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掀龙椅,我成了新帝的黑月光乔惜苏鹤霆全局
重生掀龙椅,我成了新帝的黑月光乔惜苏鹤霆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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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惜苏鹤霆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掀龙椅,我成了新帝的黑月光乔惜苏鹤霆全局》,由网络作家“指尖上的行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英当然清楚原因。雍王世子并非雍王的亲生子,而是季川的儿子。且是季川唯一的男嗣。皇帝憎恨雍王,设计了雍王妃和季川。让雍王替别人养儿子,既报复了雍王,又拿捏了季川。雍王世子承袭王位那日,皇帝会将季川辖地疆南作为他的封地。如此,无论是雍王府还是疆南,明面上都是雍王世子的,实则由皇帝掌控。让碧香嫁给雍王世子,是为监督。但有皇帝在后面撑腰,碧香嫁过去,日子会过得很好。这的确是一门好婚事。也不枉费她追逐皇帝多年。但她清楚皇帝多疑脾性,她得表现得有所求,皇帝才会更信她的忠心。事实上,她的确有所求。且势在必得!“香儿若知道您心中有她,定高兴坏了,奴替孩子谢您。”她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奴会更加用心研制出新药,让乔惜记忆永无复苏之日,至死为您卖命。...

章节试读

曹英当然清楚原因。
雍王世子并非雍王的亲生子,而是季川的儿子。
且是季川唯一的男嗣。
皇帝憎恨雍王,设计了雍王妃和季川。
让雍王替别人养儿子,既报复了雍王,又拿捏了季川。
雍王世子承袭王位那日,皇帝会将季川辖地疆南作为他的封地。
如此,无论是雍王府还是疆南,明面上都是雍王世子的,实则由皇帝掌控。
让碧香嫁给雍王世子,是为监督。
但有皇帝在后面撑腰,碧香嫁过去,日子会过得很好。
这的确是一门好婚事。
也不枉费她追逐皇帝多年。
但她清楚皇帝多疑脾性,她得表现得有所求,皇帝才会更信她的忠心。
事实上,她的确有所求。
且势在必得!
“香儿若知道您心中有她,定高兴坏了,奴替孩子谢您。”
她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奴会更加用心研制出新药,让乔惜记忆永无复苏之日,至死为您卖命。”
绝不能让乔惜那个傻子拖碧香后腿,坏她好事。
皇帝满意她的识趣,恶毒道,“新药可以研制,但解药也要研制。
总得让乔惜死前知道自己有多蠢,这样才更有趣。”
“陛下说的是。”
曹英忙笑着应声,“没准明日便能收到碧香的好消息,等疆北回到陛下手中,再让乔惜杀了其他藩镇头目,大佑就能重回您手中。
将来,史书上必有您浓重的一笔。”
她每一句话都说在了皇帝的心坎上。
疆北由乔家镇守,多年平安无事,皇帝便当蛮族不足为惧,谋算了乔家。
又将反对给地方放权的太子杀了,导致后面大佑外有蛮族入侵,内有各地方势力逐渐脱离朝廷掌控。
皇帝嘴上不承认,心里已是后悔万分。
不是后悔除了乔家和太子,而是担心皇权在他手中旁落,将来背上千古骂名。
好在,他反应快,及时布下了季川这枚暗棋。
又让曹英用药助他磨出了乔惜这把剑。
到时候乔惜和季川里应外合,曹英说的场景不是不能实现。
想到这些,皇帝心情很好,开了金口,“朕青史留名那日,便是你封妃之时。”
“陛下?”
曹英惊愕抬头,旋即喜极而泣,她盼了多年,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忙道,“您这几日胃口不好,奴亲自给您做几道开胃菜。”
看着高兴离去的曹英,皇帝笑眼里有一抹不易觉察的轻蔑。
送上门,过于主动的女人,男人不会珍惜,甚至瞧不上。
因为想要时,便能唾手可得。
不过曹英擅毒,对皇帝来说有价值,他便愿意用一个美梦吊着她。
膳食端上来后,皇帝再次开恩,允了曹英一同用膳。
这一夜,皇帝没召人侍寝,曹英为皇帝暖脚。
晚上,两人竟都做了美梦,曹英梦见自己被封妃,皇帝执着她的手昭告天下,如真正的夫妻般。
而皇帝则梦见乔惜助他夺回了政权,季川又带兵吞并了蛮族,史官的笔下全是夸赞之言,他在庆功宴上让乔惜毒发,看着她复苏记忆,最后懊悔而死。
翌日,两人都是唇角挂笑地醒来,好似梦境已成现实。
可到了午间,又收到一封来自疆北的信后,两人再也笑不起来了。
信是乔惜发来的,走的是暗厂特有的渠道。
乔惜在信中说,大婚夜,她正欲对苏鹤霆下手,便听闻碧香出事,许安坚称碧香是她继妹,向苏鹤霆讨要了她。
等乔惜设法追去凉州时,碧香已死,而许安也已造反。
她仗着苏鹤霆的青睐,让苏鹤霆帮她要回了碧香的尸体。
但碧香待她如亲姐妹,乔惜想为她报仇。
来信便是奏请皇帝,可否允她暂搁置刺杀苏鹤霆的计划,先杀许安为碧香报仇。
信是皇帝亲自看的,看完脸色铁青将信丢在了曹英脸上,“看看你的好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没皇帝允许,曹英没敢看信内容,得了这话,只猜是乔惜刺杀失败。
心里咒骂乔惜无能,连累她们母女。
可她万没想到,看到的竟是碧香的死讯。
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这只是乔惜的一面之词,说不定就是她杀了碧香。”
她下意识地将事情推到了乔惜头上。
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可皇帝不信!
“她有何理由杀碧香?
她被改了记忆,在她现有的记忆里,碧香是她亲近之人,她甚至要为了给碧香报仇,耽误朕的正事。”
皇帝震怒,“除非,你的药没用,她恢复了记忆。”
可就算乔惜恢复了记忆,她也不知道曹英和碧香的关系,更不知许家当年的事。
相比之下,皇帝更疑心是碧香自己泄露了。
那孽障这些年越发的膨胀嚣张。
“陛下,药没有问题,乔惜离京前,奴把过脉的。”
曹英额上冒汗,“但碧香也不是鲁莽之人,这里头定然是有什么蹊跷的。”
美梦被击碎,还背上恶名,皇帝恨不能将碧香的尸体碾碎了。
“那你告诉朕,有何蹊跷之处?
当年你信誓旦旦向朕保证,许家的事不会外泄一个字,也是你向朕举荐的许安,说他是可用之才。
如今倒好,朕成了个夺臣妻的,还给了他许安造反的名头。”
曹英哑口。
她让许安掌兵的确是有自己的私心,希望他们母女身后有人可用,也自信能欺瞒许安。
可她怎么能想到,布局多年,她还没利用上许安,他就提前知道了真相。
将责任推给乔惜,是她和碧香这些年的习惯使然,冷静下想想,许多事,乔惜的确不知情。
而知情人除了她们母女和皇帝外,还有季川和凉州刺史,但他们都是杀死许安父亲的帮凶,且都是皇帝的人,不会对许安透露。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忙道,“是苏鹤霆,一定是苏鹤霆搞的鬼。”
皇帝蹙眉,苏鹤霆有这个动机,但还是那个问题,苏鹤霆怎么知道许家的事,和曹英母女的关系?
恰此时,暗卫又送来一封信。
这次是季川的。
信中写的也是许安造反,还有乔惜在凉州客栈同苏鹤霆闹的那一场,以及自己的女儿季瑶被苏鹤霆扣押一事。
“果然是这孽障主动寻上了许安。”
皇帝已然认定是碧香自己透露了秘密,不知因何被苏鹤霆知晓,并加以利用,以此说服许安背叛朝廷。
非但扰乱了乔惜的刺杀计划,还让他丢了一城和四万兵力,当真是死有余辜。
曹英一时也乱了心神,不知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但她清楚,她得设法补救,忙道,“陛下,许灵儿还在冷宫,许安最在意这个姐姐,有她为质,许安翻不出您的手掌心。”
皇帝也想到了许灵儿,怒道,“还不快去。”
曹英不敢耽搁,亲自去了。
可结果却让她脸色惨白,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

乔惜昨晚说服自己嫁给苏鹤霆,是为了复仇。
可金花婆婆一句,“惜姑娘,婆婆托大,这饼是替乔将军他们请您的,他们定盼着您婚后顺遂美满,平安喜乐。”
乔惜的漫不经心,变得郑重。
她好似看到乔家一百三十二口为她送嫁。
金花婆婆低声在她耳边说着婚事礼节时,她听得认真又贪恋。
像是父母家人的叮咛和祝福,借金花婆婆之口传递给她。
可乔惜又清醒的记得太子。
她没有失去理智。
金花婆婆是苏鹤霆请来的,他为何知道金花婆婆和她的渊源?他想做什么?
“既是盟约成婚,为何要做哪些?你又怎么知道金花婆婆。”
洞房花烛前,乔惜如是问。
“在疆北,乔家的事不难打听。”
苏鹤霆慵懒的将自己的新郎帽取下丢在一边,又漫不经心地将乔惜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了。
啧了一声,“感动了?
这么说本王这人心算是收买到位了,往后合作愉快,王妃。”
乔惜手指微蜷。
金花婆婆说,蛮族入侵后,她就随家人回了山里,苏鹤霆是特意从山里将人接来的。
在能躲过蛮族的深山老林寻人绝不是易事。
“你与我乔家是如何相识的?”
昨日还给她喂毒,却又为她费心找到金花婆婆。
乔惜看不懂苏鹤霆。
男人拿起桌上的喜剪,“怎么?刚成婚,你就要挖你夫君的底了?”
他附身,喜剪拿至乔惜脑后,一双长臂似将乔惜整个人圈在怀里。
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语气,“准确说,与乔家有旧的是我祖父。”
咔嚓,乔惜一缕青丝落在他手中,“他感激乔家,曾希望我娶乔家女。”
乔惜查到的资料里,苏鹤霆的确有个祖父,不过那老人有疯癫之症,且非亲生。
她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没有撒谎敷衍的痕迹。
前世这个时候,疆北还在蛮族人手里,这世,苏鹤霆提前收复疆北,乔惜怀疑过,苏鹤霆会不会也是和她一样重生之人。
但她分析过他,从组织义军到赶走蛮族,他所行并没有重生先知的痕迹。
苏鹤霆亦垂眸看她,凤眼上挑,带着妖冶邪肆的风情,“别想太多,你这脸蛋和身段足够本王费一费心思。”
回正身子,他从自己头上也剪下一缕头发,将两人的头发都递向乔惜,“同心结会不会?”
乔惜会,但她没接。
太子出事前,她即将及笄,及笄后便要完婚,嬷嬷们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传授她一些成婚事宜。
她跟着嬷嬷练习同心结时,想的是与她的太子哥哥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虽是盟约成亲,但也是你应下的,五千兵的聘礼你已接了。”
苏鹤霆深邃的眼眸有寒意缱绻,将头发塞到乔惜手中,“本王不是随便的人,人生头一回成亲,敢毁了本王第一次,剥了你的皮。”
乔惜回神,利落地将头发挽了个同心结。
是她矫情了,都已选择嫁了,便已是背叛太子哥哥,还想那些做什么。
苏鹤霆这才满意,眼底寒意渐渐散去,将同心结压在枕下,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睨了眼乔惜的手指,“你咬还是我割?”
乔惜打眼看过去,竟是一张婚书,名字已填好,只需按上手印便可。
这次乔惜没有迟疑,她展颜一笑,“我咬。”
却是伸手去抓苏鹤霆的手。
这一笑,晃了苏鹤霆的神。
直到大掌被一只温软小手拉着,送到了唇边,他回过神来,却舍不得挣开,任由她朱贝似的牙咬在自己手指上。
嘴上不饶人,“胆大包天的小狐狸,才成婚就敢中伤本王,小心本王拔了你的牙。”
心里安慰自己,算了,今日成婚,不跟这小东西计较。
乔惜抹了苏鹤霆的血,在婚书上按了个手印,“好了。”
却见苏鹤霆又往她手里塞了个小托盘,托盘里摆了两个酒盅,他提着酒壶往酒盅里斟酒。
乔惜自明白这是什么。
只是有些意外,苏鹤霆一个大男人,竟对这些规矩礼俗信手拈来,好似成婚无数次一般。
但她也无心调侃。
活了两世,虽不曾成过亲,却也明白交颈酒之后意味着什么。
做了他的妻,若他要行洞房之事,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总归,她的心已经随着太子焚化在那场大火里,如今剩的不过是一具躯壳。
想是如此想,可乔惜身子还是下意识地紧绷着。
其实苏鹤霆不算粗蛮,也没有贪恋。
但初次经历的乔惜还是闭着眼睛缓气。
旁边有了动静,应是苏鹤霆起身下了床。
没一会儿,湿润的帕子落在身上,惊得乔惜忙睁开了眼。
却见正打算给她擦拭的苏鹤霆,盯着床上的一方罗帕顿了身形。
那罗帕是新婚夜垫在新娘身下承接落红的。
可眼下那帕子......
洁白无瑕!
乔惜大脑嗡的一声。
怎么会没有落红?
她很确定现有的记忆里,她不曾同男子有过情事。
她犹豫要不要解释,可又不知如何解释。
便见苏鹤霆的手又有了动作。
乔惜忙坐起身,用薄被掩住身子,接过苏鹤霆手中湿帕,“我自己来。”
便是已有夫妻之事,她也做不到厚着脸皮让相见不过几次的男人,帮她擦那处。
何况,苏鹤霆此时脸色并不好看。
“不识好歹,清理完自己休息,本王有事要离开几日。”
他起身,一件件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乔惜想,苏鹤霆是介意的。
但她已不想解释了。
是苏鹤霆乱改协议,不曾问过她的过往,就要强娶。
他不是她的太子哥哥,她没有义务解释,他们只是合作关系。
重新躺回在婚床上,乔惜却也睡不着。
她细细将过往翻了一遍,没有寻到关于失贞的蛛丝马迹。
却想起,照顾她的嬷嬷曾多次同她提起,女子初夜都是有落红的,否则便是不贞不洁。
没有哪个男人不介意,便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生出嫌隙。
那时,她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嬷嬷为何要同她说这些?
想到什么,乔惜幽暗瞳眸划过一丝暗芒。

“老爷,刘财身上有好几处伤口,从伤处看,凶手应是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凶器也是一把寻常菜刀。
屋里被翻箱倒柜,还有厮打缠斗的痕迹,瞧着像是入室抢劫。”
季川的书房里,季管家如是道。
“老奴曾听闻,刘嬷嬷每次回娘家,都会贴补刘财,刘财也曾多次显摆此事。
据后门看门的婆子说,刘嬷嬷今日又出了门,应是回了刘家,约莫是有人见财起意。”
“是不是死得有些巧了?”
季川蹙眉。
管家道,“的确是有些巧,但现场看的确是普通人作案,那刘财身边有不少狐朋狗友,都是混赌坊的,这种人为了钱财没什么底线。
不过老奴也担心有异,所以派了人在刘家附近盯着。”
季川刚又被季夫人闹了一场,正烦得很,闻言便也没深究。
皇上只让他杀了刘嬷嬷,避免乔惜找上她,但具体是何事,皇帝却没说,他猜应是当年在宫里发生的一些事。
他的人盯着乔惜和苏鹤霆,两人此时都回了疆北。
如刘财那样的赌徒,疆南每年不知要死多少个,只要不是乔惜来了疆南,刘财如何死的其实并不重要。
是以,当听得护卫来报,刘家失火了,他也只当是凶手不放心,又回来毁灭证据。
毕竟靠大火掩盖真相的事,他这辈子没少见。
吩咐管家将刘嬷嬷的事处理好,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自己则去了夫人姚氏的院子。
姚家富甲天下,是他季川的钱袋子,也是皇帝的钱袋子,眼下还不能得罪,该做的表面功夫还得做,该哄的人也得哄......
城外乱葬岗。
刘财捂住腹部瘫坐在地上,同靠着树闭目养神的乔惜抱怨,“你一个姑娘家,下手真狠。”
明明有武功,却要钝刀子割肉,一刀一刀生生砍在他身上。
乔惜懒得搭理他。
若不如此,怎么瞒过季川。
当初她让人救出许灵儿,用的也是同样装死的法子,只不过许灵儿是真的被碧香磋磨得油尽灯枯。
也不知如今养得怎么样了。
刘财身上痛得难受,便想说话转移注意力,“我姑母说她背叛过你,那你为什么还愿意救我?”
若今晚不是乔惜砍伤他,让他闭气装死骗过季府的人,他眼下怕是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乔惜抱臂的手微微紧了紧。
因为爹娘和太子哥哥都教她要做重诺之人,她应了刘嬷嬷。
还因乔家人和太子都是好人,而她此生注定手染鲜血,死后入地狱。
若可以,她尽量不去沾染无辜性命,只求魂归地府后,能求得一次与他们相见的机会。
自然,她不会同刘财说这些。
依旧是没等到答复,刘财闷闷道,“你说我姑母真的活不了吗?
我爹临死前还叮嘱我,将来有机会要好好孝敬姑母。”
他突然呜呜哭出了声,“可我总嫌她管我太多,嫌她给银子不够利索,我还没孝顺过她一天。
我以为她在季府过的是富贵日子,我以为余生还有很多时间......”
“你若想引来野狗,尽管嚎。”
乔惜淡漠道,“说不定很快能下地府给她尽孝。”
如鬼叫般的哭声戛然而止,刘财吸了吸鼻子,梗着脖子倔强道,“我不死,我要为姑母报仇,等葬了她,我就跟着你。”
“我身边不需要赌徒。”
她只承诺保刘财一命,她已经做到了。
“我不会再赌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若我失言,你就杀了我,我知道你和皇帝不对付,我姑母为他效力,他却杀了我姑母,你和皇帝作对就是帮我姑母报仇了,所以我得跟着你。”
见乔惜还不应,他又道,“我姑母对你的背叛,我来替她偿还。”
刘嬷嬷离开前弄醒了刘财,简单做过交代,所以,刘财只知刘嬷嬷曾对不起乔惜,却和季川一样不知具体是何事。
但他清楚,杀刘嬷嬷的人是皇帝,要灭他口的是季川,疆南再无他容身之处,更别提报仇。
乔惜是他的活路。
“我不是个废人,真的,我能改,你如果担心将来有人认出我,坏你的事,我可以毁了我这张脸。”
说罢,他竟真的抓起一块尖石往自己脸上划去,却被乔惜打落了。
乔惜一把将他提上了树,“有人来了。”
话落,便见红狐驮着绿蛇奔来。
乔惜又将两长辈也带上了树。
两人一狐一蛇刚隐好,季府的人便出现了。
他们是来丢刘嬷嬷的尸体的......
一炷香后。
刘财艰难开口,“能不能搭把手,帮个忙啊?”
他挖坑挖得一脑门子汗,是累的也是伤口痛的,“我可是个伤残啊。”
乔惜坐在树杈上,红狐驮着绿蛇蹲在她旁边,跟两个监工似的盯着树下挖坑的人,乔惜搂了搂红狐的脖子,“你刚还哭没好好孝顺她。”
刘财一噎。
乔惜带他来乱葬岗蹲姑母的尸体,起初他还悲痛难受,如今他累得都没精力伤心姑母的死了。
见乔惜真没帮忙的意思,想想对姑母的愧疚,刘财咬咬牙拖着伤残的身体,撅起屁股继续卖力,汗水混着血水滴落在地。
乔惜则闭目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等终于把刘嬷嬷葬好,天边也破晓了。
乔惜最终还是带上了刘财。
一是将刘财留在疆南容易被季川的人发现。
二是见他还没坏到骨子里,哪怕身上的伤重得随时会死去,依旧坚持将刘嬷嬷好好葬了。
但因带着刘财这个伤患,乔惜到凉州时,已是十日后了。
这次她直接去的许安的府邸。
刚见到许安,便听说苏鹤霆也在。
乔惜呼吸微顿。
许安提醒道,“今早来的,瞧着脸有些黑。”
乔惜原本找许安有事,既然苏鹤霆在这,她想了想决定先去见苏鹤霆,便指了指被她打晕带进来的刘财,“先帮我安置下,我去见他,晚些再寻你。”
“本王自己过来了。”苏鹤霆不辨喜怒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许安不清楚乔惜和苏鹤霆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绝不是外界传的那样。
若真是苏鹤霆掳走强娶了乔惜,乔惜就绝不可能有四处乱跑的自由。
且见识过这位祖宗杀人的狠厉,他也不认为乔惜能被人掳。
再联想到跟着乔惜的那五千疆北兵,许安心里隐隐有猜测,便自发地带着刘财离开了。
“王爷。”乔惜唤了句。
苏鹤霆哼了声,“成日不着家,这就是你说的要做好疆北王妃?”
乔惜垂眸,“王爷半道离开,我不放心王爷,便想去找王爷。”
苏鹤霆气笑了,“所以你找到疆南去了?还带了个男人回来?”
她如今竟是谎话张口就来,定然又是跟那个男人学坏的。
“捡人是意外,我的初衷是找王爷。”乔惜一本正经。
苏鹤霆一脸我信你个鬼。
但乔惜服软,不同他杠,他的发难便同硬拳打在棉花上,原本要说的话便也说不出来了。
便见乔惜似个小媳妇般捏住他的衣袖,抬头看他,乌黑的眼眸亮晶晶的同他道,“王爷,你还想要更多的粮食吗?我们要不要再合作一次?”

“老奴也不知啊,陛下只吩咐老奴多提醒您,落红很重要之类的话。”
感受到脖子上的剑又往皮肉近了些,她只得继续道,“此事是瞒着太子的,老奴猜,可能是不希望太子与您婚后和睦。”
乔惜拧眉。
让她没有落红,从而被太子哥哥怀疑?离间他们的关系?
可这样对皇帝有什么好处?
她和太子的婚事是皇帝亲自定下的,不盼着他们好,为何又要给他们赐婚?
若她娘家势大,皇帝担心太子有乔家做倚仗,威胁他的帝位,离间他们还情有可原。
可那时,乔家已满门倾覆,她不过是个被太子护在羽翼之下的孤女。
还有一处,乔惜想不明白,皇帝让她提前落红,却没真正让人夺她清白。
她不认为这是皇帝对她的仁慈,里头定然是有原因的。
可皇帝又在太子哥哥误会她前,害死了太子哥哥。
那他费心安排这一场离间,又是为哪般?
还是说太子哥哥查乔家战死真相让皇帝害怕了,便弃了离间之计,直接改为谋命?
可虎毒不食子,纵然天家无情,皇帝真容不下太子哥哥,也不该用那样残忍的方式杀他。
乔惜记得前世临死前,皇帝说他厌恶太子哥哥,以至于关于太子哥哥的事,他多一个字都不愿说。
究竟是什么样的厌恶,让一个父亲毁了儿子清誉不算,还要活活烧死他?
乔惜脑子里似入了一团乱麻,理不清,剪不断,她突然很想念太子。
若他还活着,定然能明白其中关窍,他素来聪慧。
“你是皇帝的人,在宫里几十年,可知皇帝对太子的真正态度?”
在乔惜看来,太子出事前,皇帝对太子的表现,实在不算一个坏父亲。
但乔惜自己被皇帝骗过,便不敢确定,皇帝从前对太子的好是否为真。
“真正的态度?”
刘嬷嬷怔了下。
想了想回道,“在宫里,帝王的看重和维护,能决定一个人是活在天堂还是地狱。
太子在世时,宫里除了陛下居上,太子便是居二,遇上个心大想与太子争的,陛下也是帮着太子。
做奴才的都是看陛下眼色行事,陛下明里暗里没少夸赞太子,这是在给太子加势,老奴觉得陛下对太子不差。
真要说变化,约莫是太子出事头一年,老奴没再听到过陛下夸太子,态度也冷淡了许多。”
和乔惜知道的一样。
当时太子意识到皇帝对他态度变化,以为是自己风头和民望过盛,行事愈加低调。
刘嬷嬷小心看向乔惜,“宫里那些人精揣测,约莫是帝王还值壮年,储君已长成,位置却只有一个。
可惜了太子,再怎么着急坐上那个位置,也不该行厌胜之术害自己的父亲,结果自己反落得个畏罪自焚的下场。
还连累的郡主您白白耽误几年,如今还被疆北王那个野人掳了去。”
苏鹤霆自小长在山野,民间不了解他的人都传言他粗鄙残暴,不谙礼教,刘嬷嬷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虽是皇帝的人,但照顾乔惜九年,并非一点感情没有,替乔惜惋惜是真心,但更多是讨好求饶之意。
乔惜无心理会她那点心思,只想解开心中疑惑,“皇帝对皇后的态度呢?”
她入宫时,皇后已不管事,两人几乎没有接触,但都说皇帝极为宠爱皇后。
可从替身一事来看,这宠爱又带着水分,若皇帝真的宠爱皇后,又怎会肆意凌虐与皇后容貌相似的女子?
皇帝对太子哥哥的厌恶,会不会与皇后有关?
“皇后娘娘与陛下自小相识,是陛下亲自求来的,对娘娘自然是好的。
但自打二皇子夭折后,娘娘便在凤仪宫修了佛堂,不太与陛下见面。
老奴从前在凤仪宫当过差,偶尔听过两人拌嘴,好像是因着二皇子的事两人起了嫌隙。
但具体什么事,老奴却是不敢多听,更不敢打听的。”
刘嬷嬷口中的二皇子是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出生便夭折了。
这点乔惜也知道,之后皇后便以伤心过度,要为二皇子超度为由,潜心礼佛不问世事。
见刘嬷嬷知道的内情也不多,乔惜收了剑。
刘嬷嬷忙跪地道,“郡主,老奴知道的都说了,老奴是伤害过您,但老奴身为奴才,也只能听主子令行事。
就如这次,若陛下要老奴死,老奴也只能死,可老奴伺候您的那些年,是真心的啊。
求您看着过去那些年的情分上,放了老奴的侄儿吧。
他除了爱赌些,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更没害过您,求您网开一面啊。”
见乔惜不语,刘嬷嬷开始磕头,随着她磕头的动作,她脖间的一串珠子露了出来。
乔惜刚好垂眸,看着那珠子,眼神一凝,伸手将半遮半掩在刘嬷嬷衣领里的珠链拽了出来。
珠链底下坠着一块玉牌。
乔惜忙翻转玉牌,见玉牌反面刻着一头小猪。
玉是上好的玉,雕工也极好,尤其后头那小猪惟妙惟肖。
“这是哪里来的?”
乔惜声音陡然凌厉异常。
若仔细听,还能发现一点颤音。
可刘嬷嬷被乔惜的动作吓了一跳,根本没注意这点,如实道,“老奴捡的。”
“何时捡的?哪里捡的?”
“在宫里,约莫五六年前。”
“到底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在宫里什么地方捡的?”乔惜声音如刀,又急又利。
刘嬷嬷远离皇宫后过了几年安逸日子,早就没了从前的胆气,面对乔惜满身的杀气,吓得不敢有丝毫撒谎的念头。
忙道,“五年前,对,是五年前,当时曹总管让老奴去见了季节度使,说让老奴往后给季瑶小姐做教习嬷嬷。
老奴就是在见过他们后,回宫殿的宫道捡到的。”
当时见珠子成色好,又想着自己马上要离宫了,便藏了起来,回到疆南后才敢拿出来,但到底是宫里捡的,怕张扬,只敢戴在衣服里面。
没想到竟被乔惜发现。
刘嬷嬷此时也反应过来,问道,“郡主,您认识这珠链?”
乔惜何止认识。
这玉牌后头的小猪,她便是闭着眼睛也能画出来。
乔家每个孩子出生,都会有一个或刻着他们名字,或刻着他们生肖的玉牌。
这是她四哥的玉牌,父亲亲手所刻。
四哥生肖亥猪,她为寅虎,四哥性子温良,她小时候不懂事,觉得乔家的男儿将来都是要上战场的,太温吞可不行。
便瞒着爹娘和四哥偷偷换了玉牌,想着让四哥哥多沾染沾染她寅虎的气势。
直到她来京城治病前夕,被母亲发现,才将他们的玉牌换回来。
乔家孩子的玉牌都是随身携带,四哥哥战死疆北,他的玉牌怎么会出现在皇宫?
这玉牌对外人来说,除了值钱并无别的意义,皇帝没理由害死了四哥,还要拿走他的玉牌。
皇宫不缺这点钱。
想到什么,乔惜的心跳骤然加快,她更倾向于四哥可能还活着,且如今就在皇宫里。

“许灵儿被碧香打落胎时伤了根本,加之碧香时常为难,她的身子一直不太好。
碧香离京时,许灵儿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许是怕您知晓,碧香离开前交代,若人死了,直接拖去埋了,不必上报。
属下也去了埋骨之地,但尸体已经腐烂,无法判断是否是许灵儿。”
御书房里,暗卫将了解的情况如实回禀。
皇帝气了个倒仰。
原以为还能有个许灵儿为质,谁想许灵儿竟被碧香折磨死了,碧香胆大包天竟还敢瞒着他。
他气的指着曹英的鼻子骂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就是你说的孝心。”
“陛下恕罪,奴百口莫辩,奴愿亲自前往凉州为陛下正名。”
碧香欺负许灵儿的事,曹英是知道的,因许灵儿被皇帝厌弃已成废棋,她就懒得理会,乐得让女儿高兴。
还因她清楚,碧香虽记仇,却不是没有分寸的,便是真的失手弄死了许灵儿,也会及时将事情告知她这个母亲,不会连她也瞒着。
这一切太巧合了。
但她此时解释,皇上听不进去,只能先查明真相,将证据送到皇上面前。
且,她要为女儿报仇。
皇帝在意名声,沉了口气,“若办不好,这御前总管的位置你也不必坐了。”
曹英身子微晃。
因着一些原因,皇帝始终不肯承认她是他的女人,她只得扮做太监,费尽心思才爬到总管位置,得以留在他身边。
她已经失去了女儿,不能连这个位置也失去。
正欲表决心时,听得皇帝又道,“你也不必去凉州,对外便说碧香得了癔症。
当年她们母女被人牙子拐卖,她母亲早已死在人牙子手中,许安造反理由纯属无稽之谈。”
万一曹英在凉州被人认出来,岂不是坐实了他抢人妻。
何况,他很清楚曹英是想为碧香报仇,乔惜已经为了碧香,连正事都不顾,曹英去了只会怂恿,皇帝不想曹英因私心坏他大事。
“陛下......”
曹英震惊得无以复加。
她死了?
可皇帝连眼神都没再给她一个,低头提笔写了两道圣旨。
如今碧香死了,乔惜身边没了眼线,他得重新安插人到乔惜身边。
思及此,皇帝陡然想起一桩陈年旧事,便问曹英,“当年伺候乔惜的那个嬷嬷,是不是在季川府上?”
“是,五年前,季川来京时想要为季瑶请教习嬷嬷,乔惜那时刚被改记忆,您正欲打发她身边的人,就将刘嬷嬷拨给了季家。”
那嬷嬷姓刘,是乔惜六岁入宫时,皇帝安排在乔惜身边照顾乔惜的。
只是陛下怎会突然提到刘嬷嬷......
曹英下一瞬便明白了原因,“您是担心乔惜和苏鹤霆做真夫妻?”
处子都会有落红。
但乔惜不会有。
若她和苏鹤霆做了真夫妻,却没有落红,说不得她会起疑,万一再找到刘嬷嬷,追根究底,有些事便瞒不住。
“奴这就给季川传信,让他杀了刘嬷嬷。”
她已经顾不上别的情绪,在乔惜一事上,她和皇帝是一个立场的......
疆南季府。
刘嬷嬷鬼鬼祟祟出了季府后门。
一刻钟前,她收到信,侄子在赌坊输了钱,被赌坊的人追债上门。
不还钱便要剁了侄子的手。
她是季府小姐季瑶的教习嬷嬷,往日出门自由,也颇得季家看中。
但眼下季瑶被疆北王扣下,凉州又反了,季府乌云罩顶,季嬷嬷不想触季川霉头。
可娘家就剩这么一个香火,还要指着他给自己养老送终,不能不救,便没告知季家人,偷偷出了府。
刘嬷嬷紧赶慢赶终于到了侄子家,还没敲门,门便从里头打开。
一只纤细的手将她拉了进去。
刘嬷嬷刚张了嘴,声音还没发出来,脖子上便架了把长剑。
“刘嬷嬷,别来无恙。”
“郡......郡主?”
刘嬷嬷大惊,“您怎么在这?”
天下皆知,乔惜被疆北王所掳,做了疆北王妃,如今新婚燕尔,按理此时她应该在疆北。
想到乔惜新婚,刘嬷嬷心头顿感不妙。
来者不善!
乔惜反栓了大门,示意刘嬷嬷往屋里走,声音不紧不慢,“自是专门来寻嬷嬷的。”
“您寻老奴何事啊?”
刘嬷嬷佯装镇定,快步进屋,见厅堂无人,暗暗松了口气,“是您借我侄儿之名给我送的信?郡主怎知老奴在此?”
刘嬷嬷试探问道。
乔惜是前世与季川合作后,才得知出宫归乡的嬷嬷竟是到了季川府上。
新婚那夜的事发生后,她怀疑此事是刘嬷嬷搞的鬼,应是受皇帝指使。
前些时日,苏鹤霆在凉州客栈同她演了那样一场戏后,两人便坐上了返回疆北的马车,苏鹤霆却在半途悄然离开。
乔惜也惦记着落红一事背后的阴谋,便也学着苏鹤霆找了个下人冒充她,坐到回疆北的马车上,而她自己则来了疆南。
“嬷嬷为何一再同我强调女子落红之事。”
乔惜开门见山,“嬷嬷当年对我做了什么?”
果然是这事。
刘嬷嬷心口发紧,“郡主说什么,老奴怎听不明白?”
乔惜脚尖一踢,一只矮凳打在旁边的房门上,房门被矮凳打开,长剑抵着刘嬷嬷往房间走去,“嬷嬷最好是能听明白。”
刘嬷嬷被逼着往房间走,便见侄子刘财闭着眼正被反绑在椅子上。
一条竹叶青盘在他头顶,对着他的耳朵拼命吐信子,他脖颈间则蹲着一只龇牙咧嘴的狐狸,那獠牙正对着男人的致命处。
那狐狸转头看向刘嬷嬷,眼中精光流转,好似在说,你若不乖乖配合,我就咬死他哦。
刘嬷嬷看到这一幕,吓的脸色煞白,见侄子没反应,慌道,“你把他怎么了?”
“暂时只是吓晕,若嬷嬷不配合,那就不好说了。”
乔惜打听过,刘嬷嬷娘家就剩这么个侄子,她很是看重。
“嬷嬷想过没有,背后之人知道我新婚,定然会担心我找上你,让季川灭你的口。
你如实交代,我会留你侄子一命,给你个好葬,若你坚持听不懂,那就先看着他受折磨而死,然后你再死。”
红狐十分灵性,都不等乔惜吩咐,它的獠牙就离刘财的脖子又近了一步。
而绿姨直接蹿上了刘嬷嬷的胳膊,对着她的脸嘶嘶吐着信子。
“别,别,我说。”
刘嬷嬷忙求饶,“身为奴才,一切听主子行事,郡主,老奴也是迫不得已。”
乔惜长剑重了些许力道,冷声道,“继续。”
“嘶嘶。”
“嗷嗷。”
两长辈忙配合。
刘嬷嬷不敢温吞,更知乔惜说的是真的,他们这些奴才在皇帝眼中,命如草芥,皇帝不会迟疑的。
“您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皇上召见了奴才,让奴才跟着曹总管学了一套按揉手法。”
刘嬷嬷小心看了眼乔惜,“那手法可通过按压女子下腹......损破女子的贞操。”
乔惜想起第一次来葵水时,人很不舒服,最后还晕了过去。
当时以为是腹痛所致,如今看来,只怕她的晕倒也是人为。
“你给我下了药?”
刘嬷嬷心虚垂眸,“是,你晕了老奴才好行事。”
乔惜眼里一片阴寒。
她来葵水时才十四岁,那时候皇帝对太子哥哥还算看重,至少表面是这样的。
可原来,那时候,皇帝就存了歹心。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