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锦程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1975,不嫁团长嫁伙夫陆锦程白月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有糖爱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锦程,你修收音机修到河边来了?”陆锦程的脸刷的一下变得煞白,手像触电般从沈红樱手中抽离。他眉心微蹙看着我:“沐华?我不是要你在家等我过去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我嘲讽轻笑:“这路是你家开的吗?我要不是恰好散步经过,还真不明白好端端你为什么突然要把结婚报告撤回来。”陆锦程一怔,眼神有些躲闪:“沐华,你误会了,婚事暂缓是我们的事,与红樱无关。”沈红樱这时轻轻拉住陆锦程的胳膊,装出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声音娇弱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锦程,你别因为我和江沐华起争执,我不想看你不开心。”我怒极反笑,冷声嗤笑道:“呦,这戏演得可真不错啊。你不知道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吗?还在这儿什么无辜可怜,有没有点廉耻心?”沈红樱的眼眶立马红了,看向陆...
“陆锦程,你修收音机修到河边来了?”
陆锦程的脸刷的一下变得煞白,手像触电般从沈红樱手中抽离。
他眉心微蹙看着我:“沐华?我不是要你在家等我过去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跟踪我?”
我嘲讽轻笑:“这路是你家开的吗?我要不是恰好散步经过,还真不明白好端端你为什么突然要把结婚报告撤回来。”
陆锦程一怔,眼神有些躲闪:“沐华,你误会了,婚事暂缓是我们的事,与红樱无关。”
沈红樱这时轻轻拉住陆锦程的胳膊,装出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声音娇弱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锦程,你别因为我和江沐华起争执,我不想看你不开心。”
我怒极反笑,冷声嗤笑道:“呦,这戏演得可真不错啊。你不知道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吗?还在这儿什么无辜可怜,有没有点廉耻心?”
沈红樱的眼眶立马红了,看向陆锦程委屈地说:“锦程,她是不是误会了,我只是把你当好朋友啊!”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
对陆锦程欲拒还迎,却每一次都能恰巧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
陆锦程连忙把沈红樱护在身后,不满地对我说道:
“江沐华,你说话放尊重点!我和红缨之间清清白白!”
我故意瞪大眼睛,提高了音量:“清清白白?牵手也叫清清白白?陆锦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那么好骗啊?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吗?”
在陆锦程面前,我一直是逆来顺受的。
忽然这么强势,让陆锦程惊讶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周围有几个竖着耳朵听热闹的婶子,互相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也开始交头接耳。
虽然听不清言语,可那眉飞色舞、指指点点的模样。
估计已经把我们三人这点事嚼了个遍,不出两天就能咂摸出些更有滋味的谈资来。
沈红樱大概也怕传出去自己是介入军婚的第三者,名声不好听。
适时地靠向陆锦程,轻声解释:“我只是上学时就和锦程关系很好,比较依赖他。”
“都是我不好,让你误会了我和锦程之间的关系,”
我冷哼一声:“误会?你俩这亲密无间的样子
面前。
我痛哭流涕地哀求他。
他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如果我愿意留在家里操持家务,孝敬他父母,他可以说服父母。
我答应了,心甘情愿放弃入伍。
他却把最后这个入伍名额给了他的白月光沈红樱。
婚后,陆锦程所在的部队整师移防去了南方,他不同意我随军,依旧把我留在北方。
我并不抱怨,满心欢喜地操持着家中大小事务。
可在陆锦程眼里,我的勤劳质朴成了粗鄙,热情大方成了市侩。
他满心满眼都是文工团的沈红樱,对我愈发嫌弃。
多次写信回来,要与我离婚。
后来,陆锦程在一次演习中为救误踩地雷的沈红樱被炸伤双腿,前途未卜。
陆锦程为人骄傲,不愿给国家添麻烦,放弃转为文职,复员回了地方。
沈红樱转身答应了司令儿子的追求。
陆锦程突逢变故,一蹶不振。
是我不计前嫌。
不离不弃的自学针灸,帮他康复。
八零年代后期,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陆锦程下海经商,功成名就。
我本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直到我独自在医院伺候重病住院的婆婆。
偶遇陆锦程小心翼翼陪着沈红樱产检。
眼神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疼惜。
我才恍然明白,原来陆锦程始终对他年少时的白月光念念不忘。
他不记得我十数年如一日的含辛茹苦。
不记得他受伤时,我衣不解带的照料。
我的一切付出,于陆锦程而言,只是徒增困扰的负担。
他的那颗心,像是被坚冰包裹,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其融化。
我在陆锦程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慢慢将自己变成了让人唾弃的疯子。
而我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渐渐也嫌弃我粗鄙无知,配不上他风度翩翩的商人父亲。
“妈,你真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哪里配得上我爸?”
“沈阿姨和爸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因为你挟恩图报,占着陆太太的名分这么多年,才让我爸和沈阿姨有情人难成眷属。”
甚至连结婚时,他也没有邀请我这个亲妈。
而是请了沈红樱这个第三者坐上了台上父母席。
儿子的背刺成了压死
樱在,他就会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沈红樱是陆锦程的高中同学。
长得漂亮,能歌善舞。
是陆锦程的白月光。
因为历史遗留问题,一直没能圆一个参军梦。
最近她家里的问题刚解决,可最后一个入伍名额,街道里已经给了我。
为了沈红樱,陆锦程可以赴汤蹈火、上山下海。
更何况只是逼我这个还没名没分的未婚妻让出入伍名额。
上一世为了这个名额,陆锦程甚至同意和我领证。
从此蹉跎了我一辈子。
这一次,这个名额我依然会让给沈红樱。
因为我偏要和陆锦程不再有任何联系。
我倒想看看,我的成全能不能换来他们相守一生。
5
要说的话,到底是没说出来。
好在还有五天,陆锦程的探亲假就结束了。
沈红樱会作为文艺兵,加入部队文工团。
他们所在的部队很快也要整师移防到南方。
以后天高地远,我们再无瓜葛。
晚饭后,不想在家看父母愁眉苦脸。
我独自沿着宁静的河边舒缓一下重生后的心情。
没多久就到了陆锦程所在部队的驻地附近。
我不禁想起以前那些,我心里满满都装着陆锦程的日子 。
驻地离家并不远,可陆锦程不知是一心报效祖国,没空回家。
还是根本就是躲着不愿见我。
入伍后,他很少会主动回家。
每次探亲的时候,我总是提前许久就开始准备。
穿上最得体的衣裳,仔细把头发编成两条乌黑油亮的辫子。
背着的行囊里,总是装着我自己亲手炒制的瓜子,和满含心意的糕点。
看到日思夜想的身影,我总是激动又紧张。
忽视了陆锦程眼里那抹嫌弃。
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心空怅惘。
一抬眼,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不远处,陆锦程正与一个女子并肩漫步。
那女子身姿婀娜,一袭碎花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曲线,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
他们的手,紧紧牵在一起,相视而笑时,眼神里满是亲昵。
正是上辈子插足我婚姻,纠缠我半生的沈红樱。
机会来了!
我努力稳住情绪,快步走上前去,站在陆锦程和沈红樱面前。
着的,年轻了四十岁的陆锦程。
和我记忆中一样,年轻时的陆锦程,眉目深邃,轮廓硬挺,一身冷峻。
不经意的对视,就能让我心颤,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可他这样的人,并不心悦我。
他是南部军区最年轻的团长,前途无量。
而我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纺织厂女工。
要不是我爷爷年轻时救过落难的陆爷爷。
我又怎么会和他定下婚约。
陆锦程见我愣神,皱起清俊的眉毛,递给我一张纸。
“沐华,我从政委那里把上次打的结婚报告要回来了。”
他欲言又止,一同来的陆母打断他,横眉冷对道:
“你们俩的婚事,还是先放放。”
“锦程现在是事业上升期,况且年轻人不该沉溺情爱,要趁着有精力,巩固国防,保障国家安宁。”
父亲眉头紧蹙:“亲家母说的不是不对,只是……我们家沐华也准备征兵入伍。”
“两个孩子婚后一起在部队,不是很好么?”
父亲满眼心疼地替我反驳着。
“部队是什么享福的地方吗?她去了只会让锦程分心!”
“你们家难道是想要江沐华成为锦程进步道路上的绊脚石吗”
“总不能因为对陆家的救命之恩,就要挟锦程照顾江沐华的余生吧?”
陆母看我的眼神嫌我如敝屣。
陆家是军旅世家,底蕴深厚,他父母自然看不上我,之前就对这门亲事颇有微词。
但道义所挟,他们没办法单方面毁掉这门婚约,一直拖到现在。
手边的这张结婚报告,还是陆爷爷逼着陆锦程交上去的。
而我家这边,我父母却牢记陆锦程的喜好,行事皆以陆锦程的意愿为先。
一举一动都透着过度的小心翼翼与巴结逢迎。
生怕哪出不慎惹得陆锦程不快。
这样不对等的婚姻,不要也罢。
见我没开口,陆锦程地睨着我,刚要开口继续说什么。
却听我开口道:
“我觉得陆伯母说得有道理。”
“结婚是大事,急不得。”
没想到我会如此回答,陆锦程眼神里满是错愕与茫然,嘴唇微张欲语还休,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3
前世,陆锦程把要回来的结婚报告放在我
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为他遮风挡雨,倾其所有。
可到头来,儿子的自私与冷漠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将我的心割的支离破碎。
我恨。
我不甘。
为了陆锦程,白白葬送了自己的一辈子。
这一次,我要远离陆锦程,为自己而活。
4
陆锦程顾不上礼数,把我拉进我的房间。
关上房间门,他地耐着性子跟我解释。
“沐华,我家里只是觉得我们还年轻,结婚不用那么仓促。”
“军区这段时间有点忙,等我闲下来以后,我会再去把结婚申请书交上去的。”
“而且我觉得,我们结婚以后在一个部队,影响总归是不好的。”
“入伍的事,你还是再考虑一下。”
我平静地笑笑。
“不用考虑了。”
“陆锦程,我压根没打算入伍跟你做战友。”
我的话让陆锦程愣怔了一下。
他根本不信我会这么轻易的放弃来之不易的机会,于是嘲讽道:
“江沐华,你什么时候学会欲擒故纵了?”
“我只是觉得参军入伍是件严肃的事,部队不是让你儿女情长的地方。”
陆锦程话说的漂亮。
可事办的可不怎么样。
上一世他用婚约逼我妥协,把自己的入伍资格让给了沈红樱。
这辈子一开口又全是不想我去部队的理由。
归根结底还不是想要我把名额让给他的白月光?
我刚准备告诉陆锦程,我想要退婚。
房间的门却被人猛地敲响。
陆母的声音传来。
“锦程,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帮红樱修收音机吗?”
顾不得谈了一半的正经事。
陆锦程只来得及跟我说了一声,忙完再回来找我,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他跑远的背影。
知道今晚一定等不到他。
父母为了招待他来,杀了本打算留到过年的鸡。
我父亲一早就起来,把院子扫了又扫,阶前石板也被清水涤净。
我母亲忙得像个陀螺,把四方木桌擦了几遍,又铺上舍不得用的碎花布。
玻璃用旧报纸蹭得透亮,墙上的领袖像被小心掸去灰尘。
可即便这样,也没能把陆锦程留下吃顿饭。
只要有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