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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乔女余生凌曜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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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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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之中最常见,避子汤尔。
3.
贵妃好整以暇,似乎笃定我会乖乖喝下。
我沉默片刻,慢慢红了眼眶,叩首道,
“乔娘身份低微,何德何能得到贵妃娘娘的恩赏。”
“乔娘惶恐。”
闻言,贵妃挑眉,
“这么说,你是不肯喝了?”
殿中气氛一滞,连纯贵人都大气不敢出。
是贵妃动怒的前兆。
贵妃嗤笑,淡淡道了二字,
“贱人。”
嬷嬷会意,上前抬起我的脸,重重扇了我两个耳光。
我不躲不避,生生挨了下来。
口中弥漫开一股血腥。
我随行的侍女没一个敢替我出头。
也对,满宫之人,谁愿为了一个舞姬,去触怒最得圣心的贵妃。
贵妃观赏着自己艳红的指甲,甚至懒得看我一眼。
“她不肯,你们就不会给她灌下去?非要贵妃娘娘动怒。”
纯贵人连忙狗腿地命令。
嬷嬷会意,掰开我的下巴,拿过汤碗就要灌。
滚烫的药汁洒了一片,烫得我唇瓣生疼。
我死死咬牙,只为了坚持一会儿。
马上,马上,凌曜就要来了。
他下朝后,习惯先来储秀宫。
贵妃显然也想到了,她无比嫌弃地瞥了我一眼,抬手制止了嬷嬷,
“够了。”
“一片狼藉的,待会陛下来了,瞧见该说什么。”
嬷嬷惶恐地停手,
“娘娘恕罪,那这药……”
贵妃冷哼,起身整了整衣裳,
“还要本宫说几句?废物。”
嬷嬷一听,急忙收理了这些东西。
下一刻,储秀宫外传来大太监的唱喝,凌曜来了。
贵妃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呵斥道,
“赶紧把她弄出去!”
不待我挣扎,嬷嬷就架起我的手臂,强行把我抬去了偏殿。
刚好和凌曜擦肩而过。

“今日之事,贵人若吐露了出去,还请掂量后果,您说对否?”
嬷嬷笑里藏刀地威胁我。
我虚弱颔首,
“请嬷嬷和贵妃放心。”
贵妃势大,对付她,不能急于一时。
她以为,今日对我占了上风。
却不知到了夜里,凌曜又命我来侍奉。
见到我唇角的红泡,凌曜拧眉,似乎有些心疼地抬手抚了抚,
“怎么弄的?”
我假意被吓到,急急地低下头,嗫喏道,
“是乔娘自己不小心烫的,吓到陛下了。”
凌曜眸色一暗,
“孤的乔娘从不喝热汤。”
“是谁?贵妃?纯贵人?”
我泫然欲泣,哀婉道,
“陛下不要再问了,乔娘害怕……”
凌曜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他用力一拍,
“孤就知道!”
“孤早听闻贵妃娇纵跋扈,却不知她竟连你都敢动!”
凌曜起身披上外袍,眉眼冷冽肃杀。
“去传贵妃。”
片刻后,贵妃姗姗来迟。
她原本笑意盈盈,看见我的时候顿时变脸。
凌曜把我抱在他膝上,居高临下。
已然地位颠倒。
凌曜面色阴沉,盯了贵妃一会儿,方缓缓开口,
“乔贵人何其无辜。”
“也要遭你毒手。”
贵妃立即辩驳,
“臣妾不知陛下何意!”
凌曜哼笑,
“你纵容恶奴,烫伤嫔妃,逼其喝避子汤,满宫宫人都瞧见的事,孤哪件冤枉了你?”
贵妃梗着脖子,眼眶却红了,
“陛下既不信臣妾,那臣妾也毫无办法。”
“只能说一句清者自清,问心无愧。”
凌曜不言,神情沉郁地盯着她。
贵妃落泪,梨花带雨,哽咽道,
“袅袅与陛下相伴数年,终究是不敌新人美妾,罢了,袅袅明白了。”
她低着头起身,身段
委身勾栏的第十年,终于来了个愿意替我赎身的傻书生。
他不嫌我卖笑歌舞,不恼我天性爱玩。
只知道羞赧地牵过我的手,
“阿乔,余生有我护你。”
傻书生等了三年,终于如愿进了殿试。
熟料太监送回的,只有一具尸体。
当晚,我翻出了封尘已久的舞衣。
次日,宫中多了一位贵人。
1.
“今日江南织造上贡了一箱东珠,你瞧瞧可有喜欢的。”
凌曜将我揽在怀里,掌上托着沉甸甸一只妆奁。
每颗珠子晶莹圆润,一看就是民间百年难见的珍品。
见我不答,凌曜笑起来,抚了抚我的唇瓣,
“东珠者,世间至美也,唯有乔娘容色,方能与其相配。”
我软软嘤咛,
“陛下对乔娘真好。”
凌曜呼吸一重,指尖下移,停在我心口。
他挨近我耳垂,吐息灼热炙人,
“乔娘今夜准备跳什么舞?”
“孤想看霓裳羽衣。”
我佯装羞涩,小声道,
“霓裳羽衣是前朝杨妃爱跳的,乔娘不敢僭越。”
凌曜轻哼,似乎不愿再等,握住我的手腕压了下来。
他唇边含着浅浅的笑,低头在我唇上掠了一下。
“有孤在,谁敢说你僭越?”
我低低呜咽,埋头伏在凌曜胸膛。
任由他手掌拂动,褪去了肩头新制的纱衣。
芙蓉帐落,凌曜的眉眼染上些潮红。
明黄的龙袍四落,压出了深深的褶。
我用力拽住,娇娇唤着陛下。
凌曜嘶了一声,掐住我腰肉,低哑着嗓子道,
“明日孤升你为贵人可好?”
“赐居关雎宫,只你一人居住。”
我呜呜点头。
凌曜以为我害羞,笑着又吻上来。
他爱抚摸我的肌肤,尤其心悦我的手腕。
那段骨肉曾日日涂抹着上好的
“他们说你染了时疾,如今可好了?”
我眼眸半睁半合,水光潋滟,艳色极姝。
抬手,扯了扯凌曜的衣袖,似嗔似怪,
“乔娘染没染疾,陛下竟还不知?”
“不过是深宫孤寂,乔娘多日难见陛下,便耍了些女儿心性而已……”
说完,我软软勾住凌曜脖颈。
男人垂眸盯着我,目光灼灼深远,像夹杂着千言万语。
他揽住我的肩,良久,轻叹一声,
“你真像她。”
我心尖儿抽了抽。
像她,像谁?
反正绝不是贵妃。
恍神间,凌曜的吻落了下来,热情又猛烈,带着极浓的思念。
我闭眼回应他。
天生媚骨的舞姬,自也对男子动情处了如指掌。
凌曜以为他掌控着我,却不知,他的欢乐,也被我捏在指尖。
我记住了凌曜身上的每一处肌理。
来日,亲手剔其骨、削其肉时,才能更顺利也。


殿外来了嬷嬷敲门,
“乔贵人,贵妃娘娘请您过去。”
我心中冷笑,并不意外。
从前在勾栏时,我便听闻贵妃善妒,不许皇帝轻易纳新嫔妃。
她仗着自己家世优越,在后宫中亦横行霸道。
传闻当初先皇后难产,便是贵妃动的手脚,害其失子哀恸,早早仙逝。
如今我不过入宫两日,她便沉不住气了。
贵妃住在顶奢华富贵的储秀宫,我一进去,就被嬷嬷擒住肩头,强硬地摁在地上磕头。
贵妃坐在檀木椅上,悠闲地喝着茶。
她下首还坐着个女子,很面生,约莫是哪个攀附她的不得宠小妃子,义愤填膺地骂道,
“吊梢眼儿狐媚相,一副不安分的妓子样,也敢勾引陛下,真真不将我们娘娘放在眼中!”
“听说你从前还是春莺楼的舞女,那种腌臜地方的女人,不怕污了陛下龙体?”
贵妃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又拿乔地呵斥道,
“好了,她到底是个贵人,与你平起平坐,你这样说话,也不怕坏了姐妹间和气。”
“娘娘您不知,妓子舞女乃下九流的玩意儿,您屈尊见她,便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两人一唱一和,自认为将我羞辱得体无完肤。
可她们不懂。
委身勾栏十年,比这难听一万倍的话我都听过。
到底是官家出身的小姐,不懂杀人诛心的厉害。
贵妃眉眼讥诮,打了个哈欠,
“真累人,本宫乏了,你回去吧。”
“明日卯时,照例来储秀宫请安,可记否?”
我顺从地答了声是。
贵妃忽又想起些什么,拍了拍手,嬷嬷端来一碗汤药。
她笑眯眯地盯着我,
“乔贵人侍奉陛下辛苦,本宫特地炖了一盅上好燕窝,专门给你补身子。”
那碗中汁水漆黑滚烫,冒着极浓的苦气,哪家燕窝会这样?
我眼中一冷,心知肚明。
不过是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