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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全文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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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流深

    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俞司琛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凡他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她从没有带过任何钻石或水晶,那种高端亮眼的彩宝,恰好是她最不喜欢的东西。同样,盒子里的这些珠宝,她也一次都没有戴过。迟云晚把俞司琛今天送给她的那枚红宝石戒指放了进去,缓缓合上盖子。他们之间就是一场无情无爱,等价交换的商业联姻。现在婚约终结,这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也该还回去了。她在网上叫来一名快递员,上门收件。快递小哥例行检查物品,看到这满满一大盒的珠宝首饰,吓得胆战心惊。毕竟住在这样高档的洋房里,首饰自然也不会是假的。“女士,您要寄的这些东西价值不菲,需要保价吗?”快递小哥问道。迟云晚把京俞大厦的地址用手机填好,平淡说道,“不保了,如果中途丢失,那可能就是天意吧。”快递小哥不好说什么,只觉现在的有钱人真奇怪,买...

章节试读


但凡他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她从没有带过任何钻石或水晶,那种高端亮眼的彩宝,恰好是她最不喜欢的东西。

同样,盒子里的这些珠宝,她也一次都没有戴过。

迟云晚把俞司琛今天送给她的那枚红宝石戒指放了进去,缓缓合上盖子。

他们之间就是一场无情无爱,等价交换的商业联姻。

现在婚约终结,这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也该还回去了。

她在网上叫来一名快递员,上门收件。

快递小哥例行检查物品,看到这满满一大盒的珠宝首饰,吓得胆战心惊。

毕竟住在这样高档的洋房里,首饰自然也不会是假的。

“女士,您要寄的这些东西价值不菲,需要保价吗?”快递小哥问道。

迟云晚把京俞大厦的地址用手机填好,平淡说道,“不保了,如果中途丢失,那可能就是天意吧。”

快递小哥不好说什么,只觉现在的有钱人真奇怪,买得起这么贵重的首饰,却舍不得花钱保价!

迟云晚见他把快递盒放到小货车上,随之启动车辆,渐渐驶离小区。

她在心里说道:再也不见了,俞司琛……

-

周一,迟云晚回到学校。

今天要上的是选修课,巨大的阶梯教室内坐满了人,几个系的学生挤在一起,还有外院学生陪女友旁听的。

迟云晚和林柚可坐在最后一排,低头在平板上研究数字敦煌的石窟花纹。

前面不知因何引起一阵骚动,那些学生交头接耳地谈论着什么。

教授在讲台用扩音器维持秩序,但局势已经控制不住。

迟云晚蓦地抬眸,发现前面的同学竟然都在回头看她。

发生了什么?

身旁的林柚可突然倒抽一口冷气,把手机屏幕递给她,指了指刚上榜的那条热搜。

热搜标题是‘京俞集团CEO向地产大亨长女高调示爱’。

照片可能是偷拍的,图片上的俞司琛和郁献音距离极尽,两人的头微微错开,看上去仿佛是在接吻。

背景则是六层的水晶蛋糕,白水晶清透无暇,映照着两人暧昧的身影。

底下评论区已有三万多条,比那些小明星出轨的新闻还要火爆。

‘这就是豪门过生日啊,连蛋糕都用水晶的,敢问一句,蜡烛是不是纯金的?’

‘我怎么记得这个京俞集团的CEO好像跟别的女人订过婚啊?’

‘你没记错,他未婚妻是我们京大研三的学姐,今年就要毕业了。俞学长之前在校庆典礼上向迟学姐求的婚,我们都以为他们毕业后就会举行婚礼呢,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真令人惋惜!’

‘很正常吧,迟学姐虽然是驰飞董事长的妹妹,但驰飞怎么也不能跟地产大亨郁家相提并论啊!换我,我也会选择郁小姐。’

‘哎,我再也不相信豪门之间有真爱了!’

迟云晚把手机还给林柚可,淡淡扫视了一圈那些窃窃私语的同学。

她在京州大学本硕连读,京大的同学自然都知道当年校庆的那场‘世纪求婚’。

曾经一双双嫉妒与艳羡的眼神,现在全部变成了讥诮与嘲讽。

但这些并没有影响迟云晚的心情,因为她已经脱离苦海了,而郁献音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当年他也是这样把自己高调架在那里,让自己不得不同意他的求婚。

那场看似浪漫至极的仪式,却是他向媒体公开的手段。


头像是一只正在吐口水的骆驼。

她觉得,贺沉曦这个人和他的微信名一样,有种淡淡的疯感……

迟远山曾跟她讲过,贺沉曦这个人,疯得很。

他十八岁时就加入了民间组织的山野救援队,成为救援队里最年轻的队员。

高考结束后,贺皎月打算让他进自己的公司里历练一番。

结果贺沉曦当晚就跑去了大西北,和队员们完成了世界第二高峰——乔戈里峰的高山救援任务。

连填报志愿都是在G315国道边的信号站完成的。

录取通知书寄到贺皎月手里时,他正在单车穿越罗布泊,寻找沙漠腹地中迷失的驴友。

总之,什么不要命玩什么,被圈子里那些公子哥儿当做是疯子般的存在。

提起‘贺二’两个字,第一反应都是:惹不起,惹不起……

贺家的家世惹不起是一方面,不要命的疯子,搁谁谁都惹不起!

迟云晚瞅着他头像那只吐口水的骆驼,竟瞧出几分可爱的感觉来,嘴角微微上扬。

贺沉曦站在那里等了许久,见她对着自己微信头像傻笑,忍不住上前,“你要这么喜欢这只骆驼,我可以把它买下来送给你,清蒸还是红烧随你心意。”

迟云晚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半步,“骆驼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吃它?”

“你没听过西北那边有道名菜,叫做雪山驼掌吗?”他问。

迟云晚茫然摇头。

“就是先把驼掌红烧至软烂脱骨,再把鸡蛋清打散烫熟,两样一起摆盘,就成了雪山与骆驼的意境。驼掌吃起来肉酥筋烂,非常鲜美……”贺沉曦用悦耳的声线缓缓说道。

迟云晚不禁咽了下口水,她是真的饿了……

贺沉曦垂眸睨着她,忽然一声低笑,“逗你的,骆驼可是我在沙漠里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舍得吃它!”

她哭笑不得,从包里拿出卷尺,开始计量古画的长度。

“回头你把要用到的工具清单发我微信上,我让刘管家去买。”

贺沉曦抻了个懒腰,没什么精神地说,“我时差没倒过来,得先回房补个觉,你饿了就叫我。”

她看他眼底多了几道血丝,柔声道,“好。”

贺沉曦离开房间,把整层楼都让给了迟云晚。

她把古画的尺寸量好后,盘腿坐到卧室的飘窗上,记录需要准备调色的颜料。

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晃悠着它那胖乎乎的身体,来到迟云晚身边。

可能是觉得迟云晚安静干活的样子过于人畜无害,竟跳到她的膝上,寻了个舒服的角度睡觉。

迟云晚浑身僵硬,不敢乱动。

确认它睡着后,才重新拿起本子记录。

夕阳笼罩在一人一猫的身上,将它们的身影在地板上拉长。

当迟云晚再次从笔记本上抬起头,窗外的天色已经黑透。

这时,门口传来男人略带微哑的嗓音,“我能进来吗?”

她立刻回应,“当然可以,请进。”

贺沉曦穿着湖蓝色的真丝衬衫,双眸微眯,眼中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惺忪,再配上眼尾那颗朱砂痣,在月光下莫名有些昳丽。

他扫了眼迟云晚膝盖上的布偶猫,用两根手指揪了揪它的后颈皮,“我说怎么哪里都找不见它,原来跑到你这里来了。以后你画画的时候记得关门,别让它来添乱。”

丸子睁开碧蓝如水的双瞳,不满地‘喵’了一嗓子。


贺皎月收回思绪,白了贺沉曦一眼,“我有一个藏画室,我怎么不知道?”

他口吻极淡,“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都把人领进家里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她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处理公事时既洒脱又狠厉,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纯爱!

贺沉曦不动声色道,“她胆子小,得先铺垫铺垫,万一像刚才那样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贺皎月从他那双微弯的桃花眸里看出一丝端倪,突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人家玩的一种情调。

她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

贺沉曦似是不满,“你叫我出来吹半天冷风,就为这事?”

贺皎月拢了下被吹乱的卷发,开门见山说道,“郁家小姐想见你。”

贺沉曦转身便走,“不见。”

贺皎月叹了口气,叫住他,“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他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好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还是六年没见,我就能多长出来六只耳朵?”

“你还在怨她?”贺皎月一语中的。

贺沉曦别过头,侧脸轮廓如同玉雕般冰冷至极,薄唇偏执地抿成一条线。

贺皎月不想他余生都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劝道,“其实当年的事,郁献音也没权利决定,咱们不能强迫她做什么……”

贺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我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贺皎月无奈摇头,拿自己这个弟弟没办法,“那我帮你推掉了。”

贺沉曦语调平静,却下起了逐客令,“到了她给我规定吃晚饭的时间了,姐,你赶紧回去吧。”

贺皎月嘴角抽了抽,甩包走人。

吃吧吃吧,撑死你!

贺沉曦回到客厅中,助理已经把晚饭送来,迟云晚正在摆盘,灯光将她身影描绘出一层柔和的质感。

她瞥见贺沉曦走进来,抬眸微笑,“贺先生,可以过来吃饭了。”

贺沉曦眼底凝结的那层寒霜迅速化开,来到她身侧,“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了,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迟云晚想了两秒,确实觉得‘迟小姐、贺先生’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疏。

毕竟她都喊贺皎月为小月姐了,再喊贺先生也不太合适。

“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她语气诚恳地问道。

贺沉曦薄唇的弧度意味深长,“那天晚上你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

迟云晚感觉有一股热气从脸颊蒸腾而起,努力不让自己想歪,“贺……贺沉曦。”

贺沉曦把砂锅里的腌笃鲜盛出一碗来,放到她面前,漫不经心道,“晚晚今天都做什么了?”

晚晚……

虽然那晚情潮涌动时他也曾这样叫过自己,可当时她已不剩多少神志,现在听到这样的称呼,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在卧室里修画。”她如实回答。

“一整天都没出去过?”他眼睫轻抬。

迟云晚点点头。

“我说过,你不用着急,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导师,没有指定完成期限。你就算画个三年五载,我也不会催你。”贺沉曦不动声色道。

三年五载……那她岂不是也要留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

倒真成同居了……

“我明天和闺蜜有约,要陪她去参加漫展,所以今天赶了下进度。”她解释道。

贺沉曦眉梢微挑,“漫展?”

她秋水般的双眸望着他,“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但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接了句,“不能夜不归宿。”

迟云晚怔住。


她也曾这样怀疑过自己,毕竟她和俞司琛订婚五年,两人连肢体接触都只停留在牵手。

莫非她是传说中的柏拉图爱好者?

可自从那晚她和贺沉曦发生关系,她觉得自己某些感官潜移默化的产生了变化,会因他的一些举动莫名脸红心跳。

原来所谓的‘性冷淡’,只因她没有遇到对的人。

许久,她脸颊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头脑也逐渐清醒。

她有些纳闷,贺沉曦是男人,他完全可以裹着浴巾出来换衣服,为什么非要自己给他送浴袍?

难道走廊上有监控?

这么大的房子,家居摆设都很值钱,又长期没人住,有监控倒也正常。

迟云晚告诫自己,以后洗澡一定要带换洗衣服进去,否则可能会被监控摄像头拍到……

-

今晚,京色酒吧被人包场。

落地窗外是繁华璀璨的都市夜景,窗内则是一场盛大而喧闹生日party。

绚烂迷离的灯光映照着盛满鸡尾酒的高脚杯,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尼古丁的味道。

觥筹交错间,郁献音斜靠在美人榻上,给自己点了根细烟。

助理凑到她耳边,怯怯说了句,“姐,贺二公子那边派人告知,他不来了。”

郁献音眼睫不抬,吐了个烟圈,“不来就不来,咱们玩咱们的。”

这时,酒吧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走进来的男人身形颀长,穿着正式规整的手工西装,看上去就像要参加什么商业晚宴,与酒吧里糜烂的气氛格格不入。

助理指着他喝道,“这里今晚被郁家包场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保安呢?”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冷漠无温,修长的手指从上衣口袋中夹出一张黑卡,递给助理,“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

他这句话是对助理说的,沉敛的眸子却不疾不徐地落在郁献音身上。

郁献音支起上身,拢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微微上挑的眼尾稠艳流丹,瞥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呦,这不是俞总吗,您怎么有空过来?”

助理闻言,立刻让开,周围的音乐声也渐渐弱了。

俞司琛静静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眉梢眼角尽是疏冷,“听闻郁小姐今天过生日,俞某特意准备了一份小礼物,愿博郁小姐一笑。”

说罢,拍了拍手。

两个保镖将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抬进来,蛋糕共有六层,接近一米高。

今日到场的来宾皆是京圈里有头有脸的少爷、小姐,看到这样的礼物都忍不住发笑。

蛋糕有什么稀罕的?

又不是金子做的!

郁献音眯起双眸,雪白的足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赤脚走到蛋糕前,去拆包装盒的彩带。

掀开外包装,众人被里面折射的耀眼光芒晃了一下。

大家定睛看过去,那里面竟是一个水晶雕刻而成的蛋糕。

白水晶虽然价格不高,可如此巨大的白水晶非常稀有,并且极度净透,少有棉絮,在国际拍卖行上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那些来宾开始窃窃私语。

俞司琛这是几个意思?

花这么大手笔讨郁家大小姐欢心,他终于要抛弃那个‘糟糠之妻’了吗?

郁献音来到俞司琛面前,红唇勾出明艳的笑容,“谢谢俞总,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你这个人……我也喜欢。”

俞司琛自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薄唇扯动出一句,“郁小姐喜欢就好。”

“我之前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她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道。


“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肯定给你个交代。”张徹轻笑着,音调却透出狠戾,“敢在我的酒店里做这种事,阎王爷都救不了他!”

“等你消息。”贺沉曦把杯子里的雪碧喝完,起身出门。

-

窗外朝阳徐徐升起,淡金色的光晕斜照进来,笼着迟云晚单薄的侧影。

她怕耽误手中毕设的进度,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画室给美人菩萨勾边。

画到一半,衣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她看到屏幕上的骆驼头像,不由有些纳闷。

他这么早给自己打什么电话?

“贺先生。”她划下接通键,轻声道。

贺沉曦声调懒懒的,显然刚睡醒,“你现在在哪?”

迟云晚怔了下,“在学校里,怎么了?”

“那正好,你收拾下东西,一会儿我去你学校接你,刘管家把画材买回来了。”他口吻端得漫不经心。

“这么快……”

迟云晚惊讶不已。

昨晚她刚从贺沉曦家里出来,今早刘管家就已经把画材买好了,该不是整宿都在外面大采购吧?

打工人苦不堪言。

怪不得现在那么多年轻人想回家种地。

起码地里的南瓜不会在半夜里对你说:‘给我买几根中号狼毫勾线笔,现在、立刻,马上!’

对方无情催促,“一小时后见。”

迟云晚无奈挂断电话,她现在是债务人,没资格反对。

她回到寝室,把自己的东西装入二十六行李箱中,留下空荡荡的床铺。

当年开学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把自己的东西从迟家搬出来,如今又要搬到别人家里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属于自己的住所,不用再到处漂泊。

-

当她拉着箱子来到学校门口,贺沉曦的车已经停在路边。

他颀长的身形倚着车门,眉眼间透着生人勿近的疏淡。

晨曦为他俊美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将他那股矜贵从容的气场朦胧了几分。

她快步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贺沉曦看到她,眼神有些意外,“你只带了一个箱子?”

之前贺皎月和他一起回贺家,光二十六的行李箱就托运了四个,还有大包小包的奢侈品和护肤品,他只恨M国没有货拉拉。

现在看到迟云晚手里的箱子,他还以为这只是其中一个。

她却点点头,“对,我东西不多,都在这里面了。”

贺沉曦没说什么,骨节分明的长指扣了扣车窗。

从驾驶室下来一位穿着黑西服的中年男人,主动帮迟云晚放行李。

“这位就是刘管家,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告诉他,他会第一时间帮你买回来。”贺沉曦下颌微扬。

刘管家对迟云晚礼貌一笑。

迟云晚果然从刘管家脸上看到了浓重的黑眼圈……

她嘴角微微抽搐,害怕自己今后也会是这个下场。

车辆启动,早高峰的道路有些拥堵。

贺沉曦和她一同坐到后座,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可能是他不习惯早起,加上时差没有调整过来,竟然在摇晃中睡着了。

一个转弯,贺沉曦的身体向她这边滑来,沉甸甸的脑袋刚好搭在她的肩膀上。

迟云晚不敢动弹。

她低头,见他掌中还握着手机,屏幕停留在游戏界面上,操纵的角色已经死亡。

一个游戏ID叫‘哥哥,看黑丝嘛’的队友,给他发了一长串骂人的话。

诅咒他下辈子投胎当小英家的牛……

贺沉曦黑如鸦羽的长睫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