朝国破,我沦落为官妓。
逃跑的小奴隶却摇身一变成了新帝。
“吸啊,朕让你接着吸!”
......
“把外袍脱了,磨着我腕子痛。”
宁清桉双膝跪地伏在我身下,一双清墨般的眸子里尽是难掩的嫌恶。
我等得有些不耐烦,足尖点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戳弄着。
“还不快着些。”
宁清桉脱去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
我十岁那年,爹爹从黑市上将他买了回来,叫他作了我的药引子。
一晃七年过去,当初那个羸弱的小奴隶竟变得如此欣长健壮。
我知晓他恨我,可那又如何,尚书府滔天的权势,岂容他一个小奴隶造次。
宁清桉直起身子,将头转到一侧,露出满是红痕的雪颈。
我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贴上了他的脖颈。
舒适感充斥着我的全身,空虚燥热的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我舒服的不停嘤咛出声音。
这病已经跟随了我十七年,爹爹寻了无数医士,唯有一人翻阅古籍,知晓了此病名为口欲症。
但却无药可医,唯有以人为引,方可缓解。
宁清桉身子愈发的烫,连脖颈都染上一层绯色。
他死死咬着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直到将昨日吸出来的红痕又加深之后,我才将嘴松开。
宁清桉跪在一旁,套上了那件粗糙的外袍,发丝已经被我弄得散乱,活活一副被我欺负狠了的样子。
他愈是狼狈,我就愈是高兴。
“退下去吧,本小姐累了,要歇息了。”
......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一阵疾风将窗子吹开。
我欲起身关上窗,却发现我正被人严严实实罩在身下。
“你是谁?”
可身上的人不语,轻拢慢捻,挑开了我的衣襟。
我失了力,怎么也动弹不得,任由他将我的衣裳解开。
那人忽而低头,咬上了我的脖颈。
借着闪电划过的光亮,我依稀看清了伏在我身上的人。
是宁清桉。
这个混蛋,竟敢对我如此不尊,他怎么敢的。
今日,就算是他有十个脑袋,我都要让他保不住命。
我拼尽全力,冲着宁清桉的脸扇了过去,可却是扑了个空。
我蓦然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
“春桃,春桃你过来。”
春桃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将蜡烛点上。
“快些,给我拿镜子过来。”
我赶紧下了床塌,借着烛光望向铜镜。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可刚刚的感觉却是那般的清晰,连他带着湿襦的舌头刮蹭在我皮肤上都是那样的真实,这分明就不像梦。
“你去将宁清桉给我带过来。”
“是,小姐。”
片刻过去,宁清桉跟在春桃身后前来,他一脸睡意惺忪的模样。
我细细想来,或许这真的是梦,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我这般。
他的命就如蝼蚁一般,随时都被我捏在手里。
可是,梦里发生的一切都让我十分不满。
爹爹说过,只要能让我开心,无论什么都可以。
那今日宁清桉就必须为我的梦付出些代价。
“春桃你出去,你,过来。”
宁清桉蹙起了眉头,愣在原地不动。
“下贱胚子,听不见本小姐在叫你吗?”
他朝着我走了过来,站在床头。
“小姐有何吩咐?”
“本小姐要做什么还要你问?”
我用力将他一拉,他倒在床塌上。
我随即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爹爹今日下朝后,满心欢喜的将我拉到了正厅。
“婠婠,你看看爹爹给你带回来了什么!”
爹爹身后站着一个身着绯色官袍,貌如谪仙的男子。
其容貌与宁清桉不相上下。
与宁清桉的疏离感相反,他却如邻家兄长,让人想要亲近。
我见过他,新科状元放榜那日,我和陶嫣然站在摘星楼上。
放眼望去,一眼就瞧见了骑在白马上,身戴红花,却瞬间被一群黑衣人劫走的陆韫。
“陆大人,这就是小女江婠。”
“见过江小姐。”
我微微颔首回礼。
只见他弯下身子,对我恭恭敬敬说道,
“鄙人不才,愿为小姐解病痛之苦。”
爹爹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把他交给了我。
我望着他,自是满意的。
白白嫩嫩,看起来就很好吸的样子。
不管爹爹应允了他什么好处,他愿意给我吸,那便是自愿的。
阿娘在九泉之下,定不会怪罪于我。
我牵着他的革带,将他带回了我的院里。
“江小姐,你想吸哪都可以。”
他背过身去,摘下了朱红的官帽,又脱下了绯色的官袍,露出干净的身子。
随后乖巧的站在我面前。
我张嘴含了上去,细细咂了两下。
很甜,像宁清桉一样。
......
爹爹对陆韫是十分的满意。
他有意提拔陆韫,并在他告老之后,让陆韫接替他的位置。
并且,他还有意将陆韫许配给我。
陶嫣然说过,陆韫如今在京城世家小姐之间可是炙手可热。
若是我将他娶回尚书府,定是能把她们都压一头。
陆韫下朝回来,我也起床。
他乖巧的沐浴结束,立在我床头待我采撷。
“婠婠,我们的婚事是否是该议了?”
我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那我们一会就去求爹爹。”
改口改的还挺快。
我顾不得其他,只顾着吮吸着身下的男人。
好甜,好爽。
爹爹自然是同意的,我已经年满十七,别家的姑娘早就做了母亲。
我却因着这层怪病还待嫁闺中。
十月初八,就是我们二人成亲的日子。
只剩下两个月的筹备时间,爹爹立马去向皇帝请了旨意,要将陆韫风风光光的娶进来。
天有不测风云,周朝与北狄的战争接连败退,北狄如今已经攻进了外都,眼瞧着就要入京城了。
爹爹一头黑发眼瞧着白了一半。
改朝换代,第一批受波及的便是皇亲国戚。
爹爹是周朝第一权臣,又是国舅,如若周朝倒下,那势必是落不到好下场。
如今朝廷一半的大员已经倒戈,投向北狄。
可爹爹贪污了再多的银子,也绝不会卖国,他依旧在坚守。
十月初七,大婚前夕,北狄的铁骑踏破城门。
彼时,我正在穿着嫁衣试戴着的风冠,为大婚做准备。
春桃急匆匆打开门,摘下我头上繁重的首饰。
“小姐,您快逃吧,城门已经破了,老爷被扣在宫中,恐怕是凶多吉少。”
春桃收拾了些值钱的物件,拉着我就要逃出去。
还未等我们出府,尚书府外已经被北狄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韫郎,韫郎,我们该怎么办?”
“婠婠,对不住了,等我安定好就来接你。”
随后,陆韫一人翻墙扬长而去,留下我和春桃在原地傻了眼。
“主上有令,活捉尚书府小姐。”
大门被蛮力破开。
我和春桃无一人幸免,蜂拥而至的北狄士兵将我们包围,随后将我们押入了春风楼。
“来了这就都给我认清自个的身份,伺候好各位官爷,否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老鸦拿着三尺长的竹板站在一旁立着规矩。
春桃死死护着我,生怕竹板落在我身上。
还未训完话,便有人将她喊出去。
老鸦一脸讨好的笑容回来,将我和春桃带走。
“江小姐,你可是个有福气的,点你的人可是咱们的新帝。”
我心中苦涩,如今周朝已经覆灭,北狄立国号为燕。
北狄首领身负重伤,不治而亡,其子接替了帝位。
不知爹爹如今的境况如何,可是受了北狄人的迫害。
爹爹生死未卜,而我却要伺候灭国的仇人。
我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老鸦带我换上了春风楼里的衣服。
这哪里是衣服,薄薄的一层轻纱,哪哪都盖不住。
她将我送进了最里侧的屋子。
“陛下,您点名要的姑娘奴才给您送来了。”
立在窗前的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待门关上,高大的男人慢慢转过身。
“江婠,好久不见。”
听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我猛地抬眸,望向面前的男人。
宁清桉,是宁清桉。
我呼吸一窒,感觉从头到脚一股寒意。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从前我对他百般折辱,如今,他该一一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