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苏桃景衡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顿时察觉到一道冷冽的目光,如冰刀般刺向她的全身。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忙跪下,“奴家多嘴,望世子爷莫要怪罪。”红袖的头低的贴在了地面上,只求着不要被打被责罚,她这张脸和身子都是用好多银两堆出来的娇嫩,可不能出半点的差错。她是低贱的人,认错更是信手拈来,她深知官宦人家捏死她,如同捏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可她想活,想活着出了绮梦楼,想做个正常人。景衡揪起来红袖一缕头发,硬生生的拔了下来,“如若你多舌,下次拔的就不是头发了。”红袖跪地求饶,“是是是,奴家知晓了,定然不会再胡说八道,污了世子的名声。”“滚吧。”红袖拔腿就要跑,却刚转身还没走到门口,又被叫住。以为世子是还要惩罚她,没料到并未有所其他动作,她就缩到一旁等着。景衡...
此话一出,顿时察觉到一道冷冽的目光,如冰刀般刺向她的全身。
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忙跪下,“奴家多嘴,望世子爷莫要怪罪。”
红袖的头低的贴在了地面上,只求着不要被打被责罚,她这张脸和身子都是用好多银两堆出来的娇嫩,可不能出半点的差错。
她是低贱的人,认错更是信手拈来,她深知官宦人家捏死她,如同捏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可她想活,想活着出了绮梦楼,想做个正常人。
景衡揪起来红袖一缕头发,硬生生的拔了下来,“如若你多舌,下次拔的就不是头发了。”
红袖跪地求饶,“是是是,奴家知晓了,定然不会再胡说八道,污了世子的名声。”
“滚吧。”
红袖拔腿就要跑,却刚转身还没走到门口,又被叫住。
以为世子是还要惩罚她,没料到并未有所其他动作,她就缩到一旁等着。
景衡坐不住,走来走去,满脸思绪。
明明他已经给府内上下证实了苏桃只是个玩意儿,祖母为何还不满意?还要叫人过去?还去那么久?
他厌恶的瞥见缩在角落的红袖,真是一眼都不愿意看到。
留她只是因为他难得的想解释给苏桃听,红袖可以给他作证他们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动作。
苏桃刚刚红着眼眶问他,让他心生恻隐之心。
或许他们之间把话说清楚点,或许会更好。
毕竟他欺负她,也是为她好。
……
苏桃从松鹤院出来,思绪万千。
景老夫人说:“世子生性不羁,娶妻纳妾,多少房都可以,但是——”
“青楼女子万万不可以,都是下贱的骚狐狸,你作为世子唯一的通房,没将世子服侍好,就是你的错!”
老夫人让她服侍好世子,让世子再也无心去找青楼女子。
之前说她勾引世子,现在又说让她服侍好。
总之,都是主子们一句话的事。
苏桃知道如今老夫人同意她和世子同房,是因为世子对她的态度,她如一颗小草可以随时被世子践踏。
所以景老夫人不怕了。
一个小贱婢是入不了世子的眼的。
到了静澜院里,苏桃去见了景衡,直截了当的说了老夫人所交代的事情。
景衡挑眉,朝着红袖勾勾手,面对着苏桃问:“那我倘若不让她走呢?还让她……今晚留宿呢?”
苏桃无解,她深知姿色平常,根本魅惑不了世子。
只能认命的跪倒在地,实话实说。
“世子让奴婢死,奴婢毫无怨言。”
景衡看着苏桃那副无情且决绝的面容,更加烦闷。
她不哭不闹,也不试图耍手段来勾引他讨好他,只是用生命来威胁?!
他无招可施。
他脑海里突然回想起苏桃被景若琳的丫鬟打板子那天晚上,她问她若死了,他后不后悔。
他当时说的死就死了。
只是这才过了多久,此时此刻的他不想让她死。
明确了这个想法后,景衡推开要攀附他胳膊的红袖,“你说,我们可有真做了?”
红袖一愣,当即道,“没,没有,世子嫌弃奴家脏,又怎么会碰,碰奴家。”
景衡挥挥手,让红袖走。
红袖飞快的逃窜后,他才缓缓开口,“听到了吗?你是我唯一碰过的女子。”
苏桃颔首,“世子不必和奴婢解释,您自然有您的道理。”
景衡看她这幅不咸不淡的表情,仿佛他是个小丑,表演了一段令人耻笑的笑话。
身上的红痕便是证据呀。
那一道道,都是景衡亲嘴嘬出来的,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景若琳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抓着苏桃的头发,“你敢耍我?”
苏桃红了眼眶,向景辰求饶。
景辰不愿把事情闹大,低吼,“松开!”
景若琳无奈松手,“阿兄,难道真的没有受伤吗?”
景辰甩袖离去。
景若琳紧随其后。
几个人走后,苏桃揉着头发咧嘴叫痛,为了世子被教训了一通,遭受的罪必须得告诉世子,表忠心。
大房这事,必然是不想被老夫人知晓的。
狗腿子苏桃上线,去找了景老夫人添油加醋说二少爷和三小姐非要问她世子受没受伤,傻乎乎的表示自己真的不懂二少爷和三小姐为何要这般?
“他们还威逼利诱奴婢,说他们背后有人!”
景老夫人听完,一脸的严肃冷峻,目光直直地射向苏桃,仿佛要将她看穿看透。
老夫人并未在世子是否受伤纠结,只说一定要全身心爱护世子,世子好,她才能好。
苏桃明白,从松鹤院出去,便去了绣房。
赵锦儿正愁着该如今绣,恰好苏桃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希翼,忙问,“你没事吧?没被为难吧?”
苏桃笑,“没事,不必担心我,就是辛苦锦儿姐姐了。”
赵锦儿羞赧,“这本就是我吃饭的家伙,每日都要做活的,就算不做这个,也是要做别的了。”
两人寒暄几句后,开始忙活起来。
苏桃跟着也学习不少,也终于能上手绣蕾丝花纹了。
累时,抬头看看并肩作战的姐妹,总觉得一切都有希望。
夜深了,苏桃身子扛不住,一个接连一个哈欠打个不停。
反正冬梅也没再监管了,便想着回去休息,明日再来。
赵锦儿要在绣房里睡,指了指角落里的铺盖,“是管事嬷嬷送来的。”
她是绣房的人,要听绣房管事嬷嬷的话。
苏桃心潮涌动,盯着赵锦儿道:“快快成为顶顶厉害的人吧,以后让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富家千金全都穿你做的衣裳,各方权贵府邸都来求您定制绣品,就连……”
声音降低。
“当今升上都必须穿你亲手绣织的才行!”
赵锦儿羞红了脸,“快别说了,我的好妹妹!”
苏桃继续道:“这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我回去啦,明日我早点来,一起来弄!”
有种匆忙逃脱的感觉。
赵锦儿仰着头颅,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滴落下来,总有一日,会有出头的那一天。
苏桃刚跑出绣房,不远处有个人提着灯笼正走来,看样子是高管家。
她不愿多言,转身走人。
“站住!”
“你这个贱婢!你危害我全家啊你!”高管家悲愤道。
高家四口人被下药后,周强本就是个浪荡的人,借着药劲,高丽,小翠,以及刘氏都没放过。
四个人玩的天花乱坠。
最要命的是——
闹的人尽皆知。
县令大人在景国公府刚被点过,当即便去了杨庄村,恰巧撞了个正着。
还是极其疯狂的四人之癫,光是在院子之外的老远,听到的此起彼伏的叫声,让村里八十旬的老头都红了脸。
此事过于震撼,村里瘫痪在床的病人都要爬起来来看嘞。
县令大人当机立断,“撤,撤职!”
不仅撤职,还以淫|乱之罪把四人全部关押起来。
高管家得知此事气的嘴巴都歪了,赶紧让高伟去处理此事,银两送出去了,可人还没出来。
高管家心中郁结,越想越不对劲,传话的人也说了小翠说的她那日也给苏桃下了药,看来这是苏桃的报复。
苏大强如同一个任人宰割的一头猪抖了又抖,胳膊上脸上顿时起了疹子,好多血泡,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很恐怖。
他嘴巴塞了臭袜子,只能呜呜呜的哽咽着。
随着一盆又一盆的热水浇下来,痛几乎昏厥过去。
苏大强好像记起来了一些藏匿在内心深处的记忆,他想起来把小闺女说水烫,他不耐烦的摔了碗,还拿起来热水壶,让小闺女噙着壶嘴喝下去。
如今轮到他了,单是浇在身上都烫的浑身疼,那一次小闺女的五脏六腑也都被烫的痛吧。
“啊!”
苏大强涣散的意识随着腰胯间的疼痛,清醒了一些。
他往下一看,全是血,全是血……
他断子绝孙了。
苏大强慢慢躺在地上,悔不当初。
他全都明白,如今遭遇到的全都是他对她们造成的伤害。
如果能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他一定不会再回来。
不回来……
苏大强永久的闭上了双眼。
苏桃一瞬间的愣神,她真的杀人了。
忽然听闻外面有狗叫声,一使劲,把长铁锹上的血淋淋的二两肉抛了出去。
狗子欢快的叫了几声,发出吃到肉的呜咽声。
……
苏桃把门锁打开,孟氏一步一步走出来,咬牙切齿:
“死的好!死的好!”
“你把菜刀拿过来,我要再补几刀!”
孟氏视死如归的神情让苏桃胆怯,她不去拿,孟氏坚决去拿。
苏桃才明白过来,孟氏是想自我了断,伪装成杀夫后自杀的现象,为她开脱。
“娘!你听我说!”
苏桃冷静道:“苏大强本就在外面作恶多端,赌博欠债一定不少,就说他是被讨债的杀了。”
孟氏无比焦急,“可他身上又是烫的,又是……官府怎么会信?”
“后面我们实话实说,就说是苏大强被毒死后,我们恨不过,就泼了热水,砍了那玩意!难道对死人泼水,还要定罪吗?!”
苏桃说的是理直气壮,信心十足,其实心里也没多少底,但是为了家里人不再受到伤害,她无悔!
冷静下来,也只能此法子是行不通的。
苏桃祈祷着最好无人发现,毕竟苏大强来无影去无踪的,晚上扔到后山上,被野兽吃了,倒也省心。
两人合伙把苏大强拉到杂物间里,把院子里血迹清理干净。
“娘,药来了!”
苏梨从后院进来,又从侧门进来房间,一手拿了药材,一手拿了玉佩,脸上因为兴奋红扑扑的,“我办到了,我办到了!”
“里正果然带我去找了郎中,也没付钱呢,他还想来家里,我没让来,直接偷跑回来了。”
苏桃心里咯噔一下,里正不会来吧?
苏梨探头去看院子,竟然没看到苏大强,“他……走了?”
“嗯。”
“真走了?!”
“嗯。”
苏梨也不怕了,挑起来拍手,“太好了,终于走了!我们安全了,我们安全了!”
孟氏眼含泪花,搂住苏桃和苏梨,紧紧的抱住。
突然,响起来敲门声。
孟氏作势要去,苏桃挡了一下,忙去开门。
里正摸着络腮胡哂笑着走了进来,院子里没有马车没有侍卫,更没有景国公府的人,看来景世子并不在。
接着抬头挺胸,傲首阔步的在闲走了几步。
“世子呢?”
苏桃避重就轻,“李里正,世子事务繁忙,刚回去不久,若下次来了,定去告知您。”
话说到这份上,里正也明白,事办成了,世子却走了,没有半点好处,还没能在世子面前露面,那可不行,实在是太亏了。
他得好好把拿药材的钱要回来,还要再顺点别的东西走,他的面子难道不值钱的吗!
“大强,苏大强,你个鳖孙诶快出来!”
苏桃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里正,我……爹已经走了。”
“走了?”里正满脸狐疑:“你爹走了?那不可能,他还说要请我喝酒呢。”
他吸了吸鼻子,“你们这满是酒味,地上还湿了一大片,我不信他走了!”
里正越来越肯定苏大强没走,还可能是出事了。
整个村子里的大事小事都归他管,哪怕是一只外村的苍蝇都得来他这报备,他还真不信苏大强敢就这么走了?
并且,苏大强能在一年多前回来闹事后全身而退,全都是他这个里正护着的!
这次回来,又没少闹事,还说要请他喝酒, 还请他也来睡睡孟氏那个小娘们,搞一个外面人玩的‘三人戏珠,就这么直接走了?!
里正满脸怒容,大声质问道:“苏大强去哪里了?你们是不是把他灌晕,然后绑起来了?!速速招来,不然我就要报官府了!”
苏桃焦急万分,只能搬出来世子来,提高了声音说道:“里正,你也莫要胡乱猜疑,世子能将随身玉佩给我,其中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再说,世子又不是不来了,总有会来的那一天的。”
说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里正,丝毫没有怯场。
内心慌乱,世子啊世子啊,显灵,快显灵!
里正果然心里有点怵了,据说景世子亲自让人驾马车来送苏桃回来的,还扔了一个东西下来。
看着像是个白色的东西,理应就是那块玉佩,这才是里正选择帮助去找郎中拿药的原因。
他眯起来双眼,“真的吗?”
苏桃见有戏,“千真万确。”
先混过去再说。
毕竟是命案,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
她也不相信里正会选择帮她隐瞒,倘若真知道了,定然会敲诈勒索!
里正抬脚往外走, 又不死心的叫了句,“苏大强!”
苏桃笑了,“里正,你可真幽默。”
里正还是走了,可是越走越疑惑,越感觉不对劲,苏大强这小子敢不打个招呼就走?
并且,看苏梨去买药的情况来看,一定是有人受伤了。
苏大强受伤了?受伤就更该见他了啊,还能顺便告状。
再说,苏桃本不该回来的日子,却回来了,看来——
苏大强出事了!
里正借了好几条狗,牵着来到了苏桃家门口。
“你们要是从实招来,还有商量的余地,不然,报了官府,你们就全都完蛋。”
“呲……”
里正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苏桃一看,彻底完了。
但是也只能让里正先进来,毕竟牵了六条狗站在家门口,只会闹得人越来越多。
苏桃提前说好,只允许里正一人进来,这样还好商量。
里正假意同意,等待门才刚打开一条缝,就使劲踹了一脚。
苏桃被撞的肚子一痛,狗全部都冲了进来。
他心中升起来一团火气,精明的眼珠子转了又转,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
玩味的捏了捏苏桃的耳垂,又凑过去,舔了舔,“红袖走了,今晚就你来陪本世子了。”
苏桃浑身颤栗,松开紧咬的下唇,“是,世子,奴婢现在就去清洗身子。”
景衡见苏桃头也不回的出去,还稍稍疑惑她不是不情愿吗?怎么这么迅速?
无妨,那就继续下去。
趁着这个时间,景衡也去清洗身子,搂抱过红袖,感觉全身都脏兮兮的,洗了一遍又一遍,搓的全身都红通通的,险些脱皮才罢休。
冲洗时,难免心猿意马。
看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景衡无奈的笑了。
小老弟倒是喜欢的很呢。
回到了起居室,景衡看着已经躺进被子里苏桃直挺挺的模样,不由得咽了咽喉咙。
景衡拉上了床帘,在这个一床之大的封闭空间里,只有他和她。
他擒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
突然,他疑惑的睁开眼睛,见苏桃睁着眼看着上方,并未有半点的动情。
景衡猛地坐起来,拉过来整张被子裹紧自身,原本带有欢情的面容变得狰狞,脖颈处的青筋暴起,怒吼出声,“贱婢!这是你该有的表情吗?!滚出去跪着去!”
苏桃站起来,只穿着亵衣跪在了门外。
她忍不住的掐自己大腿,明明在洗身子时想的清清楚楚、明白明白,她已经得了老夫人的允许,可身子不听她的话。
只要世子靠近,她全身就发起了抵御,不想被触碰。
穿的单薄,夜也深了,她打了个喷嚏。
就见世子走了出来。
她忙求饶,“请世子饶恕奴婢,是奴婢的错,是……”
景衡打断她,悠悠道:“你先站起来吧。”
“谢世子。”
景衡俯视着低着头的苏桃,越发的肯定他猜想的是对的。
他这人很会分析问题,毕竟第一次苏桃满心的欢愉,满脸的红晕是骗不了人的。
既然苏桃抗拒他的触碰,那一定是因为惧怕他。
“你,问的那个问题,本世子现在可以告诉你。”
“是为了你好,”景衡微微昂头,目光投向远处,“为了你不被祖母针对。”
苏桃静静地站在原地,诧异的同时又想反驳他。
不过,也只是想想。
这道题本来就是无解的,无论是护着她还是厌恶她,她都没有好下场。
护着她,老夫人饶不了她,以后主母也会弄她。
厌恶她,下人们欺负她,猫猫狗狗的都瞧不起她。
无论怎么样,都是不合时宜呢。
景衡顿了顿,苦涩的笑了笑,“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苏桃微微垂眸,她听出来世子所言之中的无能为力,她却想不出好的安慰的话来。
毕竟她看不出来世子哪里火神火热了。
有权势的人大多都矫情。
世子也矫情。
给她诉苦,她共情不了。
这偌大的景国公府可都是他的呀!有权有势,肆意妄为还身不由己?
还口口声声的为她好?
明明可以不理不睬,又何必故意针对让她承受旁人异样的目光和屈辱?
她心生一计,缓缓开口:
“奴婢想去绣房干活。”
苏桃解释:“奴婢不会耽搁院子里的相关事宜,空闲时间才会去绣房做工。请世子放心。”
景衡面露疑惑,“为何要去绣房?”
还有人会嫌弃闲暇的快乐吗?
苏桃直言之前在洗衣处干活,两手一搓就能洗,想学点更有难度的。
小声道:“再说洗衣服总归是没绣娘的地位高。”
高伟和小翠拜天地后就来了此处,两人大吵一架,正处于谁也不理谁的阶段。
见苏桃被压着过来,小翠开心极了,冲着高伟得意的笑,“看吧,总是有明事理的!”
她迎上去,“爹,您来了。”
高管家双手背到后面,“让她给你道歉来了!”
“谢谢爹!”
“你可不准心慈手软,不然都以为我高家好欺负了。”
小翠心花怒放,“放心吧,爹。”
高伟让小厮松开苏桃,“你们松开!我爹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了?快点把人松开!”
苏桃被松开,揉了揉肩膀,“高大哥,今日的事……”
高伟打断她,关心道:“你没事吧?胳膊痛不痛?”
见苏桃摇头才放心。
继续道:“你不必道歉,我知道不是你所为,我送你回去。”
高管家阻拦,气的胸膛剧烈起伏,“逆子!你就这么上赶着吗?”
高伟让两个小厮离开,好声好气道:“爹,你也知道今日不是小桃主动所为,她完全是被推出来的,这也不是她的错,你又何必逼迫一个无辜的人?”
此话一出,高管家气的一口气没上来,闷咳了好几下,才大声斥责:“不是她的错?难道是世子的错吗?”
“啪——”
高管家狠狠的呼了高伟一巴掌,“你这个不孝子,如今你已娶了新妇,莫要在搞歪心思!”
“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你竟然这么想尝,老子便让你尝!”
高管家转身恶狠狠的瞪着苏桃,恶劣的开口问:“苏桃!你是否喜欢我儿?”
苏桃微微一怔。
今日她若是不说清楚,恐怕高管家和小翠都不会善罢甘休。
她歉意的看着高伟,“我和高大哥一直以来都是以老乡相称,从未有过半点逾矩行为。高大哥能和小翠结为连理,我特别为他高兴。”
高伟满满的失望充盈在眼眶里,嘴巴张了又张,才艰难的问出来,“你……对我难道没有半点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故作轻松道:“我以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意。”
小翠的手攥的发白,听着自己夫婿在新婚这天说着对别的女人的爱,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她讨厌的人,就更是气的牙痒痒。
苏桃,老娘定然会收拾你!
苏桃咬了咬下唇,异常坚定的说,“高大哥莫要胡说,我对你只有兄长之情,倘若夹杂了其他不干净的情感,那是对你、我之间的侮辱。”
她说的话很难听,没有半点的含蓄。
心里默默道歉,对不起了,高大哥。
高伟如同被雷击一般身子一颤,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我,我知道了,谢谢你能够告诉我这些。”
这场梦该醒了。
也许,从一开始他将心事告诉他爹就是个错误,他爹一语成谶。
高伟苦笑着,笑声中满是自嘲,强迫着自己朝着苏桃发火,“你走!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
即便她不喜欢他,他也要护住她!
苏桃见状,赶紧抬腿就走。
此时不走,何时走?
小翠毅然决然的伸手拦住,讽刺道:“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可真是精彩,听起来还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呢!”
“苏桃!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要你跪下来给我道歉!”
高管家皱眉,他儿媳妇可真不是个善茬。
自家男人都这么颓废了,应当赶紧用女人的怀抱去温暖,去抚慰,还阴阳怪气呢!
说到底,高管家还是心疼自家儿子,见苏桃说的决裂,深深知道是他儿子一厢情愿了,疼到大的儿子被拒绝,他这个当爹的也有点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