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清醒丹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小说》,由网络作家“征战天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噼里啪啦!桌子从空中落到地上,滚了两圈才凄惨停下,碗筷酒盏碎一地,膳食汤汁溅到尖叫的宾客身上。所有人都傻眼了。这这......“叶蓁蓁!”叶厥舟怒叫,见叶毓婉苍白的脸色,火气上来直接拿枪就往叶蓁蓁身上刺,“你果然是来捣乱的,亏婉婉还帮你说好话......”水夏一个高抬腿踢飞长枪,长枪破空直接扎向台上的叶毓婉。“爹娘!”叶毓婉尖叫,抱头往下蹲。叶泗夫妇一个比一个惊恐:“毓婉!”长枪并没伤到她分毫,而是从头边擦过,精准刺进后面柱子里,微振的枪尾嘲笑着叶毓婉的胆小。“啪!”巴掌声响彻宴厅。叶厥舟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不敢置信的质问:“你打我?”“谋杀本王妃,打你一巴掌都是轻的。”叶蓁蓁冷笑,见叶厥舟还欲维护叶毓婉,抽过水夏的剑塞进叶厥舟手里,...
桌子从空中落到地上,滚了两圈才凄惨停下,碗筷酒盏碎一地,膳食汤汁溅到尖叫的宾客身上。
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这......
“叶蓁蓁!”叶厥舟怒叫,见叶毓婉苍白的脸色,火气上来直接拿枪就往叶蓁蓁身上刺,“你果然是来捣乱的,亏婉婉还帮你说好话......”
水夏一个高抬腿踢飞长枪,长枪破空直接扎向台上的叶毓婉。
“爹娘!”叶毓婉尖叫,抱头往下蹲。
叶泗夫妇一个比一个惊恐:“毓婉!”
长枪并没伤到她分毫,而是从头边擦过,精准刺进后面柱子里,微振的枪尾嘲笑着叶毓婉的胆小。
“啪!”
巴掌声响彻宴厅。
叶厥舟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不敢置信的质问:“你打我?”
“谋杀本王妃,打你一巴掌都是轻的。”叶蓁蓁冷笑,见叶厥舟还欲维护叶毓婉,抽过水夏的剑塞进叶厥舟手里,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压,“来,往这儿砍,我看你死后怎么去和娘交代!怎么不动?不是要杀了我给叶毓婉做主?”
“你动手啊!”
剑紧贴脖子,眼看要刺破皮肉,叶厥舟脸上浮现出慌乱,奋力想抽却做不到。
叶蓁蓁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只是想逼走叶蓁蓁,又没真想伤她,她何至于提起母亲......叶厥舟难堪又心虚,有些不敢和叶蓁蓁对视。
该死,怎么就抽不出来!
叶蓁蓁满眼嘲讽:“我不过是来体会一下女子及笄有人祝福是什么感觉,你们就对我喊打喊杀。娘临终前让你照顾好我,可你忘得一干二净,我也想穿好看的衣裳戴漂亮的首饰成为女娘,有爹爹关心哥哥祝福,若是娘在,我会连场及笄礼都没有?”
叶厥舟一僵,娘去世的时候他才两岁,哪里记得住这些。
宾客们听得心酸,尤其是那些有孩子和同病相怜的。
是啊,辰王妃全程就说了一句话,叶家人却驱赶不停......尤其是叶厥舟这个身为亲哥哥的,居然为了后娘生的女儿对一母同胞的妹妹刀剑相向。
实在太不像话。
还有叶泗这个当父亲的,更是从头到尾都没阻止过儿子。
她们不由看向没开过口的张氏,前妻的孩子因为她的女儿兄妹相残,她居然如此无动于衷。
说不定就是她挑拨的。
果然......表面装得再和善,终究是后娘。
大庭广众下都是这种态度,私底下不知道怎么对待。
要她们是辰王妃,也得发疯。
张氏见大家对她投以鄙夷目光,一时间不知该先去关心女儿还是做虚伪模样。
叶厥舟费了大劲儿,终于把手挣扎出来,愤怒依旧,语气却弱了下去:“要不是你之前一直看不过婉婉,我会觉得你是来闹事的吗?”
“我为什么看不过她,你不知道?”
叶蓁蓁讥讽:“你可别忘了,我以前是个傻子。”
宾客们恍然大悟,是了,一个傻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讨厌善良的妹妹。
他们意味深长的看向叶毓婉。
叶毓婉脸色煞白。
叶泗见全场都被叶蓁蓁带着走,心知再不打断,妻女的名声都得断送在今天:“厥舟,和你妹妹道个歉!她好心带小郡主来参加毓婉的及笄礼,你发哪门子疯?”
叶厥舟很烦躁,父亲发话再不情愿也只能低头,硬邦邦的语气很是疏离:“对不住,是我冲动了,请王妃您原谅!”
叶泗不愧混迹官场多年,轻松掐住命脉,叶蓁蓁可以不要名声,却不会不管小宝。
叶蓁蓁平静一瞬,忽然冲叶泗露出一个甜甜笑容:“多谢爹帮我做主,看来爹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叶泗压下冒出的不好预感,挤出慈父笑容:“这是自然,快落座吧。”
叶蓁蓁和叶厥舟擦肩而过,叶厥舟气急,她居然不理他?
正要攥紧拳头。
却见叶蓁蓁肩头的小宝看着他,呆呆的眼睛里布满好奇。
似乎想起他了,小宝咯咯笑起来。
还对他伸手。
叶蓁蓁回头,把女儿的手按住,冷淡道:“这是别人的舅舅,别看。”
叶厥舟气得胸膛不停起伏,见小宝疑惑的眨眨眼睛后转过脑袋去,莫名又有点心酸。
果然随她娘,没良心!
叶蓁蓁主位,扫了张氏一眼,后者扯出牵强笑容起身:“王妃您请坐,快,管家把我透气的豹毯拿来给小郡主垫上,小孩子皮肤嫩,坐不得硬的。”
叶毓婉死瞪着叶蓁蓁,这蠢货竟然胆大包天来破坏她的及笄礼,她委屈看向宾客席中明显地位尊贵的一桌人。
那里坐着两名气质高贵的男子。
一紫衣,一金袍。
紫衣男子正是六皇子南宫流贤,他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用眼神安抚叶毓婉别急,他会为她做主。
及笄礼继续,张氏起身给叶毓婉梳发添妆,宾客中忽然有人开口:“王妃不给叶小姐点妆吗?”
一般长女出息,都会给妹妹点妆,代表祝福。
叶蓁蓁挑眉,往下看去。
开口的女子打扮朴素,眉眼散发几分傲气,为清秀的脸添上光彩,正以挑衅目光和叶毓婉对视,后者脸上带着笑容,手却攥紧衣裙。
该死的王清辞!
她期盼的看向叶蓁蓁,柔声开口:“姐姐,你愿意为我点......”
“一万两。”叶蓁蓁竖起食指,“一万两,我帮你点个独一无二的妆。”
叶毓婉瞬间红了眼眶,叶蓁蓁把女儿交给水夏,懒洋洋的上台,啧啧两声:“逗你的,瞧你这上不了台面的性子,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点妆,明天辰王妃心胸狭隘的消息不得满月京飞?”
叶毓婉被指着鼻子骂,委屈也不是,不委屈也不是。
张氏虽然恼恨叶蓁蓁嘴毒,但这个贱蹄子还算识相,起码没彻底给女儿难堪。
殊不知,叶泗正颤抖着把两根手指收回袖子里,心都在滴血。
他的两万两!
叶蓁蓁见好就收,没再闹什么幺蛾子,在礼婆的唱腔中及笄礼结束,珠玉加身的叶毓婉笑容得体,在张氏的带领下向宾客敬酒,敬到六皇子时脸颊发红。
“叶小姐出落得真美,不愧是叶大人的女儿。”
“哪里哪里。”
恭维声不断,叶毓婉逐渐拾回自信。
叶蓁蓁正准备找叶泗结账,两道阴影投下,是妆容精致的叶毓婉和气质出众的紫袍男子,两人郎才女貌,站在一起不知艳羡了多少贵女。
“多谢姐姐来参加我的及笄礼。”叶毓婉满脸幸福,娇俏撒娇,“流贤哥哥,我酒量浅,你帮我敬姐姐一杯好不好?”
南宫流贤满脸宠溺:“好。”
他端起酒杯,对向叶蓁蓁:“三皇嫂,我替毓婉敬你一杯,要是三皇兄看到你们姐妹和睦,你还愿意把小郡主带出来见人,一定会倍感欣慰。”
四句话,三句嘲讽。
“流贤哥哥,你提姐姐的伤心事干什么呀!”叶毓婉嗔怪,弯腰对小宝拍拍手,眼神却是邪恶的,“来小郡主,叫小姨,小姨给你漂亮的见面礼。”
小宝眼神空洞。
昏迷的夫君痴傻的娃,若是方招娣,怕是早就找地缝钻进去,叶蓁蓁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对渣男贱女,低头对女儿说了句话。
小宝眼睛噌的亮了。
小手朝叶毓婉腰间的琳琅佩伸去。
叶毓婉立刻往后退:“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给见面礼,怎么,心疼了?”叶蓁蓁连连叹息,抱着小宝就开始哄,仿佛叶毓婉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连个配饰都不舍得给还自称小姨,小宝别哭别哭,娘也没想到你第一次主动遇到了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乖,不难受不难受。”
小宝以为叶蓁蓁在和她闹,傻傻笑了起来,她的脑袋贴着叶蓁蓁的胸膛,外人只看到她颤抖的肩膀。
再看叶蓁蓁哄得这么焦急。
一时间,数道不赞同的指责目光落到懵逼的叶毓婉身上,话是你说的,到头来不给东西,这不是耍人玩吗?
续弦生的女儿,果然还是拿不出手。
叶毓婉脸色涨红,她不是不舍得,这琳琅佩是流贤哥哥给她的定情信物!
她很想说小宝也没叫小姨,却深知一旦说完那些和她不对付的人绝对会嘲笑她和一个傻子斤斤计较。
她怀疑这小贱人根本不傻。
否则怎么偏偏挑中这个!
“我小时候把堂弟丢到狗窝里,我小姨都没说什么。”王清辞看似嘀咕,实际声音大部分人都能听见,“果然还得是亲小姨......嘶,娘你干什么扯我?”
叶毓婉一僵,被逼到这份上,只能解下琳琅佩。
“多谢这位小姨了。”叶蓁蓁笑眯眯道谢。
“有些人眼皮子就是浅,看到点好处就往上扒。”叶毓婉的闺中密友立刻站出来,阴阳太平,“也就欺负毓婉善良,架子拿得高却只会打秋风。”
旁边的几个贵女做出嫌弃模样。
“没事的毓婉,小人不可能永远得志。”
话音刚落,下人急匆匆跑进来,欣喜若狂的指着门外:“小姐,皇上给您赐赏赐了!您快去接旨!”
“真的?”叶毓婉提起裙摆就往外走。
窈窕楼
一名白衣姑娘小心翼翼取出珍藏的簪子:“这是今年秋闱状元热榜的考生相赠,我......”
犹豫片刻,她低声将身世说出。
“祖父是广铸司的一名官吏,因此我识得这只簪子是皇宫所出,且是皇后饰品。”
簪子很细,若不是无意间摸到标记,根本无法分辨。
书生酒醉时透露过这是一位他高攀不起的人物拉拢他所赠,一冲动就送出手,后来也想过要回去,姑娘自然不给。
还打探出了拉拢之人。
许是书生想着早晚会把她赎走,防备也不重,把主子收买了辰王府心腹赵女官的事炫耀出来。
“是六皇子。”
若说姑娘拿到簪子时是震惊,听到答案后直接心口狂跳。
皇后嫡出,只有辰王一个!
六皇子这是偷东西,偷的还是逝去国母......问题来了,谁帮他偷的?
“原来六,是六皇子的六啊。”叶蓁蓁笑得意味深长,对上白衣姑娘忐忑的眼神,安抚,“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条簪子不仅归你,你要愿意,可以和我回辰王府做事。”
姑娘狂喜:“愿意!奴婢愿意!”
她之所以冒险,就是想寻求一个庇护。
六皇子连皇后的东西都偷,杀她一个罪臣之女还顾虑?
姑娘红着眼睛道:“窈窕姐,那青柳就走了。”
窈窕也为她开心,能脱离烟花之地到哪儿都是好的:“以后就到王府里好好做事,王妃是我的恩人,你要是做错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叶蓁蓁把玩着簪子,看似在笑,其实眼神冷得吓人。
一个考生都能得到簪子。
权贵家的更不用提。
母后的私库,怕是早被老鼠联手偷干净了。
没关系。
她会从好爹爹这儿把钱要回来的。
这不,赵女官就送了她一份大礼?六皇子和叶泗勾搭成奸,一家嫁二女入皇室......这么大的胃口,也不怕哪天撑死。
叶蓁蓁无声冷笑。
得到线索,叶蓁蓁带着青柳回到辰王府。
窈窕已经在找大夫,给“突发恶疾”的青柳看病,刚踏进府里,功德系统突然叮咚一声。
「已救一人,积攒一功德。」
叶蓁蓁偏头看向青柳。
未卜先知?
尚不知自己逃过一劫的青柳迷茫,王妃为何突然惊讶,她哪里做得不对?
青柳心一紧,低头检查身上的胭脂水粉味有没有祛除。
叶蓁蓁:“你家祖坟,埋得一定很好。”
青柳惘然。
她家.......没有祖坟了。
“师父您回来了!”穆青满脸激动的冲出来,完全不掩饰心思,“您等会儿要给王爷施针吗?”
叶蓁蓁:“暂时不施,安顿好了?”
穆青失望后点头,一张百两银票递到跟前。
他惊讶。
叶蓁蓁只留下背影:“把你身上的补丁换换,丑。”
院子摆放许多玩具,小宝一手拽着风筝,一手拿着糖葫芦,和离开时唯一的区别是,糖葫芦只剩一颗。
听到脚步声,她先是颤抖。
“宝儿,娘亲回来了,分开这么久有没有想娘?”叶蓁蓁将脸和女儿互贴,用亲近举动传递不用害怕的信息,小宝眼底拥有刹那神采。
她依旧呆呆。
也不接话。
默默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咬碎。
看着女儿红了的小脸,叶蓁蓁嘴角微勾:“我的宝贝真可爱,娘亲刚才去了外公家,见了你二舅舅,就是这个......”
把小宝腰间的玉佩举起,成功在女儿眼底看到了迷茫。
玉佩?
叶蓁蓁边给女儿扇风,边细致温柔的讲述今天经历,时不时甩出一个问题,引起小宝思索,常道最容易感染人的就是笑声,事情讲完,小宝已经完全忘记害怕。
半空中,虚影心情复杂。
这个来历不明的东西,到底想做什么?
院外响起管家谦卑的声音:“水夏姑娘,请转告王妃,晚膳已经准备好。”
用过晚膳,叶蓁蓁召集全府下人,把穆青以后负责照顾南宫辰渊的事告知下去。
她离开后,穆青憨厚上前,对管家和太医谦卑拱手。
“初次来王府谋差事,多有不懂,日后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不要计较。”
几人皮笑肉不笑。
他们敢计较?
翠竹的尸体可还热乎着,穆青摆明就是王妃新找的姘头,毒药估计就是他给王妃的,他们疯了才敢去找他的晦气。
还来和他们假客气。
装你娘!
“穆大夫言重了。”
“是啊是啊......”
倒霉背锅的穆青不明所以:“你们笑得这么难看,是在心里骂我吗?”
几人:“......”
被迫扯出真诚笑容。
死小白脸,等你被王妃用完杀掉,我们绝对去坟前吐口水!
......
“主子,今晚您还睡凌云院吗?”
之前住的涟漪阁位置极佳,但方招娣住在那里五年,晦气得紧。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都想把涟漪楼夷平。
“对。”叶蓁蓁对住处不挑,“让人重新收拾个屋子出来,我带着小宝住进去。”
水夏吩咐完折返。
就见叶蓁蓁不知在写什么东西,听到她回来,头也不抬:“去查一下赵女官和六皇子有什么牵扯,花多少钱无所谓。”
赵女官是孤女,按道理没必要卷入这种动辄就丢命的斗争中,她拿捏着方招娣又是女官,不缺钱用。
六皇子的母妃不得宠,也无法决定女官出宫。
叶蓁蓁很想知道,六皇子到底怎么拉拢到她的。
甚至不惜为他,背叛昔日恩主。
水夏领命去了。
叶蓁蓁铺开写的东西,只见上面分为三大行:消息、兵权、世家
兵权两个字,被叶蓁蓁画了个圆圈。
她喃喃自语:“半年之内,我要拿到大离朝一半兵权。”
她要帮南宫辰渊守住,他该得的东西。
半空中,南宫辰渊脸色难看:她果然别有所图!
不行,他得赶快苏醒。
不能让她毁了大离朝!
“月京的消息网都被各大势力笼罩,我要怎么建立属于自己的消息网?”叶蓁蓁咬着笔头,温柔的声音打断思绪。
“小宝在看你。”
叶蓁蓁一惊,果然看到本该睡着的女儿眼巴巴盯着她。
她立刻放下所有事:“娘亲陪你睡觉。”
盖上被子,对上怀中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叶蓁蓁心头柔软得不像话:“想不想听摇篮曲,娘给你......”
“风筝。”
金光闪烁着四个大字:功德系统。
自我介绍:人性化统子~为宿主量身定做,只要功德足够,能解宿主一切忧愁~
随机应变型?
那就是不稳定,没选择。
叶蓁蓁信奉自身强大才是一切,并没对系统抱有多大期待,它最大的作用就是清醒丹,所以并没多失望。
片刻后
她想起系统都有配语言,试探道:“系统,功德有硬性条件吗,比如人畜之分?”
一道尾音上翘,似乎强行忍耐什么的温和声音响起:“自然得是人。”
嗯?
叶蓁蓁表情古怪。
男的?这声音怎么和之前不一样,挺悦耳,就是这语气......系统也有发情期吗?
咳咳。
她问:“下午的系统是你的自动回复?”
“是。”
自动回复这几个字很好理解,系统回得很快,叶蓁蓁也就没有起疑。
温柔的统子十分体贴:“它为你计算功德,你有问题可以问我。”
明白,就是一个硬性统计点。
叶蓁蓁按摩完小腿,手往大腿移:“那你身为系统,有办法进入库房吗?”
辰王府的库房价值连城,不仅有钱还有很多名贵药材,但有暗器......导致她想做很多事都没办法。
柔嫩十指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攀附在大树上的菟丝花,舒适时又倏的箍紧,痛和痒意并存,轻易勾起涟漪。
若是叶蓁蓁能看到。
就会发现一道虚影立在身侧,白发及腰,俊朗坚毅的五官和犀利目光,周身散发着霸道的矜贵冷意,和昏迷的男人一模一样。
只是此时。
辰王一向冰冷的脸庞红得过分,他用尽全力克制,才让自己没有喊出来。
该死!
怎么会有感觉!
今天下午他发现叶蓁蓁那个毒妇被抢了躯壳,这个名为功德系统的东西牵引着他,系统一出现,虚弱得只有晚上清醒的他开始恢复。
他见证了叶蓁蓁做的所有事。
她对小宝很袒护,但这并不能让他坦开心扉,库房里有太多掌握大离朝命脉的东西。
怕她起疑,南宫辰渊没用一贯的冷傲态度。
忍着那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南宫辰渊温柔回应:“辰王的库房,只有他知晓开启办法。”
叶蓁蓁遗憾。
可惜了。
“府里的下人都是各方眼线,你打算怎么办?”南宫辰渊担忧。
叶蓁蓁:“都杀了。”
空气中陷入寂静。
叶蓁蓁耸耸肩:“开个玩笑,皇宫里出来的怎么能随便杀,我又不是杀人狂魔。”
南宫辰渊想到她今天利落解决的三个人,心情分外复杂。
她真不会哪天杀心四起,突然杀掉小宝吗。
为保护女儿,向来高傲的南宫辰渊沉默片刻,不动声色吹耳边风:“等辰王醒来,库房就可以打开,这些人你也不用担心了。”
“我倒是想。”叶蓁蓁倒是没多想,“只是半年内,他都醒不来。”
辰王旧伤堆积,不止伤到脑子脊椎,体内还有一大堆后面下的毒。
醒倒是立刻能醒。
只不过醒完辰王府就该准备丧事了。
忙碌一天叶蓁蓁累得慌,给南宫辰渊按摩完直接躺下,反正床大,睡三个都宽敞得很。
她秒睡,南宫辰渊却脸色难看至极。
荒唐!
男女授受不亲,她就没一点廉耻心吗?
完全不知自己玷污了辰王的叶蓁蓁一觉到天亮,亲了亲熟睡女儿的脸,再一转头,是病弱美男,她挑了挑眉:“你也要亲?”
南宫辰渊:“......”
调戏完昏迷夫君,叶蓁蓁梳洗完拿着竹筒直奔厨房:“早膳呢?”
厨娘吓了一跳:“还没做。”
“速度。”叶蓁蓁不满转身。
“王妃,府外有人求见。”
叶蓁蓁走到前厅:“把人带进来。”
来的是姐弟二人,姐姐毒拔了仍旧虚弱,她领着弟弟跪下:“水夏水生,见过主人!”
昨天叶蓁蓁并没提主仆之事,却没想到她如此重诺。
只是......
面对叶蓁蓁审视的目光,水生惭愧低头:“我有内力,不是故意偷听的。”
“您放心,除了我们二人,没人知道您的身份。”
叶蓁蓁的确需要几个心腹,会武最好。
她让下人退下:“你那身毒,可不是普通人会舍得下的,说说吧,我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叶蓁蓁忽如其来的冷酷,让水生有些错愕。
昨天她不是还主动救了产妇母子吗。
“我们海外岛培养的死士,尚未售卖,海外岛离这里几千里,请王妃放心。”水夏低声禀告,“死士,认主后绝不背叛!”
叶蓁蓁平静注视着,姐弟二人恭敬低着头,来之前已经决定好,若是王妃不要他们,他们就暗中保护报恩。
头顶响起淡淡女声。
“王府下人,月俸五两。”
两人狂喜:“多谢主子!”
管家领着下人端饭菜过来,见到恭敬站在叶蓁蓁身后的两人很惊讶:“王妃,府里人手已经够了,再多可就没钱发......”
“死两个,位置就腾出来了。”
管家的话直接被堵回去,想到她昨天连爱到发狂的书生都说杀就杀,尬笑:“奴才只是好心提醒,毕竟我们辰王府规格已经远超其他王府,您往年不想管账,都是赵女官代掌大权,您看要不要和她只会一声?”
不想管账是假,不会管账是真。
管家暗戳戳敲打。
叶蓁蓁抬眸,似笑非笑:“代掌两个字什么意思,需要本王妃和你解释解释吗?”
管家一噎,皮笑肉不笑的行礼离开。
出了院子,他狠狠呸了口:“红杏出墙的东西也敢骑到我头上,以为杀个人就了不起?唬得住我们,可吓不了赵女官。”
宫里的人,谁手上没沾几条人命。
管家决定等会儿就让人出去报信。
敢换人动他的权利?他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膳厅
“跟着他。”叶蓁蓁把一根钗子递给水夏,“等他的人到了府外,问出背后之人是谁。偷盗皇室聘礼不留活口,伪造出熠龙军动手的痕迹。”
水夏领命去了。
熠龙军,辰王手下最神秘的部队。
有人说只有百人,有人又说有千人,当年辰王出征不见熠龙军踪影,不少人猜测熠龙军被留下保护辰王府。
只是这个猜测随着时间流逝,慢慢丧失信任度,外人越来越看轻辰王府,皇子们堂而皇之的瓜分辰王打下的江山。
现在,叶蓁蓁要把这个谣言坐实。
她要让人心生忌惮,窝窝囊囊从来不是她的风格,至于熠龙军......等她培养出新的死士,自然全面回归。
她要,复仇!
门外一阵骚乱。
“王妃!”府医费劲全力爬进来,用尽最后力气求救,“有人下毒,救…救命。”
叶蓁蓁抱着手臂站在前方,眼神好奇,不知道看多久了。
“一惊一乍干什么,把蛐蛐都吓分开了。”叶蓁蓁不满,手一伸,“拿一万两来。”
叶厥舟瞪大眼睛。
叶蓁蓁果然疯了!
在外面嚣张就罢了,到尚书府还敢勒索他。
叶厥舟气笑了:“我凭什么给你钱?”
“你不是自认我哥?”叶蓁蓁理所当然道,“本来也没想要的,是你娘把我罚的女官请回府里当贵宾,我就顺路找你联络联络感情。”
叶厥舟差点吐血,联络感情就是要钱?
“那你也没认!”
“这冲突吗?”叶蓁蓁淡淡道,“不给我就让你吃不上软饭。”
叶厥舟气得面目扭曲,要不是还在痛的腿提醒着他叶蓁蓁的武力值,他真想剁掉这张只会说实话的嘴!
“昨晚不是刚给你一万两?”叶厥舟想到个为自己出气的绝佳法子,“我没钱了,你找爹要去。”
叶蓁蓁转身就走:“父皇啊我觉得......”
“站住!我给!”
在叶厥舟铁青的脸色中,叶蓁蓁自来熟的坐在藤椅上:“早这样不就对了,斗蛐蛐怎么玩?”
玩个屁!
玩物丧志!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叶厥舟发现她突然和疯了一样,只想把她送走,“娘不会无缘无故和你作对,肯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到位,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少来祸害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叶蓁蓁:“看傻x。”
不提废物和纨绔。
就单父亲是户部尚书,贪了这么多钱,多么好的底蕴,结果叶厥舟就混到个没实权的五品小官,刚刚好能上朝议事的最低级。
就这样,他还认为后娘对他好。
若她没记错,张氏的亲儿子从小就有神童之名,只待今年科考拿状元,意气风发进官场。
叶厥舟额头青筋高迸:“滚出去!”
“十指尚有长短,更何况她不是我亲娘。”叶蓁蓁平静的一句话,让叶厥舟想到什么眼神灰暗片刻,下一句话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所以我没钱了只能找亲哥要。”
叶厥舟破口大骂:“你还有亲爹!”
叶蓁蓁像看傻子:“我手里又没他的把柄。”
叶厥舟第一次悔恨当年偷懒没习武,不然就能一拳打死这个死皮赖脸的妹妹。
她不走是吧,不走他走!
叶厥舟一瘸一拐的愤懑转身。
叶蓁蓁斗了会儿蛐蛐,不得法斗不动,丢给水夏后走向屋里。
“带回去给小宝玩。”
少爷的寝室和书房,什么都是最好的,叶厥舟喜爱画画,就连卧室都挂着画,叶蓁蓁瞥了眼香炉里燃烧着的香,忽然嗤笑。
饕餮香,石鳞墨,这是生怕叶厥舟搞出个私生子来啊。
“看在你给钱了的份上,我就救救你。”叶蓁蓁嘀咕了句,取下耳旁发簪,把里面药粉倒进窗棂的兰花盆栽里。
出来时不慎被湖泊旁的绿萝绊到,她脸一冷。
“种的什么鬼东西,水夏,给我直接拔了!”
管家黑着脸出现在门口:“王妃,大人请您去蝶飞院。”
难掩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一看就知道叶泗肯定没少被人添油加醋。
叶蓁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先别动。”
管家不明所以的停下。
叶蓁蓁优雅走到他面前,勾唇一笑,然后迅速抬手。
“啪!”
响亮的一巴掌因为管家人老皮厚,并不清脆。
“三小姐,你居然打我?”管家声音拔高,为了防止叶蓁蓁临阵退缩,他特意带了不少仆人来,结果叶蓁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给他一巴掌。
这让他以后怎么树立威信!
“果然打脸就是爽。”叶蓁蓁满意了,对上管家不敢置信的眼神,反手又是一巴掌。
“本王妃打你,还要挑日子?”
她往前一步,声音骤冷:“还是说,谁有意见?”
无人敢和她对视,主子打下人天经地义,只是没想到三小姐突然如此强悍,简直一鸣惊人。
叶蓁蓁冷眼相看管家:“不是说爹找我,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
管家眼神怨毒,在到蝶飞院后,故意将肿得最高的脸露给叶泗看:“大人,三小姐到了。”
叶泗瞬间注意到:“你的脸怎么了?”
“或许老奴做错了事,惹到了三小姐。”管家苦笑。
叶蓁蓁没理这老绿茶,扫视一眼院子内,穿着官服尚且算得上儒雅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她爹,长得倒是好相貌,可惜眼底的精光出卖了他贪婪势利的本质。
张氏在旁边劝着什么。
赵女官坐在客位上,叶蓁蓁一进来,她的膝盖就开始痛起来。
叶厥舟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
“五年不回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耀武扬威?”叶泗怒火冲天,直接就盖棺定论,“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还不如傻着!叶蓁蓁,立刻给赵女官道歉,她费心劳力帮你管着辰王府,你一不顺心就仗势罚她,我叶泗怎会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女儿!”
越说越气,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你给我跪下!”
跪是不可能跪的。
叶蓁蓁:“你一贪官,女儿狼心狗肺不是很正常吗?”
她又抬眼皮看向赵女官:“本王妃敢跪,你敢受吗?”
一语惊满院,成功让两人一个脸色阴沉,一个笑不出来。
“蓁蓁,你怎么能这么说爹爹?”张氏急了,拉住要站起来发怒的夫君,只是力气小到和没拉一样,“还有你,女儿是王妃,怎么能说跪就让她跪?”
“她就是太妃也照样是我女儿!”叶泗威严被挑衅,黑着脸走到赵女官身后,赵女官受宠若惊后,“赵女官受不起你的礼,我来受!”
叶蓁蓁翻了个白眼:“你让我跪我就跪啊,信不信我今天跪了,明天就带着两膝盖的伤进宫?我们到底是父女,打断骨头连着筋......”
众人以为她要服软了,叶夫人连接下来的挑拨话语都已经想好。
结果。
叶蓁蓁话锋一转。
“......这样吧,你给我十万两银子,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如何?”
气势汹汹来到成衣店,只见叶蓁蓁坐在门口的太师椅上,那懒洋洋的模样竟有种运筹帷幄的威压感,半点没有从前色厉内茬的影子。
“来了啊。”叶蓁蓁勾唇,“跪下吧。”
赵女官一直是被方招娣捧着,怎么可能跪,一道疾影上前,大力踢至膝盖后处,痛得赵女官噗通跪下。
她愤怒看向水夏:“大胆!你可知本官......”
“王妃让你跪,你就该跪。”水夏冷漠按住肩膀,制止她起来,赵女官只能怒视叶蓁蓁,“不知本官犯了什么错,王妃你要这般折辱?”
“用本王妃的银子送你的礼,不该罚?”叶蓁蓁似笑非笑,“把宫中给小郡主的东西中饱私囊不是错?最重要的......”
她无声说了三个字。
贪军饷。
赵女官脸色登时惨白。
她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怎么狡辩?”叶蓁蓁似笑非笑,“那就好好跪着,什么时候编好像样的理由再起来。”
竟然要堂堂女官跪大街?
偏偏事情来得突然,赵女官没得选择。
来往百姓纷纷投以讶异目光,她袖子下的手攥出血痕,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人杀了叶蓁蓁!
叶蓁蓁还蛮遗憾。
要是赵女官放个狠话,或者转头就走才好,看来是个有脑子的。
临走前,叶蓁蓁对路边的百姓道:“各位,只要看到她起来一次,来辰王府报信,奖十两!”
直接把赵女官的小心思捶死。
百姓和摊贩们眼前一亮,期盼的看向赵女官,人走了,你快起来!快动一动,别跪了。
赵女官脸色黑沉,给了宫女一个眼神。
去尚书府!
......
“九叶一枝花、凌霄叶、斑鸠果......你这些普通药铺买不到,怕是只有皇宫才有。”穆大夫看完药方,为难的摸摸脑袋,“或者你去千金阁碰碰运气?”
去皇宫求药,势必会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
“千金阁?”
“拍卖行。”穆大夫解释,“据说东家视钱如命,在里面你什么都能买到,就是买不到,只要你出的钱够多东家也能给你弄到,曾经还拍卖过他国公主的肚兜。”
叶蓁蓁震惊。
这种私密的东西都能搞到?这得多守财奴啊。
“在哪儿?”
“郊外,破破烂烂的那个楼就是。”
叶蓁蓁还在想有多破烂,直到看到本体,被虫蛀得几近断裂的柱子支撑着漏瓦房顶,门窗不是这有洞就是那破口,摇摇欲坠到的牌匾上挂着千金阁三个字,仿佛风一吹就能倒。
这是荒楼吧!
“是的。”穆大夫认真点头,“这里几十年前是座酒楼。”
几十年......
叶蓁蓁嘴角一抽,指着能看到虫子的柱子:“为了大家的安全,就没想过换房梁吗?”
“有客人怕被砸死,自己出钱换了。”穆大夫语气复杂,“但第二天,那批木材被东家连夜卖了......”
叶蓁蓁:“......”
她收回东家是守财奴那句话,守财奴来了都要自愧不如。
犹豫半天,还是不敢抱着小宝进去冒险:“水夏,你进去帮我问问有没有上面的药。”
这楼实在太破了!
“我去我去!”穆大夫自告奋勇,“我里面有人!”
两人同时诧异,穆大夫经常来千金阁?他的医馆不是刚刚够养活自己吗,果然人不可貌相。
穆青昂首挺胸走进千金阁。
管事看到他,随手把一件侍者衣服递给他:“又经营不下去了?去甲字房服侍吧,别说老夫不照顾你,那里今天会来一个出手大方的有钱人。”
穆青瞪眼:“我是来买东西的!这次有没有这几样药?”
十几味药罕见又昂贵。
管事惊讶:“只有三样,你赚多少?不应该啊,有钱买这些不至于不知道千金阁。”
“全拿给我,救人的药赚什么钱?”穆青鄙夷,“还不是因为你们千金阁太破,别人不敢进来。”
管事表情古怪。
别人不知道穆青他还不知道?别看是个烂好人,但赚有钱人的钱那是半点不心软。
一文不赚,改性了?
穆青一眼看出他的质疑,呸,少拿肮脏的金钱揣度他为神医赴汤蹈火的决心。
“甲字房你真不去侍奉?”管家把药拿给他,提醒,“绝对比你去窈窕楼钱多,错过了这家村就没这个店了。”
“不去,我是大夫又是奴才。”
穆青拒绝得干脆,捧着药材到叶蓁蓁面前,笑容热情:“神医,您检查检查。”
的确没错,保存得还好。
叶蓁蓁把盒子盖上,看来穆青是真有人脉,钱都不用给就能把药拿出来,取出银票:“多谢帮忙,多的一百两是给你的报酬。”
自古人脉人情最贵。
叶蓁蓁一句话把穆青拒绝的话堵回肚子里。
“你不收,下次我就不敢找你帮忙了。”
穆青勉为其难的收下,眼睛亮晶晶的:“神医,你要不留个地址,后面的药有消息后我立刻告诉你?”
叶蓁蓁思虑片刻:“你愿意跟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