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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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装文雅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皎秦闵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装装文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这,这......”秦母这了好一会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幅模样在秦闵看来更是怒火中烧!秦母的迟疑在他看来就是被谢皎给威胁了,没想到这妇人心思竟如此歹毒。这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把谢皎赶出去的机会。“谢皎,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今日我便休了你,免得败坏我秦家的门楣!”听到这话一旁的何慧秀心里暗自高兴,来的这些日子早就被秦府的富贵给迷了眼睛。等谢皎一被休她就是这府里的主子,到时候这些富贵可就全都是她和昊儿的,光是想着就不由得高兴。面上却是不能表现出来,只见她把秦昊放在地上后连忙走到了秦闵面前,娇滴滴的说道:“想来这件事情姐姐一定是有苦衷的,闵郎,我们不妨听姐姐解释。”添油加醋这上面何慧秀是一把好手,本就生气的秦闵听到这话直接大步上前一巴掌扇...

章节试读

“这,这,这......”秦母这了好一会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幅模样在秦闵看来更是怒火中烧!
秦母的迟疑在他看来就是被谢皎给威胁了,没想到这妇人心思竟如此歹毒。
这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把谢皎赶出去的机会。
“谢皎,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今日我便休了你,免得败坏我秦家的门楣!”
听到这话一旁的何慧秀心里暗自高兴,来的这些日子早就被秦府的富贵给迷了眼睛。等谢皎一被休她就是这府里的主子,到时候这些富贵可就全都是她和昊儿的,光是想着就不由得高兴。
面上却是不能表现出来,只见她把秦昊放在地上后连忙走到了秦闵面前,娇滴滴的说道:“想来这件事情姐姐一定是有苦衷的,闵郎,我们不妨听姐姐解释。”
添油加醋这上面何慧秀是一把好手,本就生气的秦闵听到这话直接大步上前一巴掌扇在了谢皎脸上。
“你敢打我?”
谢皎本在一旁看着这几人上蹿下跳的,没想到秦闵竟敢动手!
“姐姐,闵郎定然不是故意的,你服个软就没事了。”何慧秀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实在让人厌烦,谢皎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掌嘴。”闻言门口的丫鬟上前直接两巴掌扇在了这对狗男女的脸上,这下着实给人打懵了,特别是秦闵,哪受过这种委屈。
“如今秦府的当家主母是我,两位还请自重!”
秦闵本还想说些什么,在看到面前的丫鬟后还是闭上了嘴。
让这两人安静了谢皎才有功夫管她这怀孕的事情,前些日子她分明才来了葵水,如今又怎会有孕!
“大夫,我前些日子才来的葵水,如今又怎会有孕?莫不是诊断错了。”
“不可能,老夫的医术在这京城虽说不是前几却也是能排的上号的,又怎会出错!”
话虽是这样说的大夫却是很诚实的又上前了,这次他却是从诊箱里拿出了一根如头发丝般的细线。
“大夫人,劳烦将这根线绑在腕上。”
待谢皎绑好后大夫小心翼翼的把线拉长后认真把起了脉,只见他一会皱眉的把其他人的心思也给引了过去。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在换了两个手腕后大夫总算是放下了丝线,只是还有些不敢确定,这脉象倒是和喜脉相似,只是还是有些细微差别。
见状大夫又连忙换了另一种把脉的方式,许久后总算是有了结果,“大夫人最近情绪是否波动过大?”
“老夫观脉象大夫人这是被气狠了,郁结于心,这才造成了怀孕的假脉。”
“此话当真?”
在看到大夫点头之后秦闵算是松了口气,谢皎没给自己戴绿帽子就好,至于大夫说的郁结于心更是直接被他给忽略了。
“既然病了那就在屋里好好待着吧,府里日后便由慧秀管事吧!”
“堂兄对我府里的事情莫不是管的太宽了?”
‘堂兄’二字与秦闵而言如同一根针一般,这女人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谢皎半躺在床上,手里端着一杯茶轻轻的刮着沫子,这周身的气势实在是让人难以忽略,何慧秀在一旁更是不敢吱声。
“闵儿说话不管用,不知道我这个婆母说话可是管用?”
秦母知道这是一个把管家之前拿回来的好机会,再说就何慧秀那模样也不像是会管家的,到时一切不还是她说的算。
面前这些人真是各有各的心思,偏偏还都以为掩饰的极好。谢皎不由得嗤笑,“管家?你们可真是敢想,先不说我这病从何而来,就单说管家你们配吗?”
“我前些年接过账本看的每笔账可都是一塌糊涂,这些年若不是靠我撑着秦家还有如今的光鲜?”
索性已经撕破脸皮了,谢皎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还有堂兄,秦家主母的卧房你待了这么长时间是否于礼不合?”
说完谢皎做了送客的姿势,一旁的丫鬟直接将几人推搡着离开了,至于大夫早早的就趁人不注意偷摸离开了。
这会屋里只剩谢皎一人,卸下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得身心疲惫。自从秦闵回来后这府里真是乌烟瘴气的,何慧秀一对母子更不是省油的。
只是为了秦永嘉她却是不得不继续在这生活,生活有很多种,谢皎不想委屈了自己。
“来人。”
谢皎唤了一声门口守着的丫鬟连忙上前,从谢皎管家后府里下人的规矩是越来越不错,光说这丫鬟走出去通身的气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去给秦昊找个严厉的夫子,他那个娘也找个严厉的嬷嬷好好教教规矩!”
“是。”随后丫鬟低着头离开了屋里。
短期没办法离开秦府那她就给这里面的人找点事做,免得一个个的把这府里闹的鸡飞狗跳的。
反观那几人离开后都聚在了秦母房里,本以为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管家之权给拿回来的。
“娘,您怎能允许谢皎在府里如此行事!”
“还不是这些年你音信全无,我年龄又大了又怎会是谢皎的对手。”
看着秦母那满头白发,秦闵第一次知道了岁月不饶人,又想到这些年未曾给母亲传过只言片语更是觉得不孝。
晚间秦司珩回府之后也从下人嘴里听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听到谢皎怀孕时他是高兴的,听到后面脸色越来越黑,倒是没想到他那个好兄长竟敢对谢皎动手更是逼迫她教出管家之权,想来是让他舒服太久了。
等秦司珩在后院看到谢皎温柔的教着秦永嘉的课业时他的心不由得软成了一摊水,一天的疲惫也立马散去。
“嘉儿,你去玩你的,我找你娘亲有些事情。”
秦永嘉是懂事的,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后就跟着一旁的小厮去了别处玩,走的时候还极有眼色的让所有下人都退下了。
在院子只剩二人时秦司珩连忙抓住了谢皎的柔荑,“皎娘,让你受委屈了,脸上可还疼?”
“已经无事了。”
说完谢皎抽开了被紧握住的手,和秦司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个点天城门已经关了,想把这些人送进去也是个问题。世家在这上面向来是有自己的办法,后面的事情谢皎也没去操心,现在赶到庄子上才是大事。
马车的速度很快,车夫的技术也不错,车里的谢皎不知不觉中就躺的睡着了。芙蓉见状连忙拿起一旁放着的毯子给盖上了,更深露重的可别染了风寒。
走了一会后总算是到了庄子上,因着是突然过来的庄子上的人都没有准备。这会村民早就开始睡觉了,平时谢皎住的院子也是大门紧闭。
护院连忙上前叫门,夜深人静的倒是格外的吓人。住在门房的下人直接被吓了一跳,这个点来敲门的能是啥好人。
只见他颤颤巍巍的披了件外袍后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大门口,想着透过门缝看看外面的是什么人。
“快开门,夫人来了。”
习武之人的耳力是极好的,听到动静后连忙开口,不然怕不是又要在这浪费时间。
“这个时辰夫人怎会过来,你莫要诓骗我。”
他想着外面这人定然是不怀好意让他开门的,指不定这门一开他命就没了。
“快点开门!莫要耽误了夫人的事情!”
不管外面如何叫门门房说啥都不愿让步,这让门口的人急的原地踏步。
这时他注意到一旁的围墙不是很高,若是找到借力点想来是可以翻过去的。庄子上别的东西不好找,石头到处都是,只见他摞了几块石头后踩了几脚等踩实了之后一个飞身就坐在了围墙上。
也是他运气好墙根刚好放着一把椅子,片刻护院直接进了院子。这下把门房给吓了一跳,这人怎得还翻墙进来了,看来他小命难保了。
“这位大爷,我都一把年纪了,手里也没银子,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门房格外利索的跪在了护院面前,这让他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没张一张好脸。
“行了,夫人在外面,还不快把门打开。”
都已经这会了,门房的挣扎格外无用,只是悲从中来,他愧对谢家啊,好好的院子马上就要被一群人给糟蹋了。
是的,在门房看来外面是一群穷凶极恶之人等着进来祸祸财物。在门房不情不愿里大门还是被打开了,只是想象中的场景并未发生。
门外人倒是不少,只是每一个穿着都格外的不错,人群中间停着一辆马车,光是这样怎么像坏人。
又想到院里那个汉子说的门房有些如梦初醒,这真的是夫人来了。
“老奴见过夫人。”
门帘轻轻掀开,首先让人看到的是一双芊芊玉手,那白的,在黑夜里格外的显眼,门房实在是不敢多看。
只见那女子连忙从马车上下来,随后放上一个小凳,扶着谢皎下车,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世家的规矩,赏心悦目。
“夫人,天黑,小心。”
出来的匆忙院子里一片黑,这会都是靠护院手里的火把照亮,芙蓉找了个略微干净些的屋子让谢皎坐着休息。她又去收拾一旁的卧房,院子里的下人也算是尽心,虽说很久没来了收拾的却是格外干净。
芙蓉只是换上了新褥子,又摆上了谢皎用惯的物件后才把人请了进来。
这会时辰已经不早了,谢皎也没那个精力去处理这些事情了。唯一担心的就是今天晚上的动静最好不要惊动幕后之人,这后半夜正是人疲马乏的时候,就怕打个措手不及。
好在这些事情芙蓉都会安排好,护院们也是轮班巡逻,把院子给盯的紧紧的。
一夜无话,等谢皎醒来的时候已经辰时末了,这换个环境就连睡眠都好上了很多。
待一切收拾好后芙蓉也把庄头给带了过来,依旧是一身洗的发白的衣裳,满头白发佝偻着背。
“给夫人请安。”
一个礼行的不伦不类的,光看就知道是临时学的,谢皎也不是会为难人的,连忙让人坐了下来。
“黄庄头好好给我说说这死人的事情。”
“死的是老李家的那个小子,平日里惯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在庄子上名声差极了。”
说到一半他还看了一眼谢皎的脸色,生怕那句话惹了她不高兴。
“那小子经常三五日的不归家,家里人也都习惯了,谁知昨日却死在了自家门口。”
说到这黄庄头还有些后怕,光天化日之下倒是不担心有什么鬼神作祟,只是这人明明前一刻还晃晃悠悠的从他们面前经过。谁知道下一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吓坏了好几人。
“尸体在何处?带我去看看。”
“夫人不可,那人怎能污了你的眼睛。”
芙蓉连忙阻止,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自家夫人如此高洁之人怎能看到这些脏东西。
“无妨,芙蓉,去把仵作喊来,咱们一起去看看。”
见谢皎去意已决芙蓉也不好再阻拦,示意一旁的庄头带路,随后又派了个下人去唤仵作。
一出院子谢皎就感觉心情舒畅,放眼望去田地里硕果累累,弥漫着丰收的气息。孩童们你追我赶,无忧无虑,倒是让谢皎羡慕。
“好叫夫人知晓,我们这庄子在这十里八村都是称得上名号的,虽说不是格外富庶,家家户户隔个两三天就能吃到肉!”
说起这个庄头就格外的骄傲,这可都是他带领的好,前些荒年可就他们这个庄子没有饿死过一个人。现在十里八村的丫头小子们可都想过来,好些人家的门槛都快被媒婆给踏破了。
“的确不错,等到年底的时候庄头的红封包厚一些。”
“姐姐你是谁啊。”
庄子里很少会来看起来如此富贵之人,一旁的孩童不由得都看了过来,更是有胆大的凑到了身旁。
“狗蛋,这是主人家,不得无礼。”说完庄头就打算把人给拉开。
“无妨,孩童罢了,并无恶意。”
因着秦永嘉的缘故,谢皎总是随身带着小玩意,有时候是吃食,有时候是玩具。今的荷包里放的是一些造型独特的糖果,倒是方便了这些小孩。

天才黑不久秦母就气冲冲的来了正院,这会谢皎还在翻看账本,因着一只手不方便芙蓉偏充当了翻账本的工作,谢皎用左手打着算盘,两人配合着速度倒是也不慢。
账本真是越看越让人家头疼,近两月铺子的收益格外的差,一张张的赤子实在是扎眼睛。
看来等庄子上的事了了她又要开始操心铺子的日常了,当真是一刻都不能停歇。
“谢皎,你快让昊儿起来!”
刚才秦母已经试图拉秦昊起身,只是下人们格外遵守谢皎的命令,别说让他起来了,光是近身都做不到。这会何慧秀也在院子里陪着秦昊一道跪着,简直是把谢皎架在火上烤。
“昊儿跪一会就差不多了,那个下人不是还没死,多大点事!”
“婆母,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再说只是让秦昊跪一会而已,春田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
“咱家又不是没银子,赔点就行了!”
听到这话谢皎就生气,秦母长时间不管家倒是不知道赚银子有多难,光是她那个院子一日的花销都不低于十两。
“婆母有钱就赔吧。”
说完继续翻看着账本,把秦母一人晾在那里,屋里的丫鬟也没说给倒杯茶。
见谢皎实在是不愿意让秦昊起来她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准备离开时眼睛瞥到了门口放着的一个花瓶。什么材质她是不懂的,秦母只觉得这花瓶格外的好看,而且一看就和她屋子里格外相配。
“拿回咱们院子里。”
一旁的丫鬟无可奈何,冲着谢皎露出了充满歉意的笑容。
谢皎权当没看到,那个花瓶倒是不贵,只是芙蓉在外面看到觉得精致才买了回来,统共不到一两银子。一两银子能换来老太太安静还是很值得的。
“奶奶,你不能不管我啊。”
看到秦母又原路返回的时候秦昊就知道定然是没有说服谢皎,现在能真的管他的可没别人了。他娘这会还在旁边陪着跪呢,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只会哭哭啼啼的。
“昊儿,不是祖母不管你啊,那谢皎实在是太可恶了,她,她根本不拿我当回事。”
这话说着说着不由得悲从中来,谁家老太太当成她这样啊,在媳妇面前是一点脸面都没有,反而还要处处受她钳制。
“奶奶,我们把这个女人赶走!”
一旁的下人听着只恨不得没长耳朵,这话倒也是真敢说,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腰。
何慧秀听到这话却是惊了,周围可都是谢皎的人,他们这密谋定然会传到谢皎的耳朵里。看着守着的几个下人,她咬了咬牙:“各位小哥,你们就当没听到,这点银子拿去喝茶。”
说完连忙塞了个荷包过去,下人颠了颠份量也就一般,似乎还没他们平时的月钱多。不过想着之前夫人的吩咐他连忙笑眯眯的把钱给收着了,能从这对母子手里多弄点钱她们日子就会更难过一些。
看到人把荷包收了之后何慧秀才把心给放下了,现如今她伏低做小的可不能让秦昊把一切给破坏了。
天越来越黑,秦昊第一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他的一对膝盖已经没有直觉了,身子也是直晃,眼看着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昊儿,你在娘身上靠会。”
说完何慧秀找了个合适的姿势让秦昊倚靠着,她本就已经很累了,再加上秦昊的重量,这会更是难受。想着自己人微言轻的,只能忍着。
这会下人们都已经换班守着了,光是在这盯着秦昊就已经格外的累了。秦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换了新的一批人盯着他,开始还想着挣扎一下的,这会早就已经放弃了。
这批人比刚才那几个还要凶神恶煞的,他这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不是对手。而且这边还有个靠的,他倒也没有那么难受。
“娘,我好饿啊。”
他这个岁数本就容易饿,更何况谢皎还不让他吃晚饭,这会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何慧秀身上也没了银子,这会想让下人帮忙稍些吃的都做不到。
“你再忍忍,马上时间就到了。”
“娘。”
秦昊说话的时候不由得带上了哭腔,现下真的是又累又饿的,而且膝盖上的疼痛让人忍不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秦少爷,时辰到了。”
秦昊第一次觉得这话如此动听,只是跪的时间久了,他想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根本使不上了,这一条腿还没站起来就又跪坐在了地上。
他本想指望何慧秀给他扶起来的,只是这会她自身难保,身子本就不算很好,这又陪着跪了这么久,没晕过去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还是一旁的护卫看不过眼了,上前直接把秦昊给提了起来,至于一旁的何慧秀,男女授受不亲,他可不敢贸然触碰。
“昊儿,你扶娘起来。”
秦昊也在努力,力气到底是有限的,他好不容易才站起来,扶何慧秀的时候一个踉跄又摔了下去。
两人这下真是好不狼狈,下人真的是看不下去了,这样下去完全是在浪费他们的时间。为了能早些回去睡觉,护卫做了个决定,他隔着衣裳把何慧秀给扶了起来,随后又把秦昊提了起来。
“行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再倒下来可就没人扶你们了。”
只见这二人互相搀扶着相继离开了院子,那背影看上去格外的凄惨。
“娘,爹去哪了啊。”
要知道秦闵是最疼他的,而且刚才他被罚跪的时候明明还在,这才多久都不知道去哪了。
“爹有大事要忙,所以才没有来接昊儿。”
秦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会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也没有那么惦记秦闵。
松竹院里丫鬟们早就把热水给备好了,等两人一回来就可以直接沐浴解乏。
在这一方面谢皎做的格外不错,这些丫鬟虽说是谢皎的人,但是照顾这母子俩也是格外的上心,倒是当成了自己的主子。
老远看到两人的身影丫鬟连忙到院门口迎接,一人扶一个好歹给扶进了院子里。

何慧秀一哭秦闵就如同疯狗一般,真的是逮谁咬谁,而且这还是个不记打的,从回府以后不知道在谢皎手里吃了多少亏,偏偏过后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一往无前。
“谢皎,我一定要休了你!”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不说谢皎,光是丫鬟的耳朵都起了茧子。现在这些完全威胁不了谢皎,她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着秦闵。
“行了,等堂兄什么时候成了秦家大公子再提把我休了。如今秦府都在我手里,还希望你能珍惜现在的生活。”
至于一旁的何慧秀,倒是个会蹦跶的,也不知道跟着秦闵图什么。
“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可别在我面前碍眼了,如今这是吃我的喝我的,转身跑出来咬人。”
“姐姐,我如此敬重你,你怎能如此说闵郎!”
“谢皎,你不准为难慧秀!”说话间秦闵还连忙把人挡在了身后,看样子是生怕受一点委屈。
看着面前的场景她只觉得晦气,跟他们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多看看账本。如今年头不好,庄子上的收成也远不如之前,要继续维持府里的开支还需要想些别的办法。
谢公子早就告辞离开了,如今这院里也没有她在意的人,所以说起话来更是不留情面。
“秦闵,我要是你就找个地缝钻进去,省的出来丢人现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谢皎又连忙说道:“路边的野狗被人接济也会感恩主人,你们二人倒是会喜欢上蹿下跳的,也不知道丢的谁的脸。”
“谢皎!”
秦闵再怎么说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何时听过如此恶毒的话。特别是再看到谢皎一脸不屑的时候更是气的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
只见他连忙上前,巴掌几乎是要到达谢皎脸上。
“住手!”
秦司珩没想到刚一回来看到的就是如此场景,今日倒是让他遇到了,平日里还不知道秦闵在府里是如何作妖。
“堂兄,客人要有客人的自觉!”
“司珩,我......”
对于这个弟弟他虽说有些不喜,到底是有血脉的亲人,而且日后还要指着他过日子,说话的语气也软上了几分。
“都怪这个毒妇,她如此折辱我和慧秀,我一个男人又怎能忍住?”
“忍不住就走,堂兄,如今是秦府收留了你。”
“如今若不是嫂嫂良善,只怕你们一家子还不知道在哪讨生活。”
说完也不管屋里的人直接拉着谢皎的手腕离开了院子,从而忽略了秦闵看着两人牵手时的恶毒。
“皎娘,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让他们离开。”
“这件事还是我来吧,到底是亲兄弟,婆母那还是要过得去的。”
秦司珩听完后只觉得更惭愧,如此美好的人偏偏是他的嫂子,不过,他那个兄长若是从这世上消失那谢皎是不是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抛开两人内心的想法,光靠外表就如同一对璧人一般格外的相配。
最近大理寺事物繁忙,秦司珩这也是百忙之中才能抽空回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要离府了。
“事物繁忙也要注意身体,你都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秦司珩眼底的青黑简直是吓人,再看衣裳只怕是也很久没换了。
“你去洗个澡换身衣裳,都已经回来了肯定好好收拾自己。”
待秦司珩走后谢皎又连忙吩咐丫鬟摆饭,不拘什么吃的,只要是好入口的都给送了上来。想着大理寺的环境,她又连忙收了几件衣裳,并薄被褥一起放进了包袱里。
秦司珩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等他出去身上的包袱重的吓人,吃的喝的,只要是能想到的谢皎都给装了一些。
看着包袱秦司珩脸上也有了笑意,他也是有人惦记的。
因着谢公子和秦司珩的震慑,这两天那几人都待在院子里格外的安静。
“问问嬷嬷这几日他们在做什么。”
谢皎向来是以恶看待每个人,她可不觉得那些人会安分守己,与其到时候被打个措手不及还不如先掌握先机。
丫鬟的速度很快,谢皎还没看完账本就已经回来了,在门口顺了顺气后才进屋禀报。
“何夫人得了风寒,这两日病的起不来身,公子一直在照料。”
“吩咐下去,何氏每天的药材都用最差的,她这病不能好的太快。”
丫鬟瞬间明白了谢皎的意思,不过是个风寒罢了,用那些好药也是浪费。
“夫人,庄子上出事了。”
进来的时候谢皎的陪嫁丫鬟芙蓉,平日里产业的营收都是她在负责,是个稳妥的,这还是谢皎头一回看到她如此慌张。
“夫人,庄子出人命了。”
“什么?”
谢皎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律法规定人命必报案,现在又是在她的庄子上出的事,不管如何都要去一趟。
“备车,去庄子里。”
芙蓉的动作很快,现在已经这个时辰了,晚上定然是要在庄子上过夜的。
其他的丫鬟也抓紧收拾谢皎用惯的物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
谢皎却是在想这人命案究竟是怎么回事,庄子连同庄户都是她的陪嫁,都是一些安分守己的,也不像是会闹事。
特别是最近大理寺也格外的忙碌,潜意识里她觉得此事不简单。就是不知道会牵扯到她多少,多事之秋还是低调些的好。
出于面上功夫,出门之前谢皎还是去禀告了老夫人,谁知这会秦闵竟然也在这里。在得知谢皎晚上要住在庄子上的时候就急了,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在给自己带绿帽子!
“你一介妇人,怎敢在庄子上留宿,我看留宿是假,偷人是真!若真是有什么事还不如我过去处理。”
他打的是好主意,等他完美的把事情处理完之后说不定还能在这些人面前立威,到时候庄子上的人可不都是会听他的。
“呵,想的倒是挺好,只是算盘却是打错了,好生在府里待着吧。”
说完随手行了个礼后就离开了秦母的院子,徒留秦闵一人无能狂怒。

秦司珩上早朝去了,秦母等人又不会去管,所以谢皎只有受罪的份。
小孩子叫起来声音极其尖锐,刺得谢皎耳朵生疼。
谢皎感到太阳穴突突狂跳,她拳头捏紧,再也忍不住了。
她直接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发出些不大不小的声响,却让所有人都噤了声看向她。
谢皎瞧着秦昊的眼神犹如寒冬:“用餐时怎能如此吵闹,堂堂秦府公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要是学不会安静,那便叫个严厉的夫子来好好教教!”
“一日学不会,就一日不许吃饭!”
秦母听见这话就不高兴了,谢皎凭什么这么说她的亲亲孙子!
她直接夹起一个鸡腿放在秦昊碗中:“昊儿之前过着什么样的苦日子,哪里还讲究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能吃点好的就不错了 。”
“再说了,小孩子活泼点很正常,昊儿啊,这是你家,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秦母看似是在跟秦昊说话,可眼睛看的却是谢皎,明眼人都知道她这是说给谢皎听。
往日何慧秀和秦闵两人极宠秦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管教他,原本秦昊还有些怯意,一听秦母维护自己,顿时更加放肆起来。
他嘴上软声道:“知道了奶奶。”
转头就拿起手边盛着汤的碗,直直往谢皎和秦永嘉泼去。
众人都没想到他会来这出,看着身上滴落着汤水的谢皎和秦永嘉,一时间都呆住了。
谢皎并未出言教训,看着儿子吓傻的小脸,默默地拿出帕子把自己和儿子脸上的汤水擦干净。
小孩子看似年幼天真,却会无意识的欺软怕硬。
秦昊见谢皎沉默,以为谢皎是怕了,当即兴奋地端起何慧秀的汤,想要再次故技重施。
却不想谢皎忽然站起,面无表情地掐住秦昊的手腕,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把将秦昊的头按进装着汤的盆里。
等秦昊被放开时,汤水从他脸上滑落,表情木愣愣的,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何慧秀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扑过去抱住秦昊。
秦闵在这声尖叫中清醒过来,即刻沉下脸,拧眉斥责谢皎道:“谢皎!昊儿不过是在跟你开玩笑罢了,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谢皎看了他一眼,随即反手也将秦闵的头按进汤里,冷声道:“子不教父之过,你也应当同他一起!”
秦闵顶着满脸的汤水,也傻眼了。
秦母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捂住心口,颤抖着手指向谢皎,气结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泼妇抓起来!”
秦母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动作,回头一看只见下人们静静地低着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她又想起了昨日在秦府大门的情景,也是如同现在一般。
下人们只听谢皎的话,她这个老夫人在下人们眼中就是个摆设。
秦母双眼一翻,就要被气晕过去。
谢皎起床时的好心情又回来了,她牵起儿子的小手,就要离开这个狼藉的地方。
不想在她转身时,原本傻住的秦昊突然挣脱何慧秀的怀抱,五官狰狞地朝着谢皎的后背撞去。
谢皎一时不察,被撞倒在地,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秦永嘉失声喊道:“娘亲!”
一众下人们顷刻间慌了,手忙脚乱地过去查看。
等发现谢皎昏迷不醒后,吓得众人急忙去请府医过来。
府医一把年纪,是个有着很深资历的大夫,一听谢皎的情况就知道不对劲。
到了房中,医箱尚未放下,便赶忙给人把脉。
何慧秀抱着秦昊站在一旁,心中惴惴不安。
她来到秦府这两天也看清楚了,谢皎不是无权无势依靠男人的深宅妇人。
与之相反,谢皎在秦府的地位比老太太还要高。
要是因为她儿子这一推而丧命了该如何是好?她的昊儿是不是要被抓去偿命?
原本惊慌的秦母和秦闵在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秦昊一个小孩子,力气再大也不会大到能撞死人。
说不定是谢皎想要借题发挥,以此借口将秦闵三人赶出秦府!
秦母和秦闵愈加愤怒,想不到这个谢皎心思如此深沉!当初就不该娶谢皎进门!
不成想,府医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在场几人都打懵了。
“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大夫人这是有喜了!”
府医乐呵呵地收回手,朝秦母说道:“大夫人已怀有月余,幸而大夫人身体康健,这一摔倒也没什么大事,之所以昏过去是最近过于劳累,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谢皎悠悠转醒,就听到了这样一番话语。
她愣愣着抚上小腹,又听府医嘱咐道:“大夫人平日里注意保持心情愉悦,切莫劳神伤心,对养胎不利,老夫给夫人开一副安胎药——”
还不等府医说完,秦闵就伸手打断了府医的话:“等等!”
秦闵眉头紧皱,眼中怒火喷发,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她怀孕了?”
府医以为秦闵在质疑自己的医术,登时吹胡子瞪眼道:“公子,我行医几十年,怎么可能这都看不出来?!大夫人确实是有身孕了!”
秦闵缓缓转动着眼珠看向谢皎,脸色发青。
万万没想到他之前随口的话竟然成了真,哪怕他不喜欢谢皎,可谢皎终究是他名义上的正妻,但她居然顶着他妻子的名头去偷人!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秦闵衣袖下的双拳捏得咯咯作响:“谢皎!你竟敢红杏出墙!”
府医终于咂摸出了不对劲,忙缩起脖子躲到一旁,不敢再出声。
何慧秀捂着嘴,心知这一切已经跟她们母子没关系了,便心安理得的抱着秦昊看起戏来。
唯有秦母,面上的表情似喜似恨,复杂得那叫一个五彩缤纷。
秦闵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窜,他上前拽起谢皎的手腕,咬牙道:“我不管那男人是谁,你肚子里的孽种,必须给我打掉!”
秦母脸色大变,慌忙上前拦住秦闵,急道:“不、不行!不能打掉!”
秦闵看着秦母的神情阴沉可怖:“娘,为什么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