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小说祁煜云昭昭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小说祁煜云昭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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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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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对于婚事,她更是表态,黄家没有任何意见,既然是黄铮认定的,她们全家全力支持。

一行人聊得畅快愉悦,这黄夫人是个敞亮人,性格大气,充满正义,看事明了,懂进步,对人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几个回来下来,老太君基本了解黄家情况,与查到的相符。

这黄夫人的脾性太对她的性子了,她暗暗想,这黄家倒是很适合沈初宜,就算有一天黄铮变心,这黄夫人定能秉公处置。

送走黄家的人后,老太君单独留下沈初宜,摸着她的头,认真问道:“初宜,告诉外祖母,你愿意吗?”

“若是嫁给黄铮,你可能就要学会等候,忍受提心吊胆,承担可能会失去。”

沈初宜跪在老太君身前,趴在她的膝上,嘴边的笑意很坚定:“外祖母,未来之事不可知,当下之事很清楚。”

“黄铮对我很好,我愿意嫁给他,若真是如母亲一般,那便是我的宿命,我不后悔。”

老太君摸着她的头,想起老国公,眼里充满笑意:“是外祖母狭隘了,初宜,既然你愿意,那祖母成全你。”

她抬头,惊喜地握住老太君的手,嘴嚅动:“真的吗?外祖母,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外祖母不骗你。明日我就让人通知黄家,咱们把亲事先定下来。”她低头看着,有一眼的恍惚,似乎看到了云翩翩。

沈初宜喜极而泣,心里的幸福快要漾出来了。

她知道外祖母的忌讳,也知道她的固执,她做好了持久说服的准备,甚至做好了若是外祖母不同意,她就慢慢熬着,熬到外祖母松口。

可没想到,外祖母突然就这么轻松的同意了,仿佛天降奇瑞,砸到了她的头上,扫平了一切障碍一般。

老太君从旁边盒子里,拿出一个手镯,戴在她的手腕上:“这是当年给你母亲准备的,她没能戴上。现在外祖母把它给你,希望初宜能平顺过一辈子。”

云昭昭托腮发呆,团团突然跳上来,坐在窗前,像是盛开的一团橘黄。

他嘴里衔着一个小竹筒,圆圆的眼睛望着她。

她拿下竹筒,温柔得摸摸他的头,吩咐绿竹给他拿小鱼儿。

他似乎听懂了,喵喵叫了两声,跳下窗子,追着绿竹跑去。

她打开竹筒,里面是一枚银杏叶,金黄,脉络分明,似乎还有微微的香。

她举起银杏叶,对着阳光,透过叶子看天空,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

还有一幅小画,正是王府的那棵银杏树。

从来银杏不负秋,又是一年叶黄时。携片片金黄,为深秋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虽迟未晚,深秋的尾巴上,银杏树还在等待,她把银杏叶放在一本书中。

她提笔写了一行字,放入小竹筒,找了条之前编的红绳。正巧霜刃抱着团团过来,她把竹筒挂在他的脖子上。

她揉着团团的下巴,他舒服的眯着眼,看了眼霜刃:“谁在府外?”

“回姑娘,是长风。在王府,这个小家伙比较黏他。”怀中的小团子盯着云昭昭,想挣脱,霜刃使用巧劲,紧紧箍住他。

送走团团后,她吩咐绿竹多弄一些鱼干、肉干,又让苏荷再做一些糕点,蜜饯,准备明日去王府时,一并带着。

到王府时,团团闻着味就跑来了,趴在豆蔻脚下不停地嗅,发现她手里提的食盒,确认是香味来源,竟站起来去扒拉。

阿玖悄悄躲在人群后,一脸腼腆,时不时偷偷看她。


“我今日给你带来一个好彩头,保准你喜欢。”

丫鬟双手捧着托盘,一尊白玉,雕刻着两只鸳鸯,相贴卧于莲叶之上,一只口衔莲枝,莲花正置于另一只头部,姿态缠绵祥和。

云笙笙姨母家的小表妹桃桃,小孩子忍不住,诧异出声:“表姐,这个可真好看,这白玉和外祖母的那尊观音一样,还透着光呢。”

林新玥点头附和,笑着打趣:“笙笙呀,虽然你和潇潇相交只不过一两年,她可对你真是太好了,这么贵重的礼物都舍得拿出来。”

舒长平本想附和两句,张了张嘴,偷瞄了眼云笙笙,到底没敢出声。

倒是一直在角落里,没机会上前的苏樱雪,用半大不小的声音,嘟囔着什么亲疏有别,一看便知的话。

云昭昭脸色顿时冷下来,俏脸上神色严肃:“佛家曰,不知不言,不妄语,不两舌,乃是为人之最基本也。”

她扫视了一圈,讽刺道:“听闻各位常去广宁寺烧香拜佛,甚至风雨无阻,怎么?竟然连一点佛法都未入心呢。”

“看来冥顽不灵之人,佛祖都无法度化呀。”

沈初宜看着她,素来笑盈盈的眼睛里,冷峻凌厉,又要开口时,紧紧握住她的手,摇摇头。

她面带微笑,拿出准备的的礼物,大方递给云笙笙:“笙表妹,小小心意,不要嫌弃。祝鸾凤和鸣,百年好合。”

盒子里是一对翠玉手串,颜色清新,晶莹剔透,颗颗圆满,坠着一颗银色的小葫芦。

虽算不上很昂贵,可别出心裁,很少见,寓意很好。

云笙笙拿出来,立刻戴在手腕上,晃动一下,声音很清脆:“谢谢表姐,我很喜欢。”

叶晚棠盯着那手串,眼里不禁流露出欣赏:“这手串,应是沈姑娘亲自串的吧?手艺可真巧。”

见她点头,云笙笙微抬手,仔细观察,还是不解得问:“阿棠,你是如何猜到的?”

叶晚棠指了指手串的连接处,打着结挂了小葫芦,笑着说:“这个手法很特别,和沈姑娘腰间挂香包的结,手法一样。”

云昭昭垂眸看,一眼认出,那是西南边疆独有的打结方式,很紧固。

幼时,她的扇坠突然断了,是她最喜欢的,断了好几次,她都急哭了。后来父亲替她系上,也是这样的手法。

那天阳光很暖,风里带着花香,父亲宠溺地摸着她的头说:昭昭放心,爹爹保证,日后绝不会再断了。

沈初宜抚摸着打结处,眼神柔和:“我父亲曾是大舅舅的副将,这样打结的东西,紧固不易断,是他教我的。”

二婶娘郑云舒笑着走进来,看到大家都站着,点点云笙笙的额头,无奈地笑了笑:“怎么让你的小姐妹们都站着呢?明日就大婚了,这般不周全,为娘可怎么放心呀。”

桃桃抱着她的胳膊,亲昵黏着她:“姨母,笙姐姐最好了,不许骂她。”

伸手指着沈初宜,脱口而出:“是因这个姐姐来了,不知道是其他姐姐误会了什么,说什么灯来着,笙姐姐在说和呢。”

云昭昭见二婶娘脸色变了,赶忙开口:“二婶娘,我和表姐来添妆,偏有人挑拨我们姐妹关系,中伤云府。”

林新玥火气上来,冷笑一声:“云昭昭,可能说话不太中听,都是实话,怎么你就能直接扣上挑拨的名声呢?”

云昭昭懒得搭理她,直接对二婶娘说:“说什么义女,什么借助,什么关系不亲密之类的话,这不是挑拨吗?”

她拉着沈初宜,在众人的注视下,朗声道:“祖母说过,小姑姑是云府的掌上明珠,表姐是她唯一的女儿,就是我们云府的姑娘,与笙姐姐,与我并无不同。”


可再细看,他一脸震惊,不可置信望着她,她竟然盘活了棋盘,占上风,胜负已了然。

“昭昭,你如何想到下在那处?”他正色相待,认真请教。

云昭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是随便挑了个地,我觉得放那里好看。”

一片黑色一点白,独树一帜,好看又醒目。

老太君哈哈大笑,云定川也忍俊不禁,果真是应了那句,无心插柳柳成荫。

又陪老太君说了会话,两人才一道离开。

半路上,云定川斟酌片刻,笑着问她:“昭昭,你明年就及笄了,是大姑娘了。近来好多同僚问起我,透露结亲意向,你可有意中人?”

云昭昭愣了一下,耳边传来云定川更加温和的声音:“按理说这事儿应该你二婶娘问,可是,唉。你祖母年岁大了,不忍她操劳,所以二叔就亲自过问了。”

云昭昭笑了笑,倒是没在意:“二叔,姻缘自有天定,我还小,不着急。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

顿了顿,她还是语气诚恳道谢:“还是谢过二叔关心,等我选好了,再和二叔说。”

两个人一路并行,说了些旁的事。分开后,各自怀揣着心思,回了自己的院子。

云昭昭回去后,心里一直在嘀咕,为何二叔会突然关心她的亲事?为何祖母未如实告知他,她收了祁煜凤镯,要嫁给他之事?

她琢磨了好几日,还是觉得很奇怪,像是有哪里她忽视了。思来想去,决定让霜刃私下打探一下才能安心。

而云定川同样在琢磨,老太君不预详谈隐藏的深意,云昭昭似是而非的回答,还有摄政王模棱两可的态度。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这三人的态度,都让他有些不安,有一种不受他掌控的恐慌感。

天一黑,他就去了涵秋院,后院的事,还是得女人出面比较稳妥,他要与郑云舒合计一下。

看见他来,郑云舒就哗哗落泪。她被禁足,是丢人又憋屈,还丢了中馈,心更是不甘。

过年之前都禁足,过年准备,年节前应酬,她不在,指不定外面的人会怎么编排她。

看她哭得伤心,云定川耐着性子安抚了一番,才切入正题:“昭昭这孩子,你可有得罪她?”

想了想,他又问:“你有没有察觉,她与往日不同了?”

郑云舒擦干泪,张嘴语气就很不好:“我怎么敢得罪她?在府里,向来都是紧着她,她爱怎么就怎么样,我向来不管。”

云定川扶额,叹了口气:“夫人,好好说话。”

一声夫人,灭了她冒起来的火。

郑云舒冷静下来,回忆了一下她回京后的事,眼神慢慢清明:“她,确实有些不一样的。”

她认真复盘了一遍,似乎是从和苏府划清界限后,一切开始不同的。

自那后,她常去春晖堂请安,与沈初宜走得近了,甚至开始与王府重新往来,嘉敏公主也很是亲近她。

她的身体日益渐好,笑容也多了起来,整个人都开朗了,越来越像小时候。

郑云舒突然想起,清芷院曾送走的几个人,后知后觉意识到异常。

她心一惊,不敢置信:“昭昭她,不会从那个时候开始防备云府了吧?”

云昭昭刚回来时,她主动照顾,事无巨细,也常去看顾,毕竟她是长房留存的唯一嫡女,又身子不好。

后来见她清芷院那边,吃穿用度比府里都好,她也乖巧懂事,情绪不好时,也多劝导,也嘱咐笙笙多带她出去游玩。


“好。”

团团从她怀里跳下来,奔着霜刃去了,她拉着祁煜去亭子里坐,用勺子盛了些石榴,放到他嘴边。

“煜哥哥,给你吃。我记得你最爱吃石榴,很甜很甜的。”

看着他张嘴吃掉,又盛了一勺给他,托腮,在满怀期待盯着他吃。听他说甜,开心吩咐霜刃去挑两个大的,要送给他。

又倒了杯桂花酒,递给他,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分享:“石姐姐酿的,很好喝,煜哥哥喝。”

霜刃拿玉杯回来,看到这情形,吓得正想提醒这是姑娘的,还没张嘴,一向洁癖的主子,已接过去杯子,一饮而尽。

“昭昭说的没错,是好喝。”

“我以为今日见不到你,会错过这等美酒呢。”

祁煜伸手摸摸她的头,一脸宠溺:“幸好来了,能喝到这么醇香的桂花酒。”

云昭昭用力点点头,笑得很甜:“嗯,我娘亲说过,仲秋月光下,同饮桂花酒,花好月圆情长久。”

随着夜色深了,地上月光皎洁,浮现一对依偎的身影,桌上的白玉月亮,泛着淡淡的光,晕开了圆满。

大红灯笼高高挂,红绸装点在府中各处,鲜花盆栽,人来车往,进进出出,欢声笑语,府里热闹喜庆极了。

明日是九月初七,云笙笙大婚的日子。

一进九月,就陆续有人来府里添妆。今日更是一早就不得清闲,亲朋好友,闺阁姐妹,一波一波的,满脸笑容来添妆。

云昭昭和沈初宜到笙箫阁时,院子里人进人出,很热闹。进屋后,几个女子围着她说话,霞光县主和林新玥也来了。

看见她俩进来,大家的视线不由得停在她俩身上,更是好奇云昭昭的添妆礼。

云昭昭并未理会,径直走过去:“五姐姐,恭喜你,愿你顺遂如意,情意绵长。”

示意豆蔻把礼物拿上来,是一套赤金累丝镶嵌红宝石的头面。精美别致,做工精湛,红宝石通透,光泽耀人,一看就价值不菲。

大家眼睛直了,好一会才缓过神。云笙笙致谢后,让丫鬟听兰接过来,仔细收好。

林新玥身边的女子,一身亮橙蜀锦,斜着眼上下打量,笑着问:“笙笙,这位是?”

云笙笙看着沈初宜,笑着给众人介绍:“这是我姑姑的女儿,表姐沈初宜,目前住在府中。”

那女子“哦”了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云府收养的那位义女的女儿呀,难怪与你们姐妹无相似之处呢。”

林新玥轻笑一声:“沈姑娘怕与笙笙并不亲密,那日乞巧节,她可厉害了,还赢了我们想给笙笙添妆的琉璃灯呢?”

“竟有这事?果然不是亲姐妹。借住在笙笙家,还这么没有眼色呢?也怪笙笙太善良了。”

趁着无人注意,霜刃悄悄靠近,压低声音,告诉她说话女子的身份信息。

云昭昭心里冷笑,走近仔细端详后,疑惑地皱眉:“原来是长宁姐姐的妹妹,舒长平呀,好奇怪,你们是同胞姐妹,可也竟一处都不像她呢。”

样貌不像,气度不像,为人处世更不像。

她挑眉看着她,见她嘴唇蠕动,脸色煞白,眼尾通红,往前走了一步,顿住,又退回去。

云笙笙见气氛僵住,赶忙打圆场:“你们不了解情况,不要乱说,护国公府就是表姐的家,不存在寄住一说。”

又转头,笑着对沈初宜说:“表姐,你别往心里去。我从未介意过,你赢了那盏琉璃灯,别因为这些影响姐妹情分。”

言潇潇挽起她的胳膊,明晃晃的不以为然:“笙笙,你与表哥佳偶天成,自能齐眉白首。那些所谓吉祥物件,不过是彩头而已。”


一位贵妇人看清三人衣裙的料子,愣了一下,才低头私语:“她们三个人的衣服布料,竟是今岁的蜀锦,不都说只有宫里有吗?”

“母亲,她们发髻上的簪子,是翡翠的呢,看手艺,像是出自同心首饰那位鲍师傅之手?”贵夫人身边的少女,目光流连在发簪上,不舍得离开。

另外一个夫人靠近一些,声音压的很低:“听说千秋宴后,嘉敏公主与云昭昭来往亲密,宫里这态度,可耐人琢磨呀。”

心里暗暗暗叹:这京城明珠,岂会黯淡,怕是又要璀璨夺目了。

见她与石萤神态亲昵,又念起往事,很默契收回视线,打招呼,闲聊,大家待她自然亲切。

石凝脸色发青,紧紧盯着她们,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核桃。石夫人与旁边黄夫人说话时,不着痕迹替她擦拭,用力按住她的手。

整个宴席上,石老太君难得行事高调,不仅刻意把石萤安排在她身边,明目张胆偏爱,还不着痕迹给她表现的机会。

介绍她给众人,与众夫人闲话家常时,也有意无意提及她与云昭昭的往事,言语间都透着她们情分深厚。

后来,石老太君突然病倒,病痛来势汹汹,差点没熬过去,她强撑着精神,榻前叮嘱,她们才明白老人家的苦心。

原来石老太君这半年来伤痛难眠,身子虚弱,食欲不振,察觉自己来日不多,压着不许外传,提前为石萤筹谋。

才会大办寿宴,刻意偏爱,为她结缘,昭示她石家嫡长女的身份。

她知她艰难,担心她这一去,无人庇佑,她在别院无人再知晓,最后落个病逝下场。

桂花飘香,灯笼高挂,路上行人匆匆赶路,又是一年团圆时。

云昭昭和沈初宜带领丫鬟做月饼,五仁,豆沙,枣泥,桂花,果仁,沈初宜还做了边疆咸口的肉月饼,用不同图案区分。

仲秋节那天,她除了给府里各房送去外,还让人送到摄政王府、沈府、石府、黄府,王府那边特意多放了一份,让祁煜带给嘉敏公主。

就连团团都有一份,云昭昭特意和苏荷研究了半天了,最后用肉和小鱼做了六个小月饼。

石萤派人送来了桂花酒,黄月婵送了桂花香囊和红彤彤的石榴,王府送了一对白玉雕刻的月亮,还有一大筐大闸蟹。

沈乐言提着两个玉兔灯来,还给沈初宜带了份菊花酒,来的时候,正好绿竹她们在分装螃蟹。

她盯着活蹦乱跳的的螃蟹,眼底放光:“这么肥美,听说今年只有宫里有,有钱都买不到,果然还是摄政王最得圣心。”

她吞了吞口水,胃里的馋虫像是捅了马蜂窝,争相叫嚣着,快要破腹而出。

云昭昭看她眼巴巴的模样,像极了表哥养的那只大黄狗,大手一挥:“分几只给你,正好庄子上送来一些野味,一并带走。”

沈乐言一把抱住她,笑的眼睛都不见了:“我家昭昭最好了,等你成了摄政王妃,那我以后可就吃喝不愁,在大祁都能横着走。”

突然一只螃蟹跳出来,跌倒地上,匍匐向前移动,云昭昭看着脚不远处的螃蟹,又看了沈乐言,忍不住笑了。

“嗯,你横着走。”

沈初宜来了后,她们就坐在院子里,菊花煮茶,分享月饼,闲话家常。秋高气爽,阳光明媚,整个人身上暖洋洋的。

中午一起用了午膳,沈初宜特意下厨做了纳西烤肉,腊排骨,鸡丝索粉,配上丽水粑粑,一下子回到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