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鸢霍泊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当绿茶杀疯了:沈如鸢霍泊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桃似花凌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头埋低,语气更加恳切:“陆大人为人正直,定然记得这份恩情,求将军看在陆大人的面子上,原谅我今日欺瞒将军之举。”霍泊予开始在房中踱步,锐利的打量视线时不时扫过来。陆逐光曾救过霍泊予一次,但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上辈子,我也是很晚很晚才知晓的。毕竟那时,我与陆逐光相互避而不见,磋磨了太多时光。直到晚年,才终于彼此敞开心扉。对他,我始终心里有愧。良久,霍泊予在我面前站定,他沉声道:“此事,我会去查,你先歇息吧。”霍泊予果然不会轻易信我。但他心里,总算开始有了掂量。也不再用那种高高在上俯视蝼蚁草芥的眼神,看着我。翌日一早,霍泊予便进了宫。他叮嘱我,在他回来之前,不要踏出房门。于是我乐得清闲,连老夫人那边派人来质问我为何不去请安,也找借...
我将头埋低,语气更加恳切:“陆大人为人正直,定然记得这份恩情,求将军看在陆大人的面子上,原谅我今日欺瞒将军之举。”
霍泊予开始在房中踱步,锐利的打量视线时不时扫过来。
陆逐光曾救过霍泊予一次,但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
上辈子,我也是很晚很晚才知晓的。
毕竟那时,我与陆逐光相互避而不见,磋磨了太多时光。
直到晚年,才终于彼此敞开心扉。
对他,我始终心里有愧。
良久,霍泊予在我面前站定,他沉声道:“此事,我会去查,你先歇息吧。”
霍泊予果然不会轻易信我。
但他心里,总算开始有了掂量。
也不再用那种高高在上俯视蝼蚁草芥的眼神,看着我。
翌日一早,霍泊予便进了宫。
他叮嘱我,在他回来之前,不要踏出房门。
于是我乐得清闲,连老夫人那边派人来质问我为何不去请安,也找借口搪塞了。
现在我待在这将军府,犹如被困在暗无天日的沼泽里。
但霍泊予,他会为我带来一线生机。
我只需要耐心等待。
等那生机出现,便可以奋力而起,彻底撕开这重重阴霾。
他没让我失望。
傍晚霍泊予便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屋子的赏赐。
黄金珠宝熠熠夺目,褚飞韵喜不自胜,连老夫人也微笑着不断感念皇帝厚爱。
只有我站在最边缘处,看着霍泊予用隐忍委屈换来的一地财富,心中大抵猜到了他的意图。
他要用这些财宝,换作漠北军的储备粮和冬衣。
以防今年冬季外邦人来犯,朝廷补给不足,将士们死伤无数。
虽然我对他无甚好感,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无愧于民,无愧于军,无愧于大将军这一称号。
褚飞韵迫不及待挑了几件华丽的首饰戴上,问霍泊予好不好看。
霍泊予微微一笑,宠溺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老夫人见状,敛了笑意,不悦道:“当家主母还在此,怎容得你个妾室逾矩?!”
老夫人虽然也不喜欢我,但她厌恶褚飞韵已久。
褚飞韵脸色一变,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后便甩下首饰,站到霍泊予身后去了。
霍泊予拍了拍她的手以示
安抚,随后目光看向我,道:“沈青姝,来见过母亲。”
终于到我登场了。
我大方冲老夫人行了个挑不出错的礼,随后就听她惊愕疑惑道:“…沈青姝?沈家嫁过来的女儿,不是叫做……沈如鸢吗?”
我没吭声。
霍泊予走到我身旁,平静地把沈家替嫁,今日朝堂对峙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末了,他道:“既然我与沈青姝三拜之礼已成,日后便是夫妻一体,与那沈如鸢,再无干系。”
老夫人哪里能接受得了,竟破口大骂沈家势利狠毒,连带着我,也百般看不顺眼。
她气急了,恨不得立刻将我扫地出门,甚至抬起那根粗重的沉香木拐便要来打我。
令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是,霍泊予替我拦了下来。
满堂皆静。
而霍泊予神色自若。
他开口劝慰道:“娘,此事青姝无辜,听闻那沈如鸢虽为嫡女,但骄奢淫逸,品性不佳,若当真是她嫁过来,只怕霍家再无宁日。”
说完,他瞥了我一眼。
我了然,立刻上前,亲自为老夫人斟茶,恭顺递上:“娘,青姝有罪,愿自抄佛经三百篇,只求娘不要气坏了身体。”
老夫人信佛,闻言,她的表情勉强顺了些。
但她冷哼一声,并未接过我手中的茶。
我也不急,侧头示意我的陪嫁丫鬟去将我箱子里那尊玉观音拿过来。
我放下茶杯,慢慢跪在老夫人面前,向她展示那尊惟妙惟肖的观音菩萨像。
低眉敛目道:“青姝自知身份低微,身无长物,只好日日虔心礼佛,以求修得品行,此玉观音,是青姝一刀一画,亲手纂刻,历时三年方成。”
“因尚在闺阁时就听闻霍家老夫人一心向佛,慈眉善目,青姝心向往之,本想将这尊亲手雕刻的玉观音送与老夫人,奈何先前没有机会。”
“如今终于能见得老夫人真颜,愿献上此物,以护老夫人福寿安康,绵延百年。”
这本该是送给我娘亲的。
只可惜,她两世都没能收到。
老夫人盯着我手里的玉观音,神情很是松动,但仍皱眉怀疑。
“玉雕何其艰难,你一弱小女子,如何雕得这样好的菩萨像?这真是你雕的?”
我流露出羞惭窘迫
的神情,但纠结片刻,还是将我满是伤疤的手掌伸出。
老夫人惊讶地看着我手上一道一道的细密伤痕,忍不住伸出手抚摸。
随后,她眼里,总算流露出满意和心疼,“原来都是佛缘,好孩子,你有心了。”
我被她亲手搀扶了起来。
一场干戈顿时化作玉帛。
我离开时,不经意间与霍泊予对视。
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我,眼里的赞许毫不掩饰。
我知道他。
一直以来他都夹在心上人与亲生母亲之间,分外烦恼忧愁。
他希望他的母亲能接受他心爱的女子。
但很显然,深受礼乐规矩束缚的母亲,并不能接受一个来历不明且身份卑微又不知礼数的女人,成为他的妻子。
褚飞韵能嫁入霍家为妾,已经是霍泊予能为她争取到的最大的利益,再多半点都不行了。
他的母亲甚至因此责怪他至今。
而我是第一个,替他讨了他母亲欢心的女人。
我都知道,但我并不在乎。
今日我大可以不好好表现,来日我也有别的法子来回报欺辱折磨于我的霍家众人。
但这样,就会又一次让这个处在风暴中心的男人,冷淡地壁上坐观。
明明我在霍家所遭遇的责难,几乎都来自于他厌恶的态度与放任不管。
我何其无辜啊。
甚至上辈子,我还兢兢业业,为他操劳府上一切琐事,既要应付老夫人的威逼又要回避他和褚飞韵的爱情。
最后我实在难以忍受,跪在地上,恳求他放我走。
可他只居高临下冷漠一句:“你活该如此。”
活该。
那么这辈子霍泊予要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再狠狠抛弃践踏真心。
也是活该。
老夫人留下了那尊玉观音和霍泊予。
其余人都先离开。
我走到外头时,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撞。
褚飞韵越过我去,挡在我面前,眼神厌恨。
她又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冷笑道:“你别以为讨好了娘,便在这个家里立稳了脚跟。”
“一个自小养在乡野的低贱庶女,也比我高贵不到哪里去,信不信只要我同夫君去说,他就会立即贬了你为妾?”
我盯了她一会,随后,缓缓抽出帕子。
看似擦拭口脂,实则略有
最后皇帝听了沈家的陈诉,两家各罚一二,事情便就此定了。
只有我。
成了沈家的牺牲品,霍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几乎是脱了一层皮,才堪堪从这种地狱般折磨人的境地中逃脱出去。
杯中清茶倒影出我眸中的怒火与狠厉。
随后被我一饮而尽。
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祸端打乱了我的布局,我何至于蹉跎半生,耗尽心血,才大仇得报。
好在上天对我不薄,很多事情,我都还来得及挽回。
吃饱喝足,我静静在房间里等候。
终于。
门外稳健的脚步声响起,霍泊予推开了房门。
等他关上门走入内,我才起身。
霍泊予看见我,微微一愣,随即便蹙起眉宇,“你……”
我打断了他,朝他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沈家次女沈青姝,见过将军。”
霍泊予身上传来淡淡的酒气。
但他并未喝醉。
很快,他眼里的错愕,便转变为惊怒,“…次女?沈家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如此下作的替嫁行径,是瞧不起我霍家?!”
他重重一掌,那桌子瞬间出现一道裂痕。
眼看他暴怒,转身就要走。
我立即道:“将军留步!可听陆逐光陆大人一言?”
霍泊予根本不屑听我辩解,大步走到门口,手已经碰到了大门,却陡然停下。
他慢慢转过身来。
目光如炬,脸色冷凝,气势瞬息间有了极强的针对与压迫性。
他深深地盯着我,似要将我一眼洞穿,“你与陆逐光,是何关系?”
我装作看不到他眼里的怀疑,平静地对他说:“想来将军此前,从未听过我的名字,替嫡姐嫁入将军府,我亦是无可奈何。”
“我知将军乍然受骗,心中定然愤愤不平,或可利用我,闹到皇上面前,打压沈家,谋取好处。”
“而我只求一隅安身之地,无意插足将军与挚爱之间的感情,还望将军成全。”
霍泊予虽不耐,但好歹是听完,也听进去了我的话。
他追问道:“你还没说,你和陆逐光究竟是何关系?”
我这才垂眸回答他:“我与陆大人,自幼一同在乡下长大,我曾救过他的性命,直到父亲将我带回京中,此后便没再见过。
都清楚。
他那天从皇宫回来之前,想必就已经把我的身世给查了个透彻。
如果我背景不干净,他绝对不会留下我这个祸患。
我接二连三的大煞风景,他终于坐不下去了。
他起身道:“我相信你。”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
“我只是觉得,你和这京城所有的世家贵女,都不一样。”
等门关上,我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之后,我跟随老夫人礼佛多日,终于找到机会出门了。
外面的大街上熙熙攘攘,小贩沿街叫卖,孩童追逐打闹。
与死气沉沉的将军府相比,热闹恍如隔世。
我坐在简便的马车上,正准备找个茶楼歇脚,传送消息。
突然,一行纵马佩刀的官兵出现,惊哗众人。
“东厂办案!闲人统统闪开!!”
东厂。
我正欲放下帘子的手一顿,心尖剧颤。
凝滞间,一个高俊英挺的身影措不及防出现在视野当中。
他极度敏锐,在人群中飞快一扫,便直直地对上了我的目光。
然而。
他只看了我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态度冷淡,恍若陌生人一般。
以陆逐光为首,东厂一行人很快就走了。
身旁的丫鬟催着我回府。
我出神片刻,不经意间说,还有东西忘了买。
刚把丫鬟支走,就有个提着花篮的小孩跑了过来,“漂亮姐姐,要买束花吗?今天的花格外鲜艳呢。”
我下了马车,装作挑选她篮子里的花,趁机挡住了马夫的视线。
那小孩便凑近道:“陆大人说,姑娘若有烦心事,尽可告知。”
我从荷包里掏出银钱,并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条混入其中,不留痕迹地递给她。
“就要这支芍药吧。”
小孩收了钱,又从篮子里抽出一支牡丹递给我,而后笑着跑开了。
我盯着这牡丹瞧了一会,有些无奈,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我给了他一张毒药方子,让他帮我谋害性命。
而他却送我一支人间富贵花,祈佑我过得高贵潇洒。
幼时就常揣着这样一份小心翼翼的感情,长大了,也还是如此。
他这人,倒是从未变过。
那份毒药,是给嫡母沈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