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女频言情 再见时已无恨无爱:阮慕白裴溪番外笔趣阁
再见时已无恨无爱:阮慕白裴溪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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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格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慕白裴溪的女频言情小说《再见时已无恨无爱:阮慕白裴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空白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羞涩点头,身旁,裴之临拉了拉他的衣摆,举起一个紫色的花环,“舅舅,这是我挑了好久,用最好看的薰衣草编的花环,送给你!”阮慕白平静的看完了这段视频,从各个角落找出了他从前送给裴溪和裴之临的礼物,上面灰尘积压,甚至大半都未曾打开过。他将那些礼物全都丢进火中,任它们被焚烧殆尽。离开倒计时最后一天,阮慕白收到了第三条视频。视频里,裴溪和裴之临在拍卖会上会裴青竹一掷千金。只要裴青竹看上的,无论价格多么昂贵,裴溪都会一一拍下。只有裴青竹皱了皱眉,裴之临连忙又是给他暖手,又是给他喂水果。两母子的眼里,都只有他。阮慕白面无表情的叉掉视频,而后出门领了离婚证,回来后,清除了自己在这个家的所有痕迹。离开当天,阮慕白收拾好了所有行李。刚要离开,裴溪和裴...

章节试读




他羞涩点头,身旁,裴之临拉了拉他的衣摆,举起一个紫色的花环,“舅舅,这是我挑了好久,用最好看的薰衣草编的花环,送给你!”

阮慕白平静的看完了这段视频,从各个角落找出了他从前送给裴溪和裴之临的礼物,上面灰尘积压,甚至大半都未曾打开过。

他将那些礼物全都丢进火中,任它们被焚烧殆尽。

离开倒计时最后一天,阮慕白收到了第三条视频。

视频里,裴溪和裴之临在拍卖会上会裴青竹一掷千金。

只要裴青竹看上的,无论价格多么昂贵,裴溪都会一一拍下。

只有裴青竹皱了皱眉,裴之临连忙又是给他暖手,又是给他喂水果。

两母子的眼里,都只有他。

阮慕白面无表情的叉掉视频,而后出门领了离婚证,回来后,清除了自己在这个家的所有痕迹。

离开当天,阮慕白收拾好了所有行李。

刚要离开,裴溪和裴之临母子俩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回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为了让他道歉。

“今天是青竹的生日,上次你打了青竹,该去给他道个歉。”

阮慕白就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神色平静,就那样看着他们母子俩,莫名的,裴溪和裴之临竟都感觉心跳开始加速,有些止不住的慌乱。

“本就是你做错,难道不该道歉吗?”

裴溪一开口,裴之临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般,紧紧拉着她的手,开始帮腔,“没错,你打了舅舅,就应该给舅舅道歉!”

阮慕白仍然只是看着他们,什么都没说。

就在裴溪和裴之临都以为她会一直这样固执己见不肯松口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

“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吧。”

裴溪怔了片刻,听完他说的话眉头又倏然皱起,“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既然是生日宴,那我得换件礼服,还得洗漱一下,你不是最不喜欢等待的吗?而且裴青竹生日,肯定希望你从一开始就在场吧。”

他面色淡然,条理清晰,将裴溪堵得哑口无言。

裴之临扫了她几眼,又开始不满起来,“你每天在家做饭,有什么好打扮的?”

阮慕白脚步一顿,眸光微暗,片刻后直直看向她,回道:“被你打的巴掌印,总得遮遮。”

瞬间,裴之临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不敢再说话。

被落了面子,她有些气闷,牵起裴溪的手就要走,他却突然开口,又叫住了他们,

两人转身,便看见他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礼盒递了过来,

“这是我给裴青竹准备的礼物,等送礼物的环节您们帮我转交吧,记得,一定要当场播放。”

那里面,放着当日医院的监控。

既然他们不愿意看,那他,就放给众人看。

阮慕白加重了当场两个字,裴溪虽然觉得有些不解,却还是应了下来。

接过礼物,母子两人又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裴之临。”

他忽然开口,唤了一声裴之临的名字,见他转身又开始有些不耐烦,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再见。”

顿了顿,他又看向裴溪身旁那道俏丽的背影,同样道了别。

“裴溪,再见。”

裴溪回头,阮慕白就站在灯下,因为背光,已经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依稀看见他的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她有些怔然,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身形竟然这样瘦削了,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

会飘出裴家,甚至,飘出她的世界。

但不过片刻,她便自顾自的反驳,阮慕白那么爱她,怎么会离开?都六年了,他都没离开,任谁走,他都不会走。

她强行压下心中那片莫名冒出的慌乱,没再多想,点点头,一手拿着礼盒,一手牵着裴之临,转身走出别墅大门。

亲眼看着裴溪和裴之临全都走出别墅之后,阮慕白才收回视线,转身回到房间,推着早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同样走出了别墅大门。

走到路边,伸手拦车,上车后说了目的地。

下一刻,车子启动,朝着与裴青竹所在别墅方向完全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

裴溪,裴之临。

再见。

便是,再也不见了。




她点了点头,目光却不受控制的飘向另一边的阮慕白。

各种各样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她想过很多他会有什么反应,是会生气,会伤心,又或是两者都有?

只是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怎么都没有想过,他会那样平静的自己拉开了后座。

就像是没有听到那句老公专座一样。

或许是结婚时,她就跟他说了,她另有所爱,

而阮慕白又太过爱她,所以这些年一直乖巧听话,从不会争什么抢什么,更不会奢望从自己身上能够获得什么,就像现在的她这样,知道她心里装着裴青竹,不会一定要在旁人面前占据她丈夫的身份。

可不知为何,这一刻裴溪却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

“阿溪,完了,我的项链好像落在了病房里,很重要的,我十八岁那年你送给我的……”

就在他要坐上车时,裴青竹忽然有些懊恼的开口,也刚好将裴溪和裴之临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闻言,裴溪便转身朝着医院内走了回去,“我去帮你找,你在这等我。”

裴之临见她抢先离开,连忙也跟了过去:“妈妈,我也去!”

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人群,裴青竹回头,重新看向阮慕白,下巴抬起,语气不屑,

“你倒是沉得住气,这样了都还舍不得离开,阮慕白,我要是你,现在就该乖乖夹起尾巴,早日滚蛋!”

阮慕白没时间去理会他的戏瘾,也不愿意在这里听他乱吠,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却不想,这态度让她心中怒火更盛,刻薄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说出,阮慕白始终未曾理会,直到耳边突然响起啪的一声巴掌声。

他转头,裴青竹脸上已经多了一个巴掌印。

“慕白,我和阿溪妹妹之间的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你不喜欢我,以后我都不出现在你面前不行吗,你为什么要打我呢?”

下一秒,裴溪与裴之临如同一阵风般袭来,将他狠狠推倒在地,

看见裴青竹委屈,裴之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几步跑到被推到在地的阮慕白面前,扬手便是几个巴掌落下!

“不就是抽了你一点血,你就要这么报复舅舅吗?你真是太恶毒了!”

阮慕白没想到裴之临会突然动手,竟真的被他得了手,或许真的是恨极了他,这几个巴掌他用足了力气,将他打得头脑一阵发晕,脸颊也升起火辣辣的疼痛。

“裴之临,够了!”

直到裴之临出够了气,裴溪这才冷着脸叫住了他,再看向他时,眼中冰凉,不带一丝感情。

说不出是脸更疼还是心更疼,终于回过神来解释的时候,连声音也哑了几分。

“裴溪,裴之临,我没有打他,这里有监控,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看。”

可母子俩谁都理会他的话,一左一右扶着裴青竹上了车,也没有管他有没有上车,就这样将他丢在了原地,扬长而去。

看着车子疾驰而去掀起阵阵尘土,他不由自嘲一笑。

在裴青竹的面前,他怎么还会想着解释,是他太过天真了,

阮慕白回到家时,家中一个人都没有,想也知道,裴溪和裴之临都去了裴青竹那里。

看着了毫无人气的别墅,他翻看了一眼日历,这才想起,三天后离婚冷静期结束,他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离开他们了。

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他与他们,将再没有关系。

离开倒计时第三天,裴溪和裴之临没有回来,阮慕白却收到了一条视频。

视频里,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裴溪亲手做了满桌的饭菜,向来骄纵的裴之临亲自削了水果送到裴青竹的面前,

和裴溪结婚六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她也会做饭,原来裴之临也会乖巧的给人削水果。

她他关掉视频,取下无名指上戴了整整六年的婚戒,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直收藏着的裴之临小时候胡乱涂抹的儿童画,全部丢进了垃圾桶。

离开倒计时第二天,阮慕白收到了第二条视频。

视频里,裴溪裴之临和裴青竹站在一片紫色的薰衣草花海之中。

裴溪满眼藏不住的爱意,“青竹,你说过你喜欢薰衣草,所以我亲手为你种下了这片薰衣草花海,你喜欢吗?”




随着裴溪的话音落下,场面彻底陷入一片死寂!

突然,哗啦的声音传遍整个宴会厅,所有人下意识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才发现不知是谁不小心碰到了香槟塔,而不巧的是,裴青竹正站在香槟塔倒下的位置!

“青竹!”

“舅舅!”

裴溪和裴之临顿时惊呼出声,阮慕白眼睁睁看着母子两人惊慌失措的奔向因为慌张忘了躲避的裴青竹,而站在一旁的自己便成了他们营救路上的碍脚石,被两人用力推开。

他顿时重心不稳,向后倒去,下一秒,从天而降的酒水混杂着或完整或破碎的酒杯砸在了他的身上!

淅淅沥沥的酒水打湿了他的发丝,被浸湿的衬衫紧贴在她的身上,

而他手上腿上,全是狰狞的,鲜血直流的伤口,刺痛着他,也让他无比狼狈。

血液的快速流失让他的意识有瞬间的模糊,那瞬间只觉得头脑发昏,目光也呆愣的看向了前方。

在他的对面,是仍然满脸紧张围在裴青竹身边的裴溪和裴之临。

“舅舅,你的手流血了!”

“青竹,我带你去医院!”

裴溪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扶着裴青竹朝外走去,裴之临迈着小短腿跟得费力,却丝毫没有怨言。

裴青竹白皙的手揽住裴溪的脖子,手臂上,只有一个小小的伤口,可落在他们的眼中,却像是不可挽回的重伤般。

一行人脚步匆匆路过阮慕白身边时,裴溪下意识看了一眼,看见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时,才终于恍然想起自己刚刚似乎推开了谁。

动作有了片刻的停顿,她看向他,语气中没有一丝歉疚,“我要先送青竹去医院,你身上的伤,自己打车去看看吧。”

阮慕白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裴溪几人就已经直接走出了宴会厅,他只得躺在一片血泊中,自己拿出手机,艰难地拨出了120。

救护车很快就赶了过来,他躺在担架床上,刚要被推进手术室,裴溪和裴之临便急匆匆赶了过来,面色焦急。

“青竹有凝血障碍,流的血止不住,如今已经晕了过去,如今血库的血不够,我记得你和他同一个血型,快跟我去献血!”

说着,裴溪就要上手去拽阮慕白,医生见状连忙上前阻拦,面上也有些为难。

“裴总,阮先生的伤势更重一些,而且他现在身体太虚弱了,输不了血……”

可这话丝毫没能引起裴溪的怜惜,她眉头紧皱,动作丝毫未停,就连裴之临也只是在一旁撇着嘴,语气中满是毫不在乎。

“不过就是输一点血能怎么样?他和舅舅能比吗?”

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凉,他颤抖着转头看了过去,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迎上他的目光,却丝毫没有心虚。

阮慕白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冷淡,可听到这样的话,他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起来。

六年来,他辛辛苦苦照顾他们母子俩,就算不奢求他们能像爱裴青竹那样爱自己,又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被拖拽着下床,一路踉跄着到了献血室,针头扎进血管,身上的刺痛却怎么也比不过心中的痛意。

直到抽出的血越来越多,眩晕感再次降临,唇色也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他实在有些受不了,起身想要离开,一道阴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前,他的手也被用力按住。

转头看去,才发现是裴溪和裴之临一左一右按住了他的手。

“再多抽一点,青竹才更安全。”

裴溪的声音才刚落下,裴之临的声音便也紧跟着传了过来。

“抽!使劲抽!一定要保证舅舅平安无事!”




两人脸上挂满了对裴青竹的担心与焦急,丝毫不顾抽着血的阮慕白,一个劲的让护士多抽写。

本就受伤虚弱的阮慕白终于再也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裴溪和裴之临难得守在了他的床边,见他醒来,清冷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半晌后,还是裴溪先开了口。

“我没想到你有贫血症,你怎么不说?”

听到这句话,阮慕白不由苦笑,

他们过来便直接拉着他输血,本就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更何况……

“我说了,你们就不会让我输血了吗?”

话音落下,空气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她没有回答,答案却已经显而易见——

他们还是会让他输血的。

就像他们拽他去献血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口本就没有愈合,医生也好言相劝,提醒过他们,他现在身体虚弱,不适合献血。

那时,他们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她薄唇微动,素来清冷的话语中终于多了些愧疚,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冷厉。

阮慕白闭了闭眼,哑声回道:“我最想要的,如今已经得到了。”

裴溪轻咳了一声,神色也因为这句话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她有些莫名,看到他的神色时忽然一怔,恍然回过神来。

如今在她的心中,阮慕白还是那个爱她如命,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只为求她多看自己一眼的阮慕白,在她的心中,他最想要的自然也就是她,还有他们的婚姻,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的不是那些,

而是自由。

犹豫了片刻后她再度开口,刚想要说些什么,一个护士推门走了进来。

“裴总,裴先生醒了。”

一听到这话,裴之临就有些坐不住了,连忙站起了身,还开始催促起裴溪。

“妈妈,我们快走吧,他都已经好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我看他面色红润,哪有什么问题,就是装晕想博同情罢了,还是赶紧去看舅舅吧,舅舅最怕疼了,还流了那么多血,现在肯定很需要我们。”

袖子一直被拽着,裴溪无奈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时又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他,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我等会再来看你。”

语毕,她转身,再没有回头。

说着等会再回来的裴溪和裴之临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阮慕白躺着休息,手机忽然响起了消息的提示音,

她点开一看,是裴青竹发来的图片。

照片里,裴溪端着粥碗,正舀起一勺粥喂到他的唇边,眼中的温柔似要让人溺毙在其中,

而另一张照片里,裴之临坐在他的床尾,乖巧的替他揉着腿。

生日宴上的场景你也看到了,阿溪的心里还有我,你的孩子也喜欢我,你不过就是一个保姆,还是赶紧让位吧!

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落入他的眼中,却没有掀起他的一点情绪波动,

顿了顿,阮慕白输入了几个字,回了过去。

你放心,很快。

很快,我就会将他们全部都让给你。

你什么意思?

那边回的很快,可不管他再如何问,又发了多少条消息轰炸,他都没有再去理会过他。

又过了几天,阮慕白的身体也彻底恢复了。

出院那天,是裴溪来接的他,跟他一起出院的,还有裴青竹。

办完了出院手续,要上车时,正好有一男一女两人也一同从医院里走了出院,径直走向了停在他们旁边的那辆车。

将行李在后座放好后,女人先是拉开了副驾驶的门,随后又十分夸张的弯下腰,

“老公专座,请上车!”

男人脸红一片,憨厚一笑,眉目间却明显多了几分欢喜。

谁能不喜欢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呢?

裴溪显然也听到了那番对话,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手都迟疑了一瞬。

裴青竹笑嘻嘻的走上前拉住她空出来的那只手,又看了眼她拉开的车门,姿态亲昵又自然。

“阿溪,这是你给我打开的吗?”




另一边。

裴溪坐在快速行驶的车上,心中却莫名有些不安起来。

她不住的回头,想看看阮慕白有没有跟上来,目光落在那个礼盒上,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连礼物都要她代送,他这是打算迟到多久?

不就是换个衣服,洗漱一下,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

她开始在记忆中翻找起来,试图寻找到过去他出门时需要的时间,心中还不断地想着,若是往常不需要,那他定是想要逃避道歉。

她不会让她如愿的。

可细细回想起来,结婚六年,他似乎真的很少打扮。

或许真的是像裴之临说的那样,每天就是在家里做饭照顾他们,又或许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不爱打扮,她竟真的想不起,他洗漱打扮需要多少时间。

直到车子终于停下,裴之临等了许久,不见裴溪动作,便自己摸索着打开了车门,率先跳下了车,见她还没有起身的意思,才忍不住又钻了进去拽了拽她的袖子,

“妈妈,到了,要去找舅舅了!”

叫了几次,车内的人还是没有反应,裴之临又提高了音量,声音也变得刺耳了几分,

裴溪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车窗外的别墅大门,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裴青竹住的别墅。

她抱着礼物盒下了车,有些怅然。

“妈妈,你在想什么啊,那么入神?”裴之临牵着她,有些不高兴的耸了耸鼻子,

也是听到这个问题,裴溪才猛然反应过来,

她刚刚一路过来,似乎只想起了一个人——阮慕白。

他居然能让自己如此心神不宁。

裴溪心头闪过一抹怪异,裴之临见她又出了神,拽拽她的手以示自己的不满,她这才猛然摇了摇头,“没什么。”

回答得很敷衍,但好在裴之临现在满心都是要去见裴青竹,也就没有揪着这点不放。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见过阮慕白之后,她的心便狂跳不止,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心脏中被抽离出去,

她想抓,却抓不住。

即便是到了宴会厅,见到了裴青竹,这种感觉也丝毫没有减弱。

她频繁的看向大门的方向,又不住的看着时间,越久,整个人便越显得焦躁。

裴青竹看出了她的焦躁,却又不知道她的焦躁从何而起,但思来想去,好像又只剩下了那个最没有可能得可能。

他眼中上身一抹狠毒的光,既然阮慕白这么倔,说了这么多次让自觉退位却不停,还敢使手段在裴溪的面前刷存在感,那待会,自己便再送他一份大礼。

裴青竹抬头,又恢复成那幅阳光微笑的表情,端着酒杯走到裴溪的面前,

“阿溪,看你一直心神不宁的样子,慕白也一直没有过来,是他有什么急事吗?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先去找他吧,生日宴你不陪我也没关系的。”

他端得一幅体贴的样子,语气却又是藏不住的委屈,让人忍不住的心疼,什么事都可以抛诸脑后。

裴溪心中一软,眉目也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他能有什么事,你的生日,我当然要陪着你了。”

裴之临也笑着往他的身边凑,“对啊舅舅,什么事都没有你的生日重要,你放心,我们今天谁都不走,等那个男人来了,我们就让他给你当众道歉!”

明明裴之临也不是第一次不叫阮慕白爸爸,甚至这还是她自己纵容出来的结果,但不知为何,此刻听到裴之临把阮慕白称为那个男人的时候,心中猛然升起一股不悦。

她刚想斥责,但一看到裴青竹和裴之临和谐相处的画面,话便又全都堵在了喉咙中,上不得,下不得,总让她难受得紧。

半晌后,她叹了口气,“先去宴会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