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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优越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软软轻笑一声,偏过头不去看他:“段辞,到底是我心如毒蝎,还是你这个人太脏所以看什么都脏?你以为你父母是什么人?你的父亲段氏集团的掌权人,你的母亲,出身世家书香门第什么不懂?你觉得我有什么能力可以去使唤他们?这件事情是你的父母想抱孙子自己提出来的法子,你以为我想去?”姜软软说了一大长串,段辞只听进最后一句,你以为我想去?她不想去?她不是舔了自己六年吗?她凭什么不想去?装清高?男人站起身,蛮横地抓起她后侧的头发一步步往墙上抵去,将她禁锢在自己身前,狞笑道:“姜软软,怎么?做了六年舔狗得不到回应就破罐子破摔了?好脾气装不下去了?六年前利用姜家大小姐逼我娶你的时候不是很会装吗?你不想去?我看你是巴不得去,巴不得我玩弄你这副身躯吧?”姜软软...

章节试读


姜软软轻笑一声,偏过头不去看他:“段辞,到底是我心如毒蝎,还是你这个人太脏所以看什么都脏?你以为你父母是什么人?你的父亲段氏集团的掌权人,你的母亲,出身世家书香门第什么不懂?

你觉得我有什么能力可以去使唤他们? 这件事情是你的父母想抱孙子自己提出来的法子,你以为我想去?”

姜软软说了一大长串,段辞只听进最后一句,你以为我想去?

她不想去?

她不是舔了自己六年吗?

她凭什么不想去?

装清高?

男人站起身,蛮横地抓起她后侧的头发一步步往墙上抵去,将她禁锢在自己身前,狞笑道:

“姜软软,怎么?做了六年舔狗得不到回应就破罐子破摔了?好脾气装不下去了?六年前利用姜家大小姐逼我娶你的时候不是很会装吗?你不想去?我看你是巴不得去,巴不得我玩弄你这副身躯吧?”

姜软软头发被他抓得生疼,绷带也因为他的举动掉了下来,后脑勺的伤口被他扯的如同要脱落般的撕裂开来。

她此刻脸色更加苍白了些,疼痛让她难以维持坦然的表情,嘴角微微抽搐,细小的汗珠闪烁着晶莹的光,宛如繁星点缀在她额头上。

她微微张口,表情执拗,声音虽小但却刚烈,如同峻岭般地说:“段辞,你以为你是谁?”

段辞注意到了姜软软脸上的变化,也被她这句你以为你是谁彻底激怒。

松开她的头发甩了她一巴掌,转而揪起她领口的衣领拉到跟前,他的愤怒如同一股洪流,汹涌而下,冲破了他的克制,让他的情绪彻底失控。

段辞俯视着她苍白固执的脸:“姜软软,你如今这副样子是想告诉我 你不爱我?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了六年你不腻?不爱我你会利用姜氏势力嫁给我?

不爱我你会死乞白赖地待在我身边六年?不爱我你会研究那些没用的营养食谱来讨好我?我告诉你姜软软,你这六年来所有的讨好在我眼里就是犯贱。

你所做的一切在我看来就像是一条努力摇着尾巴告诉所有人你是一条多么欠.操的母狗。”

在段辞心里,姜软软只能仰望他,不能忤逆他!

六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彻底习惯另一个人逆来顺受的照拂。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人一旦习惯某种东西的存在,就无法继续无视它,无法将它驱散。

段辞不明白,他对姜软软从最开始的憎恨,排斥,恶心…已经逐渐变成了接受她的存在,再到现在的习惯!

他早就习惯了姜软软六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习惯了她含垢忍辱的性格,习惯了他无论怎么伤害自己的身体,始终都有一个人想尽办法为他调理好的存在…

他不明白,所以他对姜软软的忤逆感到气愤,就算将来离了婚,她的目光所及也只能是自己。

因为段辞无法想象姜软软离开他,然后尽心尽力照顾另一个男人的样子,这一点他从没想过。

姜软软被段辞拉到跟前,她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个男人的脖子上,因为愤怒而爆起的一根根青筋。

近距离的接触,安静的空气让她可以一清二楚地听见他体内那颗心脏此刻正快速地跳动着。

他不悦的眼神就像黑暗中的烁光,既刺眼又冷漠,显然是真的动气了!


他不爱姜软软,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他也绝对不能接受这个女人怀上外面男人的种。

她喜欢在外面怎么玩怎么下贱是她的选择,但是把外面的脏东西带进他的家,这他就不能忍了!

段辞进入洗手间,看着姜软软弯腰对着马桶一副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模样,更加确认了他心中所想。

他的眼神如狂风骤雨般汹涌,充满了愤怒的火焰,仿佛要把一切阻碍他的东西都烧成灰烬。

他抓着她的手腕,几乎是用尽全力把她拖了出来,路过客厅上了二楼。

路过客厅时,段辞的母亲本来还想问姜软软是不是怀孕了?

直接被段辞无情打断:“妈,我带她去二楼有点事问她,待会儿再下来。”

说完,用力扯着姜软软拖上了二楼书房,然后把她甩到一侧,重重关上书房的门。

紧接着狠狠地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力道之大,让人惊叹。

姜软软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中腹部,整个人毫无预警地重重往后倒去,头撞上了身后书桌的一个角。

剧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内脏都要被撕裂开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因为疼痛,她双眉紧锁,瘦小的身躯躺在冰凉的地上蜷缩成一团,吃痛地捂着肚子。

段辞没有丝毫怜惜,他的愤怒犹如火焰般熊熊燃烧,不可抑制地向外扩散。

看着躺在地上侧身蜷缩成一团的狼狈女人,段辞抬起一只脚用力地踩在她的肚子上。

挺拔的身姿傲世轻物地看着她:“姜软软,说,这个野种是谁的?”

姜软软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是想把他的脚推开,她本来就生理期,肚子本来就痛,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

发现她的意图,段辞脚下更用力了:“姜软软,别让老子问第二遍,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姜软软脑子快速的转,才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原来自己刚才想呕吐的反应让他误会了!

她脸色略微苍白的找了个借口:“段辞,我没有怀孕,只是最近吃坏肚子了。”

男人显然不信,姜软软这六年来不是一直在研究养身食谱吗?

为了讨好他所以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吃坏肚子?

脚下的力道没有一点儿的减轻,他面色铁青,显然没有了耐心:“怀了外面的种就自己滚到外面去生,我爸妈就在楼下,你自己去解释肚子里的种是怎么来的。如果真怀了就离婚。”

说完收回自己的脚,转身大步往书房外走去。

段辞转身的一瞬间,眼神变得冷硬,如钢铁般坚硬射出愤怒的火。

他握紧拳头,肌肉紧绷,仿佛在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姜软软沉重地呼吸,艰难地站起身!

她的头刚才重重地碰到了桌角,她轻轻触碰后脑勺。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承受着痛苦。

姜软软可是记得第一次进入这个书房,段辞的洁癖怪就发作了,现在是气的连洁癖都顾不上了吗?呵…

她捂着肚子,缓慢地出了书房艰难地回到客厅,公公婆婆和段辞还是坐在刚才吃饭的位置上。

段辞瞪了她一眼,不再去看她,仿佛她此刻是一件多么恶心的垃圾一样。

婆婆上前询问情况,姜软软拼命地强迫自己挤出笑容。

婆婆看出了她的脸色不太好,但还是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姜软软摇摇头,解释没有怀孕,只是吃坏肚子了!

婆婆不死心地追问,她刚才呕吐是怎么回事?

姜软软愣了一下,她总不能解释说是因为看到段辞脖子上的印记,想到他和白晚琪做的那种事让她觉得恶心,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

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人相信吗?会有人相信她是真的恶心到想吐吗?

姜软软坚持解释说只是吃坏肚子了!

婆婆说:“那可不一定,段辞,你还不快带着软软去医院检查看看有没有怀孕?我和你爸还等着抱孙子呢!”

男人闻言,“嗯”了一声,拉着姜软软出门。

他比谁都更想知道姜软软到底有没有怀孕?如果真的怀了那就直接离婚,也省的他还要花心思去打压姜氏。

毕竟段家是不可能接受这种水性杨花,恬不知耻的女人的。

车子快速奔向医院,姜软软虚弱地坐在车子后座上,她到现在肚子和后脑勺还疼得厉害。

她想,去检查也好,至少检查完可以浇灭所有人的误会。

车内,姜软软的手机铃响起,是魈一还打来的。她瞥了一眼果断挂掉电话。

上次段辞差点掐死她好像就是因为自己和魈一还出去吃饭,被段辞派来监视她的人看见的原因吧!

她不确定,但她知道以后和魈一还相处要格外的小心。她不想再一次承受被家暴的感觉。

挂断电话后,魈一还又重新打来,姜软软看了一眼准备挂断。

开车的男人通过后视镜看见她,口气中透着冷淡,道:“怎么?是你在外面包养的小白脸打来的?还是上次送你回家的那个野男人打来的?”

她解释:“段辞,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姜软软不想理他,因为她清楚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这个男人心里认定她在外面有人,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而且无论她说什么,段辞都能找到最恶毒的话来反驳她。

姜软软只是再次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关机。

“怎么?心虚了?”段辞讽刺。

姜软软不想理他,闭上眼睛将头抵在车门上,她现在身体很不舒服。

腹部还有后脑勺都足以让她剧痛到被撕裂成碎片。

见她无视自己,段辞胸脯急速起伏,喘着粗气,震慑陈词:“姜软软,我倒是好奇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是那个送你回来的情人的?还是那个在餐厅里打工的小白脸的?还是另有其人的?”

“还是说,是他们所有人的混合物?连你自己都不清楚?”

羞辱之意溢于言表,姜软软睁开眼:“段辞,我说了我没有怀孕,外面也没有人,信不信是你的事。”

说完重新闭上眼睛,她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有没有怀孕一会儿到了医院自会揭晓。

至于她在外面没有人这件事,信不信是他的事,没有的事情她自然也无需解释。

段辞显然不信,但也没有再和她多说一句话。


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

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

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

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

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

段辞压着身下的人,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

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

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

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

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

“好,你说怎么罚?”他问。

白晚琪假装想了想,道:“我要辞哥两个月都要在这里陪我。”

白晚琪就是不想让段辞回去,就是不想让段辞和姜软软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白晚琪有时候真的恨,恨自己的家庭背景为什么如此普通?

如果她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就没有姜软软什么事了!

她甚至上大学的费用都是靠段辞资助的。

白晚琪想:不过好在段辞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区区一个姜软软就能撼动的。

段辞俯下身,亲吻她的唇,目光温柔:“好,那我就两个月不回去。”

段辞自己本来也觉得没必要回去,在他的心里,姜软软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

听见段辞的回答,白晚琪满意地笑了笑。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这辈子都只能属于她。

白晚琪想到段辞和姜软软结婚六年来,段辞为了自己从来都没有碰过那个女人,心里就一阵愉悦感。

人就是这样,自己守着一个东西的时候不觉得它有多稀罕,一旦来了另外一个人要抢,那这个东西就变得稀罕了。

-

姜软软躺在床上,和魈一还用微信聊了会儿天,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梦见她当年牵着祁野的手第一次和魈一还见面,还给他们两个互相介绍了彼此。

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个少年眼中看见了危机感。

即使她解释魈一还只是邻家哥哥,他也还是感到惶恐不安。

那天魈一还离开后,祁野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叮咛:“软软,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保证一定好好完成学业,将来一定会努力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少年抱着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姜软软那时在想,祁野一定很害怕失去她吧?

她只能紧紧的与他相拥,尽可能的给他多一些安全感。

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看,她的一整颗心满满当当地装的全是他。

她当然清楚祁野为什么会害怕!因为他没有家人,甚至连姓氏都是跟着他养花的那个大户人家姓的。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因为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他撑腰。

那大户人家只给他交学费,他自己的生活费都是自己勤工俭学省下来的。

梦境中,姜软软十六岁生日那年,祁野为了给她过生日和买礼物,提前打了好几个月的兼职,最后花光身上所有省吃俭用的两千多块钱给她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生日派对。

那一年祁野十七岁,那一晚他瞒着她邀请了初中时和她玩的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

他瞒着她悄悄打工做兼职,又为了她努力勤奋地学习,还要每天想方设法的逗她开心…

这就是她的祁野啊,一生都在为她努力为她而活的人!

画面赫然之间定格,姜软软惊醒。

沉重的呼吸过后,才低喃:“小野,你终于舍得来我的梦里了!我都好久没有梦见你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姜软软拿出手机,找到那张大学时和祁野唯一的一张合照。

照片中,少年的碎发微微有些凌乱,帅气的脸庞棱角分明,笑着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让人沉醉其中。

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灿烂,就像是那轮暖阳的化身,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

她还记得,他们上大学那会儿,学校里有好多小姑娘喜欢他呢!可他只喜欢自己,目光所及,皆是自己。

他的祁野,那样耀眼、那样坚定、那样温柔、那样干净又那样的善良…

姜软软把手机紧紧握于胸口处,缩成一团把头埋进膝盖里:“小野,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

段辞两个月都没有再回来过!

这天,姜软软下了班,和魈一还约好去餐厅吃饭,姜软软见到他时,总觉得那男人似乎特意打扮过一番。

在姜软软心里,魈一还 一直都是一个很暖心的大哥哥类型。

她还记得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时候傻傻地问了一句:“魈一还?是哪个还?”

也不怪她这么问,毕竟“还”这个字有两个读音。

而魈一还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幽默地解释:“还钱的还。”

从那之后,魈一还就真的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她,只是后来她遇见了祁野,魈一还就开始和她保持距离了!

魈一还和姜软软在餐厅里聊着一些过往的事,大都是一些小时候比较傻比较中二的事。

姜软软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些勉强的笑容,魈一还和她聊了很多,唯独没有聊祁野。

“对了,一还哥,你上次说你喜欢的女孩子还小,她是国外女孩吗?”姜软软突然问。

魈一还不禁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而后极力的掩饰:“不是,但,我想等她再长大一些。”又在心里补充道:她已经长大了!但在他的心里,她还是曾经那个让自己藏着爱意不敢告诉她的小女孩!

见他有些别扭,姜软软也不再过多追问。

突然的,餐厅一个服务生来到他们桌上收拾空餐具,姜软软随意地抬眸看了一眼,却发现眼前的服务生是那日雨中的男孩。

是那个和祁野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她有意无意地总盯着那少年看,她想,她的小野以前打兼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忙忙碌碌吧?

许久后,才和魈一还离开了餐厅!


段辞再次揪起姜软软的衣领,言语带刺:“姜软软,你真是令人作呕。”

终于!

她头一次破天荒地说了句难听的话:

“是吗?难道你就很高尚?你就不令人作呕了吗?大家都是同一条臭水沟里的臭鱼烂虾,你装什么圣洁?”

段辞紧握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散发着一股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

“姜软软,你就这么缺男人?就这么急着去取悦男人?”

姜软软笑了,笑的阴冷,笑的惨淡:“不取悦男人,难道取悦你吗?”

段辞瞳孔微缩,显然不可置信她会这样回答。

他怒目圆睁,青筋暴起,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

男人起身,看着缩在地上的可怜女人,心中没有半分怜惜。

他扯下裤腰上的皮带,发狠地往她身上不停抽去:“姜软软,你说,你连舔狗都当的如此不称职,你还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吗?”

段辞情绪如同火山爆发,不可抑制,只有无尽的冲动和暴烈。

皮带抽在身上,姜软软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重锤一次次击打,痛楚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让她无法承受。

段辞从来都不是一个下手知轻重的人,年轻那会儿,打架的时候就是把对方往死里打。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些手段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想起今天‘属下’给他发的姜软软和那个男人在餐厅吃饭,还有在路边散步的照片,他的怒火就无法浇灭。

就连段辞自己也不清楚这股怒火为什么会烧的这么旺?

他只知道,在他的印象里,姜软软永远都是那个为他跑前跑后舍不得他生气,舍不得他受伤的逆来顺受的女人。

虽然他从来都不满意姜软软的唾面自干,不满意她的各种行为,但他也绝对不允许她的忤逆。

他更不能接受她为了别的男人来忤逆自己。

段辞再次蹲下身,揪起姜软软的头发,直截了当地陈述:“姜软软,记住接下来的感觉,只要再让我看见你在外面找男人一次,你就得乖乖承受一次。”

姜软软身子一颤,接下来的感觉?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还没打够?

不,不可以…

她的身体承受疼痛已经到极限了!

姜软软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没有可以还手的余地。

她可以示弱!

只要他停手,她可以解释,只要解释清楚就可以了吧?

姜软软脸色苍白得厉害,额头也开始泛出细密的汗珠。

她对上段辞的目光,他眼神锐利如刀,目光凶狠地刺向她。

她唇瓣微张,想要解释:“段辞…你听我…”说…

话没说完,此时,一道声音从二楼拐角处的楼梯口传来:“辞哥。”

姜软软抬眼望去———白晚琪。

~轰~

白晚琪突然的出现,让姜软软的大脑像是被一道闪电击碎,如同雷鸣一般响彻她的全身。

她傻眼了!

为什么白晚琪会在这里?是一直都在吗?是段辞带回来的?

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都看见了?

段辞起身望向白晚琪,心中一股沉闷悄然而生。

白晚琪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看着狼狈躺在地上,脸上浮现淤青的姜软软。然后说:“辞哥,我想看。”

姜软软眉目微动。

她想看?

她想看什么?

她是说,她想光明正大地站在旁边看段辞鞭打自己吗?

段辞本就还没有消气,推开白晚琪的手:“乖,上去,你不合适看这种残忍的画面。等我处理完。”


那一天祁野在她耳边轻轻地问:“喜欢这样的风景吗?喜欢的话,周末我带你来看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她满眼笑意,点了点头。

周末的时候,祁野果然带着她又爬上了那座高山。

上天像是知道他们是特意来看夕阳的一样,果然呈现出流光溢彩的天空,令人心醉神迷。

姜软软偷偷看向祁野,少年郎翩翩而至,仿佛阳光穿过云层,令人眼前一亮。

夕阳的余晖洒在祁野的脸上,她偷看他的那一眼,惊为天人!

她看得入迷,忽然地捧起他的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快速地落下一个吻。

祁野反应过来,抱着她加深了那个吻!

那是他们彼此的初吻,姜软软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感觉,触电般的香甜的吻。

许久后,少年松开她,眼中满是柔情和坚定,“软软,你…你可要对我负责,你亲了我,此生只能嫁与我为妻。”

她笑的灿烂,捏了捏他的脸,“如果你此生非我不娶的话,我就勉强对你负责吧!”

少年一听,立即抬起手臂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像是急于表达他的心意般说道:“当然,我祁野在此立誓,此生非姜软软不娶。”

晚上十点!

段辞牵着白晚琪的手回到酒店,整个人却显得极为心不在焉。

面对白晚琪的主动亲热也勾不起任何欲望,此刻脑海中全是姜软软最后消失在他视线里的那一抹真挚地笑。

姜软软会弹钢琴这一点倒是让他始料不及,不得不说,那个女人确实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最令他叹为观止的是她今天的那个笑容,六年多来,他从未见过她的笑,哪怕是微笑她也不曾有过。

可是今天,她就那样在一群陌生人面前显现了出来…

姜软软不是很爱他吗?那为什么六年多来从不曾对他露过那种表情?

段辞坐在窗边抽着烟,脑海中满是挥之不去的那一抹笑容。

想起那柔和的笑意在她的脸上蔓延开来,犹如春风吹过田野,令人感到舒适。

美!

太美。

美的令人窒息…

也美得让他觉得无比碍眼。

白晚琪看出了段辞的不对劲,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姜软软的原因?

她只能走到男人身后,轻轻地给他捏着肩,又用暧昧的语气说着情话。

她有些后悔,如果不是今天自己闹着说想去那附近找餐厅吃东西,段辞也不会带着她路过那个广场。

如果没有路过那个广场,就不会碰见姜软软。

她虽然讨厌姜软软,但是她也必须承认姜软软今天的打扮让人耳目一新。

所以今天段辞看见她之后,眼睛就一直放在她身上。

最可气的是,姜软软居然会弹钢琴,在大庭广众之下买弄风骚。

自己今天看向段辞时,段辞眼中分明无意识的对她多了几分赞赏。

白晚琪气的牙痒痒,姜软软越是优秀,她就越是嫌恶她。

想来也奇怪,姜软软那个女人这半个月来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今儿个怎么想起来出门了?

而且还特意打扮成那样,又故意在段辞面前弹钢琴,要说今天的一切不是她精心准备好的谁信?

白晚琪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如果不是她今天闹着去,根本不可能掉入姜软软的陷阱。

整个上京市谁不知道她姜软软是段辞的舔狗,舔了六年舔不到就开始耍手段。真叫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