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洛温蕴的女频言情小说《前夫是瓦砾,和离嫁珍珠洛洛温蕴全文》,由网络作家“朵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席那天,镇远侯府正厅内坐满了乞丐。他们口水飞溅,讲着荤段子,污浊的臭气蔓延到厅外,把上菜的婢女熏得偷偷蹲在廊角作呕。我在院中,伴着外头的吵闹声闭门抄写佛经。直到尖叫声传来,接着是一阵杯盘打碎的声音。因为声音离得太近,我出去看了看,正巧撞见一名传菜的婢女被几个中年乞丐围堵在墙角。领头的乞丐赤着脚,脚跟开裂泛白,再往上看,直到膝盖处才勉强有蔽体的衣物。他浑身散发恶臭,一口黄牙已经吮上了婢女白嫩的脖颈。“你叫啊,叫啊。你家主母将我请来,便是我开口要了你,她也得送给我。”婢女闭着眼睛边哭边躲,奈何手脚都被人按着,根本动不了。她连喊出声都不敢,一张嘴,那乞丐的舌头便伸了进去。我赶忙提裙子跑回院中。招呼了其他婢女婆子,一起拿着家伙,打算拼死将...
开席那天,镇远侯府正厅内坐满了乞丐。
他们口水飞溅,讲着荤段子,污浊的臭气蔓延到厅外,把上菜的婢女熏得偷偷蹲在廊角作呕。
我在院中,伴着外头的吵闹声闭门抄写佛经。
直到尖叫声传来,接着是一阵杯盘打碎的声音。
因为声音离得太近,我出去看了看,正巧撞见一名传菜的婢女被几个中年乞丐围堵在墙角。
领头的乞丐赤着脚,脚跟开裂泛白,再往上看,直到膝盖处才勉强有蔽体的衣物。
他浑身散发恶臭,一口黄牙已经吮上了婢女白嫩的脖颈。
“你叫啊,叫啊。你家主母将我请来,便是我开口要了你,她也得送给我。”
婢女闭着眼睛边哭边躲,奈何手脚都被人按着,根本动不了。
她连喊出声都不敢,一张嘴,那乞丐的舌头便伸了进去。
我赶忙提裙子跑回院中。
招呼了其他婢女婆子,一起拿着家伙,打算拼死将人赶走。
本以为丐帮中人一定会些武功,却没想到在婆子们的厉声呵斥下,几乎都没用我们动手,那几人便屁滚尿流地跑开了。
仿佛被人呵斥打骂逃命,早已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大家凑在一起安慰那被吓坏了的婢女,用外衫遮住她被撕碎的衣物,小心翼翼将人扶起。
而我则站立在原地,缓缓看向镇远侯府正厅的方向。
一个念头悄然爬上心头。
洛洛今日请的,只是街上普通的无赖乞丐,根本不是她所谓的丐帮弟子。
……
揣着这份怀疑,我回到院中,净手更衣,重新抄写佛经。
兽金炉内香气袅袅,勉强把怒气冲冲赶来的纪赫州和洛洛两人身上的臭气压制住几分。
洛洛怒视着我:“温蕴,你身为女人怎么能恶毒成这样,你不怕遭报应吗?”
我静静不语,越过她去看纪赫州。
今日的纪赫州穿着鸦青色祥云袍,头戴白玉冠,忽略那条已经跛了的腿,也算得上是仪表堂堂。
只是在正厅里和乞丐们饮酒,身上沾染了很重的臭气。
再配上那条瘸腿和拐杖,乍看过去,像偷穿了别人华服的乞丐。
见我望向他,纪赫州神色不快:
“温蕴,女子最忌讳的就是妒忌。我和洛洛
要不要给他用呢?
……
我拿着药,想从后角门绕近路给纪赫州送去。
毕竟,他那双腿,曾为了我温家在大雨里跪了三天三夜。
如今,就当我是要还他这份恩情。
才一拐弯,就听见洛洛的声音。
她似乎愤怒极了,使劲压下的声音依旧不小:
“不过是当初那一点小忙,我已经给了你们五十两黄金,难道还不够吗?”
“小忙?”
与她说话的那人冷笑了一声,黑手伸进脏乱的衣衫里挠了挠:
“你让我们推侯爷落水,又将他捞起藏匿,路上假扮大夫帮你坐实为他试药的深情,让他对你感恩戴德,这才让你进府。”
“洛洛,你一个不知委身多少人的小乞丐,靠冒充丐帮弟子,才受到他那么多的尊重和信赖,有了今天的日子,怎么就忘了兄弟们了?”
果然,洛洛根本不是丐帮弟子。
那天,被纪赫州奉为上宾的,也不是什么义薄云天的丐帮长老。
5.
我深吸口气,努力消化自己听见的内容。
猛地一回神,就见洛洛和那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交谈,目光齐齐看向我,满含杀气。
洛洛阴笑着朝我走过来,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却使我遍体生寒。
“夫人?你都听见啦?”
我后退几步,怒视:“洛洛,我是侯爷正妻,你敢!”
洛洛笑得更大声了。
她从后腰处取出一柄尖刀,高高举起,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寒芒。
“我有什么不敢?你自己走到这偏僻角门,就是你命该丧在我刀下。”
我倒吸口气,拼了命跑。
身后脚步匆匆,洛洛举着尖刀追我,影子映在侧前方的砖地上。
我看着那举着尖刀的黑影,毛骨悚然,纵使肺里因为跑动过多而炸开般的疼也不敢停下。
直到腿软摔在地上,洛洛才阴笑着站在我面前。
“洛洛,我和纪赫州是结发夫妻,纸里包不住火的,你敢杀我,如果真的被他知道,你的荣华富贵就到头了。”
洛洛脸上的笑容没变,一双眼睛,黑眼仁乌溜溜地盯着我,如同鬼魅。
她把刀子在手里敲了敲:“温蕴啊温蕴,你真是蠢得可怜啊。”
“纪赫州如果真心爱你,又怎
你吗?”
他声嘶力竭,眼眶通红,可见是心疼洛洛心疼得紧。
脸颊痛得火辣,院内所有下人都看见我被纪赫州用拐杖像只老鼠一般按在地上。
他将一张纸摔在我的脸上:“你自己看看,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捡起那张纸,上面明晃晃写着时间和地点,以及如何行事。
甚至,末尾的落款都是我的名字。
那字迹和我很像,但转折处生硬且有停顿,一眼就能看出是人模仿的。
可纪赫州似乎都没往那方面想。
我和洛洛之间,他永远相信洛洛。
我站起身,擦了嘴角的血迹,将那张纸团起来扔了回去:“这信是假的,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
“你还不知错!”纪赫州扬起手还想打我,又将将收回,“洛洛从来都不进你的院子,她如何模仿。”
我“呵”了一声:“你打伤我的下人,院内这些新面孔,都是洛洛当家后换上来的,自然都听她的。”
纪赫州失望至极地看着我:“原来你是怨恨我不让你当家,才去害洛洛。”
“温蕴,看看你现在丑陋的样子,要不是我了解你的恶毒,及时卸了你的权力,洛洛岂不是要被你欺负死?”
我几乎要被气笑了。
提起洛洛,纪赫州心疼得流下眼泪:
“温蕴,洛洛是我的救命恩人,她让你有了丈夫,你用生命感谢她都不为过。”
我忍了又忍,还是提醒纪赫州:
“是洛洛找人将你推下水的,要是没有她,你办完差就回来了,根本不用一路要饭。”
纪赫州不信,强调:“她是丐帮弟子,怎么会做这种下作的事?”
我:“她不是丐帮弟子,她是假冒的。”
纪赫州:“她以身为我试药,身中奇毒,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那大夫也是假的,是她收买来骗你的。”
纪赫州:“她一路带着我要饭,将我平安送了回来。”
我:“她独自一人替你去报官,回来就说衙门不理,那是……”
“够了!”纪赫州怒喝一声,瞪着我,“温蕴,你几时变成这样,若不是本王念着我们曾经的情分,我此刻便同你和离,赶你出府!”
那可太好了。
我笑起来。
拿出一早
么会有我的出现?”
“从他决定娶我为平妻开始,你就已经没有我重要了,知道吗?蠢货。”
“你知不知道他私下里和我说了你多少事?”
“他说你在床榻上像块木头,整个人加在一起都不及我一个眼神让他欲罢不能。他用你的脸面取悦我,又怎么会在意你的死活?”
“最重要的是……”
洛洛捂嘴笑了一下,仔细观察我的表情,仿佛要把这一刻记在脑子里,日后再仔细回味。
“最重要的是,那日为你温家求情的人,根本不是他。”
“温蕴,你连这种事都能搞错,若不是你生在温家……若你和我一样是被乞丐婆生在荒地里的野种……你又怎么敢瞧不起我?!”
说完,她眸光发狠:“拿命来吧!”
我闭上眼睛,等了许久的疼痛没有出现。
再睁开眼时,只见一个黑影窜上房顶再没有踪迹,而洛洛连同后面跟上来的乞丐,一同晕倒在地。
连那把被脏布缠着把手的尖刀,都被踢得很远很远。
我不敢再耽误,匆忙爬起身离开。
纪赫州的腿不配用这药。
他眼盲心瞎,利用我的感激之情求娶,险些骗我一生。
他活该做一辈子瘸子。
6.
一个瞒天过海,还想杀了我的乞丐。
一个瞎眼跛脚的蠢货侯爷。
这侯府,我还是早日离开为好。
我回到院中,先是派人去温家报信,随即开始整理要带回娘家的东西。
纪赫州拄着拐过来的时候,我站在原地看见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把洛洛的欺骗告诉他。
想起我们结发夫妻的情义,日后即便真的和离,京城权贵之间,也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何况从前,我们真的相爱过。
我下定决心,即使一时受他的抱怨,至少不能让他再被人蒙蔽。
上次镇远侯府宴请全城乞丐,已经是京城中的笑谈。
于是,待人走到近前,我开口:“侯……”
——啪!
一个重重的耳光,将我扇倒在地。
纪赫州面目狰狞,用拐杖抵着我,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骂道:“温蕴!你这个贱人!”
“你居然故意放乞丐进门,玷污洛洛!”
“你真当本侯爷不舍得杀了
他恨恨侧头看向我:“温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枉为温太傅的女儿,三从四德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我死死攥住手里的帕子,两行眼泪滑下,一阵一阵眩晕,气闷到眼前发黑。
须臾,我听见自己声音艰涩地说了一句:“洛洛姑娘,对不起。”
洛洛高昂着头颅,鄙夷地上下打量我:
“什么?侯爷夫人,你说话的声音太小了,本姑娘根本听不见。”
板子声还在继续。
只是哭声越来越微弱。
我心里发急,把眼睛一闭,大声道:“洛洛姑娘,对不起!”
洛洛大声笑了起来:“这就是你和人道歉的态度?”
我求救般地望向纪赫州。
却见他一脸玩味地看向我,仿佛也是好奇,迫不及待想知道洛洛到底能将我逼到何种境地。
院内几个年纪稍大的婆子已经没了声音,身后的板子还在继续打着,全然不管她们是死是活。
我内心惨笑,猛地跪下,朝着洛洛使劲磕了个头,再顾不得脸面,大声说:
“洛洛姑娘,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您原谅!”
额头被地面磕破,我垂眸跪在洛洛脚下,血液自头顶蜿蜒而下,直滴在青石砖地上。
一滴……
两滴……
到了第三滴时,我听见了纪赫州的声音:“停吧。”
我扬起头看向他,四目相对,纪赫州无奈地叹了口气。
昨夜刚下过一场雨,青砖地上的阴潮气如同长了腿脚的毒虫,顺着我的膝盖蔓延全身。
洛洛和纪赫州离开了。
我不知是冷还是气,总之全身发着抖,夜里就发了高烧。
梦里都是纪赫州跪在雨夜里,嘶哑着嗓音为我温家满门求情的场景。
心腹下人请来素日与我娘家交好的钱太医为我医治。
他为我施针退热后,又拿了一瓶伤药放在一边。
“夫人,这是老夫家里祖传秘方,对断腿跛脚有起死回生之效。”
“说来,老夫只是受人之托照顾夫人的身体,近来府上的事情也多少听说了一些。”
他认真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夫人愿不愿意用这药,还在您一念之间。”
我拿着那药,仔细想了想。
能让纪赫州那条腿重新恢复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