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泽叶桉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晚风听得见盛泽叶桉》,由网络作家“风吹稻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小姐,过继手续大约需要半个月时间办理。”挂断电话,我漫无目的地将目光洒在玻璃柜台间,最终定格在一枚金戒指上。我朝店员微微颔首,示意她帮忙包装。转身之际,身后两名导购兴奋的窃窃私语钻进了我的耳朵。“你瞧见盛氏总裁给他未婚妻设计的婚戒没?那枚戒指美得简直能夺人心魄!”“那可不,听说盛总为了求婚,直接豪掷上亿,把整座城市都包下来,要放三天三夜的烟花。这男人,又帅又有钱,还专情,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据说叶小姐要是有个不舒服,盛总立马就把国内顶尖医疗团队给请来。这份宠爱,谁不眼馋啊?”我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是啊,盛泽对我的好,桩桩件件,大家都看在眼里。十四岁那年,我初潮突至。那个午后,盛泽耳尖通红,提着一大袋卫生巾站在我面前,故作...
“叶小姐,过继手续大约需要半个月时间办理。”
挂断电话,我漫无目的地将目光洒在玻璃柜台间,最终定格在一枚金戒指上。
我朝店员微微颔首,示意她帮忙包装。
转身之际,身后两名导购兴奋的窃窃私语钻进了我的耳朵。
“你瞧见盛氏总裁给他未婚妻设计的婚戒没?那枚戒指美得简直能夺人心魄!”
“那可不,听说盛总为了求婚,直接豪掷上亿,把整座城市都包下来,要放三天三夜的烟花。这男人,又帅又有钱,还专情,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据说叶小姐要是有个不舒服,盛总立马就把国内顶尖医疗团队给请来。这份宠爱,谁不眼馋啊?”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是啊,盛泽对我的好,桩桩件件,大家都看在眼里。
十四岁那年,我初潮突至。
那个午后,盛泽耳尖通红,提着一大袋卫生巾站在我面前,故作镇定地开口:“我的桉儿长大了。”
十八岁那年,我父母为救盛泽不幸离世。
他眼眶泛红,郑重其事地向我许下承诺:“桉儿,往后,盛家就是你的靠山,我永远是你的守护骑士。”
打那以后,盛泽推掉所有应酬,把所有闲暇时光都留给了我。
表白那晚,他眼眸含泪,信誓旦旦地说要和我永不分离。
可就是这个在众人眼中爱我至深的男人,却和陈棠暗中勾搭。
起初是那些露骨的聊天记录,我不愿相信。
后来是那些暧昧的照片,我还是不愿去信。
直到一周前的深夜,我亲眼瞧见那辆熟悉的车在别墅外晃动。
车窗缓缓落下,盛泽和陈棠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刺痛了我的眼睛。
“桉儿,不是说好等我下班一起挑七周年礼物吗?”盛泽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拽回现实。
“在家待着无聊,出来溜达溜达。”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盛泽接过礼物,很自然地揽上我的腰。
可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我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车内,副驾驶座椅下露出一角铝箔包装。
手机恰在此时震动起来,又是陈棠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穿着女仆装的她跨坐在盛泽腿上,盛泽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盛哥哥一下班就迫不及待了呢,辛苦姐姐多等一会儿啦~”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都泛了白。
盛泽关切地凑近:“桉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飞快地按灭手机屏幕,勉强扯出一抹笑:“可能是吃多了,有点反胃。”
转头看向窗外,夜风轻拂过脸颊,却怎么也吹不散心底的那股寒意。
盛泽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的桉儿还是这么孩子气。”
夜色里,我闭上眼睛,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
那个曾承诺要永远守护我的骑士,已经在背叛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
车子刚刚驶出派出所,陈棠便迫不及待地扑向盛泽,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媚:“阿泽,陪我去酒店好不好?”
盛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声音低沉而危险:“我说过,不准你出现在桉儿面前,你为什么不听?”
陈棠的脸涨得通红,呼吸渐渐困难,直到她快要窒息时,盛泽才松开手。
她大口喘着气,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软着声音道歉:“阿泽,我只是太害怕了,以后不会了。”
盛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警告:“如果让桉儿知道什么,你的下场不用我多说。”
陈棠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将盛泽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带着诱惑:“阿泽,原谅棠儿好不好?”
盛泽的眼神渐渐幽暗,脸上的冷意也缓和了下来。
夜深人静时,陈棠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到我的手机上。
“姐姐,阿泽看我喜欢海边,给我买了一个小岛呢。”
“姐姐,阿泽又拉着我放纵了一晚,不小心打碎了姐姐亲手烧制的情侣花瓶,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点开图片,看着那对碎成渣的花瓶,心中一阵刺痛。
那是我曾经亲手制作的,盛泽曾视若珍宝,特意将它们放在岛上的别墅里,生怕摔坏。
如今,它们却成了陈棠炫耀的工具。
“碎了就碎了吧。”我低声呢喃,仿佛在安慰自己。
反正,还有七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盛泽带着我去了婚纱店。
店员小心翼翼地将婚纱取出,挂在一旁熨烫。
我虽然对盛泽已经心灰意冷,但看到那件婚纱的瞬间,心脏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那件婚纱确实美得令人窒息,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盛泽的用心。
我不明白,既然他如此爱我,为什么还会背叛我?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我点开,是陈棠发来的图片和视频。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图片里,陈棠穿着那件婚纱,手上戴着盛泽为她设计的戒指。
视频中,盛泽单膝跪地,手中捧着玫瑰花和求婚戒指,深情款款地说道:“之前你说想拍婚纱照,我总觉得要先走个求婚仪式。你体谅我,一直说不用求婚,但我不能委屈你。嫁给我,好吗?”
陈棠双眼泛红,激动地点头:“我愿意嫁给你,百分之两百愿意!”
周围的人群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我看着视频,浑身冰凉,仿佛坠入了冰窖。
七年前,盛泽向我表白时,也是这般深情。
他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戒指,甚至哽咽着对我说:“桉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好吗?我发誓,如果我盛泽出轨,我就去死。”
我冷笑两声,笑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誓言是假的,深情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
手机再次震动,陈棠的消息又来了:“姐姐,阿泽让我先替姐姐试试合不合身。对了,阿泽答应把戒指送给我了,姐姐只好重新选一个戒指吧。”
我胡乱擦掉眼泪,抬头看向那件婚纱。
突然,我注意到婚纱尾部有一处淡淡的黄色痕迹,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干呕起来。
盛泽见状,脸色大变,立刻抱起我往医院赶去。
他的声音里满是慌乱:“桉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好不好!”
直到医生检查完,确认我只是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的干呕,盛泽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我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心里一阵揪痛。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死气沉沉了?
包厢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却只想逃离这里。
我失魂落魄地往外跑,没注意到街边的台阶,重重摔倒在地。
天空下着暴雨,膝盖磕破了,血混着雨水流下。
顾长珩出来抽烟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急忙跑过去,将我抱上车:“叶小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摇了摇头,声音虚弱:“顾先生,送我回家吧。”
顾长珩紧蹙眉头,语气带着担忧:“叶桉,盛泽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还要嫁给他吗?”
我将头撇向一旁,沉默不语。
回到家后,我找了一套干净衣服,走进卫生间洗漱。
收拾好后,我发现顾长珩还站在客厅里。
“顾先生怎么还在这里?”我轻声问道。
顾长珩叹了口气:“我怕叶小姐再出什么意外。”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顾长珩从抽屉里拿出药箱,为我包扎好伤口后,便离开了。
我拿出手机,清点了一下手里的资产,大约有五千万。
这些钱是我卖掉盛泽送的礼物得来的。
我打算把这些钱全部用作姑姑送给我的公司的运转资金。
清点完资产后,我蜷缩在床上,心里空荡荡的。
盛泽回来时已是凌晨两点。
见我还没睡,他有些诧异:“桉儿,怎么还没休息?”
我收起合同,淡淡地说了句:“睡不着。”
盛泽回房洗了个澡,确保身上没有烟味和酒味后,过来抱住我:“那我哄桉儿睡觉,好不好?”
我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敲门。
盛泽关上卧室门,打开大门,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来了?快滚!”
陈棠的声音娇滴滴的:“阿泽,人家做噩梦了,好害怕。”
不一会儿,别墅里传来轻轻的呻吟声。
一阵微乱的脚步声响起,次卧的门悄然关上。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睛酸涩得厉害,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耳边弥漫着陈棠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天光微亮。
盛泽冲了个澡,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抱着我沉沉地睡去。
早上八点,盛泽准时起床,为我准备好早餐。
我浅浅喝了一口粥,便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吗?”盛泽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有,我昨晚听王妈说,我以前送给你的礼物都找不到了,是桉儿收起来了吗?”
我淡淡地回答:“礼物我卖了,不喜欢。”
盛泽笑了笑,语气温柔:“那以后我给桉儿买更多喜欢的礼物。”
看着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盛泽心里有一丝慌张。
他安慰自己:没关系,肯定是婚前焦虑。自己马上就要娶到桉儿了,以后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
这两天,盛泽见我始终闷闷不乐,便提议组团出去旅游。
到达西雅图时,盛泽在一旁点菜,他的兄弟们打趣道:“盛哥对嫂子可太好了,是我们这群人的榜样啊。”
“对啊对啊,这么多年身边只有嫂子一个女人。”
放在以往,我会红着脸害羞地笑。
如今,我只是低头看着手机,对此置若罔闻,心里只觉得讽刺。
他的兄弟们自觉尴尬,转移了话题。
下一秒,陈棠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娇声说道:“哎呀,你们组团旅游怎么都不叫我?”
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盛泽接起电话,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片刻后,他放下手机,拉起我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桉儿,刚刚助理来电话,说有个重要客户出了车祸,生命垂危,我得赶过去一趟。”
我抬眸,敏锐地捕捉到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期待与兴奋。
我的心猛地一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连客户出车祸这种拙劣的谎言都能编出来,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赴约吗?
我懒得拆穿,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朝二楼走去。
走到落地窗前,我的脚步顿住了。
楼下,那辆熟悉的粉色奔驰里,陈棠正媚眼如丝地靠在盛泽怀里,红唇轻启:“阿泽,黑丝是特意为你穿的,我知道你喜欢。”
盛泽的眸中闪过一丝狂喜,喉结滚动,声音低沉而沙哑:“换个地方,你不是喜欢在海边吗?”
陈棠娇笑着点头,粉色奔驰很快启动,消失在视线中。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盛泽发来的微信消息——霖海的定位。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拦下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我坐在出租车里,远远地看着那辆粉色奔驰。
天窗打开,车内传来暧昧的声响,车身微微晃动。
周围的赶海人驻足围观,窃窃私语:“啧啧,有钱人真会玩,海边、奔驰、美女,真是刺激。”
我的眼泪无声滑落,手指冰冷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我颤抖着录下了一段五分钟的视频,随后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声音沙哑而决绝:“求婚当天,把这段视频放出来。”
夜深人静时,盛泽才醉醺醺地回到家。
他的动作很大,将熟睡的我吵醒。
他捧着我的脸,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桉儿,我好爱你……你可以冲我发火,可以骂我打我,但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冷冷地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脖子上那抹刺眼的红唇印上,心里一片冰凉。
第二天一早,盛泽难得地为我准备了早餐,还贴心地为我选好了衣服。
餐桌上,他的手机再次震动。
他瞥了一眼消息,略带歉意地看着我:“桉儿,公司财务出了点问题,我得赶过去看看。我保证中午就回来陪你,好吗?”
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目送他匆匆离开。
等他走远后,我也跟着出门,将公司过继手续的材料全部交齐。
回到家后,我开始清理自己的物品,将盛泽送给我的礼物一一挂在二手网站上低价出售。
晚上八点,盛泽果然没有回来。
我却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说盛泽与人发生冲突,需要家属去保释。
我赶到派出所时,只见陈棠正扑在盛泽怀里抽泣。
见到我,盛泽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推开陈棠,向我走来:“桉儿,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保镖通知律师吗?”
一旁的保镖恭敬地解释:“老板,派出所要求必须由家属来接。”
我看着盛泽脸上的淤青,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盛泽还未开口,一旁的女警便抢先说道:“陈小姐在酒店被混混性骚扰,盛先生路过救了她,双方起了争执,正好一并过来。”
盛泽慌乱地解释道:“桉儿,陈棠是合作商的女儿,我不能见死不救。去酒店是因为谈合作,刚好遇见。”
我朝女警微微一笑,按住盛泽的手:“我了解了,没什么大事。”
盛泽松了一口气,却总觉得我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办好保释手续后,陈棠追了上来,声音娇柔:“盛总,我一个人回去害怕,可以送我吗?”
盛泽犹豫地看向我:“桉儿,我们先一起送陈小姐回去,然后再回家,好吗?”
我直直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可以让其他人送她回去。”
“桉儿,陈小姐受了那么大刺激,别人送她……”
“那你先送陈小姐回去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了。”我打断他的话,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盛泽愣了一瞬,还想说什么,一旁的陈棠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最终点了点头:“好,那我先送你回去。”
我转身离开,背影单薄而决绝。
盛泽看着我的背影,心里隐隐不安,却说不清这种不安从何而来。
夜色沉沉,盛家却灯火通明。
王妈早就备好了晚餐,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我坐在餐桌旁,目光空洞,手中的筷子迟迟没有动弹。
盛泽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瞬间暗沉下去,仿佛被什么刺痛了。
他心不在焉地给我夹了一块鱼肉,动作机械又麻木。
我的筷子猛地一顿,王妈也愣住了,忍不住提醒道:“先生,您忘了叶小姐对海鲜严重过敏吗?”
盛泽这才回过神,慌忙把鱼肉挑走,又换了个干净的碗给我,语气里满是敷衍的歉意:“桉儿,对不起,公司出了点事,我一时走神了。你先吃,我处理完就回来。”
说完,他匆匆起身离开,背影仓促得很。
我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以下咽。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一条消息提示。
我点开,一张刺眼的聊天截图映入眼帘:
“阿泽,新买的套到了,要不要试试?”
“小东西,等着我。”
我猛地关掉手机,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不堪的画面从脑海里抹去。
可那些文字却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盛泽离开后,我的眼泪终于决堤了。
我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桌布上,晕开一片潮湿。
桌上的蛋糕还静静地摆在那里,上面写着“恋爱七周年快乐”的巧克力牌子显得格外讽刺。
我拿起叉子,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那牌子,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痛苦也一并碾碎。
夜晚十点,盛泽还是没回来。
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蜷缩在床上,像一只被遗弃的猫,孤独又无助。
陈棠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来,图片、视频,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开了我最后的防线。
我明知不该看,却还是忍不住点开了视频。
画面里,凌乱的床单上散落着撕烂的黑丝和用过的塑料套,陈棠的声音娇媚又挑衅:“阿泽,你和桉儿姐也经常这样吗?”
盛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喘息:“当然没有。”
我猛地关掉视频,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结婚照,照片里的盛泽笑得温柔深情,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可如今,这张照片却成了最大的讽刺。
陈棠的消息还在不断传来,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点开。
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无声地抽泣着,好像这样就能把所有的痛苦都隔绝在外。
“还有半个月,只要再坚持半个月,我就能离开他了。”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仿佛这是唯一的救赎。
第二天一早,我走出房间时,盛泽已经坐在客厅里。
看见我,他急忙起身,脸上满是担忧和自责:“桉儿,对不起,昨天因为工作疏忽了你。”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关切,却没有一丝愧疚。
我沉默地走到餐桌旁,盛泽立刻给我舀了一碗粥,又递上一个包子,语气温柔得让人心碎:“快吃吧,别饿坏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我红肿的双眼,心里一紧,语气顿时慌乱起来:“桉儿,眼睛怎么肿了?是哭过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我侧过头,不想看他那张虚伪的脸,声音沙哑又疲惫:“昨晚做了个噩梦,没什么胃口。”
“什么梦?”盛泽眉头紧锁,焦急地追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红着眼眶,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盛泽伸手想抱我,我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我揉了揉眼睛,低声说:“没事,就是梦见我们没有结婚。”
盛泽心疼地把我揽入怀中,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语气坚定又温柔:“桉儿,你比我的命还重要。如果不能和你结婚,那和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还有半个月我们就结婚了,你不要多想,好吗?”
我靠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里却是一片苦涩。
我闭上眼睛,默默地问自己:“是吗?那半个月后,你真的会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