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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来了

    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晨陆廷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颜晨陆廷深的小说迟来的深情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羊来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廷深抱住颜晨,“总要父母双方先见个面,彼此认识一下,再谈婚礼的事。”颜晨想一想也是,他们谈了三年,都没去见过对方的父母。陆廷深做到了她提出的条件,就证明他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自然答应他的求婚。“那我打电话给我爸妈,约他们跟你父母见一面?”她有些小激动,脑海里已经开始幻想穿上婚纱嫁给他的场景。想一想都觉得幸福。陆廷深低头,用力吻住她,待到颜晨瘫软在他怀里后才低喘着说:“不急,我先回去跟我父母沟通一下,想要他们接受你的身份,恐怕要花些时间。”颜晨微微蹙眉,眼底飞快地滑过一抹狡黠,“那你一定要努力说服他们哦。”陆廷深点了点头,“我会的。”出院后,颜晨住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她想等到结婚后再搬回别墅。到那时,她是名正言顺的陆夫人,看许咚咚还敢...

章节试读

陆廷深抱住颜晨,“总要父母双方先见个面,彼此认识一下,再谈婚礼的事。”

颜晨想一想也是,他们谈了三年,都没去见过对方的父母。

陆廷深做到了她提出的条件,就证明他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自然答应他的求婚。

“那我打电话给我爸妈,约他们跟你父母见一面?”她有些小激动,脑海里已经开始幻想穿上婚纱嫁给他的场景。

想一想都觉得幸福。

陆廷深低头,用力吻住她,待到颜晨瘫软在他怀里后才低喘着说:“不急,我先回去跟我父母沟通一下,想要他们接受你的身份,恐怕要花些时间。”

颜晨微微蹙眉,眼底飞快地滑过一抹狡黠,“那你一定要努力说服他们哦。”

陆廷深点了点头,“我会的。”

出院后,颜晨住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她想等到结婚后再搬回别墅。

到那时,她是名正言顺的陆夫人,看许咚咚还敢嚣张!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颜晨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去逛商场,精心挑选给陆父陆母的见面礼,且看起了婚纱。

然而,她没等来陆廷深带她去见父母的通知,却等来一则劲爆的新闻:“天作之合,陆许两家即将联姻”。

报道说的有鼻子有眼,说陆廷深和许咚咚青梅竹马,两人即将步入婚姻殿堂,陆许两家将强强联合实现共赢,商业版图将扩大数倍。

报道里有两人一起出席慈善晚宴的照片,陆廷深身着西装,丰神俊朗,半搂着穿着白色礼服的许咚咚。

下面无数评论说他们男才女貌,特别般配,其中有个网友还晒出自己的旅游照,兴奋地说今天在巴厘岛偶遇陆少和许小姐,感叹陆少对许小姐真的很宠很温柔。

旅游照的背景是一片沙滩,博主露半脸,后面能清楚地看到手牵手的陆廷深和许咚咚。

看到这则新闻后,颜晨气到浑身颤抖,立刻拨打陆廷深的手机想要问清楚,那边响了好久才接通,传过来的却不是陆廷深的声音,而是许咚咚,“喂,你好,请问是找陆少吗?”

听着许咚咚娇俏的声音,颜晨气不打一处来,“他人呢?”

许咚咚听出是颜晨的声音,得意的咯咯笑,“深哥哥在洗澡呀,”她故意把手机拿的离浴室近了些,颜晨听到了哗哗的洗澡水声,“深哥哥为了补偿上次强迫我给你下跪道歉,特意带我出来旅游安慰我,哈哈,我真的好开心,还有哦,深哥哥马上就要娶我了,你要是再缠着他,小心我要你命。”

话落,许咚咚直接挂断了电话。

陆廷深洗好澡出来时,看到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手机,便问:“有电话?”

许咚咚立即摇头,朝陆廷深露出一抹纯真的笑,“是我哥,问我开不开心。”

陆廷深抬手揉了一下许咚咚的发顶,“那你高兴了吗?不生我的气了吧?”

许咚咚笑着摇头,“不生了,深哥哥最好了。”

她像个挂件一样抱住陆廷深胳膊,陆廷深用力把她拨开,“你长大了,跟我要有界限感,不要再跟小时候一样。”

许咚咚不高兴地噘嘴,难道他真的喜欢颜晨?

明明自己早就成年了,为什么看不到她成熟的一面?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还要保持界限感?”

颜晨的头发不知道被谁薅住,疼的她感觉头皮都快被人扯掉了。

她反抗,挥舞出的胳膊却被人死死制住,不知被谁一脚踹到肚子上,她疼的无力招架,只能把自己尽力缩成一团。

耳畔,是无尽的嘲讽羞辱,伴随着许咚咚得意高贵的大笑。

“看吧,深哥根本就不爱你,你还妄想着把我赶走,现在知道自己是哪颗葱了吗?”这些人打够了,许咚咚把镜头对准她青紫不一的脸,“等你被深哥抛弃了,我就把今天拍的视频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的可怜样儿,到时候我会说你是小三,保证广大网友会觉得你活该被打。”

外面的雨停了,许咚咚的朋友们陆续离开,许家兄妹临走时,许奥扔了一张名片给地上的颜晨,“等陆哥玩腻了,记得来找我。”

他们走后,别墅陷入一片死寂。

足足半个小时后,颜晨才攒够力量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玄关处,她的行李不想要了,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魔窟。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和陆廷深就是一场滑稽的笑话。

全世界只有她觉得自己是他女朋友,在其他人眼里,她不过是陆廷深豢养的宠物。

他简单一句话,决定着她的生死。

可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多么可笑,只因为与他恋爱,就被这些比她小五六岁的年轻人辱骂虐打。

今天的耻辱,她不会忘!

外面的天早已黑透,她打了车去医院,一个人强撑着挂号看伤,医生说她可能有脑震荡,建议她住院观察,加之她又感冒发烧,索性住了下来。

半夜,陆廷深回到家时,发现家里一片狼藉,眉目不禁一拧,立刻上楼找颜晨,想问她怎么回事,但楼上没人。

他找了一圈,不见颜晨的身影,却发现他送给她的那条项链,被搁在了玄关的台子上。

以她小心的性格,这么贵重的珠宝不大可能放在这里。

他打她手机,她却不接,拨打第五遍后,她居然关机了。

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打电话给杨姨来先把客厅收拾干净。

杨姨来到别墅也被狼藉的客厅吓了一跳,“先生,您先去休息,我来收拾。”

陆廷深点了点头,上楼洗澡,躺到床上时,看着空荡荡的身旁心里一阵烦躁,颜晨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他拿起手机,又拨打颜晨微信电话,她已经关机,自然接不通。

他沉了脸色,直接把她微信和手机号一同拉黑。

她那么爱自己,一直毫无怨言地待在他身边,他就不信她明天不回来。

扔了手机,强迫自己入睡。

翌日。

颜晨先跟公司请了三天假,又打电话给杨姨,请她帮忙把她留在陆廷深别墅的私人物品全部收拾出来扔掉。

杨姨十分惊诧,“为什么?你和陆先生吵架了吗?”

颜晨坐在病床上,透过窗户看着暴雨过后晴朗的天空,沉默了一会才低低的答:“我跟他……结束了,麻烦杨姨把我的东西全部丢掉,我不想在那栋别墅留下我的任何痕迹。”

杨姨听出她语气里的落寞和痛苦,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下来。

晚上,陆廷深这次早早回家,非但没在家里看到颜晨,还发现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颜晨拧眉,“什么意思?”

许咚咚一脸高贵地抬了抬细长的脖颈,“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乡下人,能做深哥哥三年女人已经够看得起你,难道还妄想嫁给他?他跟你谈过结婚的事吗?”

颜晨心里一刺,这三年来,哪怕陆廷深在床上最动情时,都未曾承诺会娶她,其他时间更是只字未提。

面对他时,她始终是仰望的,也心知有很多比她优秀的女人爱慕着他,总不自觉带了讨好的心态,便不可能主动提出让他娶她。

现在被许咚咚一针见血的点出,心里禁不住难受。

许咚咚见她脸上有些绷不住,得意地弯了弯唇角,“老祖宗说嫁娶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我们豪门,都是强强联合,要是娶你这种的,跟扶贫有什么差别?你觉得深哥哥会这么糊涂?”

“识相的,早点搬走,别在这丢人现眼。”

颜晨入职场四年多了,总不可能被一个刚20岁的小丫头唬住,她很快稳住心神吃早餐,她吃好时,陆廷深刚好换了一套衣服从楼上下来,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白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身形颀长,神色冷淡,浑身透着优雅的禁欲气息,目光扫过餐厅后,对许咚咚说:“待会让司机送你去学校。”

随后便收回目光往外走。

一早上,没跟颜晨说一句话。

颜晨气不过,起身追出去,他坐进车里时,她顺势拉开副驾驶也坐了进去。

他偏首,眼含等待地注视着她。

颜晨深吸一口气,认真地开口:“许咚咚图谋不轨,难道你看不出来?”

哪家妹妹会拿充满爱意的眼神看哥哥?

会对着哥哥撒娇卖萌,还暗搓搓排挤哥哥女朋友?

她实在不想因为许咚咚跟陆廷深吵架,只想跟他说清楚。

“颜晨,咚咚不是你想的那样。”陆廷深眉目间露出不悦,原以为颜晨追出来是跟他认错的,没想到是来诋毁咚咚。

颜晨抿唇,摸出手机,调出刚刚录到的话:

“颜晨,你怎么还不搬走?”

“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乡下人,能做深哥哥三年女人已经够看得起你,难道还妄想嫁给他?他跟你谈过结婚的事吗?”

“老祖宗说嫁娶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我们豪门,都是强强联合,要是娶你这种的,跟扶贫有什么差别?你觉得深哥哥会这么糊涂?”

“识相的,早点搬走,别在这丢人现眼。”

如果许咚咚不是对陆廷深有意,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明明就是想把她赶走,好跟他在一起。

原以为陆廷深听了这些话后,会相信她,然而,他剑眉微挑,淡淡开口:“咚咚年纪还小,有点皮而已,你却背后偷录她的话?”

颜晨微微撑大眼。

许咚咚私下里直言不讳地赶她走,说她配不上他,这些他都不提,却来指责她偷偷录音?

原以为这次是证据确凿,却不料他的反应出乎预料。

一股隐痛,在心口蔓延开来。

她又惹他不悦了。

他冷冷驱逐,“下车。”

她不自觉颤了一下,怔了几秒后,在他冷若冰霜的目光中推门下车。

下一秒,车子轰鸣着离去,留下一地尾气。

许咚咚背着包兴致高昂地走到她身边,一脸幸灾乐祸,“怎么被深哥哥赶下车了呀?”

“关你屁事。”尽管心里难受至极,颜晨佯装若无其事地怼许咚咚。

许咚咚不屑地哼了一声,招呼司机开车,“我去上学了,你只能坐公交咯。”

颜晨赶到公交站台时,热的汗水直流,远远的看到她要乘的公交车来了,连忙上前几步招手,却不想一辆黑色宾利停到了她的面前,车窗半降,露出陆廷深的脸,“上车。”

颜晨看他一眼,没理他,绕过车身熟练地上了公交车。

陆廷深透过后视镜看着颜晨目不斜视上公交的背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想到她上班快要迟到,特意折回来载她,没想到她居然不领情。

这天陆氏集团大厦内,无论大会小会,只要有陆廷深在,都一屋子的低气压,特助沈修注意到陆总频频拿起手机,好像在等什么人的信息,又像是要自己发消息,但好几次他手指搁在屏幕上,过了五分钟,硬是一个字没打出来。

会议结束,汇报的人无不捏着汗离开,那些被骂的惨的,统一询问地看向沈修,沈修也是一脑门子问号,直到晚上陆总授意他约颜晨到酒店见面才明白过来。

敢情是这两人吵架了?

吵架了约到酒店见,陆总还挺浪漫的。

而且去酒店前,还特意去了珠宝店,把之前订制的项链给带上了。

……

颜晨把当天工作全部做完,又把明天的业务整合一遍才打车去陆氏旗下的君洋大酒店,里面有间房是陆廷深长期使用的。

她进门时,陆廷深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文件一边等她。

一旁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且都是她爱吃的菜。

“先吃饭。”他放下文件,徐徐起身,目光朝她看来时,一片清浅,不复早上的冰冷。

颜晨确实饿了,洗了手后,跟他一起吃饭,他没吃几口就戴了手套给她剥虾,一个个的沾了酱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

她吃着虾肉,心头又喜又酸,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饭后,他拿出一个月前订制的项链,项链吊坠是他花了千万拍来的粉钻,项链的设计和雕刻,他都花了心思。

“这太贵重了。”除了吊坠,边上一圈全是碎钻,昂贵到咂舌,戴到脖子上会太招摇。

陆廷深亲自戴到她的脖子上,“这条项链配你那条白裤子正好,戴着吧。”

他语气风轻云淡,仿佛脖子上挂个几千万,压根不是事儿。

想到许咚咚说婚姻讲究门当户对的话,颜晨摸着泛着凉意的项链发呆,她为了有朝一日能走到他面前,拼了命地考上了他所在的大学,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毕业后兢兢业业地工作,哪怕年薪超过大多数同龄人,在陆氏家族巨大的财富面前,仍像微不足道的一粒沙。

此刻,他毫不吝啬地送她昂贵的珠宝,却绝口不提婚事。

“去洗澡吧。”他修长好看的指尖滑过她的锁骨,眼底泛起一丝欲念。

甚至等不及她洗好,就到浴室抱住了她,等到折腾结束,他把她抱到大床上,“以后要是觉得咚咚碍事,我们就约在酒店,嗯?”

颜晨原本已经昏昏欲睡,听到他这话,犹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

睫毛颤动,她认真地盯着陆廷深,“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是他正正经经的女朋友,凭什么跟他亲热还得躲着他的小青梅?

她怎么觉得这么别扭?

陆廷深皱眉,“是你觉得咚咚打扰到我们俩了,约在酒店有什么不好?之前你没搬到我那儿,不一直在酒店?”

他觉得自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样很好。

颜晨紧盯着陆廷深黑曜石般的眼睛,在他的眼底深处,她读出了自己的廉价。

“把你送我的项链收回去给许咚咚,让许咚咚以后不想住学校时住酒店,而我住家里,怎么样?”

陆廷深脸露严肃,“你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

许咚咚失落地低头,暗暗攥了攥指尖,是不是只有颜晨消失,她才能和陆廷深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

电话被挂断后,颜晨气到脸色发白,想了想,又打电话给沈修,“沈特助,陆廷深真的在陪许咚咚旅游?”

沈修一听这话,顿时头大。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颜晨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颜晨看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懂的。

沈修察觉到她的沉默,下意识为自家老板辩解,“颜小姐,老板也是迫不得已……”

毕竟他跟许咚咚是青梅竹马,许咚咚又那么爱撒娇会黏人。

迫不得已……

铺天盖地的失望席卷而来,逼得颜晨泪盈于睫。

原来陆廷深左手惩罚了带人打自己的许咚咚,右手又亲自哄着许咚咚,甚至要跟她结婚。

她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瞬间觉得爱了这么多年,就是个笑话。

她用一天时间整理好情绪,想好接下来的路,便平静地到陆廷深家跟杨姨告别,半个多小时后,她来到路边打车,正低头看网约车还有多久到时,冷不丁的,一只带着刺鼻味道的大手飞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她本能地挣扎歪头去看,结果只看清是个男人便晕了过去。

另一边,沈修抱着为自家老板着想的态度,打了一通电话给陆廷深,跟他说颜晨知道他陪许咚咚出去旅游的事,关于联姻,她也应该看到新闻了。

原以为大老板会急,谁知陆廷深听了后,稳如泰山地淡淡开口:“没事,她会理解我的。”

沈修:“呃……”自家老板是不是自信过头了,他明显感觉到颜晨挺生气的。

陆廷深看着落地窗外美丽的风景,许咚咚正在沙滩上捡贝壳,她边上是蔚蓝的海水和棕榈树,少女的身影纤细漂亮,前不久却因为他不得不跪在颜晨面前求取原谅。

颜晨,就先晾着她,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

“没事我挂了。”他看一眼手机,颜晨没发一个信息给他,也没打一通电话给他,估计是生气了,但他确信她爱自己,更何况他已经承诺会娶她,她一定会像之前一样原谅他。

三天后,他和许咚咚回到海城。

把许咚咚送回家后,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别墅,却没见到颜晨的身影,他打她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气得直接让沈修去找。

沈修办事效率一直很高,半个多小时后就从颜晨同事那里打听到颜晨的住所,还说颜晨已经三天没去上班了,而且连假都没请。

“我看颜小姐一定是伤心过度,躲起来了。”沈修大为感慨,觉得自家老板的魅力真是强大。

拿到地址后,陆廷深亲自上门去找颜晨,但怎么敲门,都没人应,他感到奇怪,颜晨对工作一向兢兢业业,不大可能旷工。

心里升起一股不安,便联系物业,拿了备用钥匙进了她家,结果她根本就不在家。

不安的感觉在心底扩大,当机立断打电话给沈修,让他去找,他也不断地拨打颜晨的号码,发了无数通信息给她,但都毫无回音。

数个小时后,沈修开车赶来颜晨家,发现陆廷深坐在布艺沙发上,眼圈发红。

“人找到了吗?”平时沉稳的男人,这时连声音都不自觉染上了一丝紧绷。

沈修舔了舔唇,近乎嗫嚅着开口:“西郊水库发现了一具女尸,身上的衣服是颜晨的。”

陆廷深浑身一震,满目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