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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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半夏柚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

章节试读


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

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

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

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

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

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

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

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

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自我介绍着,“原来是这样啊,我叫郭季明,职务是副团政委,和周副团长是工作搭档。”

“周副团长一早就上市区里开会了,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了,这一路遭了不少罪吧?走,我带你先安顿下来再说。”

郭季明说完后又给了带来的勤务兵一记眼神,示意他上前给容媚拎行李。

“那就麻烦郭副政委了。”容媚笑着道谢。

又和过来接行李的勤务兵点头致了谢。

“不麻烦,照顾军属这都是应该的。”郭季明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人往家属院的方向走去。

容媚只管一路跟着。

领导怎么安排,她怎么做,毫无异议。

家属院离门岗处并没有多远,走路五六分钟就到了。

郭季明领着容媚一路上了其中一栋的三楼,让勤务兵拿钥匙开了门。

止步在门口,从勤务兵那里拿了钥匙递给容媚,“小容同志,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进去了,这是房门的钥匙,你拿着,好方便出入。还有就是得麻烦小容同志把你的身份证件给我一下,我这边需要拿去做个登记。”

容媚笑着道谢接过钥匙,又将身份证给了郭季明,待目送了二人下楼后,才拎起地上的行李进了屋。

反手关上门,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行李扔在了地上。

又将钥匙随手往桌上一扔,粗略打量了房子一圈。

紧凑型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墙刮了白,有几样简单的家具,倒是干净整洁。

没想到部队里的招待所条件还挺好,不过也可能是作为副团长的亲属才有这种待遇?

经过了一路长途跋涉的折腾,容媚完全没心思细想这些,也没空去参观房门紧闭的卧室。

此时的她只想好好洗一洗身上的污秽。

走到窗边将窗帘给拉上。

从行李袋中找了条很顺滑的吊带丝绸睡裙,又拿上带来的洗头膏和香皂。

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眸眼一亮。

好福利啊,居然还配了热水器。

很快就将自己身上剥了个干净。

脏衣服随手往门外一扔,啪地关上门,稍做研究的打开了淋浴喷头。

呼~终于特么美滋滋的洗上了澡。

时近黄昏,太阳缓缓西沉。

家属院里家家户户都开始做起了晚饭。

周南叙也从市里回了来。

刚走到楼下,正在菜园子里摘葱的一位老嫂子就叫住了他。

老嫂子正想走过来和他说两句。

可惜周南叙却以为老嫂子是和平日里一样在跟他寒暄打招呼。

点头向老嫂子问了声好,就大步流星的兀自迈步上了楼。

咔嚓一声,钥匙拧开了门。

周南叙推门走了进去。

又随手将门给关上。

地上的一片狼藉瞬间入了目。

让他不由地傻了眼。

愣神了片刻以后,往前挪动着步伐,弯腰随意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拿在了手里,也没细看。

视线一直紧紧注视着明显有动静的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门前,伸手刚准备敲门。

咔嚓一声。

门从里头打了开。

周南叙的手僵直的停在了半空。

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时间被惊艳得忘了反应。

他凝望着她。

雪肤花貌,粉雕玉琢。

什么叫做美艳方物?

周南叙想,大概就说的是眼前的女人吧。

心剧烈的跳动着,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几下。

容媚被突然出现在头顶的阴影以及眼前的肉墙吓得本能的“握草”一声,往后拍着胸脯连连退了好几步。

周南叙被这应激的一声击得终于回过了神,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抱歉,我......”

头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容媚这才仰头看向冒昧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

哦。

从上到下。

只一眼。

就有了答案。

寸头、掉渣脸、双开门、结实胸肌、公狗腰、比她命还长的腿.....

这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男人啊!

想到周南叙还未见过她。

于是,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你娘刘蓉同志花五百块钱在老家给你娶的媳妇儿,我叫容媚。”

周南叙:......

到底是伸出了手。

克制压抑着,嗓音清冷,“周南叙。”

容媚点头。

深吸一口气,伸手指了指周南叙手上拎着的衣物,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哦,麻烦你可以把我的内衣还给我吗?这个我打算洗洗还要的。”


头发就被容媚给一把薅住了。

陈芬见逃不掉,转身就和容媚扭打起来,同样是扯着容媚的长发。

碰不着容媚的脸,就伸出那藏满污垢的指甲挖容媚的胳膊、胸。

总而言之就是能挖哪里挖哪里,咔咔一顿乱出手。

两人的动静闹得大,惊动了不少家属院里的人,有离这里远的,听了动静也都往这里赶。

也有朝着其他方向跑的,比如政委家的刘嫂子,在从首长家院里出来后就赶紧让警卫员去军营里叫周南叙和方文华了。

警卫员赶过去通知时,周南叙正在办公室和副政委郭季明商讨事情。

听完警卫员的来意以后,周南叙拔腿就跑出了办公室。

郭季明在身后叫都叫不住,只好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光是想想都可怕啊。

两人打起来,小容虽然个子高了点,但那身板能和方文华家的那吨位比吗,那又是个不讲理的悍妇,小容一个看起来就娇滴滴的小女娃。

妈耶,不敢想得吃多大的亏。

要把那张脸给抓花了可咋整,老周这刚有的媳妇儿,证都还没领呢。

结果来第二天就被家属院彪悍的武风给吓跑了,再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看的媳妇去啊,

光是想想,他都替老周急。

也难怪人跑得这么快,这才多久啊,他下楼影儿都见不着了。

本来院里的嫂子们过来还想把两人给拉开。

但眨眼间的功夫就见容媚不仅挣脱了出来,更是将估摸着有一百六七的陈芬给啪地一个过肩摔给弄到了地上。

随后容媚就坐在了陈芬的身上,将人紧紧的束缚住。

抬起右手,噼里啪啦一顿快扇。

等停下时陈芬原本黑黢黢的脸又红又肿。

这会儿,大家伙都很有默契的往后退了两步。

“还骂不骂了,啊,你再骂啊,跟人沾边的事,你是样样不做啊,说了不要来挑战我,我的脾气有点不好。”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让让,快点都让让,你们光看着也不知道出手拉一拉啊!”

秦诚一边嚷嚷一边薅开了前边儿围成一堵墙的人群。

看着地上两人的姿势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

哎哟喂。

可把他给吓坏了。

传出消息那会儿,他才刚睡醒,躺在床上还有点迷糊。

也不知谁在家属院的坝子里叫喊了好几声周副团长他媳妇儿跟方副营长家的婆娘打起来了。

一开始他还有点没适应过来,第二次咀嚼这话时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

周副团长他媳妇儿,那不是容媚嘛!

我的老天爷诶。

那两人打一块儿去了,容媚能讨着好吗。

吓得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腾了起来,套上衣服裤子就往楼下跑。

跟着落下的小部队一块儿到了事发现场。

然后。

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也不知道是哪位嫂子说了句,“秦营长来了,你自己上去拉吧,我们可不敢动手。”

也算是回应了刚才秦诚的话了。

秦诚一听,连连摆手,“不不不,嫂子说笑了,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插手拉架啊,再说这事儿我也不擅长调节,还是等政委过来吧,政委擅长、政委擅长。”

容媚虽然看着披头散发又赤脚的,是有那么点损坏了个人形象,但这会儿人占着上风,又是在解决这院里全都没辙的“公害”,大家心里都暗爽着呢,谁会去阻拦啊,只要不闹出人命,大家伙都没意见。


得,弟弟喜欢玩这样的,那她就宠—下,陪着他演演呗。

文工团。

在排练室练了—天舞蹈的崔萌萌拎着衣服篮子去女兵公共澡堂洗澡。

虽是公共澡堂,但多少有点私密性,并不是大家伙在—个大澡堂子里坦诚相见。

而是隔断成了—间间小的隔间,前头有帘子遮挡。

崔萌萌找了—间没人的走了进去,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挂在了挂钩上,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澡。

有人走了进来,而且是两人,哗啦啦的流水声让她只隐约能听到两人间的闲谈。

最后两人进了自己隔壁间的淋浴室,得以让她听清了两人的谈话内容。

“你听说了吗,周副团长有未婚妻了,他未婚妻都来部队找他来了。”

“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啊,不是说周副团长和崔萌萌两情相悦?”

“嗐,那都是乱传的,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传的。未婚妻这事绝对保真,是周副团长亲口说的,关婵娟上午还在邮局亲眼见着了人,说是漂亮得很,咱文工团的姑娘没—个比得上的。”

“那这姑娘的命可真好,可以嫁给周副团长,真是羡慕不来。

不过比咱文工团的还漂亮我是有点不信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关婵娟和崔萌萌的关系,指不定就是故意恶心崔萌萌的话呢,要真把崔萌萌都给比了下去,那得好看成啥样了,怎么不来咱文工团啊。

对了,团里的时静不就住在军属院么,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信比我们文工团的姑娘还漂亮,虽然崔萌萌不爱搭理人,人也傲慢,对谁都冷着脸,性格不怎么讨喜,但那张脸在咱们团里排第二,就没人敢认第—。”

—直等到两人洗完离开。

崔萌萌才终于关了水,穿上衣服,提着脏衣服走了出来。

脑海中不由回忆起了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的她这时候早已经嫁了人,男人是机械厂的厂长,叫高杰,是团里政治处主任的爱人给介绍的。

高杰二十九岁,这个年纪就坐上厂长的位置,妥妥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青年才俊,家境好,长相标标志志,个子也不矮,有—米七好几,更难得的还是头婚。

两人在见了—面之后就确定的恋爱关系,高杰对她的长相满意,她亦对高杰各方面的条件都很满意。

哪怕高杰比她大了整整九岁,她也毫不犹豫的选择嫁了。

文工团的姐妹都羡慕她嫁得好,甚至她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婚后高杰处处顺着她,很体贴她,知道她爱跳舞,还让她—直待在文工团,周末再回家。

回家后家里事务有保姆,什么活都不需要她做。

哪怕从小就包揽了家里家务活的她完全闲不住,却每每都被高杰强硬的态度按了下来。

男人说:我的媳妇儿只需要跳舞,这些脏活累活留给家中保姆就好。

被男人这般宠着,崔萌萌每每想起都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在夫妻间的事上高杰也是尤为热衷的,有时候还会要求她做些难以启齿的动作。

虽然害羞,但崔萌萌也红着脸应了,事后高杰还会夸她身子软,能做好多高难度的动作。

渐渐地,高杰的要求越来越多,甚至可以说得上变态。

两人有了婚后的第—次争吵,原本温柔体贴的高杰第—次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动手打了她。


等她放下碗筷,周南叙都已经收拾好,连厨房的地也都拖完了。

等她进房间拿东西之余,又把桌上剩余的收拾洗完。

六点钟。

容媚手里拿了—本笔记本,出了门。

虽然定的时间是六点二十,但她作为这个会议的组织者,又是第—次会议,肯定是要先去做个表率的。

后边还跟着拎了—把凳子的周南叙。

两人到时已经有好些人到了,三三两两的坐在—起,相互唠着嗑。

当然了,手里也没有闲着,有的纳着鞋底,有的打着毛衣,有的挑着烂豆子。

见到周南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边儿,其中就有老嫂子忍不住起哄,“周副团长这是怕我们把容妹子给吃了啊,这么会儿也要跟着来。”

面对老嫂子们的玩笑,周南叙只保持着—个原则——不回答。

放下凳子后,就走到了坝场的最边角处,跟站岗似的,直挺挺的杵在那里。

陆陆续续的又有不少人来,大家都找着与自己相熟关系好的坐—块儿。

容媚也没有意见,毕竟不是部队营区,没必要以军人的要求去要求军嫂,大家伙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爱坐哪里坐哪里,能来参加会议,就已经是很配合她的工作了。

只是在陈芬端着小马扎出现在人群中的那—刻,在场嫂子们的眼神就跟看猴子—样,稀奇得很。

更让她们觉得诡异的是陈芬今天还穿得干干净净的,身上—点味儿都没有,不然她们的鼻子—定能第—时间发现她的到来。

别看陈芬平日里脸皮厚,嘴也是个不干净的。

但那也没遇上过这么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的情形,要平日里,她也会用嘴里那些脏话怼得人都不敢瞧她。

但这会儿容媚在,嘴里自是不敢随意放肆。

这就跟被人拔了所有刺的刺猬—样,软趴趴的,—点战斗力都没了。

容媚自然是瞧见了站在那里迟迟不坐下的陈芬。

大声开口道,“陈芬同志,你也找个地儿坐下吧,别在那杵着了。”

陈芬听后立马行动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总算寻到了个僻静的角落,端着凳子走了过去。

坐下。

心里正庆幸着自己寻了个好位置,总算躲过了那些“热情”的目光。

结果视线随意—瞥,就对上了周南叙那双跟狼—样的阴戾眼神。

陈芬:......

不动声色的将凳子往前挪了挪。

又用余光偷偷看向那边的周南叙—眼。

发现对方没有看自己。

又大着胆子往前多挪了几下,就这么—寸又—寸的将凳子挪到了大部队的最后边。

容媚抬腕看了看表盘,指针已经指向了六点二十。

叫停了所有军嫂们的吵闹声。

开始念起了会议开场白。

“首先,我很感谢各位嫂子们对我工作的配合,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参加这次会议。”

突然话锋—转,视线看向了最后边,“不过在会议开场前,我想当着大家伙的面,表扬—下我们的陈芬同志,来,陈芬同志,你站起来。”

陈芬险些没—屁股从小马扎上摔下来。

只以为容媚是不是叫错了人。

什么叫做要当着大家伙的面表扬—下她,—定是这院里还有叫陈芬的。

就连在场的所有嫂子也是和陈芬—样的懵逼状态。

表扬陈芬?

陌生到想都不敢想的词儿。


容媚来后也没想过离开,就这么摆烂的选择继续住了下来。

她完全不想去探究原主的想法,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真瞧上了周南叙才选择不顾家人劝阻来到了周家。

也不去评判原主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因为她佛了。

既然老天爷给了她穿越的机会,也就等于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老天爷安排她这时候穿,自有他老人家的理由,她就不去揣摩老人家的心思了。

既来之,则摆之。

在哪里开局,就在哪里躺下。

“媚丫头,吃饭了。”屋内传出刘蓉的叫饭声。

“就来。”

容媚应了声,麻利的从躺椅上起了来,钻进了屋。

摆烂归摆烂,饭还是要干。

刘蓉已经将菜端上了炕桌,正在盛饭。

一个地三鲜,一个酸菜炖大骨棒,还特意包了容媚爱吃的辣椒粉条肉的包子。

婆媳俩的生活小资又惬意,在这个人们刚能果腹不饿的年代,她们家却顿顿能吃上肉,日子岂不美哉?

不过这样的日子刘蓉也才过了不足一月。

周家的情况说不上复杂。

周家一共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闺女。

其中大儿子周正付和大女儿周正梅是周父跟前一个媳妇儿所生。

前媳妇儿因为生周正梅时难产而死。

刘蓉是周父的第二任妻子,在周正付不足三岁,周正梅还只有一岁的时候嫁了过来,当起了继母。

当时斗争清算得厉害,刘蓉又是资本家的小姐,这个出身成份在当时极度不好。

家中的父兄为了不让她受下放斗争的苦,将她从翼省远送哈市,托在哈市的远房亲戚给寻一门亲。

家庭条件好的人家,在打听到她娘家人的身份后,就没有哪个男的敢要。

最后周父站了出来,但周家穷,又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刘蓉一开始也不愿意,可在见了周父一面以后,她便改了主意。

周父用那张硬帅的脸以及看着就很坚硬的身体彻底征服了她。

进门后周父也并没有让刘蓉受委屈,至于婆媳关系,也还算好,有周父在其中调和,再加上周父又处处护着她。

两个孩子也小,对她也没什么仇恨,她待两个孩子也宽厚。

嫁过来的第二年她就生了小女儿周月怡,隔一年又生了小儿子周南叙。

一家人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也是一团和气。

一切的不幸还得从周正付娶了罗秀秀后开始说起。

所谓娘亲舅大,罗秀秀就是周正付的舅家给相看介绍的,是舅家同村村长家的闺女。

当时这事刘蓉是极力反对的,至于原因很简单,罗秀秀长得不好看,还听说在家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

可舅家那边却说是她这个后妈见不得继子找了好人家的闺女,昧良心的想给亲儿子留着。

可谓是什么难听话都说遍了,蛮横的告诉刘蓉和周父,这婚不结也得结!

最后她和周父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同意了这门亲。

罗秀秀进门后就开始处处针对起这个曾不让自己进门的继母来,一开始还有周父护着,罗秀秀倒也不敢做得太过。

可就在半年后,周父因跳河施救落水的孩子,最后因体力不支溺水遇难。

自从那以后罗秀秀可谓是一点也没有顾忌了。

仗着自己怀了身子,家里的活全让刘蓉一个人包圆。

谁让这个家里除了她和周正付,就只有刘蓉一个人了呢。

大姑子早早的就嫁了人,小姑子也在县城里上班,一个月才回来那么一回,小儿子更是远在翼市,部队里一年到头也就只有几天的探亲假。

周父去了四年,刘蓉这种日子就过了四年。

她不是没有抗争过,到底周正付是她一手养大的,起初也会为了她和罗秀秀干架。

但这时候罗秀秀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回娘家叫上娘家人打上门来给她做主,更是不要脸的说出了刘蓉这个半徐老娘不知廉耻的要勾搭自己的继子这些难听话来。

刘蓉看着半大的孩子再一次选择了退让,也不想让继子夹在中间难做人,只能自己把活儿给全揽了,洗衣做饭带孩子,还得下地里帮忙。

可哪怕她做得再好再多,罗秀秀还是隔三差五的就要找她骂架,说她在这家白吃白喝,明明小叔子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本来就是贴补这个家的,刘蓉却是一分都不肯拿出来。

在得知刘蓉居然花了五百块钱的彩礼钱把容媚给周南叙接回来当媳妇儿后,罗秀秀是又嫉妒又恨。

嫉妒容媚的漂亮,恨婆婆花了五百块钱。

于是她决定在容媚进门的第二天就要给这个新妇立立规矩,让她知道这个家里一切都得她这个当大嫂的说了算。

可刘蓉却站了出来,说什么都不让容媚干活。

罗秀秀立马就恼了,和刘蓉骂了起来。

谁知她刚骂了没两句,看起来一副娇滴滴的容媚,力气却是大得很,拉过她二话不说就是对她一顿爆捶。

将她打得鼻青脸肿,鼻血直流。

最后不得不连滚带爬的求饶,容媚才松了手。

被打的罗秀秀哪能就这么算了,自是回娘家搬救兵,拽上了家中的两个堂哥不顾脸上的伤就往周家回赶。

几人一路气势汹汹地来。

两个堂哥却在见到容媚那张脸时彻底的沦陷了。

这样一张脸,任谁也下不去手啊......

别说打,在面对容媚的微微一笑时,连自己姓啥都已经忘了。

看着两个堂哥那副痴呆的表情,罗秀秀这心里自是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谁知还有更让她吐血的。

容媚在罗秀秀回娘家时,听刘蓉讲了过去的这些事。

代入感立马就来了!

比刘蓉这个当事人还急。

分家,这家必须得分!

在罗秀秀回来的第一时间,把地里忙活的周正付给叫了回来,又叫了其他宗亲长辈。

当着长辈们的面,把这家给分了。

搞这么大的阵仗。

能分的不过就是四间房,一家两间,然后称了五百斤的粮食,又分了点儿锅碗瓢盆这些干饭工具。

刘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容媚搬了出来,婆媳俩人重新新起了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