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最新章节列表
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最新章节列表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暴爆猫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妘萧斐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暴爆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妘这回失宠了,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萧斐章,而且没有男人的命令,周妘只能一直待在院子内,不能踏出一步。好在周妘本就是个宅性子,每天都做一做瑜伽保持身材,或者是和荷叶以及其他几个丫鬟一起踢毽子。晚上就看一看话本,或者是捣鼓一点吃食。反正就算是萧斐章不在,她照样能够把日子过好,每天吃好喝好,美滋滋的。至于春云,自从抬了通房后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但为了立住自己失宠的角色,周妘还是雷打不动地隔三天就派荷叶去找萧斐章。可毫不意外,男人根本就没有见她。反而听说李烟容近几日越发得萧斐章的宠爱,就连张淑兰都见了萧斐章两次面。周妘瞬间变成了一颗废棋。在李府待了半个多月,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便继续南下,途中和几位官员秘密联系。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周妘分到...

章节试读

周妘这回失宠了,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萧斐章,而且没有男人的命令,周妘只能一直待在院子内,不能踏出一步。
好在周妘本就是个宅性子,每天都做一做瑜伽保持身材,或者是和荷叶以及其他几个丫鬟一起踢毽子。
晚上就看一看话本,或者是捣鼓一点吃食。
反正就算是萧斐章不在,她照样能够把日子过好,每天吃好喝好,美滋滋的。
至于春云,自从抬了通房后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但为了立住自己失宠的角色,周妘还是雷打不动地隔三天就派荷叶去找萧斐章。
可毫不意外,男人根本就没有见她。反而听说李烟容近几日越发得萧斐章的宠爱,就连张淑兰都见了萧斐章两次面。
周妘瞬间变成了一颗废棋。
在李府待了半个多月,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便继续南下,途中和几位官员秘密联系。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周妘分到了一辆驴车,里面除了一个软榻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甚至就连春云也分到了一辆马车。
相比之下,周妘显得尤为的寒酸。
就在一行人路过一条管道的时候,忽然前面传来马鸣声,声音凄惨。
“姨娘,前面发生了什么?”荷叶吓得瑟瑟发抖。
周妘脸色一变,连忙从软榻地下拿出藏好的一把匕首,同时将自己的宝贝拿出来藏在怀中。
里面可都是她辛辛苦苦存下来的银两,是她的命根子,那可不能丢。
“咻咻咻——”
竹林中射出冷箭,朝着这支队伍乱射,瞬间人群躁动。
周妘撩开帘子,眼见着事态越发的严峻,黑衣人遇见马车就撩开帘子乱刺,显然是有备而来。
“姨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荷叶吓得脸色苍白。
刚才她亲眼看见一个丫鬟被乱箭刺死,死掉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
周妘咬了咬牙,在黑衣人杀到之前带着荷叶跳下了驴车,至于马夫早在一开始就吓得扔掉了驴鞭逃命去了。
“我们现在往前走!”周妘卷起裤腿就拼命地拉着荷叶往前跑。
两头都有杀手,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得到萧斐章的庇护,至少大皇子和萧斐章身边有护卫。
好在自己身体素质不错,周妘带着一个荷叶也没感觉吃力。
刀光剑影,萧斐章拔出刀挡住黑衣人的刺杀,男人显然杀红了眼,刀尖上全是鲜血。
人群涌乱,就在萧斐章身上已经有不少新鲜的刀伤,可不知什么时候,一道黑色的身影朝着萧斐章的身后袭来。
“侯爷小心!”周妘大喊一声。
眼见着黑衣人手中的刀就要往萧斐章的胸口上刺去,周妘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道巨大的力气将自己用力往前推。
尼玛!
周妘心里狂风乱舞,天杀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居然对自己下手。
天要亡我!
呜呜呜,她还没活够呢。老天爷要收就收萧斐章这个狗男人的命,收她的命干么呀!
“扑哧——”一声,黑衣人手中的刀深深刺入周妘的肩膀处。
萧斐章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倒在自己的怀中,双目赤红,挥起刀将黑衣人劈成两半。
“周妘,周氏!”萧斐章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
大皇子刘璟处理完刺客,看见萧斐章怀中罕见地抱着一个女人,且这个女人容貌美丽。
转念一想,刚才听见子谦喊周氏,想必就是想出做冰沙方子的那名妾室。
“伤口虽深,好在没有伤及要处,应该还有的救。”刘瑾看了一眼周妘肩膀上的伤口,简短地做出判断。
萧斐章立刻打横抱起,将周妘抱到自己的马车上。
眼见着萧斐章的身影越来越远,此时躲在不远处的一道阴影站了出来。
春云死死盯着周妘的背影,咬牙,眼神中淬着毒:“周妘,你怎么就不死呢。”
大夫很快就来了,被萧斐章提溜着一路飞奔过来。
“侯爷,老夫已经替周姨娘刮干净腐肉,要好生养几个月才可以。”
萧斐章皱眉:“那为何她现在还不醒来?”
大夫捋了捋胡子,仔细把了会儿脉,心中暗暗称奇,这位姨娘身子骨还真是健全,可毕竟受了伤没醒来也正常。
大夫斟酌道:“许是周姨娘今日多虑,心思烦忧,多加注意即可。”
听见这句话,萧斐章瞬间联想到周妘这些日子一定是因为自己冷落了她而烦忧。
“好生照顾好周姨娘。”萧斐章将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派到周妘身边。
“是。”丫鬟们神色恭敬。
周妘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来,马车摇摇晃晃的,但马车巨大,里面装饰精致,就连身下的软垫都是用虎皮做的。
和自己一开始坐的毛驴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资本家!
周妘心中暗骂了一句狗男人,龇牙咧嘴地坐起来。
“周姨娘,您小心点。”丫鬟连忙将她搀扶起来。
周妘看了一圈,没看见荷叶:“荷叶呢?我要荷叶过来伺候我。”
不一会儿,荷叶就被带了上来。
“呜呜呜,姨娘,您终于醒了,奴婢还以为日后都见不到您了呢。”荷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周妘随后又向丫鬟打听了一下情况,这才知道自己还算是幸运的,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深,但好在没伤害到要处。
听说这一次刺杀,一路上死了好多人,还有一个官员夫人也死在乱箭之下,更别说那些下人了,就算是死了也没有草席下葬。
周妘也算是因祸得福,安安心心地在萧斐章的马车上养伤,每天都有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周妘的身体恢复的很快。
晚上,萧斐章处理完军务后以及秘密信件后便回到马车上。
“你想要什么奖赏?”萧斐章握住周妘的手,眼神中罕见地露出一丝暖意。
我想要卖身契,你又不给。
周妘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句,按照萧斐章如此疑心,她才不敢这个时候提呢!更别说她的身契还在大娘子的手中。
“侯爷,妾身可以先留着吗?等日后妾身想到了再回答。”周妘露出甜甜的笑。
“你倒是机灵。”
两人还没相处多久,忽然马车外传来一阵躁动。
“侯爷,李姨娘身边的丫鬟来,说是有急事找您。”丫鬟进来禀报。
“侯爷,我家主子有喜了!”若柳一脸喜色,一点也没有将周妘看在眼里。

张淑兰毫不客气地朝着春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嘴角露出讥讽:“刁奴!竟敢妄议主子,来人,把她从马车上拖下来,走着去!”
“你们要干嘛?!”春云大吃一惊,扒着马车不肯松手,朝着周妘哭喊:“周姨娘,快救救奴婢!”
周妘当作没看见,直接带着荷叶上了马车。
不一会儿,萧斐章的人马也来齐了,或许是不敢多生事端,春云哭喊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马车晃晃悠悠地朝着城门走去,侯府的马车在队伍的中间,而萧斐章骑马待在大皇子身边。
一路上走走停停,周妘偷偷撩开帘子,见了许多的美景。
只是春云时不时一脸怨恨地看着自己,仿佛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可周妘吃好喝好,才不关心别人。
半个月过去了,周妘不瘦反而胖了一点点。
当然,这一点点的肉长在周妘身上使得她的气色好了不少,一看就是个福气的模样。
“姨娘,奴婢刚瞧见张姨娘那边又请了个大夫,整日喝着中药呢。”荷叶一脸的幸灾乐祸。
周妘嘴里嚼着梅子,手中捧着一本话本看得正入迷。
“她怕是夜夜担忧大小姐。”
荷叶撇了撇嘴,捂着嘴偷笑:“姨娘,您是不知道,前几日张姨娘还想着同大皇子身边的妾室打好关系,结果人家理都没理。”
周妘这才合上书,伸了个懒腰:“她这是见大娘子不在,摆一摆大娘子的谱呢。”
第一天就穿金戴银的,一副大娘子的做派,怪不得周棠分外眼红,将张淑兰视为眼中钉。
不过前面的事情她不关心,那都是些大人物该想的。
天渐渐暗了下来,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在驿站休息。
只是周妘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就被门外剧烈的敲门声吵醒。
“周姨娘,不好了,快起来!”
周妘睡得正香,直接被萧斐章身边的嬷嬷拉起来。
“周姨娘,老实伺候好侯爷,别和旁人一样动了歪心思!”嬷嬷的脸上面无表情,皱巴巴的脸。
周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架着推进了屋内。
下意识的,周妘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连忙用力拍打木门。
“放我出去!”
可下一秒,一具高大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跌跌撞撞朝着周妘的方向跑过来。
“侯爷?”周妘一脸吃惊。
只见男人双目赤红,宛若疯癫的模样,精壮的手用力扣住周妘的手腕。
“嘶——疼。”周妘的手上瞬间变得淤青。
可萧斐章根本就管不了,也顾不上眼前的女人是谁,抓住她便朝着床上迫不及待走去。
“撕拉”一声,周妘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裳也变成了碎片。
“萧斐章,你醒一醒!”
显然,男人此刻一看就是被下了药。
周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个夜晚的,只觉得异常的折磨和恐怖。
萧斐章浑身发烫,像是在炙热的烤炉中,就连空气也是燥热的。
女人冰凉,肤若凝脂。
可药物却让他失去了理智,脑海中最后的一根弦绷断。
夜色暧昧,朦胧的月色照在窗棂上。
几位丫鬟守在门前,低着头面无表情,仿佛对这样的场景早就司空见惯。
只留下站在一旁焦急得跺脚的荷叶,天边已经天光大亮。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屋子,周妘缓缓睁开眼睛,几乎是立刻就感觉身体就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嘶——”
周妘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四肢,心中呼出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四肢健全,没缺胳膊少腿的。
昨天萧斐章那架势,仿佛是要把自己拆入腹中,也不知道对方给他下了多少药。
“姨娘!”荷叶端着药,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唔唔唔,姨娘,您终于醒来了。”荷叶吓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周妘沙哑着嗓子:“现在是什么时辰?”
荷叶抽抽噎噎的:“姨娘,已经是第二天了,您睡了整整一夜!”
周妘惊呆了:“我睡了这么久?!”
“是啊,侯爷醒来的时候大怒,直接杖杀了一个丫鬟,说是从她送来的吃食中检查出来有问题,门外现在全都是血。”
荷叶现在一会想当时的场景就瑟瑟发抖,侯爷发了好大的怒火,她从来没见过处于暴怒的男人。
周妘喝了药,又吃了点小米粥,这才缓了过来,在荷叶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厢房。
“春云现在在哪?让她现在来见我。”
“奴婢不知道。”荷叶挠了挠头,现在才发现已经许久不见春云了。
周妘的眸子暗了暗:“我被带去侯爷房间的时候,春云在哪?!”
荷叶愣了一下,努力回想那日的场景:“姨娘被嬷嬷带走的时候,奴婢刚好撞见春云匆匆忙忙回来,且回来之后就一直躲在房间,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周妘面色凝重:“现在立刻去把她找出来,让她来见我。”
如果猜的没错,这次的事情很可能和春云有关。
听说这次死掉的是萧斐章的贴身丫鬟,但在几天前,她还看见春云和那个丫鬟有说有笑的,说是老乡。
可一转眼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让周云如何不怀疑到春云的身上?!
最重要的是春云明面上是她身边的丫鬟,若是出了事,定是第一个拿自己开刀。
现在出门在外,就算是想要求到周棠面前也没有用!
不一会儿春云就被带了上来。
“姨娘这是什么意思?奴婢没做错什么。”春云一脸的不服气。
荷叶满脸怒火地指着地上的人:“我呸!刚才找到你的时候还是鬼鬼祟祟的在烧纸钱。”
“姨娘,您是不知道有多恐怖,那丫鬟硬是到死都说自己不知道,死的时候眼睛都是睁开的!”
春云冷笑一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是侯爷亲自查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周妘劝了几次之后便不再强求,坐在桌边快乐地吃了起来。
火锅热气腾腾的,象牙筷子夹起羊肉卷和牛肉卷,沾满了酱汁,香菜和葱的味道增加了肉的鲜美,顺着喉咙就滑进胃里。
萧斐章心情烦躁,在扶柳院刚和周棠争吵。
他知道嫡妻在自己不在侯府的时候替他管理后宅,因此他也多给周棠主母的脸面,因此就算和老夫人以及二房的人发生了摩擦他也亲自处理。
可这次周棠却将手伸得太远了,居然敢谋害他的孩子!
秋霜担忧地看着坐在贵妃榻上的女人:“大娘子,虽说处理了刘姨娘,可万不可因为旁人和侯爷离了心啊。”
周棠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冷凝:“离心?这五年怕是早就离了,侯爷何时关心过我?再者说,刘氏落得这样的下场只能怪自己,是她亲自花重金买求子药,本就是是怀了也生不下来。我不过是推波助澜,和我有何关系?”
“是......”秋霜只能闭上嘴。
“放心吧,刘氏是二房那边的人,老夫人亲自塞进来的,侯爷本就不喜。”周棠脸上露出讥讽。
有的人心比天高,她不过是敲打罢了。还真想坐上她这主母位置?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借着肚子一举得男,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福气生下来!
萧斐章原本低落的心绪在走到沉香院的时候被一阵香味打断。
“侯爷,这是沉香院,想必周姨娘正在用晚膳呢。”小厮小心翼翼地提醒着他。
萧斐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突然来到沉香院,不过想到周妘此刻正没心没肺地用膳,心中就很不爽。
“不必禀告。”萧斐章拦下往屋内禀告的丫鬟,背着手走进去。
等周妘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男人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
“侯爷。”周妘不知道又是哪路神仙惹了这位爷,站起来行了一礼。
萧斐章看了一眼桌上的锅子,又看着女子吃得欢快的模样:“周姨娘这是心情不错,都有心思吃锅子。”
周妘心里暗骂一声,她不吃,难道得饿死在这侯府吗?刘婉宁的事情又不是她能左右的,她只能管好自己这沉香院三亩地。
“妾身记得侯爷还未用膳,不如陪妾身一起用一道?”周妘接过男人的披风,一脸温婉的模样。
周妘的关心让萧斐章的心情稍稍好些,冲淡了他即将丧子之痛。
“也罢,就陪你一道用膳。”萧斐章也好久没吃过火锅了。
还记得上回还是三年前在西北边塞时和军士一起吃,大块的肉和酒让他回想起军营的生活。
萧斐章身材高大,足足八尺高,浑身的肌肉,闻着羊肉和牛肉的香味一下子胃口大开。
周妘吩咐荷叶拿几坛酒来,不过自然不是什么名酒,她这个分位只能拿到普通的酒。
“侯爷,妾身之前尝了这桂花酿,味道很是不错,侯爷要不也尝尝?”
周妘站起身,靠坐在萧斐章身边替男人倒满了酒。
桂花的香气瞬间扑鼻,酒虽然不烈,但胜在桂花味浓郁,香气扑鼻。
昏黄的灯光下,美人越看越美。
只见周妘身穿一袭粉色襦裙,墨色的发上插着一支玛瑙点缀的发钗,眉心一点红,纤纤玉手举着酒壶。
虽然周妘打扮简单,但如何说也是一位小美人。
几杯酒下肚,萧斐章觉得自己醉了,心下顿时蠢蠢欲动。
周妘早就吃饱了,剩下的时候一直在伺候萧斐章,只是就在她替男人倒酒时,男人精壮的手臂忽然横在胸前。
“侯爷......”
周妘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强势的吻便落了下来。
荷叶拉着几位粗使丫鬟连忙颇有颜色地离开,临走时还关上房门,遣散守在门前的丫鬟。
主子和侯爷之间的事不可让旁人知晓,万一被有心之人用来对付可就不好了。
夜色正浓,漆黑的夜色很好地给暧昧上了一层保护色。
“萧郎......”
周妘眼尾微红,男人餍足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才算罢休。
只是事后,男人反而一反常态地往周妘的腰下塞了一个枕头。
“给爷生一个。”
周妘一头黑线,这是看刘婉宁那胎危险了,现在来找一个备胎。
果真,男人心狠起来就连石头都比不过。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周妘这才得以休息,在荷叶的伺候下洗干净,清清爽爽地回到榻上。
萧斐章坐在床边,对着烛火看书,男人衣襟随意敞开,露出胸口的胸肌。
“再过几日,我要陪大皇子南下,你说我带谁去比较合适?”
周妘不知道男人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她不过是一个妾室,如何能做得了这个决定?祸从口出,她才不会傻到回答这种问题。
“人选自然是由大娘子定夺,妾身先在这里祝侯爷一路顺风。”
周妘朝着萧斐章行了一礼。
萧斐章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合上书,拍了拍身侧,示意周妘上来。
不得不说,世家培养出来的弟子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流。
周妘的眼神下意识地朝着男人看去,心中暗暗感慨一番,萧斐章还是有做渣男的本事,光这皮囊来说,就有不少女人往他的身上扑。
但一想到这个狗男人的所作所为,周妘顿时没了欣赏的心思,上床后分了一道三八线。
谁超了谁就是王八!
萧斐章看着横在两人中间的被褥,心下没多想,直接一把掀开被子。只可惜上好的蚕丝被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
“过来爷这里。”男人的语气霸道至极。
精壮的手臂一把将女人搂在怀中,粗壮的手紧紧扣着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
萧斐章对周妘还是非常满意。
睡了一夜,萧斐章神清气爽地离开了沉香院,大步流星,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荷叶:“不必喊你家主子起来,今日免了她请安。”
荷叶心中一喜:“是。”
她自然是希望主子得宠,这样她们这些丫鬟也能在府中过得好一些。

萧斐章点了点头:“可,依你便是。”
“多谢侯爷信任,妾身定把侯府打理好。”周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方的主母。
周妘远远站在一旁,努力把自己当成透明人,随着众人随完礼后便安静地待在一旁,时不时地嗑着瓜子。
她还是第一次来听雨院呢,可刘婉宁再不受宠,但这院子却是异常的精致,比她那沉香院好了不知道多少。
周妘心中暗暗吐槽,看来萧斐章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暖床的,就连一间好的屋子都不肯给。
萧斐章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心中忽然一软:“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呵呵,还算这个狗男人识相。
周妘对刘婉宁有喜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萧斐章恨不得立刻就蹦出个孩子,谁让他名下现在还只有一个独苗苗呢?
她现在严重怀疑萧斐章是不是有问题。
刘婉宁现在安心养胎,整个侯府上下都暗戳戳地讨好听雨院,毕竟人家肚子里现在可揣着孩子,可金贵着呢!
近日请安的时候,周妘都没有看见过刘婉宁,听说只是带人去扶柳院说了一声。
“这副药拿去喝了,一日早晚两次。”周棠示意身边的秋霜将药递给周妘。
周妘知道周棠这是着急了,眼见着张淑兰名下已有一女,刘婉宁现在也怀着,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若是男孩,显然周棠这嫡妻之位必然受到威胁。
周妘没有拒绝,收了下来。
“人人都说你好生养,为何你现在还没有怀上?”周棠心急,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磕。
瞬间茶水四溅。
周妘心口一堵,连忙道:“大娘子,近日侯爷鲜少回府,且大多去的是刘婉宁的院子,妾身实在是无法。”
萧斐章现在就是一个香饽饽,刘婉宁时不时借着肚子的事情把萧斐章往听雨院拉,另一边的张淑兰也不甘心。
所以周妘还真是没见着几面,更别提怀孕了。
周棠有些头疼,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真是一个废物!我让你进府不是享乐的,今日是侯爷回府的日子,我自会让侯爷去你那。”
周妘没想到怀孕这件事情居然还有KPI!
月初,按照规定应是去嫡妻的院子,萧斐章虽然和周棠是盲婚哑嫁,但该给嫡妻的尊重他都会给。
可周棠偏偏将萧斐章往外推,一时间萧斐章冷了脸。
“你确定?”
周棠心口一窒,但脸上还是露出笑:“妾身这不要紧,周姨娘那儿侯爷许久没看了,侯爷要不看看周姨娘?”
“那便如你所愿。”萧斐章从周棠的手中抽走披风,随后便疾步离开。
秋霜看着萧斐章离开的背影,着急得跺脚:“大娘子,您怎么能把侯爷往外推呢?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要让给周姨娘?”
周棠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木然:“我身为侯爷的嫡妻,却五年无所出,若是府上再无一儿半女,这世人该如何说我?!”
若不是自己怀不上,她也不会亲手给自己的丈夫纳妾,更不会把侯爷推给别的女人!
周妘原本躺在贵妃榻上按摩,几位丫鬟给她捶腿按背。
舒服得她快要睡着了,心中暗暗感慨,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萧斐章一进屋,看见的就是女子身穿一件桃红色的薄纱,娇嫩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充满诱惑。
这小东西倒是真会享受。
“呀!”周妘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男人吓了一跳,可下一秒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唔唔唔......放开。”
周妘气喘吁吁,可男人却置若罔闻,精壮的手臂横在身前,紧紧将自己扣在怀中。
男人就如同猛兽,浑身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怒火。
周妘呜咽了一声,像一只小猫似的。
唇齿间有浓浓的血腥味,可男人却像没发现一般,继续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狗男人!
周妘心中暗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惹恼了这位爷,居然将火撒在她这个小虾米身上。
月上枝头,一轮清辉照在沉香院中,两人亲密无间的影子倒映在窗户纸上。
翌日起来的时候,周妘几乎是忘了昨晚她是如何睡过去的。
“姨娘,侯爷这。”荷叶看着周妘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时间咋舌。
呵呵,周妘心中暗骂一声。
拖着两条软软绵绵的腿去扶柳院请安,才卯时,天边还是灰色的,当小妾比她当社畜轻松不了多少。
只不过这一日,扶柳院热闹了不少。
刘婉宁坐胎坐稳了,现在挺着三个月大的肚子坐在椅子上,只不过一反常态,气色看上去不太好的模样。
女人脸色蜡黄,而且看上去还瘦了不少。
上好的料子穿在身上也有一些不合时宜,仿佛衣裳下面只有骨架撑着。
“刘姨娘这是怎么了,两个月不见怎么消瘦了不少?”张淑兰目光不善地看着刘婉宁的肚子,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
刘婉宁勉强笑了笑,捏紧手中的帕子:“张姨娘还是管好自己吧,别等自己的院子进了奸细还硬要怪到旁人的身上。”
“你别以为自己怀上了金疙瘩,肚子里里面是男是女还不一定呢!”张淑兰气狠了,下意识的失言。
张淑兰知道刘婉宁这是拿上次大小姐落水的事情嘲讽她,可令人厌烦的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个奶娘是谁的人。
她曾祈求侯爷能彻查清楚,可侯爷却连一面都不见,这如何不使得她恼怒?
眼见着自己就要失宠了,刘婉宁怀有身孕,若是男孩,那她生的孩子又算什么?更何况现在侯爷大多去沉香院找周妘那个狐狸精!

“给我坐下!”萧斐章怒喝,狭长的眸子中露出冰冷:“那就依李氏所言,罚张氏夜夜替大娘子抄佛经!”
经过这么一闹,气氛瞬间凝固下来。
张淑兰低着头,唯恐再次惹怒男人。
而另一边的李烟容则被一群丫鬟伺候着,脸上神情淡淡。
只有周妘正费力地夹着眼前的螃蟹,蟹黄的香和蟹腿的肥美唇有余香,吃得心满意足。
萧斐章一抬头就看见周妘奋力干饭的样子,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就是堵堵的。
“周氏。”
男人冷不丁地这么一喊,顿时吓了周妘一跳,心中暗骂了一句狗男人。
吃饭吃得好好的,干嘛突然点她的名字。
“侯爷......”周妘抬起头,露出茫然的眸子,似乎还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
萧斐章一看,原本的话只能卡在喉间。
罢了,他和一个女人置气什么?而且看上去傻乎乎的。
“无事,专心用膳。”萧斐章见周妘专心吃饭,难免也被周妘的行为感染,总算是有了一些食欲。
低下头,周妘偷偷翻了个白眼,非得装一装。
管他呢,她吃她的,吃进肚子里就算是自己的。
周妘贯彻吃好喝好,身体好的原则,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李烟容因为萧斐章看了一眼周妘,刚好看见周妘专心致志吃饭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用完膳,张姨娘几乎是被丫鬟抬下去的,摇摇晃晃的,看这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南下。
“姨娘,您还好吗?”荷叶被拦在外面,不知道里面的情形。
周妘想到刚才吃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螃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荷叶的肩膀。
“放心吧,你家主子好好的呢。”
荷叶原本想说些宽慰的话,但在看见周妘红润的脸上时还是住嘴了。
得了,她就应该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
接下来的三天,萧斐章都是在李烟容的屋内歇下,仿佛忘了其他的妾室。
一时间李烟容的风头两无,就连李安昌也鲜少露出笑容。
这日,萧斐章和大皇子在亭中小酌。
大皇子刘璟拍了拍萧斐章的肩膀:“子谦,你那日给我的方子确实不错,士兵中暑的情况减少许多,多亏你那妾室。”
萧斐章猛然从大皇子口中听见周妘,愣了一下才笑道:“一介女子而已,不值一提。”
刘璟摇了摇头:“子谦,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是女子,但正是因为她的想法减少了军队的损失,应当奖赏。”
“一个女人而已,大皇子不必过多费心。”萧斐章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不知为何,萧斐章心中有一个黑暗的念头,那就是不想让任何人注意到周妘。
一个女人罢了,为何偏偏要占据旁人的目光?
刘璟也只好作罢,转头和萧斐章谈起了朝廷的局势以及应对太子一党的策略。
等谈话结束,已经月上中天,告别大皇子后,小厮脸上露出谄媚之色。
“侯爷,李姨娘早早等着您,您看——”
萧斐章忽然开口:“去周姨娘那。”
小厮的脸色突变,但很快闭上嘴巴,心中暗暗称奇。
也不知这周姨娘是何方人士,居然如此受宠。
周妘正站在一块毯子上做瑜伽,柔软的身体能够折叠出各式各样的动作。
这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周妘能够感觉到腰腹部还有四肢隐隐有些线条,四肢充满了力量。
萧斐章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躺在一块毯子上做着一个奇怪的姿势。不过他现在对周妘做出奇怪的动作已经见怪不怪了。
“侯、侯爷。”荷叶牙齿打颤。
她就出去端个茶的功夫,侯爷就来了,亏她之前还和姨娘信誓旦旦保证看好门呢。
也不知侯爷看见主子做出这样奇怪的动作会不会把姨娘当成妖女。
周妘已经习惯萧斐章神出鬼没了,见萧斐章来了,深吸一口气,吐出浊气,最后收起动作。
萧斐章原本毫不在意,可视线却难免落在周妘的身上,盈盈一握的腰隐隐有了线条,就连手臂也不是瘦成皮包骨头。
看着那熟悉的线条,萧斐章从兵多年,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看着周妘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练了很久。
“侯爷。”周妘气喘吁吁,额头上还冒着香汗。
萧斐章坐在榻上,抿了一口荷叶倒上来的茶,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脸上嫌弃的神情溢于言表。
周妘轻哼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怎的,侯爷不仅嫌弃妾身,还嫌弃妾身这里的茶了?”
萧斐章佯装呵斥:“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周妘自动靠在男人怀中,昂起明媚的脸:“那侯爷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来妾身这儿?”
这些日子萧斐章忙于朝政和南下的事情,其余的时间都歇在李烟容那。为了保障自己的生活,周妘自然是要趁着这机会好好上上眼药。
要不然这个狗男人说不定转头就将自己给忘了。
“哪里会忘记你?我这不是来了吗。”萧斐章看着周妘吃醋的模样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的神情变得更温和。
好些日子不见周妘,萧斐章一时间有些意动,况且怀中的女人身穿一袭薄纱,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萧斐章眸子暗了暗,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女人娇嫩的下巴:“等我洗漱完收拾你。”
萧斐章走后,荷叶立刻悄声道:“姨娘,春云现在已经偷偷流进耳房了,您真的要这样做吗?”
周妘换下刚才的衣裳,脸上一派冷静:“我若不这样,春云在我身边迟早是一枚炸弹,且永远都被大娘子监视,倒不如顺着她意。”
春云是已经留不得了。
萧斐章坐在浴桶中,刚才和大皇子喝了一壶酒,现下泡在热水中酒气瞬间上头,脑袋昏昏沉沉。
“侯爷,奴婢给您更衣。”春云深吸了一口气,扶了扶发髻上的簪子,扭着腰走了进去。
“进。”男人声音暗哑。
耳房内烟雾缭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喝的酒太烈,萧斐章体内忽然有些躁动。
春云穿着一袭桃红色的衣裳,就连发簪也和周妘极其的相似,远远看去,若是不仔细分辨,还真的难以区分。
“侯爷......”
看着浴桶中身材魁梧的男人,春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为了能蒙混过关,她还特意染了迷香,是大娘子特意给她的,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