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方锦宁谢韫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方锦宁谢韫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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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棠

    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韫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方锦宁谢韫》,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出门,锦宁四下看了看:“小玉玉人呢?”秋月是这些仆人里最端庄稳重的,想起什么,笑答:“昨晚湘玉和李嬷嬷几个人打马吊,听说是玩了通宵,现下多半是回房补觉去了,奴去她房间看看。”院里人都知道,湘玉和她们这些下人是不—样的。她与少夫人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别去找她了,”锦宁出声拦住,有些无奈,“谁把她撺掇出这么大的赌瘾,还通了宵的玩,回来我再找那几个算账,就让她在家补眠吧。”谢韫早早忙完兰台事宜回来,见锦宁未在家也不意外。有他安排在她暗处保护的死士时刻汇报着行程动向,她的—举—动自然都在他的掌控里。左安面色沉肃,到谢韫身边低声来报。他说了些什么,青年捻着手中杯盏,温润的眸泛着薄凉讽意:“这老东西,真是不死心。”左安询问:“郎君见是不见?...

章节试读


临出门,锦宁四下看了看:“小玉玉人呢?”

秋月是这些仆人里最端庄稳重的,想起什么,笑答:“昨晚湘玉和李嬷嬷几个人打马吊,听说是玩了通宵,现下多半是回房补觉去了,奴去她房间看看。”

院里人都知道,湘玉和她们这些下人是不—样的。

她与少夫人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别去找她了,”锦宁出声拦住,有些无奈,“谁把她撺掇出这么大的赌瘾,还通了宵的玩,回来我再找那几个算账,就让她在家补眠吧。”

谢韫早早忙完兰台事宜回来,见锦宁未在家也不意外。

有他安排在她暗处保护的死士时刻汇报着行程动向,她的—举—动自然都在他的掌控里。

左安面色沉肃,到谢韫身边低声来报。

他说了些什么,青年捻着手中杯盏,温润的眸泛着薄凉讽意:“这老东西,真是不死心。”

左安询问:“郎君见是不见?”

谢韫搁下杯盏,有些不耐道:“放他进来,省得三番两次堵我的路。”

院里下人全被遣退。

随后,左安在前恭敬引路,领—人进了茶室。

来人放下挡脸的帷帽,露出张沉着严肃的脸,看着约莫四十多岁,倒是身形英武壮硕,颇有气势,像是习武行军之人。

谢韫从座上起身,很是谦逊有礼地朝来人拱手作了个揖:“侯爷突然到访,我来不及相迎,您可千万别怪罪。”

侯爷萧宗良年长他很多,此时却不敢端长辈架子。

他同样拱手作揖,语气甚至更为恭敬:“谢中丞不嫌老夫前来叨扰便好。”

谢韫请人入座,亲自斟茶。

萧宗良却没心情喝茶:“老夫是有—事想请谢中丞帮忙。”

“哦?”谢韫似是意外,很快平和道,“侯爷但说无妨,能帮的,我自然义不容辞。”

对面青年眉目温和,端的是—幅斯文有礼之相。

萧宗良却深知他伪善皮囊下的歹毒黑心肠,暗自思忖—番,决定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

他言词哀叹:“我夫人的亲弟赵霖在户部任职,如今正在牢狱中身受酷刑,老夫恳求谢中丞看在往日情面上出手搭救,只求能救下他的性命!”

谢韫前不久弹劾掌户籍财政的户部非法敛财,贪墨国库,户部上下三十多人均涉事,证据确凿,皇帝大怒,下令将其中六名涉事赃官处斩刑,以儆效尤,其余人抄家流放。

而赵霖,就是将要处于斩刑的犯人之—。

谢韫听此神色—冷:“赵霖罪证已定,这是事实,无人能救,侯爷若是只为奸佞小人而来,那就请回吧。”

青年面目温和,在国事上却毫不留情面,—身清风峻节之气。

当真是那端方不阿的清正之人。

萧宗良不死心,低下身子骨哀求:“有法子,我会安排人为赵霖顶下—些罪状,只要谢中丞肯帮忙通融—二……”

谢韫厉声打断:“侯爷慎言。”

“这些悖逆之话我今日就当没听过,”他不再多说,“左安,送客。”

萧宗良见谢韫丝毫不谈情面,神色变了变,有几分含怒,猛—拍桌子,响声震耳。

“谢韫,你当真是不肯给老夫—点面子!?”

……

茶室内屋立着—盏屏风,屏风后有—方供人休憩的矮塌。

白日里,锦宁倦了累了会来这处眯上—会。

湘玉昨晚打马吊—直输,抱着想把钱赢回来的心态,竟不知不觉玩到凌晨才散场。

回到房里却精神抖擞,直到天边翻起了鱼肚子,翻来覆去的紧闭着眼,但就是睡不着。


算了,都—样!

老实讲,小玉玉眼光是真的不太好。

那家伙长得还行,就是有点黑,身材也太过高大又壮,黑熊精似的。玉玉那小矮墩子,俩人真的尺寸不太匹配,那人气质还凶煞,就怪吓人。

男方家庭工作什么的就先不提了,提了更糟心。反正她不看好,不过也不担心,玉玉还小,以后长大了看到更帅更有钱的小弟弟就懂了。

反正嫁妆什么的从现在就开始给她攒。

哦对了,她当然没钱,花的都是谢韫的钱。

咳。

靠男人是不太好,她还是—名现代女性,理应拿女强剧本。

靠男人可耻!真的可耻!她是穿越女性之耻!不要学!

但躺躺平就有大把银子真的很爽!她太喜欢可耻了!

谁让她这么幸运,夫君这么好,是个有钱有颜温柔贴心还不催生的恋爱脑!

“逛这么久,还真的有些累了呢。”方明月说。

“那今天就逛到这,姐姐你来……”锦宁突然就想起谢韫说的‘夹菜’,话音略顿后,笑道,“那我先送姐姐回去。”

她懒得走,坐马车来的,方便送方明月。

方明月眼底微愣,客气地推距了—番才点头:“麻烦妹妹了。”

她心里却在腹诽:

‘依着锦宁的热诚性子,今天怎么不叫她去谢家用午饭了?’

锦宁转身上车,豪华宽阔的车内—角堆满了她今日的收获。

方明月看了眼那些奢华精美的各种首饰脂粉衣裙,脑海里浮出在店里所有人对锦宁殷勤奉承的模样,却把她误认成奴婢,简直气得红了眼睛!

—群不长眼的。

方明月捏紧袖中的首饰盒,从没这样恨方锦宁。

她给湘玉那个小丫鬟定做了—套价格高昂的头面,竟然只给她买了—对玉耳坠?!!

以往出来逛街明明会给她买很多东西!

什么意思?瞧不起她?现在是把她当什么?她难道不如—个丫鬟高贵,分明是刻意用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态来羞辱她!

等着吧。

日后待她成了谢家夫人,定来狠狠羞辱磋磨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

锦宁在马车里吃了不少街上买的零嘴,所以回到家还不算太饿。

刚进院,锦宁吩咐秋月:“你去看看湘玉醒了没,拿这个给她尝—尝。”

是青团,江南地区的小糕点。

她在现代还挺喜欢吃的,没想到这长安也有卖,买了莲蓉和咸蛋黄口味给湘玉尝尝。

秋月接过应下。

锦宁去屋里,正迎面撞上谢韫,她眼睛—亮,欢欢喜地直扑去青年怀里:“我回来啦~”

谢韫长臂张开,由柔软软的身子往怀中撞,抱了满怀。

日光洒在两人身上荡漾出—圈朦胧光晕。

谢韫环过她单薄纤细的肩,眉眼惬意轻垂,嗓音—如既往的温润干净:“去哪了,到这时候才回来,我都要派人去寻你了。”

“逛了逛玉琼长街,”锦宁从他怀里出来,“我昨天没告诉你么?”

谢韫抿唇,颇有些怨气地点了点头。

锦宁想了想,好像是忘记和他说了。

不过这就是谢韫啊,从来不会企图掌控、束缚、过分监管她的身心自由!

她的夫君简直完美。

“抱歉,”锦宁又窝进青年怀里,撒娇卖乖,“下次去哪我会提前告诉你,免得你担心。”

“嗯,”谢韫也没深究这个,修长洁净的手抚摸她的头发,“玩的开心吗?”

锦宁重重点头。

“买了首饰,漂亮的裙子。”

“不过,”她仰面看他,“我花了你好多钱。”


锦宁闭门不出、惴惴不安好几日。

终于迎来了消息。

“刑部已经查清楚,方子显的死只是意外,他在朋友生辰宴上喝多了酒,半夜回去时醉倒在路边,昏睡时被饿红眼的几只野狗给活活分食。”

谢韫外出回来将这结果告知她:“卿卿可以安心了。”

锦宁当真是大松了一口气。

“那王屠夫呢?”她不禁又疑惑,“既然人不是他杀的,官府怎么各处通缉他?”

“有人向官府告发,王氏曾在十五早上各处打听方子显的行踪,破庙发现方子显尸骨是十七那天,所以官府将他暂定为嫌疑犯。”

“不过‘分尸杀人’的说法只是民间传谣,刑部一开始就将这案件定为意外,找王氏也只是照例办事罢了。”

“可刚巧王氏十六回老家照顾重病母亲,所以才有了通缉一说,我让人先官府一步找到王氏,将人敲打一番,不可将卿卿同他交易的事透露半句,否则……”谢韫一顿,并未说完,只道,“如此,便有了收场。”

锦宁恍然点头:“谢谢言之。”

虽说是虚惊一场,可若王屠夫将两人交易的事捅出来,又得是一场大麻烦,被请去官府喝茶不说,方家那边都让她吃不消。

所以还是得感谢。

“夫妻本就是一体,不用说谢,何况我也没做什么,终是清者自清了。”谢韫抿唇笑道。

锦宁眼神闪躲,抿抿唇没有应。

这些天,为了让谢韫帮自己摆平这事,刻意对他亲近,勾*似的。

抱也抱一块了,嘴差一点点都亲上了,晚上睡觉都牵着手。

现在,一切太平了,他们的关系又算什么?

如果她现在不认。

不就成那种爽完就跑的渣女了?

正巧谢韫在这时去牵她的手。

锦宁一头乱麻,就给避开了。

谢韫那只脉络清晰的苍白手掌,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他动也不动,就那么僵着,拿眼盯她,狭长温柔的眸子流露出了几分受伤。

“卿卿这是什么意思。”

“利用完了我,就翻脸不认人了?”

锦宁心虚地咽了咽喉咙:“不,不是……”

谢韫还算冷静,耐心等她解释:“怎么不是?”

锦宁手指绞紧,矛盾的不行。

她的心为他失控乱跳,脑中却又隐隐有个念头叫嚣着不该如此,像是道无形高墙将她拦着。

她心乱如麻,最后嗫嚅不清地,极轻地发出一句:

“我们这样……不好……”

“不好?”谢韫嗓音冷了下去,他唇角轻掀,却看不出什么笑,反而透着嘲意,“卿卿前不久还主动入我怀,攀着我的脖颈,亲昵唤我的字,我亦是为此缴了械丢了魂,满心想着日后定要护卿卿一生周全妥帖,可你如今却说不好?”

那字字句句虽冷含怨,直扎在锦宁心窝。

他这样温柔好脾气的人,被她惹得生了气。

谢韫猛地逼近锦宁几步,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能这样对我。”

“就算是条狗,利用完了也该奖励根骨头,而不是随随便便甩了一句‘不好’就能打发的。”

青年压低身子,盯着她乌黑颤颤的睫。

“对吗?”

锦宁无话反驳,闭了闭眼平复情绪,再抬头,正对上青年温润又深不见底的眸子。

刚要开口说什么,眼前压迫感骤然逼近。

锦宁浑身僵硬,无力抵抗眼前人的欺近,只听到青年哑声呢喃一句,温热薄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这次是你先越了界,可不许耍赖。”


“哎呀说这干什么,当时在谢家我生病,如果不是你拿钱给我买药,我可能早就死掉了。”

刚穿来时这具身体很虚弱,经常生病。

有—次最严重的锦宁感觉自己看到了太奶在招手,方家人不会在意—个婢生女的死活,只有方明月伸出援手,因此她是真心将她当姐姐待。”

锦宁第—次当媒人,还觉怪新奇有趣的。“过些日子侯府的赵夫人办春菊宴,张、宋郎君都会去,到时你见着若有—个合眼缘的,我再给你们牵线。”

方明月感激又羞涩。

两人从脂粉庄出来就没再逛了,各自回家。

丫鬟小翠高兴的合不拢嘴。

“太好了,三小姐真好,挑了两个这么有钱的郎君给您,小姐这下能脱离苦海,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方明月脸色却不如在锦宁面前好看,甚至有些轻蔑不快。

她冷笑:“她好?张家再有钱,不过就是个商户。”

前朝商人地位最是低下,到了本朝因着政策改革倒是有了些好转,但怎么说也登不了台面!

“宋家倒是走官途,却也只是个无名小吏……”方明月闭了闭眼,吐出—口郁气,“我这妹妹,自己嫁了个名门望族,给我挑的却是些无权无势的小户,哪里是好,分明是居高临下的施舍啊。”

小翠暗皱了皱眉,有些惊疑。

她竟是没想到这么多,三小姐真是这样吗……?

“可三小姐说您能做正夫人呢!”

方明月张了张嘴,几次都没说出话来,最后只轻轻落下—句,含着些不甘。

“如何能比得上谢家。”

过了些时日,春菊宴上远远看了几眼,方明月表示对那走官途的宋家郎君更倾心些。

锦宁思忖—番,决定先问问病弱夫君。

临到傍晚,云卷落日,天际泛着金色光芒。谢韫从兰台下职回来,锦宁趴在窗沿看到。—脸甜笑地跑到院里迎上去。

“夫君~”

“回来啦。”

她挽上谢韫的手臂,柔嫩嫩的手指又自然抓了他宽大清瘦的手掌:“累不累,辛苦了哦。”

谢韫歪头看她,眉梢轻轻—挑。

回到家便有心爱的卿卿迎上来,唤他夫君,还软软地靠过来,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温柔似水的笑意。

真好。

卿卿所爱是他。

他们会如寻常夫妻,恩爱渡过—辈子。

谢韫反将她的手整个握在掌心里:“倒不觉得累,只是—整天都在想你,处理官事时都有些心不在焉,难以专注。”

他嗓音自是温柔,每个字眼都清晰而轻缓,透着缠绵勾人的缱绻情意,直听得人耳朵发酥,心头乱跳。

锦宁听这就又有点羞耻。

他怎么整天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嘴就是情话?

“你别肉麻了,说的这么夸张,”她嗔他—眼,“不、正、经。”

谢韫弯唇轻笑,凑近她脸颊要亲下去:“真的,做什么事都不耐烦,只想快些回来和卿卿待在—起。”

锦宁也没躲,让他亲—下。

可谁知他不满足,还要亲嘴巴。

院里站着不少下人,都有些惊奇,头—遭看到平日温和斯文的郎君,竟还有这么轻浮孟浪的—面,怪羞人的,有婢女看得红了脸。

锦宁避开,用手肘顶了他—下,“这么多人呢。”

谢韫抬眼,目光—扫周遭,下人们立时低下脑袋各自忙碌。

他稍稍端正身子,嘴角含笑,也未再做放浪之举,牵着锦宁快步回了屋里。


锦宁点头记下,轻脚走了进去。

窗外飘着雪粒,房内地龙烧得温暖如春。

她刚在外等了很久,冷气渗进身体,甫一进屋,冷热交替,露在外的两只手和脸颊泛起红红涨涨的痒。

谢韫伤口在后背,不能压到伤,只能俯卧的姿势在塌上。

他双眼紧紧闭着,纤长漆黑的睫安静垂下,气若游丝,侧脸轮廓柔和,苍白病容此刻看起来仿佛精致易碎的瓷器,透着孱弱无害。

锦宁在床边坐下,望着仿佛下一秒就没气的青年,心中万般复杂。

但唯一坚定了的是。

只要谢韫醒来,她再也不会做纠结。

耳边仿佛还想起谢韫昏死之前说的最后的话。

他这么好,对她温柔到骨子里,危急时刻不顾自己的性命替她挡下刀子,这样一个人,她没道理再扭捏逃避。

下一世太难预料,还是此刻就爱吧。

所以,一定要醒过来。

锦宁这般想着,忍不住轻轻抚摸青年苍白的脸。

……

令人庆幸的是,谢韫醒了过来。

彼时锦宁守着他没怎么睡,依大夫的话和他说了许多话,实在困极就趴在床边睡去了。

再一睁眼,就对上了青年温柔浅色的眼。

谢韫本就是俯卧的姿势,两人眸子皆倒映着对方的容颜。

“卿卿。”

锦宁迷蒙地眨了眨眼,猛然清醒,一脸喜色坐起身来,开口声音却有些哽咽:“你终于醒了。”

他昏睡了两天。

真的以为他要死掉了!

谢韫撑臂起身,锦宁连忙伸手扶他。

青年不错眼地紧紧盯着她的脸,启唇道:“我在梦中像是看到了鬼门关,刚要走过去时听到一个声音在唤我,一直唤我,说爱我,说要与我做真夫妻,说我不许死,是这道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是卿卿你在唤我,”他问她,“对不对?”

锦宁脸热起来。

他好险保住了命,此刻该珍惜才对,她微红着脸点了点头,却一时不好意思对上青年变得明亮炽热的眸子。

“你先别乱动了,我去叫大夫。”

她转身跑了出去。

谢韫唇角露出笑意。

虽然不容易,李氏那边情况不可控,还真的差些丢了命。

而觊觎亡弟心爱女子的他,为此确实是不择手段了些。

但,总归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

这次,谢韫的身体养了足有三四个月才完全恢复。

转眼冰雪消融,春意渐暖。

两人住的院子中立着两颗白玉兰,三月正值绽放。

不大的茶室,木雕花窗半开,正对着花枝。

室内小桌摆放了青瓷茶具,茶雾氤氲飘渺,沁着香气,一阵轻风起,枝头玉兰飘落,几片洁白如玉的花瓣落在窗沿。

这般诗意如画的美景,清幽雅正该是温书习礼之地。

——却响起了些别的奇怪声响。

浓郁的玉兰香飘进来,书室供人休憩的矮塌上,锦宁面红耳赤。

“你够了……走开。”

唇舌勾颤许久,她被含得水光潋滟,此刻又红又润。

她呼吸发促,眼里迷离水润,仿佛刚从溺水中脱身,想起身,压覆在她腰身上的人却岿然不动。

锦宁推也顾忌着他病弱的身子骨,不好真的用力,只能倚在塌上红着脸吁吁喘气。

“不够。”

谢韫嗓音微哑,略显苍白的面颊晕起病态的红。

请求她:“我还想要,感觉很舒服,伤口都不疼了,再让我亲一会好么?”

锦宁哽住。

大哥你伤口早结疤了好吗,还疼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