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八零神医媳妇飒爆了!赵新如陈大庆 番外
八零神医媳妇飒爆了!赵新如陈大庆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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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咪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新如陈大庆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神医媳妇飒爆了!赵新如陈大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猫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见到陈大庆那个肺痨鬼从屋子里出来,不仅不慌,反倒是更有底气了。“我说陈叔,你来的正好,今天当着乡亲门的面就把这个事情说说清楚。”“说什么,我家新如没拿你的东西。”陈大庆绝不信赵新如会偷东西。他这个儿媳妇性子直,但是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是绝不会做的。“没拿?”郭老二讽刺,他翻着白眼不屑的说道:“那是你家的人,你肯定向着她了,再说了,双狮手表是个稀罕物件,说不定啊......”他的话没说完,但是周围看热闹的都听明白了,合着贼不只是一个啊。“一块双狮换半年的楼口粮,难怪有人起贼心啊。”人群里不知谁传了这么一句,闻声众人纷纷狠狠地碎了口唾沫,就连啃过的瓜子皮都隔着墙扔了进来。所谓唾沫星子淹死人,陈大庆一听这话气急攻心,一股温热一下从胸腔里...

章节试读

此时见到陈大庆那个肺痨鬼从屋子里出来,不仅不慌,反倒是更有底气了。
“我说陈叔,你来的正好,今天当着乡亲门的面就把这个事情说说清楚。”
“说什么,我家新如没拿你的东西。”
陈大庆绝不信赵新如会偷东西。
他这个儿媳妇性子直,但是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是绝不会做的。
“没拿?”
郭老二讽刺,他翻着白眼不屑的说道:“那是你家的人,你肯定向着她了,再说了,双狮手表是个稀罕物件,说不定啊......”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周围看热闹的都听明白了,合着贼不只是一个啊。
“一块双狮换半年的楼口粮,难怪有人起贼心啊。”
人群里不知谁传了这么一句,闻声众人纷纷狠狠地碎了口唾沫,就连啃过的瓜子皮都隔着墙扔了进来。
所谓唾沫星子淹死人,陈大庆一听这话气急攻心,一股温热一下从胸腔里翻涌了出来。
“噗......咳咳......”
“老陈!”
赵玉梅一惊眼疾手快,扶住了险些倒下的陈大庆,可没等她站稳,郭老二便又开了口。
“哎哎,别讹人啊。”
郭老二举着双手急忙撇清关系:“我告诉你,陈家的,大伙都看着呢,他可是自己发病的我,跟我没啥关系啊。”
“你......”
赵玉梅气急瞪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郭老二,真是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此时房间的里赵新如黑亮的眼睛异常的清澈,她手指狠狠的攥着被角眼底划过寒意。
这件事情很多年前确实发生过,当时郭老二一心想讹钱,非要说是她拿了手表。
可根本就不是。
事实是郭老二贪陈启山每月寄回来的50块钱。
陈启山沉稳豁达,做事果敢老练,天生就有军人的硬气,到了部队一战成名,破格直接提升团长。
每月津贴足足80块。
这一大笔每月固定进账让村里的不少人都眼红,但是其实放在陈家,不多。
陈大庆有病,每月高昂的医药费,还有个不务正业的陈文忠烂赌,每次都是欠下一屁股债等着家里还。
所以,陈家很穷。
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陈文忠也到了。
自己爹妈欺负,他凶狠的咬着牙,可心里突突的跳,他没多少把握能打的过郭老二。
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忽然他的手腕被人攥住。
“跟你有啥关系。”丁玉霞一脸不耐烦。
就陈家事儿多,钱不见多给,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来陈文忠了。
陈文忠本就害怕不想去,但是怕丢人才硬着头皮要上的。
见有人劝阻,他也就借坡下驴。
“你说的什么话,那是我爹妈,你说不管就不管,看我怎么收拾你。”陈文忠说的一脸愤怒,手里抓着丁玉霞的手一路回了自己家。
看着远去的陈文忠,郭老二冷笑有些不耐烦了。
他摆摆手道:“咱们是一个村的,你也别说我欺负你,这样吧,你拿五百块,这件事就算是两清了,公安局那边我也就不报警了。”
他恐吓连带着讹诈。
陈启山在部队,要是陈家出了贼,陈启山的前程也就没了。
所以,郭老二笃定,陈家会出这个钱。
五百块?
众人抽着冷气眼红,心里合计着他们挣到五百块要多少年。
“郭家二小子,你这是在讹人。”
陈大庆听着郭老二的话瞬间变了脸色。
“什么叫讹人,你偷了我的手表,我难道要点补偿还不行吗?”郭老二也不服气,底气十足的甩着膀子耍无赖。
反正陈家能用的人都走了,在场的人也不会多管闲事,今天这钱他是要定了。
“谁偷你家手表了。”
一旁的赵玉梅也气的浑身颤抖,手里指着郭老二一脸要拼命的样子,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
赵大庆还在一边咳,嘴角有殷红的血,脸色煞白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就在此时,忽然郭老二动了。
他迈着步子走到了陈大庆的面前冷冷道:“不给钱也行,我就进去搜,我只要我的手表,可以了吧!”
“不要!”
赵玉梅猛地抱住了郭老二的脚,要是郭老二进去了,新如的名声就毁了,陈家就毁了。
“滚开。”
郭老二一脚将赵玉梅踹开,嘴里骂骂咧咧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我给脸的时候不要,非逼着我动手,我现在就进去,等我找到了手表,咱们等着瞧。”
男人话音落地,刷的一声大门开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让谁等着瞧?”
这声音清亮通透,带着让人心惊的威严。
郭老二惊的一个激灵,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等看清了眼前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气。
还当是谁,不就是那个软弱无能的赵新如嘛。
门前众人自然听到了声音,一个个踮着脚往院子里看。
“切......”
“装模作样,还以为谁呢。”
乡亲们早就习惯了赵新如软弱可欺,现在看她猛地凌厉,也没觉得有多可怕,反倒是更努着眼睛看好戏。
赵新如从房间走出来,黑亮的眸子里芒光点点,一张脸更是淡然如水却不怒自威。
她视线凌厉抵着郭老二,脚步沉稳的走着。
见此郭老二莫名的心惊,被女人的逼着往后退。
“这里是陈家,郭老二,你来做什么?”
赵新如一个侧身站在了陈家二老的面前,对着郭老二冷冷的问道。
“哎呦......”
郭老二只顾着后退,没注意脚下,赵新如忽然开口又吓了他一下,一个踉跄他差点摔倒在地。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郭老二出丑乡亲们更是笑的一点都不客气。
嘈杂的嬉笑带着讥讽,一下就刺激了郭老二那点自尊心。
“我是来要手表的,你偷春花的手表。”
郭老二站稳的脚步,双手插着腰梗着脖子说硬话,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爸,妈你们先起来。”
任由郭老二蹦的三尺高,赵新如连看一眼都不看,她将地上的陈家二老搀扶起来,又搬了凳子给他们坐下。
“你们您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不给陈家丢人。”

出师有名,不然自己面上过不去。
撸起袖子,丁玉霞对着墙头上调侃她那人道。
“王大哥你这话还真提醒我了,公婆心疼我不管孩子,我心疼刚子啊,正好家里那只老公鸡年纪大了,我回去给孩子补补身体。”
话一说完,丁玉霞甩开膀子就去抓鸡去了。
而墙头上那人还愣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待公鸡咕咕叫着出了院子,这才回过神,一下爬到了墙头上给陈大庆解释。
“陈叔,我真不是那意思。”
众人跟着七嘴八舌,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陈家祖辈的脸今天一下丢完了,陈大庆摔了手里的碗,高喝一声作孽回了屋子,赵玉梅不放心自然也跟着回了屋子。
院子里只剩下赵新如,掐指算着时辰还不到,不急。
事情发展至此都是意料之外,陈家人都回了屋子,看着空院子也没意思,于是三三两两聚集到了村头的大榆树下继续调侃。
赵新如则静心沉气,根据记忆力的药方挑选最合适陈家二老的方子,精选之下最后确定了方子。
不过两天,药方上的草药基本都找到了,唯一缺少的就是外地才有的几种草药。
这天她背着篓子刚下山,才走到村头一下就被人拽了过去。
“哎!”
赵新如心疼险些掉出来的药草,也没看谁就跟着走了过去。
到了地方那人送了手,她看着眼前一众女人一愣,这不是村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最喜欢说闲话的几个人嘛!
“陈家的,你见你家玉霞了没?”
“没呀!”
赵新如淡淡的开口。
“哎呦,你都不知道,那都每个人形了。”
张婶很胖,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跟着颤。
她一说,当即有人跟着添油加醋。
“我听说她上吐下泻,还有人在半夜看她在门前祭鬼画符喝水呢!”
“我也见了,昨晚上我见她扶着墙拿着草药,还一路上走着念叨,眼圈黑乎乎的,一张脸就剩下骨头了,哎呦......”
这人说着打了个冷颤,一旁人也跟着面色诡异难看。
“真是报应啊,吃的时候不怕噎死,现在倒是怕鬼缠身了。”
“对啊!陈家老俩都快病死了也......”
提到陈家的二老,有人嘘声那眼神示意赵新如,生怕被她这个大儿媳妇听了撒泼,于是急忙转了话题。
“后天初三赶集,谁要去啊!我想去买雪花膏。”
“后天有集?”
赵新如一下抬头问道,就连手里的草药都顾不上整理了。
要是有集市,正好缺的那几种药草就有着落了,毕竟集市会比正常的市场卖的东西更齐全一点。
她一开口,说话人都停住了。
说丁玉霞的时候不见动静,一提赶集这人倒是会说话了。
女人天生的自来熟,尤其是在买东西上面,一人开口不到三分钟眼前就都是自家姐妹了。
打听好了地点时间,赵新如就背起篓子往回走。
正走着,一声咒骂钻进了耳朵。
赵新如原本不在意,可入目一身黄色让她一愣,道士?
“贱人,婊子,拉屎也特么不说一声,真特么......”
道士走的快,一阵风闪过阵阵恶臭,赵新如凝眸算了时间,差不多是时候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到了家,收拾完草药,晚上她就跟赵玉梅说了初三去赶集的事情。
赵玉梅一听有些迟疑。
赵新如一个人去赶集她有点放心不下。
可仔细想想近些时日她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沉稳像样。
况且还有她亲手调制的药汤,不仅陈大庆晚上不咳了,就连她都隐隐的觉得腿上有知觉了。
放下了心,赵玉梅列了单子,家里需要的东西还是要买的,尤其是陈大庆的药。
次日一早,赵新如天不亮就出了门。
街上人烟稀少,东方鱼肚白的时候她才远远的看见了大路。
陈家村子偏僻,平时出门一个往返都要几个小时,虽然现在她有灵力也有精血护体,不至于走路很累,但是却也耗费时间。
八十年代初路上还没有普及汽车,路上人烟稀少。
赵新如走的快,偶尔的抬眼看一眼身侧,就是这一眼,她拧起了眉毛。
马路上迎面走过来一个女人,灰白色的呢子风衣里藏着一双纤细的小腿,腿上包裹着少有的水晶丝袜。
而她脚上的一双鞋更是昂贵,在塑料凉鞋充斥的时代穿着手工的高跟鞋,那人绝非是一般人家。
但是这些都不是让她驻足的理由,她站住是因为那个女人的脸。
鹅蛋脸上淡淡的一层粉,脸颊上胭脂若桃红绽开,眼睛黑却不亮,灰蒙蒙的像是裹上了一层塑料布。
气色异常而神思倦怠。
运气去看,只见女人身体下腹的地方一团灰色的物体缠绕,犹如脏了的棉絮缠绕不松。
“咳咳!”
女人擦身而过,留下两声轻咳。
赵新如回过神。
医者仁心,她虽然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家,可是既然重新再活一次,那就该积德行善治病救人。
“这位小姐!”
赵新如回身开口叫了一声,远处女人停下了脚步。
她四处看了看,周围空无一人这才却确定是叫她的,转过头她打量着赵新如。
粗布衣衫勉强遮体,不过倒是清洗的很干净,一张不算好看的脸却透着一股吸引人的灵气。
女人粉白的唇上扬起笑意:“您是在叫我?”
“是!”
赵新如很是肯定。
女人一笑,和蔼温柔,眸子里柔情淡淡看着赵新如:“抱歉,我并不认识你。”
“我知道,我只是刚才听到你咳嗽了,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赵新如问的小心。
灵力没法用语言解释,更有何况这个年代的人迷信的很,要是说神鬼,恐怕赵新如回立刻被打上封建迷信的牌子。
她如果开口直指病灶,那么结果就是要么这人认为她是神医,她就是一神经病。
清风猎猎将女人的风衣吹起,她愣愣的看着赵新如。
她怎么知道她身体不好?
将信将疑,女人往赵新如的身旁走了几步,站稳了脚步脑子里闪过大哥的话,犹豫之后她从衣服里拿出几毛钱递了过去。
“如果需要就拿去,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赵新如:......
她都这么含蓄了,还是被当做了坏人。

“这......”
陈大庆脸上惊疑不定,他扭头看着老伴,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那个耳根子软到没主见的赵新如说出来的。
这表情赵新如也不意外。
毕竟当年这事发生的时候,她只会一味的躲避,甚至把二老推出去挡灾祸。
直接导致了陈大庆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没了命,最后虽然保住了命,可是却也瘫在床上失去了自理能力。
想到这里,赵新如眼底决然,当年的事情绝不会再次发生。
安顿了好了二老,她转过身面对着看热闹的乡亲,还有正气的跳脚的郭老二。
“不给钱就还我手表,不然我要去报警,我要让公安局给你判刑,让你家陈启山也没脸带部队上呆......”
“你敢!”
骤然凌厉的女声响起,赵新如直直面对着郭老二。
这要是放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郭老二被震慑住,他皱着眉头看着赵新如。
杏眼明亮,柳眉温柔,一张脸好看到让人想摸上一把,可明明他记得赵新如是个怂货,一推就倒,一说就哭。
视线相接,女人漆黑的眸子让他倏地懵了一下,再回神,赵新如已经走到了面前。
“你说你有手表,那么谁见过,双狮手表城里都没几块,你说有就有了?还说我偷的,真不怕遭了报应。”
赵新如忍着怒气跟郭老二争辩。
话一说完她只觉得一股气流沿着丹田缓缓的升了上去,指尖温热,明显一股什么东西包裹的感觉。
郭老二听到这话脸色蓦的白了一下,心里突突的跳下意识的去看周围的乡亲们,视线所及都是熟人。
陈家老大几年不回来了,一家老弱病残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你偷的。”
“不是。”
“就是,我媳妇跟你去了趟山上,回来手表就没有了,不是你是谁,难道还能是山神爷爷给吃了?”
郭老二底气十足,撇着嘴说的有模有样。
赵新如不怒反笑,明眸皓齿糯白的牙露着,一张脸温柔明媚,怎么看都是很好欺负的弱女子。
“郭老二,你信口雌黄诬陷我偷盗,看我一家孱弱更是霸道欺凌,现在还污蔑神明?”赵新如问郭老二,眼底带着不可置信。
“谁欺负你家了?我只是要回我的手表,有什么错?”郭老二一心拿钱,丝毫都不在乎赵新如的话。
“你欺负老小,污蔑神明,老天有眼一定会惩罚你的。”
“我没有。”
郭老二辩解,可赵新如可没打算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她道:“苍天有眼,你会遭报应的。”
“不是,你有病啊,你偷了我家的手表,要么赔钱,要么你就赔我一个手表,你说你......”郭老二也被赵新如给绕晕了,心生烦躁干脆脸一横道:“报应?我才不怕报应,有本事......啊......”
一声惨叫响破长空,众人都还惊魂未定,紧接着砰的一声郭老二就狠狠的倒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疼的龇牙咧嘴满地打滚。
......
万籁俱静,众人眼底呆滞甚至都忘记了呼吸,报应,郭老二遭报应了。
村里的人几乎都在这里,赵新收敛眸子,悄悄收回了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尖还有气息留存,是刚才飞石之后的余气。
刚才气急,手腕翻转一粒石子飞出,无形中直击郭老二要害,一切像是本能,赵新如浑然不觉。
等她反应过来,她知道该做什么了。
猛地一声涕零,她望着苍天低声道:“上有神明还我公道,日后信女必然焚香酬谢。”
众人反应过来,一脸的敬畏。
随着众人的议论声响起,郭老二也顾不上疼了,整个人浑身颤抖的跪爬在地上,一张脸惊恐万分四处寻找着下手的人。
他脑子都要炸了,怕的要死,生怕自己真惹怒了神灵。
陈大庆和赵玉梅也是一脸余惊未定,赵新如有心坦白,但是看到了众人的表情她将喉间的话咽了下去。
她运气用石子打伤郭老二,再借口报应,一来是为了洗清冤屈,而来也是为了给郭老二长长记性,以免以后再欺负人。
这事要是放在三五十年后,三岁的孩子都不信,可现在不一样,老思想封建迷信都在,一个神明显灵比一百句辩解都有用。
“众乡亲都在,今天做个见证,我是陈家花轿抬进门的,就是陈家的人,今天有人欺负我陈家,遭了报应,来日若是再来讹诈,我必然报警,还请各位作证。”
赵新如一番话说的有情有义顺带还撇清了关系。
郭老二这伤跟陈家没关系。
众人一下反应了过来,看着视线落在陈家院子里都是同情和愤懑。
“郭家仗势欺人,太过分了。”
“咱们村不能有这种人,不然连累大家都遭报应。”
“就是,我还没抱孙子呢!”
“走,咱们把郭家的赶走。”
一句提议万声应和,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看热闹的群众化身正义的使者,连说带打的把郭老二给扔出陈家的院子。
郭家老二一出院子门,砰的一声,赵新如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整个人虚弱的靠着大门缓缓的倒了下去。
“新如,你......”
赵玉梅忙慌跑过去,话没说完就看到了赵新如的动作,她示意赵玉梅不要声张。
怎么回事?
赵新如倚着木门不解,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觉得整个人被掏空了一般呢?
回到了房间里,赵玉梅把赵新如给放到了床上。
“你没事吧。”
赵玉梅关切的看着她。
一旁陈大庆碍于男女不便离的远,可是视线却一直都在赵新如身上,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见此赵新如更是愧疚,前世她受到挑拨,觉得公公婆婆小气又无能,不仅给她丢人还让她守寡。
于是就对他们不是冷眼冷语,就是白眼不待见。
错了一次,这次不能再错了。
她挣扎着坐骑身子,赵玉梅正在给她倒水,她扫了一眼愣住,再眨眼视线里的东西就看更清楚了。
赵玉梅的膝盖关节处有个错落,也就是说,不是残疾是生理骨错,只要正位再加以修养就能恢复如常。

赵新如一愣,刚才用气飞石,现在一眼看透病灶。
天玄之体?
轰的一声,赵新如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不仅重生了,还有异能了?
她抬起手,看的泪眼迷蒙。
既然重新再活一次,那就好好活。
等她回神去看陈大庆,只见他身体里隐隐一团黑色污浊,应该就是肺痨导致的肺功能丧失之后的溃烂。
溃烂却没有腐烂,还有的治。
一番探究用了她不少力气,赵新如长呼一口气更觉得虚弱。
“爸妈,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们。”
赵新如说的愧疚,尤其是想到前世她做错事,语调就更是低沉。
“额......”
这话说的恭敬温和,饶是口灿莲花的赵玉梅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回头对着陈大庆,后者一脸无奈也是不明白。
男人是主心骨,赵玉梅不知所措的时候,陈大庆开口说道:“是郭家眼红启山的津贴,不安好心,其实启山已经很久......。”
“我都知道。”
赵新如的一句话,陈大庆也愣住了。
大儿子三年未归音讯全无,就连仅有的津贴已经三年前没有了。
可人活一张脸,陈大庆要脸,于是就托了邮局撒谎。
这些事赵新如知道。
陈启山秘密执行任务,为了保证他的安全,不仅改名换姓甚至切断了他与世界的联系,就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
后来陈启山一身荣光归来,看到的却是由她造的一手好孽,陈家死的死,瘫的瘫,唯一活着的就是她。
想到此,赵新如心如刀绞,开口肃穆道:“我嫁到陈家,就是陈家的人,侍奉双亲替夫养老,都是我的责任。”
赵玉梅和陈大庆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出了房间一到院子,赵玉梅就忍不住,小声嘀咕:“新如是不是魔怔了?”
“屁。”
陈大庆皱着面上也扭曲怪异,叹了口气,他只当是儿媳妇哄他们高兴,于是道:“想那些干什么,就是魔怔了也是我陈家的人,别人欺负不得。”
“也是啊!”赵玉梅揪着袖子不知该怎么办。
而此时赵新如正闭目修养。
神思混沌如坠冰窟,猛的一个抽气她倏然睁开眼睛。
精血。
玄力反噬。
幽冥玄医。
脑子里闪过这些陌生的词,赵新如一下想起来了临死前听到的话,她将一切串联起来,一下就明白了。
她将死之际忽然异能突现,收她命的人不知一个意外她不仅重生反噬了对方的法力和医能。
而她是人类,用异能施法就只能靠精血。
那么现在的虚弱就解释通了,一瞬重生就直接用异能,一下消耗完了精血,所以才会虚弱倒地。
赵新如闭眼,眼前黑色的幕布上闪烁着各样的奇花异草。
等她再睁开眼,脑子里药房和草药的样子已经成型。
半晌之后她起床,走到了院子里。
陈大庆在剥玉米,赵玉梅正在厨房里做饭。
“爸。”
赵新如低低的叫了一声。
“哎。”
陈大庆一下从椅子上起来,挪着身子给赵新如搬凳子,谁知道还没动手,她倒是先把凳子给递到了陈大庆的身后。
“爸,您坐,我去看看给妈帮忙。”
陈大庆要拦,刚开口一口冷气你让他险些呼吸不上来,于是将说的话也就耽搁了。
他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赵新如消失在厨房门前。
没几分钟,赵玉梅恍惚着一张脸就走了出来。
手上还有没切完的白菜叶子。
两位年过半百一脸沧桑的老人看着对方,又惊又喜又不敢相信。
不是不信,是赵新如以前确实太混了,软弱可欺就算了,还听风就是雨,遇事逃避做事冲动,开口会说却都是埋怨。
可眼前......好像着魔怔也挺好。
二老的惊疑赵新如都看在眼里,这些年是确实是她做的不好。
不是不好,是很坏。
不过现在好了,她会活出个人的样子,也会利用玄医灵术救人,但是眼下最要紧的是恢复精血,不然什么都做不了。
做好了饭,一家围着桌子吃饭,这场景让陈大庆险些落泪。
老二不动筷子,赵新如也不动。
以前吃饭,赵玉梅都是给她送房间里,还不一定能得好脸,可现在赵新如居然做饭,还孝敬。
赵玉梅诧异。
最后是陈大庆先动了筷子,然后是赵玉梅,最后赵新如才拿起了筷子。
吃饭的时候赵新如想起草药的事情,就跟老人报备:“爸妈,我明天想去后山一趟,采些草药。”
后山?
陈大庆一愣,赵玉梅也吓的一哆嗦,以为是赵新如想不开。
“新如啊,妈相信你是清白的,你看郭家的不是遭天谴了吗?你可......”
“就是,恶有恶报,你是陈家的人,我看谁敢说什么。”
“额......”
赵新如简直苦笑不得,可又觉得温暖,她都那么混蛋了,公公婆婆还是护着她。
她要去采药也不光是为了精血,也是为了公公婆婆的病。
可又不想他们担心,于是说道:“我就是去采药,我娘家陪嫁的箱子里有医书,我昨晚看了看,有些方子强身健体,正好后山就有药材。”
陈家二老交换眼神惊疑不定,可又没反驳的话。
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她人还没走,丁玉霞就到了,一进门泪水连连好不委屈。
“爸妈,你们没事吧,我都担心死了,听说郭老二来闹事,我赶紧就来了,生怕别人欺负了咱们家。”丁玉霞一进门拉着赵玉梅的手哭诉,悲声切切让人不忍。
赵玉梅冷眼瞥了一眼,郭家闹的时候拉着文忠走的时候怎么不见关心?
现在来装好人?
赵玉梅膀子一垮将身上的丁玉霞甩开。
“我和你爸没事,你和文忠没吵架吧,我可是看着你把文忠拉走的。”赵玉梅淡定的说着。
“啊?”
丁玉霞尴尬,眼珠子一转岔开话题:“爸妈还有嫂子你们吃饭呢?那我就不打扰了,刚子在家饿的起不来,我去后山挖点野菜,好歹是陈家的孙子,怎么也不能让他”
话还未说完,哽咽抽泣不断,丁玉霞哭的可怜。

果不其然,丁玉霞小眼一眯,很是可惜的摇头,嘴里还不停的叹气仿佛是真心在为赵新如感觉到不值。
情绪到了,女人还握住了赵新如的手,很是贴心的开口道。
“嫂子,说心里话,我都觉得委屈,大哥的钱爸妈握着不给你,村里又到处都在说大哥在外面养了女人,还说......还说......。”
她的戏很足,从神情到动作,就连呼吸都配合的很好。
欲说还休,引人入胜。
上一世,丁玉霞话音刚落地赵新如就去跟公婆闹了,不光是要钱还为了自己白白消逝的青春叫屈喊冤。
陈大庆没了药钱又受了赵新如的刺激,一下瘫倒在床上,从此一病不起。
在农村,尤其是尚且不发达的年代,一个男人就是一个家的顶梁柱,顶梁柱倒了那么家就散了。
赵新如抬眸看着丁玉霞。
后者一脸期盼满眼殷切的等着她的反应,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赵新如依旧淡然不动,甚至脸上一丝的怒气都没有。
怎么回事?
按照正常的发展,赵新如听到陈启山外面有人又被爸妈霸占了津贴钱,不是应该怒火中烧去算账吗?
屋子里安静有些可怕,就在丁玉霞觉得脊椎发冷的时候,忽然赵新如开口了。
“玉霞,我觉得你说的对。”
赵新如感叹,于是笑得温和带着信任,她冲着丁玉霞装傻:“玉霞,我听你的,晚上就把你的话跟爸妈说一下。”
“啊?”
丁玉霞吓了一跳,看着赵新如的眼神满是嫌弃。
还以为赵新如真变了性子了,还不是那么个没脑子的蠢货嘛!
老天真是不开眼,丁玉霞扼首惋惜,陈启山她是见过的,那是个只见一面就足以让你念上一辈的男人。
好东西真是白糟蹋了。
忍着愤懑,丁玉霞说道:“这样吧,我晚上陪你一起,这样你有个帮手,有我在他们要是不给你个说法,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厉声愤懑看似仗义,可说的话刺耳的恶毒。
赵新如转头冷冷的看着丁玉霞,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前一秒是温柔姐妹好帮手,后一秒对着公婆满嘴狠毒。
眼底的冷光刺破空气,寒意像是把刀子直直的刺到了丁玉霞的身上。
一刹那,咒骂声停止。
心里那股莫名的颤栗让丁玉霞不敢回头去看,视线的余光她不曾见过的眼神,恍惚梦幻又恐怖。
她怯怯的回头。
视线相对的一刹那,赵新如收敛眸子淡然如水。
是错觉吗?
丁玉霞愣愣的看着赵新如那双清澈黑亮的眼睛,那是哪个耳根子软不成器的女人该有的明亮吗?
可是一切又真实可见。
疑惑不过一秒,赵新如软糯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玉霞,那晚上就全仰仗你了,你可要好好为我做主啊!”
“啊?”
丁玉霞一愣,然后才想起晚上要说法的事。
这时候再去看赵新如,她多了几分探究,可想想赵新如对她依赖的样子,她又莫名的觉得安心。
天色将黑,赵新如提出要去给丁玉霞做饭,顺带表达一下感激。
厨房里都是黑面,陈家平时都是窝头度日,不仅难以下咽甚至还不能吃饱,可现在那黑漆漆的厨房里却飘出的是一阵阵的油香。
不过三秒,狗鼻子寻味一般的丁玉霞就钻进了厨房。
要是她没闻错,那是白面油馍的味道。
白面啊!
多少年没见过了!
一想到那个味道,丁玉霞就馋的直吞口水,后牙槽都是痒痒。
“嫂子,饭做好了吗?”
丁玉霞好吃懒做,从嫁进来就没进过公婆的厨房,更别说是孝顺了,可此时却破天荒的进了厨房。
案子上白花花的面,锅里滋滋的想着煎油馍的声音。
而一旁的赵新如正灵活的拿着擀面杖上下翻飞,不过几下,葱花油馍的面饼就擀成了。
铁皮的锅盖掩不住香味,丁玉霞也实在忍不住了。
“我尝尝熟不熟!”
说话间,丁玉霞抬手掀了锅盖。
霎时间香气就像是清风裹着花香一下飘了出去,不过几秒钟,陈家的院墙四周就站满了人。
“陈家做啥好吃的了?”
“我这鼻子都给熏软了,吃的这是啥啊!”
门前议论声嘈杂,隔着墙的一双双眼睛钩子一样的盯着厨房,这一下丁玉霞就怒了,叉着腰开骂!
“都是馋鬼托生的吗?没见过白面是不是?都散了吧!有啥好看的!”
说完了,丁玉霞一把关上门,再也没了动静。
院子里陈大庆颜面扫地,赵玉梅躲着红了脸。
邻居依旧趴着墙头看笑话,顺便享受一下这香喷喷的白面油馍的味道。
可厨房里就热闹了。
丁玉霞吃的满脸是油,狼吞虎咽根本就来不及咀嚼就吞下了肚子,一边吃她还不忘一边往怀里占。
“嫂子,真好吃,你是咋弄的。”
丁玉霞吃的说不成话,鼓着腮帮子嘟囔。
赵新如默默收回了刚运功的指尖,灵气回收续存精血,为了不值得人浪费过多的精力,那才是真的傻。
门前女人还是狗一样的吃相,丝毫顾不上周围的一切。
等她吃饱了,再看,厨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开了门,院子里赵新如和公婆正在吃饭,吃的依旧是中午她拿来的饼子。
饼子换油馍,不亏。
“我说陈老二家的,你光顾着自己吃,咋不问问你爸妈吃没吃呢?”
墙头上有人调侃。
餐桌上陈大庆闻声低了头,家门不幸。
众人哄笑,可丁玉霞不在乎,抬着袖子一抹嘴大大咧咧的出了厨房。
“爸妈年纪大受不住油腥的东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好,免得吃下了什么病也是他们受罪。”
“那你儿子呢!中午不是还说长身体上学呢吗!”
“哈哈......”
众人大笑,听着巴掌似的话打在丁玉霞脸上。
可她不在乎,好东西吃到肚子里才是自己的,今天拿了钱又吃了白面油馍,旁人笑也是妒忌她。
肚子饱一身舒坦,丁玉霞眯着眼睛四处看。
院子破败,一眼看到底,饶是如此丁玉霞还是在看到某一处的时候眼里放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