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说 女频言情 此心寄向好光景沈星竹乔松延完结版小说
此心寄向好光景沈星竹乔松延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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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简声晚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竹乔松延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心寄向好光景沈星竹乔松延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简声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星竹心里只剩下寒意,一句话也不想答,乔松延语气变得更差。“你到底骗了我多少事?我刚才碰见棉纺厂人事干部,他说你打了辞职报告,为什么这事我不知道?”“星竹,我们是夫妻啊,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男人的话像一把斧头劈在沈星竹头上,让她清醒过来。她知道,怀疑一旦成立,她说再多都无济于事。乔松延的心已经变了,他不再是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她一个人的影子了。想起包里的材料,沈星竹翻了出来。“辞职是真的,但生孩子这事珍珠应该是听错了吧,是医生告诉我有新的药出来了,他建议我去更大医院看看,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乔松延犹豫地接过离职报告,看了一眼刚想签字,正想着翻下一页。胳膊被刘珍珠紧紧抓住,她崩溃大哭着:“松延哥!快救救我的孩子!”乔松延回头,一地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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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竹心里只剩下寒意,一句话也不想答,乔松延语气变得更差。

“你到底骗了我多少事?我刚才碰见棉纺厂人事干部,他说你打了辞职报告,为什么这事我不知道?”

“星竹,我们是夫妻啊,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男人的话像一把斧头劈在沈星竹头上,让她清醒过来。

她知道,怀疑一旦成立,她说再多都无济于事。

乔松延的心已经变了,他不再是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她一个人的影子了。

想起包里的材料,沈星竹翻了出来。

“辞职是真的,但生孩子这事珍珠应该是听错了吧,是医生告诉我有新的药出来了,他建议我去更大医院看看,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乔松延犹豫地接过离职报告,看了一眼刚想签字,正想着翻下一页。

胳膊被刘珍珠紧紧抓住,她崩溃大哭着:“松延哥!快救救我的孩子!”

乔松延回头,一地鲜红,触目惊心地叫他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口上,快速利落地在离职报告上签下名字。

随后就丢下所有东西,把刘珍珠横抱起来跑出去找医生。

病房里归于平静后,沈星竹去了民政中心。

她从离职报告下面抽出离婚报告递给工作人员,签字盖章。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沈星竹拐到售票点给自己买了三天后去广州的火车票。

再路过沈家老宅,里面的属于刘珍珠的东西都被人清走了。

下一刻,却在乔宅看到那些东西。

沈星竹装作没看见,依旧若无其事地忙碌着自己的事。

她烧掉家里所有的合影,变卖了所有首饰。

再去照相馆高价买到了乔松延和刘珍珠拍的婚纱照。

把这些东西压在书桌上,最后找到纸笔写下一句。

从今以往,互不相识。勿念!勿扰!

忙完这些,乔松延回来了。

他没有进书房,只回房收拾了几件衣服。

看到坐在客厅里的沈星竹,走过来紧紧抱着她安慰。

“星竹,珍珠的孩子情况不好,我要跟着把她送到更大的医院去,等安顿好,我就回来!”

“婚礼那边我安排了其他人筹备,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去看看。”

“在家等我回来好吗?让我看看你最美的样子。”

沈星竹拍了拍他肩膀上的落雪,笑了笑。

“好,我在家等你。”

走之前乔松延把随身的大哥大塞给她:“要是有什么急事你就打我电话,我会尽快回来的。”

“不用回来了。”

沈星竹看着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地说道。

她最后一次在房间放起《花好月圆》,他俩从相爱时最常听的,沈星竹跟着音乐起舞,满脸都是泪。

本来是为了他们婚礼那天学的舞蹈。

现在也用不上了,就当作最后的留念了。

婚礼前一天晚上,乔松延依旧没有回家。

沈星竹把属于她的那些衣服、书信一把大火烧成灰。

等到天亮,挂钟准时响起,天空破晓。

沈星竹提起自己的皮箱,看了一眼这个不再属于她的家,头也不回地,直接打车去了火车站。

而另一头,乔松延还在急匆匆地往回赶。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沈星竹了。

极大的喜悦感涌上心头,叫他暂时忘了过往的那些不安。

此刻的沈星竹,已经上了火车找到位置躺下了。

鸣笛声响起,火车向前发车行驶。

沈星竹看着窗外倒退的那些风景。

乔松延,从今以后,不复相见。

我们互不相欠。

而她,要去重新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了。




别墅里挂满了乔松延和刘珍珠的合影,甚至还有他们年少时的那些照片。

屋内布置得很普通却很温馨。

桌上摆满了书信,她挪动步伐走过去拿起一看。

信封上全都是乔松延的笔迹,收件人却是为她提供哮喘药的刘医生。

她刚和乔松延认识的时候,就全盘托出自己的病情。

当时的男人为了她寻遍名医,费尽心思耗尽家财想要治好她的病根。

可看了十几家医院,得到的答复都是同样的一句话。

这是打娘胎里来的病,治不好的,好好用药控制也能活到老。

可偏偏乔松延不信邪,他甚至带她去港城找医生,到最后还是无法根治。

沈星竹见不得心爱的男人这样颓废,抱着乔松延劝他别这样,男人才眼眶通红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

再看回手上的书信,她拆开一看。

开头写着:

爱妻珍珠,展信佳。

一封又一封,沈星竹直接最下面的信件,上面的日期清晰地印着。

是六年前的今天!

沈星竹一下没站稳,又摔在地上,桌上的信件也撒了一地。

她不相信的重复看了好几遍,才完全确信。

乔松延和刘珍珠背地书信来往已经六年了,而他和自己结婚不过四年。

可明明!男人告诉她这些年家里来往的那些书信,都是和刘医生描述她的恢复状况。

原来,为她求药是真的,用信当幌子去爱另一个女人也是真的。

想到这里,沈星竹突然就哭了,过会儿又无声地笑了起来。

她以为的郎情妾意不过是场骗局。

她收拾好书信放回原位,在街上游荡了半天,雪花飘在她头上打湿脸颊,冰冷的雪水混着热泪流到沈星竹的心里。

刚推开家门就看到乔松延从后环抱着刘珍珠,两个人站在客厅里跳着舞。

看到沈星竹进来,两个人快速地分开,刘珍珠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

乔松延见她一身狼狈,担忧地走过来:“怎么没叫司机去接你。”

被冻僵的沈星竹已经满心麻木了,回来的路上她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把日子过成这样。

她眼里的悲伤是那么的浓重,乔松延马上拿来热毛巾想替她擦拭着脸和手。

可沈星竹只抬手狠狠地给了乔松延一耳光,这声音震耳欲聋直击心脏。

刘珍珠尖叫着跑过来,想要上前看看男人脸上的伤。

却被乔松延一个眼神震住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乔松延,要不是今天有人通知我,老宅被你买回来的事,你还要瞒我多久。”

第一次尾随乔松延到城外的时候,沈星竹就发现他和刘珍珠偷情的别墅布局十分眼熟。

只是因为摘了牌子,她当时没认出来,可今天进去之后,她才震惊到。

乔松延竟然买回沈家老宅,还把刘珍珠养在里面,作为他们的爱巢。

原来,嘴上的爱和承诺。

是可以随便许诺的,沈星竹现在已经不想听乔松延再多说一个字,她抬腿往房间走。

乔松延却死死拽着她胳膊,眼里全是破碎的目光。

“媳妇,是我没提前告诉你,本想着等我们办完婚礼再告诉你的,可我还是忽略了工作人员会通知你。”

这番解释沈星竹没信,她只闭上眼睛后再睁开。

“我累了,不想和你说这些了,我要回去睡觉。”

见她缓和了态度,乔松延马上端来一杯热茶和暖炉。

“好,你先去休息,我会把房契准备好,到时候还给你,作为我们的结婚礼物。”

说着就上前想要来亲沈星竹,她偏了一下头,那个吻落在沈星竹柔.软的发丝上。

而刘珍珠则气鼓鼓地瞪着沈星竹,恨不得下一秒就活吞了她。

回到房间里,沈星竹用厚被子把自己身体捂热,她打开衣柜就掉出一张报纸。

九年前的报纸,上面还刊登着沈家当时成为富甲一方大富翁的报道。

她想收拾几件衣服搬出去住,可身体太疲乏,最后还是靠在床边上睡着了。

直到外面天彻底黑透,沈星竹才醒过来。

家里黑漆漆一片,除了她空无一人。

乔松延留在家里的大哥大忽地响起。

沈星竹走过去看了一眼,一串陌生的号码,她没接,可对方拼命打。

她不得已接起了电话,还没开口说话就只听见一个粗犷的男声说着:

“松延啊,你不会真的要娶沈家那个孤女了吧!她除了有张脸还有什么,连个种都留不下!”

“珍珠妹子等了你那么多年,记得你答应她的,否则别怪哥不客气。”

“我看下个月婚礼,你干脆把新娘换了,让珍珠名正言顺进你乔家大门!”




过了半晌,外面响起小汽车的声音。

是乔松延刚买的新车,沈星竹还一次都没坐过。

沈星竹拉开窗帘,看到车身猛烈地晃动着,伴随着偶尔克制不住的低吟。

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沈星竹的心。

两具身影倒映在车窗上,那上下摆动的姿势让沈星竹难以置信。

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亲眼所见。

想要离开,脚却沉重无比地挪不动,直到结束,才看见乔松延和刘珍珠两人面红耳赤地从里面走出来。

直走到院子中间,这俩人才装作一副不熟的样子,分别走了出来。

刘珍珠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手上提着东西,故意走到她面前。

“星竹姐,我刚搬过来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礼物,乔大哥说你什么都不缺,思来想去我觉得这个礼物应该最合你意。”

一尊送子观音的佛像出现在沈星竹眼前。

沈星竹下意识地推开盒子,佛像掉在地上发出巨响,一地碎片。

还在厨房的乔松延听见动静快步小跑出来。

刘珍珠捂着肚子哭了出来:“乔大哥,是我不好,我想着给星竹姐送个礼物的,但没想到她不喜欢,可…可那也是我的心意啊。”

她说得断断续续,乔松延没有去安慰,反而搂着沈星竹,轻拍她后背。

“小姑娘送错了礼物,我让她给你赔个不是,下次不喜欢直接扔了就行,别打东西,会伤到你自己。”

乔松延说得轻飘飘。

沈星竹却忽然开了口:“珍珠送的礼物挺好的,就是你住到我家来,该喊我嫂子,而不是姐姐,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妹妹。”

一句话说得另外两个人愣住,谁都没想过沈星竹计较的是这种小事。

乔松延立马板着脸扭头教育刘珍珠。

“听见你嫂子的话没有,以后在家里要注意称呼。”

刘珍珠脸上还挂着几滴没擦干的眼泪,扭捏了半天,也没能把那句嫂子喊出口。

沈星竹想上楼休息会儿,却转身就看到乔松延在厨房里低声哄着刘珍珠。

刘珍珠依旧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乔哥!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对沈星竹才是真心,你就只是喜欢我的身子。”

乔松延笑笑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抚摸着刘珍珠的肚子。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副妖精般的样子,真叫人欲罢不能。”

“下午去重新买个礼物送给星竹吧,你能搬进来本来就是我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只要星竹点头,我也能省心不少。”

拿到钱的刘珍珠这才停住了哭声。

与此同时,婚纱店老板派人来家里送口信,沈星竹想了想,还是出了门。

桌上的婚纱无比华丽,沈星竹却沉默了。

曾几何时,她做梦都想穿着婚纱嫁给乔松延,在告诉父母,她找了人生伴侣,让他们能泉下安心。

可现在,一切如影梦碎,全都是谎言。

她抓起桌上的剪刀,把婚纱绞了个粉碎。

“钱我照给,这婚纱我不要了。”

老板笑嘻嘻地接过钞票,退出去任由她处理这条裙子。

刚想推开隔间的门,就看见乔松延搂着刘珍珠走进来。

沈星竹想要推开门的手缩了回去,但她还是拉开了一点缝隙偷窥着外面。

刘珍珠一改在家的朴素模样,全身上下穿着打扮十分时尚。

特别是乔松延,全程都搂着她的腰,护着她的肚子。

“小祖宗,你小心点吧。别伤到孩子。”

而后又招呼老板取出一件更华丽更精致的婚纱,刘珍珠试穿过后,无比开心。

“谢谢乔哥,虽然不能嫁给你,但你结婚的那一天,我也会穿着这条裙子迎接你的。”

“在我们城外的小窝里,好吗?”

乔松延捏着她下巴,低头亲吻着。

“好,你是小祖宗,你说了算。”

沈星竹看着乔松延的侧脸,只觉得呼吸急促得快要窒息,掏出药喷在鼻腔里才缓过来。

她跌坐在软椅上,只觉得心疼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扩散,冷汗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从婚纱店后门出去,沈星竹直奔城外的小院。

只一眼,她就崩溃到浑身发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安排好刘珍珠,乔松延还是坚持要送沈星竹回家。

汽车行驶在路上,穿过大街小巷。

看着窗外的夜色,沈星竹突然开口说道:“乔松延,我想把沈家老宅推掉重新翻新,你能给我一些钱吗?”

乔松延听着她的话有些奇怪,但还是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但翻新不是一件小事,等我找个团队来帮你参考。”

沈星竹却想开口问。

那为什么你要把心分给别人一半,可话到嘴边她还是忍住了。

路过捏糖人的路边摊,乔松延直接停车下去买了一个可爱的兔子递给沈星竹。

“诺,送给你,我最心爱的小朋友。”

沈星竹僵着手接过糖人,她想说自己从不吃糖,因为沈家父母就是因为出去买糖才出的意外,从那以后她就不再吃任何糖制品。

但很明显,乔松延忘记了,他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上次没给你买到小兔子,哭了好半天呢。”

沈星竹捏着糖棍的手泛起青筋:“乔松延,我什么时候闹过你要买糖了?我已经四年不吃任何甜的东西了,你就不记得了吗?”

乔松延扭头看了沈星竹一眼,面如白纸,猛地踩下刹车。

那个糖人兔子就贴在沈星竹脸上,黏糊糊地让她委屈极了。

“对不起,媳妇,是我记错了,上次是珍珠吵着闹着要吃糖,我给记错了,最近忙着筹备婚礼有些太忙了,是我不好,我给你赔不是。”

男人态度无比诚恳,沈星竹却明白。

乔松延的心已经随着刘珍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偏离了。

他都能搞混她和刘珍珠的口味,那是不是再过些日子,也能把人给认错。

回到家,上了床,乔松延依旧靠在床边哄着沈星竹,再确定她睡着以后才起身发车赶到医院去。

让乔松延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车还没走远,沈星竹就醒了。

灯火通明的别院里,沈星竹看着院内的一花一木。

点点滴滴都是她和乔松延相爱过的痕迹。

两人亲手种下的月季花,还有俩人亲手一起烧制的瓷瓶。

她敲碎瓷瓶,拔掉月季花,收掉在乔松延书房架子上属于她的一切物品。

第二天,乔松延到下午都没回来。

但派人给她送了一笔钱,沈星竹拿着这笔钱去了房产交易中心。

她挂出去的沈家老宅有人看中了,现在正赶过去办交接手续。

所有手续办完,沈星竹提着装满钱的皮箱进了银行,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带着这大笔的现金实在不方便。

又兑换了一百张大团结,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沈星竹正往回走的时候,路过北城最大的照相馆,门口停着一辆她无比熟悉的汽车。

说起来那串车牌号还是她的生日。

趁着人多,沈星竹也跟着进去了。

之前她和乔松延也预定了这家的婚纱照拍摄,只是那个时候都忙,乔松延也一直哄着她说会来拍的。

只是,他们不会有以后来拍婚纱照了。

“听说棉纺厂的乔总带着妻子来拍婚纱照了,刚刚给他道喜的人都拿到红包了,五十块呢!”

“对对对,我也拿到了!乔总太大方了,我一个月工资才7块钱,这下可以给家里孩子买点肉解解馋了。”

“要我说,乔总对这个妻子可真是宠上天了。”

本想离开的沈星竹站在门口听见周围的议论声,她不由得震惊到愣在原地。

都不用想,都能知道里面那个乔夫人就是刘珍珠。

她哑笑一声,从隔壁五金店里买了一个扳手。

当初这个车牌号码是乔松延亲手选定的号码,作为他们相识相恋的第一份礼物。

现在就由她亲手拆下这份早已泛黄的礼物。

再回到婚纱店又听见里面一阵喝彩声,所有人都在叫亲一个亲一个。

沈星竹也想亲眼看一看,好让自己彻底心死,但胸口一阵绞痛,她弯下身子大口喘着粗气,低头翻找着包,翻出一大堆钞票都没找到救命的药。

她抓着路人把皱巴巴的钞票塞给对方,嘴里大叫着。

“快!快送我去医院,我把......把钱都送给你。”




听着这陌生男人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口气,怕是早知道乔松延和刘珍珠的私情了。

乔松延承诺了什么呢?可能真的许诺刘珍珠也是他的妻。

沈星竹心里泛着恶心,语气冰冷:“我是沈星竹。”

那头沉默了几分钟,飞快挂断电话传来忙音。

这个晚上,乔松延彻夜未归。

沈星竹明白,碍于她在家,这两人不好施展开,只能转而去城外别墅里偷情。

推开窗,寒风吹进来。

她想,是该给这段感情划上句号了。

次日她再次回去棉纺厂取自己的剩余工资,作为投资商的乔松延也在厂门口遇到她。

“休息好了吗?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请假,老公不差你那点工资。”

旁边几个女职工羡慕的不停回头看着沈星竹。

作为乔松延的妻子,沈星竹这几年没少被厂里领导捧在天上。

因为只要她吹吹枕边风,乔松延就会大手一挥签下投资书。

可现在,沈星竹却无比憎恨这个身份,像干在头发上的泡泡糖,扯不掉又理不清。

厂长却在这时找了过来,他把沈星竹拉到一边悄悄说道。

“小沈同.志,你的辞职报告还差乔总签字,他要是不签字,人事那块档案处理不了,你看看要不回去和乔总商量一下,继续回厂里上班?”

沈星竹接过厂长手里的文件,转身就把自己写的离婚报告夹在一起塞在包里。

返回到厂门口,乔松延还站在那等着她。

“我刚才听厂长说,你请了一周假,是哪里不舒服吗?哮喘药你有没有按时吃,我有时候忙会忘了照顾你,你可要好好的啊。”

顺带就把沈星竹往怀里搂,她却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车门坐在后排。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拿房契吗?正好这会有空,走吧。”

乔松延这才扔掉烟头,钻进车里。

拿到房契以后沈星竹没有急着回家,因为刘珍珠找了过来,她直叫唤着自己肚子疼,要去医院看看。

原本还淡定自若的乔松延此刻却慌了手脚,但又怕沈星竹发现他的异样。

只好强忍着焦急,喊来其他人把刘珍珠送去医院。

“媳妇,珍珠一个人在医院我不太放心,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要是缺人照顾我还能帮点忙。”

乔松延说的自己真就像是亲戚一样,可沈星竹清楚。

他已经快要坐不住了。

没等一会,乔松延就点了好几根烟,沈星竹迟迟没开口,他就不敢有所动作。

“去吧,正好我去婚纱店看看,要是你有事就来找我。”

沈星竹起身主动抱了抱乔松延,顺手从他口袋里掏出私章攥在手心。

她的冷静让乔松延心头蔓延过一阵不好的念头。

“媳妇,你要是介意我就不去了,我陪你去婚纱店吧。”

没有听到答复的乔松延叹了口气,把沈星竹送到婚纱店里。

先下车的沈星竹直接挡在车门前说道:“乔松延,去医院看看吧,我不想刘珍珠有点什么事,到时候败坏我名声,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眼里最容不得沙子,名声也一样。”

她没头脑来的一句话叫乔松延更不敢轻举妄动,可转念一想到刘珍珠刚才那副痛出冷汗的样子。

他还是一踩油门去了医院。

乔松延一走,沈星竹就拿着他的私章和房契,把沈家老宅挂在房产交易中心。

事情办完,沈星竹招手叫了辆出租车。

“师傅,红星医院。”

那是乔松延看望刘珍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