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音音池上水索音褚陵台 全集
音音池上水索音褚陵台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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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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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重新选妃的机会。
褚陵台郑重行了一礼:“我觉得她很好,陛下若心疼阿弟,不若赐一道圣旨给我。”
新帝这边答应了,太后便再无转圜之地,褚陵台当即备了聘雁,请座师早日过礼。
又听说姜家生意众多,一家家铺子找过去,终于找到了那个诗会和雅集见不着的人。
果然第二日亲王府的人便上门来提亲,相商纳采问名。
没过多久,陵台君也来了,他竟然带了几名宫中的内侍来宣读圣旨。
一瞬间,这桩陛下亲赐的婚事成了朝野热议的话题。
对我来说,棘手的事情也很快接踵而至。
我撑着头坐在书铺里与好友商量:“我若不去送,杜娘子难免觉得我自恃身份,目中无人,我若如往常一样去送,她说不定又觉得我炫耀,天爷呀!”
杜娘子就是陵台君原先要娶的人,家世煊赫得不得了。
她爱看话本子,是我家书铺的常客,得她金口,京中泰半的娘子都会来我家书铺买书,因而从前有了新话本我都是亲自送到杜府的。
她家那真是雕梁画栋,宛若仙境一般。
可是如今……
我苦恼地看着面前的几册话本子,我真是不知该不该上门了。
不行,我不能因为我的亲事而影响了家中的生意。
于是我包了书,坐马车去了杜府。
杜府出乎意料地没有难为我,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杜娘子的闺房。
我客气地行了礼,却没有得到回应。
好在我早有准备,就心平气和地等着。
好一会儿,她顶着一双水灵灵的鹿眼回头瞪我:“陵台君真选了你做亲王妃?”
她一脸天都塌了的表情,有些恼怒:“从今以后你不用……”
“娘子,”我赶紧截断她的话,捧着话本子上前,简直是极尽谄媚,“您不如先看看近日到的新话本,里头还有一册云客娘子的浮孽记,刚刚下印呢我便拿过来了。”
家中书铺自我接手后便成了京中头列,盖因这些新奇又独一无二的话本子。
果然,她犹豫着,没再开口。
我便顺势卖起惨来:“本来也是没有脸面来见娘子的,只是心中难安,只想一吐为快。娘子与我相识多年,也知我原本欲嫁祝公子,哪里敢
,把选妃列席换了个遍。
心中郁闷之际,他注意到了姜索音。
他那时还不知道这个吃糕饼吃得手心全是碎屑的姑娘叫姜索音。
他只是见过。两次。
第一次在城外嘉宁寺,他刚奉完香火走出殿外,便看见一个张扬伶俐的女娘抄着根树枝在追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声音明媚:“你敢替我胡乱求姻缘!”
少年丝毫不惧:“姐!遗文兄有情,你有意,我替你们求一个秋闱高中,上门提亲,有什么不好!”
女娘气鼓鼓的,像寺院里一只叽叽喳喳的雀儿。
他当时却想:佛门清净之地,真无礼。
第二次,玄武街下着大雨,他坐在马车里,打帘撞见浑身湿漉漉的姜索音,像只可怜的小猫。
一个人固执地走在雨里。
他不是个善心人。
却隔着车帘,给了她一件斗篷,一把纸伞。
没想到会见她第三面。
和在嘉宁寺一样无礼,如此端肃的场合,她却偷偷躲在人家背后吃糕饼,吃得嘴唇红艳艳的。
打扮得也很简单,心思一看就不在选妃上。
可是鬼使神差地,他抬头看了看太阳,心中为她开脱。
选妃僵持太久了,她肯定是饿了。
于是轮到她行礼自荐时,他抬起了手,说:“就她吧。”
从嬷嬷口中得知她叫索音,家父不过正九品,江南来的商户,是家世最薄弱的。
可是他却想,选完她就可以回家吃饭了。
从那以后褚陵台没有再见到这个小姑娘。
他去了几次诗会和雅集,脖子都伸长了也没抓到一点影子。
后来他将这件事告诉索音,索音笑得前仰后合:“陵台君想找我,还是来铺面和商会快得多。”
褚陵台窘迫得脸都红了。
不过婚事真定下来还得看新帝的意思。
杜太后不满褚陵台擅自做主,连带着也不满新帝,一个人守着太后宫殿,拉着官眷闲言碎语。
新帝倒是召见了褚陵台。
他候在一旁半刻钟,新帝批完折子,走下来按着他的肩膀叹气:“我知你不欲我多心,可阿弟,你也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褚陵台猜想他或许也听了太后嘴里说索音狐媚惑主、粗鄙不堪云云。
新帝给了褚陵台最后一次
选妃大礼上,清风朗月的陵台君与杜太后斗气,随意扫了一眼,指着我说:“就她吧。”
我一紧张,袖口里藏的糕饼掉下来,咕噜咕噜滚到他脚边。
我胡乱擦了擦手心的碎屑,毕恭毕敬接过玉如意。
谁能想到,候选列席中,家世最微薄的我,成了亲王妃。
我能参加亲王选妃原是个意外。
前朝轻视工商,新帝积弊革新,开始选用工商之女为妃。
但要去除世俗的偏见并不轻易,选妃队列挑几个商女往往也是走走过场。
我就是这么阴差阳错混进陵台君的选妃队列的。
此番杜太后欲选自家侄女杜云斜,为显出挑,其余候选者皆为工商之女。
娘临行前给我塞了满满一袋子糕饼,叮嘱我:“阿音,咱家没有那攀高枝的命,就当是去长长见识啊,别饿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
嫁高门未必就能富贵煊赫。
所以今日本只当是来玩儿。
未料陵台君少年意气,不肯接受他母亲杜太后的安排,他运气也差,随手一指,指到了我。
但众目睽睽之下,杜太后还是强撑着笑将陵台君的玉佩交给我,以做定亲信物。
身后杜娘子的眼神都要将我千刀万剐了。
我叹气,今日出门该看看黄历的。
回到家中我将消息告诉爹娘,娘吓得立马出去串门打听我这位未来夫婿。
爹在中庭来回踱步有些担忧:“陵台君是陛下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天潢贵胄,阿音,爹真是担心你的处境。”
真是不怪爹娘,我们家从前住在江南,不说富甲一方,也算是小有家财,后来我闹着说书塾的孩子们都瞧不上我家是开铺子的,爹便花了一大笔银子捐了个官做,及至五年前,才调任到京城。
可这些,在皇室面前,也都是不够看的。
爹娘说我的性子有一点好就是豁达。
想不通的事情便不想了。
宫中一连三日没有传来消息,我便如往常一样开始出门打理我的铺子。
到了书铺,管事说五日前祝公子留了一封信。
我拆开来看,原是说秋闱将至,近日或无暇抄书,也不得出门,向我致歉。
信尾又含蓄地说,秋闱若中,或有需家中长亲出面的大礼。

嫁便是。”
我悄悄坐得离他远些,讪笑。
“听说你的父亲在通政司任主簿,不过正九品,过两天我向皇兄请个恩典,调到兵马司,可好?”
我知道他是好意,可我爹什么德行我再了解不过了。
既要成亲,陵台君肯定也得知道的。
于是我如实道:“多谢陵台君抬爱,只是我爹不是做官的料。幼时为了我,捐了个驿丞,虽说年年考绩为优,实际上全是拿家中的私库摆平的。”
我有些尴尬:“升任通政司,已有些吃力。”
我爹真是个神人。
论赚银子,全天下没有比他脑子还活的人。
论做官,就有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哪家丢了牛羊说邻居偷了的,我爹送两匹牛羊回去。
哪家占了房地几尺的,我爹送块水田打发。
哪家穷得过不下去了,我爹安排男丁进码头,妇女进铺面。
如此含糊的做派,竟也相安无事到了今日。
陵台君面露轻微羞赧,摸了摸鼻子:“是我僭越了。”
我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是我家没有这个大富大贵的命。”
他愣了会儿,继而垂头笑了起来。
我也跟着笑起来。
他见我的襻膊还放在一边,问道:“你还要晒书吗?我可否在你这儿休息片刻。”
我轻轻点头:“不扰了陵台君的清净就好。”
他静静的靠在我的交椅上,阖上了双眼。
我这才注意到他眼下有隐隐的乌青,听说陵台君为了婚事与杜太后闹得不太愉快,想来乌青便出于此。
我小心翼翼蹲下身子,将自己腰上的玉佩取下,与陵台君腰上的试着合了合。
我的心不受控制一跳。
是一对。
新皇继位时,褚陵台二十岁,比新皇只小了三岁。
虽说是一母同胞,同为亲王时也兄友弟恭,如今到底君臣有别,唯恐做臣下的有僭越之心。
杜太后不以为然,心中偏爱幼子,觉得兄长娶了家世显赫的,没道理一句士农工商不分贵贱,便叫幼弟娶个低贱的商户,这才闹着非要褚陵台娶太后亲侄女杜云斜。
褚陵台心知母亲偏私,劝阻无果,只好多次向兄长自陈以表衷心。
他对选妃本没有什么要求,只是没想到母后做事果断
说的是提亲。
这就不得不赞叹我爹娘一句深谋远虑了。
刚开始叫我打理铺子时,他们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家中胭脂铺子最多,可胭脂铺子多女子或是已经成亲了的男子,不成。
其次是酒楼,酒楼各路人士,鱼龙混杂,不成。
挑来挑去给了我家书铺,有钱买书的必然不会太穷,即便是没钱,抄书以换的也有志向,实在是个适宜慢慢挑夫婿的地方。
我就在这里结识了祝遗文。
他是进京赶考的,原籍在江南。因着同乡,家中对其颇有照拂,我们也就多有来往。
我早先便察觉他有提亲之意,思索再三也觉得不错,便顺理成章。
只是没想有选妃大礼这一出。
我一边叹气一边好好收起信笺。
他秋闱在即,不好回信叫他心中生乱,只待秋闱过后再说开罢。
见到陵台君是个意外。
一日,我正在书铺后院晒书,管事说有位气派的公子非要见当家的。
我松了襻膊,站在屏风后,叫管事将人请进来。
他身边的小厮先自报家门。
算起来,这是我第二次见他。
第一次,他在殿内,我在殿外,日光眩目,我没有看清他的面容。
第二次,也就是现在,我隔着一道屏风,我认真行礼,不敢抬头,仍旧没有看清。
行了礼两个人都没有动作,好一会儿,他才说:“府中座师已备了聘雁,明日便会上门过纳采问名之礼。”
我却只注意到,他的声音真好听,像,像我夏日去山上摘草药时溪水潺潺流过的声音。
我有些不知所措,捏着衣角犹豫:“陵台君真要娶我?我长在乡野,未必符合您的期望。”
他接得很快:“不如亲眼看看。”
然后便绕过屏风走到我的面前站定,我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
清风吹过,院中尽是书卷的清香,我抬头望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觉得嫁给陵台君也不错。
他毕竟是京城掷果盈车的人物。
他笑了笑:“果然是你。”
我疑惑:“什么?”
“没什么”,他施施然坐在我刚刚休憩过的地方,像是在宽慰我,“我与母后的不和与你无关,我既选定了你做亲王妃,就没有后悔的道理,你只安心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