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女频言情 乔雪儿谢怀瑾写的小说海誓山盟从今结
乔雪儿谢怀瑾写的小说海誓山盟从今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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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雪儿谢怀瑾的女频言情小说《乔雪儿谢怀瑾写的小说海誓山盟从今结》,由网络作家“别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绾绾赔罪。起初那些下人还不敢把恭桶放到我面前,甚至还有人打来了热水。毕竟,我曾经是这府里的主母,而在乔雪儿来之前,谢怀瑾也对我百般宠爱,别说洗恭桶,就是连瓜子都没让我亲自剥过。直到乔雪儿身边的丫鬟出现,让人往我面前的水盆里倒了整整两桶冰,嚣张道:“夫人,你可别怪我,这都是将军吩咐的,我也是依照命令办事。”“你们还愣着干嘛?莫不是想维护这冲撞我家小姐的贱妇不成?你们可想清楚了,现如今我家小姐才是将军的心头宝,这贱妇敢害我家小姐,将军正在气头上,你们要是不怕死,就尽管帮她!”闻言,所有人都把散发着恶臭的马桶往我面前堆。不知道洗了多久,我两只手全部冻得没了知觉,只觉得头越来越晕。那丫鬟却拿来一个茶壶,让人摁住我的胳膊,笑道:“夫人,冷了...

章节试读

给绾绾赔罪。
起初那些下人还不敢把恭桶放到我面前,甚至还有人打来了热水。
毕竟,我曾经是这府里的主母,而在乔雪儿来之前,谢怀瑾也对我百般宠爱,别说洗恭桶,就是连瓜子都没让我亲自剥过。
直到乔雪儿身边的丫鬟出现,让人往我面前的水盆里倒了整整两桶冰,嚣张道:
“夫人,你可别怪我,这都是将军吩咐的,我也是依照命令办事。”
“你们还愣着干嘛?莫不是想维护这冲撞我家小姐的贱妇不成?你们可想清楚了,现如今我家小姐才是将军的心头宝,这贱妇敢害我家小姐,将军正在气头上,你们要是不怕死,就尽管帮她!”
闻言,所有人都把散发着恶臭的马桶往我面前堆。
不知道洗了多久,我两只手全部冻得没了知觉,只觉得头越来越晕。
那丫鬟却拿来一个茶壶,让人摁住我的胳膊,笑道:
“夫人,冷了吧?这是将军赏你的,快喝了取取暖吧。”
说完,就捏开我的嘴,将里面的东西全灌了下去。
小桃想要过来帮我,也被人钳制住了。
刚喝下去,小腹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不知是谁喊了声:
“夫人怎么流血了?咱们、咱们还是禀报将军吧,别闹出人命……”
他们松开了我,我低头看去,发现下身已经被鲜血染红。
“不就是来了月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恶心死了,将军说了,他忙着陪我家小姐准备大婚的事,谁赶叨扰,就地斩杀,你们确定要去吗?”丫鬟威胁道。
下人们顿时不敢出声,纷纷散去。
丫鬟轻蔑地看着我,笑道:
“夫人,绝子药的味道好吗?将军让我转告你,这是你害我家小姐的报应!”

了。”
我赶紧放下炭炉,上前查看轩儿的情况。
轩儿烧得比刚才还要严重后果,已经陷入了昏迷。
我却发现了一点异样。
先前只以为轩儿是着了风寒,此时才看见,他脸色发紫,分明是中了毒!
我不会治病,却懂得如何驱蛊解毒。
当日我双手被谢怀瑾废掉,如今连握筷子都很吃力,再也不能用蛊。
好在,我的本命蛊还在,金蚕蛊可克天下奇毒,因为是本命蛊的原因,不需要我刻意驱使,也能与我心意相同。
刚想将它召出帮轩儿解毒,门就被猛地踹开。
谢怀瑾带着几个家丁走进来,狠狠给了我一耳光,我嘴里顿时一阵腥甜。
“江绾,你这个毒妇,我真是小瞧你了,手废了都不老实,还敢给雪儿下蛊!”
说着,他薅着我的头发就往外拖,我拼命挣扎:
“谢怀瑾,我没有给乔雪儿下蛊,你找错人了!”
“快放开我,轩儿中毒了,我要救他,再晚就来不及了!”
谢怀瑾顿住动作,往轩儿的方向看去。
我以为他会放开我,没想到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江绾,你把我当傻子是不是?轩……你儿子明明睡得好好的,别废话,赶紧跟我去给雪儿解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
到了主院卧房,乔雪儿捂着肚子,痛苦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谢怀瑾赶紧过去将人抱在怀里,质问旁边的大夫:
“雪儿如何了?”
“回将军,乔小姐的确是被人下了极为阴寒的绝育蛊,以后再也不能有孕了。”
“如果不将下蛊之人的本命蛊杀掉,乔小姐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谢怀瑾抄起旁边的药碗就砸到我脚下,碎片割破了我的脚踝。
“江绾,你还有什么狡辩的?这府里上下,除了你谁还会用蛊?!”
“你见我宠爱雪儿,就心生嫉妒,竟敢害她,你这个苗疆妖女,当初我真不应该只是挑断你的手筋,就应该直接砍了你的双手,永绝后患!”
“赶紧交出你的金蚕蛊,给雪儿解蛊!”
原来在他心里,我是这样一个恶毒不堪的人。
我讽刺地笑道:
“谢怀瑾,你不是不记得我的一切了吗?现在又怎么
莫不是得不到本将军的心,就想放火烧了将军府吗?告诉你,就算你把这里烧成灰烬,我也要娶雪儿为妻。”
见我不说话,他脸色有些难看:
“轩儿呢,不是让你今早把他送到雪儿院里吗?赶紧让他出来,拜见他的新母亲。”
我淡淡道:
“轩儿已经死了,想见他,就去地下找他吧。”
乔雪儿顿时委屈道:
“怀瑾,姐姐是不是气我想抢走她儿子,所以咒我死?”
“算了,既然姐姐这么不喜欢我,我们还是不要成婚了,我离开就是了,反正我已经不能生育,再惨又能怎么样呢?大不了就像从前那样,任人欺凌,孤独老死。”
谢怀瑾赶紧柔声安抚:
“雪儿,不要说胡话,我既然决定娶你,就绝不会再让你受丝毫委屈,我这就把轩儿给你。”
他让下人进屋把轩儿带出来,却得到屋里没人的回复。
“江绾,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把轩儿藏哪去了?”
“我说了,轩儿死了。”
谢怀瑾彻底没了耐心:
“江绾,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母亲?为了邀宠,竟然咒自己儿子,我当初怎么会瞎眼娶了你?!”
我嘲讽一笑:
“你说得对,那我们和离吧。”
谢怀瑾愣了下,眼中闪过几丝慌乱,随后厉声道:
“少在这里给我虚张声势,你以为我会在乎?好,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给我去后院洗所有下人的恭桶,只许用冰水,洗到你愿意说为止!”
我猛地抬起头,我昨夜刚失去本命蛊,身体严重亏损,又一夜未眠,如今连站立都是勉强,根本承受不住冰水的寒气,谢怀瑾不会不知道。
为了给乔雪儿出气,他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
算了,还有两日,我就与他再无瓜葛,何必多费口舌。
我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朝后院走去。
见我没有再辩驳,谢怀瑾心中反而不安起来,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可两日后就是他和雪儿大婚的日子,若是现在放弃,绾绾肯定要跟他闹得。
也罢,反正绾绾还是将军夫人,那些下人最是势力,肯定不敢真的让她用冰水洗马桶。
等大婚结束、轩儿也过继给雪儿后,他再好好去
知道我的本命蛊是金蚕蛊呢?”
谢怀瑾一愣,皱眉道:
“当然是听府里下人说的,啰嗦什么,你不愿意交出来是不是?我帮你!”
他一掌拍向我的心口,震得我心神俱裂,当即呕出一口血来。
金蚕蛊感应到我有危险,缓缓爬了出来。
谢怀瑾抬脚就要踩,我抱住他的靴子,跪着乞求:
“我真的没有骗你,咱们的轩儿危在旦夕,只有金蚕蛊可以救它,求求你不要杀他,让我回去救轩儿,求求你……”
或许是我从未在他面前如此卑微过,谢怀瑾有些犹豫。
乔雪儿哭得梨花带雨,立马说道:
“怀瑾,咱们再也不能有孩子了,我的肚子好疼,好疼……”
谢怀瑾顿时无比心疼,一脚踹开我,将金蚕蛊踩成了肉泥。
我的心顿时如坠冰窟。
我曾经告诉过他 ,若本命蛊死去,我会受到强烈的反噬,损耗寿命。
当时谢怀瑾指天对地的发誓:
“绾绾,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失去本命蛊的那天,因为我会用命保护你。”
如今,却是他亲手杀了我的本命蛊。
我虚弱地倒在地上,一连呕出好几口血,谢怀瑾面露不忍,很快又冷了表情:
“滚出去吐,别脏了雪儿的眼睛。”
“三日后我和雪儿大婚,既然你害雪儿再也没有孩子,那么就把你的儿子赔给她,明日一早乖乖把轩儿送过来,以后就寄养在雪儿名下,滚!”
我强撑着爬起,跌跌撞撞回到偏远,却看见小桃红肿的双眼。
“夫人,小少爷他刚刚……断气了。”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扑倒在轩儿床边。
手指颤抖地探向他的脉息,只有一片死寂。
小小的人,还是那副睡着的样子,却再也不能睁开眼,唤我一声娘亲。
而他的父亲,此时却抱着另一个女人温存。
“轩儿……有留下什么话吗?”
小桃擦着眼泪:
“小少爷病得糊涂了,嘴里不停地问,爹爹,你为什么不抱我了?”
眼泪瞬间滑落。
自从谢怀瑾装失忆以来,他就再也不肯亲近轩儿,哪怕轩儿主动去抱他的腿,也被他冷冷撇开。
轩儿每次不解地问我,爹爹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夫君谢怀瑾在南疆剿匪时,中了忘情蛊,只会爱上他第一眼看到的女人。
他忘记了我和五岁的儿子,满心满眼都只有他带回来的青梅乔雪儿。
为了不让乔雪儿吃醋,他甚至在我试图帮他解蛊时,亲手挑断了我的手筋。
“只有婉儿才能碰我的身子,你这贱妇也配接近本将军?”
后来,儿子半夜高热不退,奄奄一息,我去求他帮忙,却撞见他和副将的谈话。
“将军,您为娶乔雪儿做平妻,装失忆欺骗夫人也就罢了,何必还要废了她的双手,让她再也不能用蛊呢?”
谢怀瑾不屑一笑:
“你懂什么?绾绾蛊术精湛,要是被她发现我根本没中蛊怎么办?雪儿孤苦无依,我必须要给她一个依靠。”
“至于绾绾的手……等我和雪儿大婚过后,自会回到绾绾和孩子身边,照顾她一生一世,废就废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原来,所谓的忘情蛊不过是他为了娶青梅进门的谎言。
真正多余的那个人,是我。
……
北方隆冬的深夜,大雪纷飞,风寒彻骨,却抵不上我心中万分之一的凉意。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偏院,脑中反反复复都是谢怀瑾方才不屑一顾的语气。
当年他求娶我的时候,我明确地对他说过,我们苗疆女子,最是重情,绝不与别的女人共事一夫。
谢怀瑾为表诚心,当场与我歃血击掌,发誓此生唯我一个女人,若有辜负,天打雷劈。
可如今,他为了娶别的女人作平妻,不但假装中蛊失忆,还逼着我和五岁的儿子迁出主院,只因为乔雪儿喜欢那里的寒梅。
“夫人,王爷还是不肯见您吗?小少爷体温越来越高,若是再没有炭火,怕是支撑不住了。”侍女小桃一脸着急。
我心中一惊,竟忘了正事,赶忙扑到床边。
自从被赶到偏院,厨房送来的炭火越来越少。
早在一个月前,谢怀瑾就夺走了我管家之权,送给了尚未进门的乔雪儿。
而我所有的体己钱,都贴补给了他的军队,如今已是身无分文,既没钱买炭火,也没钱请郎中。
五岁的轩儿额头滚烫,蜷缩在漏了棉絮的薄被中瑟瑟发抖,小脸冻得冰凉,却懂事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