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女频言情 陆止白林夏写的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
陆止白林夏写的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徘徊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止白林夏的女频言情小说《陆止白林夏写的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由网络作家“徘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孩子,妈妈生病了。很不舒服。」沈悦抹掉眼角滑落的泪水。琴房漫射的柔光映照着她,脸色苍白,眼周泛着病态的潮.红。安安眉宇间渗着冷漠,那眼神酷似陆止白,像在审视一个与己无关的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又怎配做我爸爸的女人?」「偏偏挑这种时候病倒。」安安语气冷硬。不等沈悦回应,安安已拎起书包,头也不回地离开。晕眩感来袭,沈悦靠着琴房门缓缓滑坐在地。重重的关门声震颤房门,沈悦心口传来一阵剧痛。指尖抚上胸口,她凄然一笑:这颗心就要换给林夏,连母亲的位置也要永远失去。匆匆服下退烧药,沈悦戴好口罩,准备离去。她曾以为时间能让这个家接纳自己。可到头来,从没有人真正在意过她的感受。养子安安是这样,丈夫陆止白亦是如此。寒冬的冷风如刀割般凛冽,刺骨寒意...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孩子,妈妈生病了。很不舒服。」沈悦抹掉眼角滑落的泪水。

琴房漫射的柔光映照着她,脸色苍白,眼周泛着病态的潮.红。

安安眉宇间渗着冷漠,那眼神酷似陆止白,像在审视一个与己无关的人。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又怎配做我爸爸的女人?」

「偏偏挑这种时候病倒。」安安语气冷硬。

不等沈悦回应,安安已拎起书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晕眩感来袭,沈悦靠着琴房门缓缓滑坐在地。

重重的关门声震颤房门,沈悦心口传来一阵剧痛。

指尖抚上胸口,她凄然一笑:这颗心就要换给林夏,连母亲的位置也要永远失去。

匆匆服下退烧药,沈悦戴好口罩,准备离去。

她曾以为时间能让这个家接纳自己。

可到头来,从没有人真正在意过她的感受。养子安安是这样,丈夫陆止白亦是如此。

寒冬的冷风如刀割般凛冽,刺骨寒意袭入骨髓。

抵达工作室时,员工们焦急万分:「沈总,压轴曲目还没选定。」

接过助理递来的乐谱,她感觉手臂虚软无力。

靠着非凡天赋与多年苦功,她不仅成为享誉国际的钢琴家,更是创建了这间工作室。

这是倾注她全部心血的事业,对每个音符都近乎苛求。

可眼前这些乐谱的质量,实在令人不忍卒读。

「这种程度的作品,是谁让它通过初审的?」沈悦眉心紧蹙。

助理吞吞吐吐:「林夏姐交来的…」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三月前,林夏带女儿回国求职未果,沈父硬是要她给林夏一个制作人的职位。

以林夏的水平,连普通学员都比不上。但架不住全家施压,甚至闹上门来。

无奈之下,沈悦只好给了她一个助理制作的虚职。

没料到她竟敢交上如此粗劣的作品。

抽出乐谱,她对助理压低声音:「她的曲子以后不必送来,做个样子就好。」

这等水准,她根本无法认同。

从包里取出自己修改的曲谱:「请几位老师评判下,看能否作为压轴。」

助理展开乐谱,眼中闪着激动:「沈总您太谦虚,这绝对是最佳压轴曲目。」

「您的才华有目共睹,根本无需旁人评判。」

对这番溢美之词,沈悦置若罔闻,继续投入工作。

重生后她将拥有新身份,这个倾注心血的工作室怕是难以为继。

准备将工作室托付给晓雅,但在此之前,她想为这季度演出留下完美句点。

直到胃部绞痛,才惊觉一天未进食。

正要下楼用餐,办公室的门猛然被推开。

沈父阴沉着脸大步迈入:「终于找到你了。」

他直奔她面前,厉声大喊:「跟我去医院,现在就走。」

沈悦纹丝未动地站着。

这个将她逐出家门的男人,虽是她生父,却早已形同陌路。

她和林夏同为沈家女儿,父母眼中却只有林夏。

在他们心里,林夏永远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好女儿,而她始终是心机深重的罪人。

所以当林夏诬陷她抄袭时,任她如何辩解都无人采信。

即便林夏蓄意陷害,令她身败名裂,连累沈家蒙羞。

他们仍旧盲目偏袒林夏,将所有过错归咎于她。




沈悦恍然明白,她和林夏虽是姐妹,却注定水火不容。

只因那颗被诅咒的心脏,她背负了十八年的原罪。

这个家里,父亲的偏心,母亲的厌恶,连丈夫和儿子都将她视作陌路。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却始终难逃这场宿命。

沈母的巴掌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脸上,直到护士的惊呼声传来。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痛,却比不过心碎的万分之一。

「止白?」沈父脚步一顿,眼神闪烁。

「夏夏情况危急,我必须来。」陆止白目光冰冷,「心脏已经找到了。」

他像是完全没看见沈悦苍白的脸色:「很快就能做手术。」

方才还在歇斯底里的沈母突然屏住呼吸,眼中迸发出狂热的光芒:「真的吗?」

「我的夏夏得救了?」她紧紧抓住陆止白的袖子,「这颗心脏在哪找到的?」

「一切都安排妥当,」陆止白轻描淡写,「手术我会聘请最好的医生团队。」

「保证夏夏平安无虞。」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亲自主持」四个字如同重锤,击碎了沈悦最后一丝希望。

她的心脏剧烈抽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讽刺的笑意在唇边蔓延。

原来八年前系统降临时,就已经注定了今天。

陆止白感受到怀中滚烫的温度,连忙抱她回病房。

那个寒冷的琴房仍在眼前,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他命令护士准备暖水和毛毯,装作一个尽职的丈夫。

连伪装都如此敷衍。

「41度。」陆止白看着体温计,眉头紧蹙,「为什么不早说?」

责备的语气虚伪至极。

「在5度的琴房外站三小时,陆总真以为不会生病?」沈悦声音冰冷。

在他眼里,她只是一颗等待摘取的心脏,一件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

「对不起。」陆止白罕见地道歉。

八年来第一次,却来得太迟。

沈悦闭上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温暖的大手覆上她的手背:「手术后我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都行。」

「以后我一定对你好。」这虚假的许诺让沈悦心如刀绞。

她默默抽回手指,连最后的温存都不愿给他。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换回一条性命?

一整夜的输液,液体一滴滴落下,像是在倒数生命。

苦涩的药片咽下,他递来令她作呕的橙汁。连她最厌恶的味道都记不住。

「病需要多久能好?」她语气平静。

「一般感冒七天,你可能要十天。」他认真回答,却对死亡避而不谈。

「会不会耽误给林夏换心?」平淡的语气下是刻骨的绝望。

这句话让陆止白第一次感到不安。

沉默在消毒水的气味中蔓延。他竟无言以对。

「感冒好不好都无所谓了。」她望着窗外,「死人不会感冒。」

她说得云淡风轻。

「我希望你最后时刻是健康的。」这迟来的温柔只是最后的施舍。

她嘴角勾起冷笑。原来他要的只是一颗完好的心脏。

沈悦不懂他的坚持。体面赴死,大概是他最后的温柔了。

沈父手持文件闯入,刺眼的阳光洒在白纸上。

「股份给你。」纸张砸在她脸上,「满意了?」

这些纸上写着她的代价。二成股份,要用一条命来换。




「任务安全范围是否已超限?」系统警示音突然响起。

「即便你有重生能力,器官移植的风险仍然存在。」

「一旦心脏被摘除,这具身体就无法维系生命。」

「后果是我需要为你寻找新的宿体,过程中你会体验到濒死之痛。」

眼神黯淡的沈悦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她很清楚,为救林夏付出生命,是陆止白最后的考验。

在陆止白眼中,她可以一死了之,再换个身份重头来过。

只要攻略目标没有完成,这场轮回就无法停止。

她必须无条件配合他的要求,为了完成任务。

从牺牲演出机会到放弃生命,他要的越来越多。

琴房外的冷意深.入骨髓,沈悦自嘲地想:成全他们又如何?

厚重的木门终于开启。

「考虑清楚了?」陆止白站在门口,声线透着刺骨的寒意。

寒冬的走廊如同冰窖。

三个小时的等待让她四肢发麻,连唇色都褪成苍白。

疑问在沈悦心头翻涌。

为什么要她承受这样的折磨?

难道在他们眼里,她的生命如此廉价?

难道不同意捐献心脏就是罪过吗?

身后的安安挺直脊背,目光中带着与养父如出一辙的冷意。

「林夏阿姨不能再陪我练琴了,都是因为妈妈你不愿意帮她。」

「你不会真的消失,为什么不肯成全夏阿姨?」

「如果你再这样自私,我就不认你这个妈妈。」

即使早有准备,养子的绝情话语仍让沈悦心如刀割。

小小年纪的安安,继承了她的琴艺天赋,却和陆止白一样深爱着林夏。

他们的世界里,林夏才是最重要的存在。

只因林夏是失而复得的孩子。

而曾经弄丢林夏的罪人,就是儿时的沈悦自己。

所以即便她付出所有,也换不来半分真心。

这个家里,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这个认知让沈悦胸口泛起剧烈的疼痛。

陆止白心里藏着一个无法替代的人,这是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实。

八年前系统降临,让她完成好感度任务时,她就已经察觉。

无论她多么出色,都无法打动陆止白的心,任务总是以失败告终。

直到第三次系统安排她成为沈家千金。

凭借超凡的音乐造诣,她终于站在了陆止白身边,相守了八载光阴。

她陪他走过事业低谷,也共享荣耀时刻。

好感度的数字一路攀升到九十九。

她以为这代表陆止白终于接纳了自己。

林夏突发的心脏病打破了一切。

陆止白要她以死相赎。

每一次拒绝,好感度就会下降一格。

他无情地道破真相:「你逃不掉的,系统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你必须完成任务,所以你只能选择讨好我。」

「听话一点,我会怜惜你,好感度自然上升,何必这么固执?」

怜惜。

泪水从沈悦眼角滑落。

一百五十三的智商让陆止白成为商界奇才。

连感情都被他计算得清清楚楚。

用数据衡量爱意,用希望作为要挟,逼她一次次退让。

那一刻她才明白,不是陆止白不懂爱,而是他太过理智,太过无情。

他用冰冷的数据衡量一切,却永远计算不出真心的分量。

八年的时光,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交易。

她的生命在他心里,还比不上林夏的一滴眼泪。




寒冷的琴房外,沈悦神色平静地站着,带着一丝萧瑟的气息。

陆止白双眉紧蹙,她这样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他原以为沈悦会泪水盈眶地哀求,最终屈服于他的强权。

可现在她却跳过了所有挣扎,甚至连眼泪都懒得流。

仿佛八年的付出、八年的深情,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该用餐了。」

陆止白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食物从厨房走出。

第一份便送到了沈悦面前。

「来喝点热巧克力暖身子,这不正是你最喜欢的榛果口味?」

浓郁的可可香气弥漫,沈悦低头看着杯中的褐色液体。

这是陆止白亲手调制的饮品。

只是,她心头泛起一阵苦涩。

「榛果巧克力是林夏最爱。」

陆止白动作一滞,很快恢复如常:「你们都搞音乐,口味应该差不多。」

她嘴角扬起一抹自嘲。

林夏与她的品味天差地别。

然而陆止白记得的,全都是林夏的喜好。

那颗只装着商业利润的头脑,偏偏为林夏空出一片特殊位置。

「其实我最厌恶榛果味。」沈悦垂眸轻语。

「那股人工香精的味道令我作呕,从来都喝不下一口。」

陆止白面无表情:「医生说热饮有助于心脏健康。」

她攥紧杯柄,原来他在意的,不过是这颗要被掏走的心。

连这么简单的事都记错了。

或许在陆止白的心里,她从来就不是沈悦。

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注定要为林夏牺牲的影子。

陆止白的温柔,永远只留给那个不在场的人。

沈悦强忍不适喝光饮品,默默回房。

八年婚姻,两人从未同床。

他说睡眠浅,她便主动选择客房。

其实不过是他不愿与她亲近罢了。

如今的她,也不再期待什么。

次日一早,沈悦头重脚轻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不知时辰。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妈妈你这个坏妈妈,这么晚还不起来给我做早饭!」

她感到一阵晕眩,勉强起身才发现已是八点。

往常她总在六点前起床,为安安准备早餐和上学用品。

她刚打开门,安安狠狠踹了她小腿一脚。

七岁孩子的力量不容小觑,她疼得后退几步,靠着门框稳住身形。

「你爸爸不在家?」房内空无一人。

「爸爸工作很忙。你整天赋闲在家,连早饭都不会准备。」安安理直气壮地控诉。

确实,陆止白太忙了。

身为商业帝国掌舵人,他全身心投入工作,把家庭抛在脑后。

记得安安幼时发烧,她独自抱着孩子看病,累到昏倒,等孩子痊愈,她却病倒了。

陆止白得知后只是冷冷地说:「这种琐事交给保姆就好。」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道尽他的冷漠。

从未照看过孩子的他,永远不懂母亲的担忧。

保姆只能跑腿办事,孩子的照料她怎能假手于人。

这些陆止白永远不懂,只觉她小题大做。

现在连安安也这样想。

「林夏阿姨说你就是懒婆娘,当不好妈妈!」

孩子的话最伤人。

她凝视着曾经抱养的孩子。

想起他刚来时依偎在怀里,稚声说要保护妈妈。

如今却这般厌弃于她。




他犹如一块永远捂不热的寒铁,这八年来始终冷漠疏离。

沈悦已厌倦这场徒劳的付出,八年光阴,已无必要再耗下去。

「好,我同意捐献心脏。」泪水静静滑落,沈悦终于放弃挣扎。

她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为了完成系统任务,她费尽心思讨好陆止白,换来的却只有冷漠与伤害。

如今,她终于看清了这段感情的虚幻。

她在心底暗暗对系统低语:「待我离世,换个新目标吧,再不愿重返他身边。」

心脏一旦给了林夏,她的生命也将永远消逝。

这一次,沈悦下定决心斩断一切羁绊。

他们父子二人,最亲的人即将形同陌路,从此天各一方。

陆止白那张冷峻的面孔上掠过一丝惊讶。

以往的沈悦倔强执拗,他已做好长期抗争的准备。

但这次她竟如此爽快答应,让他始料未及。

「考虑清楚了?」

「嗯。」沈悦神色平静,眼泪已经干涸。

嘴角牵起一个苦涩的微笑:「你们都希望我成全林夏,那我便遂了你们的意。」

陆止白哑然失语,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他眉头微蹙,虽觉她反常,却未多想:「进屋取暖吧。」

刚踏入客厅,安安就把东西扔在她脚边:「立刻修好甜甜的琴!」

一把破损的小提琴躺在茶几上。

琴身做工精良,一看就是林夏为女儿订制的高档乐器。

沈悦忍不住嘲讽地轻笑。

这对父子情深意重,连林夏的女儿都如此宠溺。

安安听见她的讥笑声,脸色顿时阴沉:「必须在明天之前修好,这是我对甜甜的承诺。」

「我不会修理琴。」沈悦移开视线,语气冷淡。

这把年代久远的琴弦断裂,琴身开裂严重。

修复这样的古董需要专业匠师,非短时间能完工。

她刚遭受三小时寒冻,双手颤抖,根本无法操作精密工序。

「你怎么这么没用!」安安突然暴怒,「分明就是不肯帮忙,我已经答应过甜甜了!」

「安安,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仆从。」沈悦捧着热水杯,声音透着寒意。

她向来很少教训安安。

这孩子遗传了父亲的天赋,学业优异,不需操心。

这些年,沈悦甘愿做个默默付出的照顾者,打点他的一切生活。

从日常琐事到身体健康。

每件小事她都尽心竭力地关照。

即便如此,安安总能挑出她的缺点。

习惯了她的付出,他理所当然地差遣沈悦,嫌她做事不够完美。

连她弹琴时的表情,他都要计较喜怒。

沈悦深知教养神童不易,一直选择退让。

但现在,她再也不想忍耐下去。

安安被她反常的举动吓到,求助似的看向父亲。

陆止白走来安抚:「让妈妈休息,明天再说。」

此时的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丈夫模样。

穿着围裙,目光温柔。

他递给沈悦暖手袋,轻抚她的发丝:「何必跟孩子较真。」

沈悦轻轻侧头避开他的触碰。

平静的开口:「我并非在生气。」

她只是要让安安明白,从此不再做他们的家务女工。

陆止白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无可奈何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