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虞窈雪闻悬小说
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虞窈雪闻悬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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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曲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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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砰”的一声,皇宫殿内接二连三的响起玉器碎地的声响。

玉如意划过一道寒光,精准地砸中了一座羊脂玉摆件,瞬间那精美的摆件化为无数碎片,飞溅在地上。

闻悬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们吓得脸色苍白,纷纷跪倒在地,身体如风中落叶般瑟瑟发-抖,额头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又犯病了。

跪地的宫女太监无一不是这般想的。

闻悬,当今圣上,幼时患上歇性的失心疯癫之症。

平日里看着与常人无异,可一旦发病,便会喜怒无常、暴躁癫狂。

御前大太监福海,战战兢兢地膝行上前几步,哆哆嗦嗦说道:“陛下,陛下息怒啊,龙体要紧,老奴这就传太医来。”

说罢,也不等闻悬回应,忙不迭地爬起身,小碎步跑向殿门,边跑边高声呼喊着:“快,快去太医院请太医!”

其余宫女太监们依旧匍匐在地,噤若寒蝉,身子抖得愈发厉害,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霉头,丢了性命。

闻悬却仿若未闻,在大殿中来回踱步,脚步踉跄,将那些珍玩摆设碰倒在地,一时间“噼里啪啦”声不绝于耳,殿内一片狼藉。

不多时,太医院院首陈若海背着药箱,在福海的扶持下,气喘吁吁地赶来。

他一进殿门,瞧见这般混乱景象,心下“咯噔”一下,却也不敢耽搁,赶忙整理衣冠,跪地请安后,便起身朝着闻悬走去。

“陛下,老臣来为您把脉。”陈太医硬着头皮说道,声音虽竭力平稳,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的紧张。

闻悬猩红的睁着双眼,死死的盯着陈若海,不过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强压着内心火气,把手递给了陈若海。

陈若海稍一搭脉,便骤然变了脸色。

气血逆流,脉象紊乱得毫无规律可循,时急时缓,其间还夹杂着几处涩滞之象。

陈若海额头竟沁出细密汗珠,后背衣衫瞬间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脊梁之上。

这怎么比原先更加严重了呢。

可这话他又不能说出口,闻悬现正在盛怒边缘徘徊,稍有不慎,便是死路一条。

陈若海抬眼瞧了下闻悬,强自镇定的硬着头皮,对着闻悬斟酌再三,才小心翼翼开口:

“陛下龙体与常日一样,需得行针辅用安神降躁汤药方可控制一二。”

陈若海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平稳且笃定,可藏在袖中的手却不受控地颤-抖,指尖冰凉。

闻悬猛的收回手,揉-捏着额角,粗沉着气点头。

陈若海见闻悬点头愿意配合,忙不迭地从药箱中取出针匣。

福海扶着他回了龙榻,闻悬绷着身躺下。

陈若海跪在床边,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打开针匣,取出一根根细长的银针。

他先在闻悬的手腕处揉按片刻,找准穴位后,将第一根银针缓缓刺入。

闻悬的眉头微微皱起,陈若海施针的动作愈发谨慎。

随着一根根银针落下,闻悬的情绪似乎渐渐有了些许平复,呼吸也不再那般急促粗重。

直至闻悬阖眼,安睡过去,陈若海才松了口气。

他拭了拭额头汗珠,踉跄起身,候在一旁的福海扶了他一把。

接着陈若海起身,他紧紧的扣住福海的胳膊,悄悄的对他使了个眼色。

福海瞬间明白过来,顺着陈若海一步一步的走出殿外。

殿外,夕阳余光洒在汉白玉的阶石上,却驱不散陈若海心头的阴霾。

福海见四下无人,忙焦急问道:“陈院首,陛下这病情到底如何?您可别瞒我,咱家心里实在没底。”

陈若海长吁短叹,眉头拧成个“川”字,压低声音道:

“公公,陛下这病症棘手得很,此次发作,脉象之乱远超往昔,我那番说辞不过是权宜之计,稳住陛下罢了。”

“那安神降躁汤,效力恐是大不如前,长此以往,我怕……”

言及此处,他顿住不语,神色凝重。

福海一听,脸色刷白,腿一软差点跪下。

“陈院首,您可得想法子啊,陛下乃万乘之尊,万一有个好歹,咱这宫里宫外,可都要乱了套啊!”

陈若海扶着福海站稳,神色凝重道:“我记得陛下自年少患病之时,前任院首秦老先生给陛下调养的是三日行针一次,怎么今日发病了。”

福海听到这苦着一张脸,对着陈若海道:“陈院首这咱家也不清楚啊,昨日陛下,刚行的针,今日就犯咱家心里也乱啊。”

陈若海眉头皱得更紧,目光中满是疑虑,思忖片刻后道:“这病症以往规律全然被打破,定是有什么隐情作祟。”

“公公,你且细细回想,这几日陛下饮食可有异常,或是接触了平日不曾碰的物件、见了特别之人?”

福海挠着头,绞尽脑汁的回忆,终于在思及一处后眼神一亮:

“要说异常,前些日子陛下曾提了一嘴,接连几日都做了个好梦,醒来之后陛下只觉浑身轻快,咱家细问,陛下只说梦中有一仙女,与他楼阁下棋,溪边垂钓,廊下观雪,其余的就没什么了。”

“陈院首您说是这档子事影响陛下发病的吗?”

梦?

这让陈若海怎么说,难不成让他说当今陛下思春了?!

陈若海叹口气,对着福海摆手。

“公公,切莫妄下定论。梦象之说,玄之又玄,或与陛下心境、病情有所勾连,亦未可知。”

陈若海手抚胡须,眉间褶皱更深。

“陛下于梦中尽享逸乐,可一醒转,回至这繁杂朝堂、困于这身病痛,落差过大,情绪怕是受了震荡,成了发病引子。”

福海面露恍然,却又旋即愁苦:“那这可怎么办啊陈院首,总不能让陛下一直睡在,活在梦里吧?”

陈若海沉声道:“当务之急,还得双管齐下。我回太医院,翻遍古籍,瞧瞧有无解梦医案。”

“公公你在御前,多费心思,往后留意别再让朝堂烦心事激得陛下动火。”

福海连连点头,“老奴定当谨记,陈院首,您这边可得抓紧呐,陛下这病情拖不得呀!”

殿外两人交谈,殿内闻悬却沉入了梦境。

梦中宅院清雅简单,飞檐翘角上挂着的铃铛,随风轻响。

闻悬梦中女子依旧一袭藕粉锦裙,青丝垂肩,面若芙蕖。

只是此刻,梦中女子双眼通红,眸中泪水涟涟,满身伤心哀愁之气。


“三娘,过来。”

虞窈雪走到闻悬身旁,屈膝行礼后,才缓缓坐在闻悬一旁。

闻悬看眼虞窈雪,又看眼两人之间距离,唇角微动,甩下书籍,伸手抓住虞窈雪手腕,然后轻轻一拉。

虞窈雪水蓝锦裙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整个人便顺势跌入了闻悬怀中。

她心下慌乱,双颊瞬间泛起红晕,抬眸欲语,却撞进闻悬那深邃炽热眼眸里,一时讷讷无言。

闻悬环住她,无奈叹气:

“三娘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不生分,莫要总是这般拘谨,朕又不会吃了你。”

闻悬微微松开她,双手却仍搭在她肩头,虞窈雪垂眸,长睫轻颤,声如蚊蚋:“陛下……。”

她说一半停住了,似是下定决心般,从闻悬怀中抽出双臂,缓缓的环住闻悬肩膀,头埋进闻悬脖间,感受着皮肉之下那温热有力的脉搏跳动.

虞窈雪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汲取他身上的沉稳气息来平复自己慌乱的心绪。

闻悬身子一僵,随即便放松下来,双臂也紧紧回拥住她,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一时间,屋内静谧得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声。

良久,虞窈雪窝在闻悬怀中,闷声说道:

“陛下,昨日妾的父亲对妾说了句话,您能给妾解释一下吗。”

闻悬微微松开虞窈雪,目光带着询问:

“哦?承恩侯说了何话?”

虞窈雪坐直身子,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轻吐-出:

“皇龙一朝困泥塘,逆影攒刀御辇旁。”

闻悬听后神色闪动,后哂笑一声:“承恩侯倒是好才情。”

他重新将虞窈雪揽入怀中,重新开口道:

“承恩侯这是在说我身边有逆反者,终有一日我会从皇帝这个位置上跌下来。”

听完闻悬的解释后,虞窈雪放在闻悬胸-前的手不由得抓紧了掌心下衣袍。

闻悬感受到虞窈雪的动作,一手抚摸她的秀发,一手抬起,按在虞窈雪紧抓着他的手背上,以示安抚。

“不过我想知道,是究竟是谁给的承恩侯勇气说出这番话来。”

闻悬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虞窈雪看着闻悬的态度,忽然觉得她问对了人了。

虞镇山啊虞镇山,你究竟是聪明还是蠢到头了。

虞窈雪回想起昨日情形,倒觉得虞镇山是被她给气糊涂,才说的这句话,不然以虞镇山平日做派,这种能引来杀身之祸的话语,他是一概不会说。

两人心思各异,都没有继续说话,但又莫名的感到同频共振。

停滞片刻后,虞窈雪才抬头假惺惺地说道:

“陛下,父亲他定是一时糊涂,言语失当。他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这些年为朝廷亦是鞠躬尽瘁,还望陛下恕罪。”

闻悬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看向虞窈雪,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捏住虞窈雪的脸颊晃动,颇具调侃的说道:

“你呀。”

虞窈雪被捏住脸颊,微微嘟起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辜与讨好。

闻悬看着她这副模样,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轻了几分,却依旧没有松开。

虞窈雪看着闻悬第一次俏皮的对着他眨了眨眼,而后终于控制不住的在闻悬面前脆生生的笑出来。

待闻悬松开手后,虞窈雪也终于松开了抓住闻悬衣袍的手,转而埋进闻悬脖间,轻轻蹭了蹭,好似在撒娇。

……

厢房内,虞窈雪和闻悬笑闹作一团,而另一侧,正有两三人拥簇着一位妇人走上闻悬所在的对面厢房。


虞窈雪挺直了脊梁,没有丝毫退缩,迎上虞镇山的目光:

“父亲,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这些年府里庶子女的婚事,哪一桩不是由母亲一手操办,父亲又何时真正插手问过?”

虞镇山被噎得一时语塞,江氏在旁却猛地跳了起来,手指着虞窈雪,尖利地叫着:

“你个小贱-人,满嘴胡言乱语,编排起侯爷和我来了!侯爷日理万机,府里内宅之事自然是我多劳心些,怎就成了我肆意妄为?你插手五丫头婚事,还敢污蔑长辈,罪加一等!”

虞窈雪冷冷瞥她一眼:

“母亲莫要急着辩驳,是非曲直,您心里最清楚。五妹妹的婚事您若真能妥善安排,又怎会闹到如今这般田地。”

虞镇山看着虞窈雪这副模样,忽然惊觉眼前的虞窈雪已经和他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那个胆小,软弱,遇事只会哭啼的虞窈雪已经完全被现在站在他面前强势,果敢的给取代。

他后退般踉跄几步,跌坐在椅子上,眼中怒火不再见,一时间竟有些脱力。

他沉默良久,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屋内静谧得只剩众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终于,虞镇山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从未有过的疲惫:

“你长大了,有主见了,也有人能给你撑腰了,所以就不把这侯府的规矩、把为父和你嫡母放在眼里了,是吗?”

虞镇山抬起眼眸,讥笑的看着虞窈雪;

“哼,你自觉陛下如今成了你的靠山,可惜三娘啊,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你莫要以为自己能一直顺遂,这世间从无亘古不变之事。”

“皇龙一朝困泥塘,逆影攒刀御辇旁,三娘,希望你能一直硬到最后。”

从前厅与虞窈雪分别后,虞惜文紧抱着怀中圣旨,眼中含泪的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身边的侍女春桃也是满眼泪珠的同虞惜文说话:

“姑娘这回可是夙愿得成了,终于不用嫁给那劳什子的刘少卿了。”

听到春桃这话,虞惜文眼中泪珠终于忍不住的滚落下来,她忙抬手也不管端不端庄,直接用袖口胡乱擦去眼泪。

只是等她刚进院子,还没来得及安置好,王氏便风风火火的闯进前厅,扬手便狠狠的甩给她一个耳光。

虞惜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偏过脸去,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红印,嘴角也溢出一丝血丝。

她整个人都懵了,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满脸怒容的王氏。

“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王氏怒目圆睁,手指颤-抖地指着虞惜文。

“那刘少卿哪点配不上你?你倒好,竟使出这般下作手段,搅黄了这门亲!”

虞惜文眼中泪光未消,此刻又添了几分惊惶,她抖着唇,颤颤巍巍的开口:

“姨娘在说些什么啊!”

虞惜文满脸错愕:

“什么叫我搅黄了亲事?!”

王氏却似被怒火迷了心智,压根不听她再说什么,上前一步,抬手又要挥下,虞惜文惊恐地往后缩。

王氏的手僵在半空,指尖颤-抖着指向她,牙缝里挤出话来:

“刘家根基深厚,往后你嫁过去是正室,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倒好,竟然联合那不知廉耻的小贱-人把好好的一桩婚事给毁了!”

虞惜文看着王氏,看着自己的生身母亲,似乎不认识这位从前对她爱护有加的姨娘,她的脸上没有了以往对她的温润和善,只剩此刻近乎狰狞的盛怒,心中一阵寒凉。


虞窈雪摆脱虞婉清后,忙不迭地跑到了对岸假山后,倚靠在山石上不断地顺着气。

正惊魂甫定,忽闻身后传来轻微响动,她心猛地一紧,脊背发凉,还不及回头,一只手便从身后伸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未出口的惊呼堵了回去。

“别出声,是我。”一道熟悉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语,虞窈雪愣住。

这声音太熟悉了,是她梦中人的音色。

他真的来了!

虞窈雪这一天都没有瞧见任何与他相似相似之处的人,都打心里不抱希望了,谁曾想从这里遇见了。

待那只手缓缓松开,虞窈雪才转过身,眼中泪光闪烁,望向眼前之人。

只见他一袭月白锦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庞冷峻却难掩俊美。

“我……我还以你忘了呢。”虞窈雪声音发颤,带着几分嗔怪。

闻悬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似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虞窈雪满心的惊惶。

“我答应过你的事,便不会忘记。”

虞窈雪嘴角轻撇,嗔怪道:“你还说,我都快被吓死了,若你早现身,何至于此。”

话虽如此,可眼眸中满是欢喜与依赖。

闻悬轻轻抬手,为她捋了捋鬓边凌乱的发丝,向她道歉:“是我的不是。”

虞窈雪点头,刚欲开口,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呼,似是有人落水,紧接着便是嘈杂的脚步声与呼喊声。

“这就是你的法子吗,引他们落水。”

虞窈雪被问得面露迟疑,随后声如蚊蝇地应了声,垂着脑袋,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无措在眼眸中翻涌。

“我跟你说过的,我没有办法了。”

她嗫嚅着,声音里透着哽咽,抬眸望向闻悬,那目光满是渴求信任的急切。

看着虞窈雪又要哭,闻悬忙不迭的开口:“哭什么,又没要怪你。”

替虞窈雪拭掉眼角泪珠后,闻悬看着虞窈雪有些不自然的绷紧了唇。

“刚才溜你那大姐姐那点子气呢。”

虞窈雪吸了吸鼻子,对上闻悬的目光,小声认真的说道:“用…用光了。”

看着虞窈雪那一脸认真的样子,闻悬不由得失笑出声。

只是未等虞窈雪反应,长公主的斥责声,直朝着假山而来。

虞窈雪顿时变了脸色,拧着眉神色慌张的看着闻悬,欲要小声开口,却被闻悬制止。

略带薄茧的手指按在虞窈雪唇上,闻悬眼神锐利又冷静,凑近她耳畔,用气声说道:“别慌,莫怕。”

对着虞窈雪说完后,闻悬就施施然的整了整衣衫,走了出去,虞窈雪想拦都没拦住。

虞窈雪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与衣衫,在假山后静候,听着那边的声响,心急如焚又不敢妄动。

一直到长公主殿下叫出那声陛下,躲在假山后面的才虞窈雪如遭雷击,一时间晃了神。

陛下?!

他是皇帝?!

那个一直以来从梦中跟她,甚至行过巫山云-雨的是当今陛下闻悬!


站在门外守门的福海略带警惕的看向对面新来的,只见福春楼内堂风穿过,刮起对面妇人掩面帏帽,露出半截锐利的下颌和鲜红唇色。

红唇烈焰,福海只觉眼熟,随后心中突如其来的感到慌乱。

但等他再次抬眼,对方却已经走进了厢房。

看弄清楚了吗。”

妇人踏入厢房,环顾四周,随后不紧不慢地优雅坐下,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紧接着,她的目光投向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一位妙龄少女。

妇人眼神带着殷切的看向对方,少女紧随其后的坐在妇人一旁的椅子上,直视妇人的双眸,对着妇人道:

“你确定要在这里强喂蛊虫吗?一旦失败,你可能会遭到反噬,没有四五个月调养根本无法恢复如初。”

“再者,这福春楼这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到处都是眼睛。万一在这过程中被发现了,我们到时候别说计划成功,连身家性命都难以保全。”

妇人听闻少女的话,眉宇间瞬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说道:

“我要的就是人多、眼杂。”

“你说,当今陛下微服出宫,却突发疯病在福春楼内大开杀戒,无端斩杀百姓,到时候必定引起轩然大-波,朝廷上下都会震动。”

妇人一边说着,眼中闪烁着的算计却愈发强烈,她的声音虽刻意压低,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阴狠劲儿。

少女的目光紧锁在妇人神态上,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犹豫。

“可那些因为这件事情无辜丧命的百姓又该如何?”

妇人的嘴角上扬,扯出一抹充满轻蔑的冷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愚蠢至极的小丑,不屑地哼了一声:

“百姓不过是蝼蚁,生杀予夺皆在我等一念之间。只要能为我儿铺就那通往高位的大道,区区几条蝼蚁的贱命,舍了便如同踩死几只蚂蚁般,何足挂齿。”

少女听闻,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奶奶的,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位太嫔娘娘会这般狠毒,跟她相比她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喽啰。

妇人看着少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同时不耐烦地说道:

“好了,别磨蹭了,我这里可没有后悔药可吃,也没有后悔路可走。”

说着,妇人动作利落地挽起衣袖,露出一段白皙却满是狰狞伤痕的手臂,直直地朝少女方向伸过去。

少女看着妇人,又扫视了一圈守在厢房内的侍女。

她心一横,银牙一咬,纤细的手指从腰间抽出一柄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小刀来。

刀锋划开血肉,鲜血顺着桌延滴落在地,随后她掀开自己的衣袖,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道更深的口子,让鲜血汩汩流出,滴入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精致瓷瓶之中。

那瓷瓶在鲜血的浸染下,越发显得诡异而妖冶。

待瓷瓶装满鲜血后,两人才停了这自虐一般的动作,很快,身旁的侍女手脚麻利的替两人给包扎好伤口。

那瓷瓶中的鲜血却并未平静下来,反而开始剧烈翻涌。

只见那鲜血中黑影攒动,隐隐约约能瞧见一只原本干瘪的虫子在鲜血的喂养下开始不断的膨胀变大。

直到最后整整一瓶的血都被它蚕食干净后,妇人顿时露出欣喜若狂,立刻挑起纱布缠臂的一点空隙,用筷子夹住那已经有男子拇指大小的蛊虫,没有丝毫考虑的就把蛊虫放到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